第5章 美麗的痛之傷痕

美麗的痛之傷痕

“叮鈴鈴——”

“啧,麻煩。”

“……Gin”,景川伸彌接通了電話,大晚上的不睡覺,哦對,像他們這種人生物鐘正常才足夠奇怪,“擅自聯系的理由?”

【出來】,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任務嗎?”

【翻牆出來】

……這人有毛病,好煩,不想動吶喵。

雖然心裏是那麽想的,但景川伸彌還是乖乖的下樓翻了上去。像只夜行的貓咪一樣,安靜且沉默注視着下方的人類。

景川伸彌看到目标後,便直接從牆上輕巧的落在了地上。

“所以,任務呢?”

琴酒無視了他的問話,徑直大步離開。

*

……

“黑澤陣,到底有什麽事?”

“呵”,琴酒冷笑了一聲,“難道還需要我來幫你回憶嗎?”

景川伸彌想,他上次似乎的确算是坑了琴酒一回。

雪白的脖頸上那紅色且泛着粉的牙印十分明顯,但是……現在看不到了,時間有點久了,所以印記就消失了。真的好想,好想要再咬個新的。

順從的彎下了腰,高領的衣物任由面前的人拉下。景川伸彌感到有點不高興,牙印消失的幹幹淨淨,像是從未出現一樣。

琴酒莫名的笑了聲,他阻止了景川接下來的動作,“彌,不可以咬。”

“先去做任務。”

……

“砰——”

伴随最後的槍·聲落下,景川伸彌滿臉嫌棄的把地上的屍體踹進了一旁的海裏。

“黑澤陣!”景川伸彌不耐煩的鑽進了車裏,“現在己經沒有任務了對吧!”

琴酒憋笑,“沒了。”

聽到這話,景川伸彌眼睛一亮,剛想起身咬上去,琴酒就又發話了。

“彌,還是不可以。”

“……為什麽啊咪嗚~”

“彌”,琴酒回想了一下lsp水友們給出的建議,“……聽話,有一個要求,如果彌全程都能忍住沒有發出聲音,結束之後就可以咬。”

“咪?”

……

次日。

“彌,你這是?”

“嗚嗚嗚,hiro咪醬,要抱抱……”

“诶?”

“沒、沒有力氣了咪嗚QAQ~”

彌彌貓貓哭唧唧的要抱抱,諸伏景光順手把彌彌貓貓撈了起來,然後彌彌貓貓埋在諸伏景光的懷裏睡着了。

諸伏景光:???我剛剛想問什麽來着?

*

黑皮金發的帥氣男銀保持好原來的姿勢射出了最後一顆子·彈,正中紅心。

“砰!”

“哇哦,小降谷看不出來啊……”萩原大孔雀湊了過去,一通誇誇。

而這邊景川伸彌看了幾眼手中的槍,又看了看彈·靶。彌崽表情嚴肅且糾結的喵喵喵?(bushi)他是該放水,還是認真捏?

鬼冢大叔過來rua了rua貓貓頭,語氣也放柔了些,“伸彌,如果打不了槍就放棄好了,沒關系的。”

打不了槍……

打不了……

打、咔咔咔!!!

怎麽可能會打不了啊咪嗚!我明明超超級厲害噠喵!

“我打的了噠!我很厲害噠咪嗚!”景川伸彌舉起來就要射,鬼冢八藏一臉生無可戀把他的手按住,“……景川伸彌,你保險沒開啊。”

彌彌氣鼓鼓拉了保險,一邊還認真的試圖扭轉回自己己經歪掉的印象,“Hiro咪醬我真噠超級厲害噠喵!”

“嗯,彌很厲害。”

景川伸彌(超兇):喵嗷!

諸伏景光(熟練):順毛中……

橘發異瞳的美少年(彌崽22咋啦!就算他22歲,那他也還是個孩子啊!震聲 jpg.)在舉起槍的那一刻,身周氣勢都在剎時間冷冽了起來。

“砰砰砰砰……”

槍聲一直到用完的最後一刻落下結束,不顧旁人驚扼的眼神,景川伸彌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吐槽了一句,“Hiro咪醬,手臂麻了咪嗚~”

就好似剛才的危險氣息從未出現,只是他們的錯覺一樣。

……不過也是,像景川伸彌這樣又乖又軟的喜歡撒嬌的男孩子。不論怎麽想,那也只會是一個無害的、毫無危險性的柔弱家夥罷了。

某個無名炮灰小配角心裏如此想着,搖搖頭後重新看向了前面的靶子。

“彌很厲害呢”,諸伏景光幫貓貓揉揉爪爪,“比zero還要厲害。”

“那當然啦喵嗚”,景川伸彌幸福埋着景光光蹭蹭,似乎可以幻視一只可愛到飄花的貓貓,“降谷他不行的啦咪醬~”

“噗哈哈哈……”

“松田陣平!!”

大約是貓與狗的氣場天生不合,松田陣平雖然成績比起降谷零也不咋樣,但這并不會妨礙他幸災樂禍的笑到撅過去。

諸伏景光(抱着貓貓,無奈笑笑):彌。

*

時間線調回兩天前。

……

“德拉多爾……”,一根黑色的絲帶覆在了眼睛上,景川伸彌有些不适的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一只手給按了回去,“聽話。”

視線被遮住了,眼前一片漆黑。

看不見了。

什麽都看不見。

好黑。

“阿陣……”,濃重的不安不停的湧了上來,景川伸彌向前伸出了手。摸索了一陣之後,他用力的死死揪住了一片衣角,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無論是景明,還是伸彌,都是十分懼怕黑暗的,但是快死的小瘋子卻意外的不怕。

所以……,彌彌生氣的決定之後要揍琴酒一頓。

其實景川伸彌真正懼怕的并不是黑暗,而是黑暗所帶來的無力,還有無盡的孤獨與絕望。那種無力的感覺,他不想再體會了。

但是這次他不是獨自一人了,皮膚上灼熱的觸感無一不彰顯着另外一人的存在。

之前的景川伸彌可能還會感到奇怪,但是莫爾和埃文都有些粘人,所以就也習慣了這種舉動,當然,同樣也習慣了被人抱住入睡。

“阿陣是發燒了嗎?”

景川伸彌反手抓住了琴酒作亂的手,然後将其貼到臉上,“……好像也、嗚啊”

琴酒暗了暗眸子,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将手指從中抽出。

舌頭有些發麻,彌彌呆滞了一下剛想把嘴合上。一個微微發涼觸感有些軟的物體就貼了上來,熟悉的帶着極淡的薄荷煙的氣息極為迅速的占滿了整個口腔。

皮膚上被觸碰到的地方有些灼熱,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被掠奪一空,就連身上也漸漸失了力變得有些發軟。

景川伸彌想着,這一次的晚安吻是不是有點太久了呢?

這個念頭還沒有想多久,琴酒那冷冷的聲音就再度傳來。

“……彌,上課的時候不要分神”

被觸碰的感覺從後面慢慢的下滑,敏感的腰身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似乎是提前看出了他的想法,琴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将他的手反綁在了前座的椅子上,“彌,我還沒有教完,不準跑。”

“嗯唔”,回應的聲音控制不住的顫了下,景川伸彌此刻非常想要立馬逃離地球。真是太丢人了啊咪嗚,只能說幸好現在車裏沒有別的人,“……黑澤、陣!”

襯衫上的紐扣被一個個從下往上解開,白皙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一道猙獰可怖的疤痕從肩膀幾乎蔓延到半個軀體,就像是有什麽刀具從肩膀整個斜下的劈去。

琴酒的手在上面停留了一會兒後,轉而撫向了那個曾經貫穿了整個心髒的槍傷。

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破壞了這具胴體的美感,但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會因為這些醜陋的傷從而讨厭這具胴體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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