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奧利弗·伍德

奧利弗·伍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電影院看了重映。

HP的帥哥美女真的太多了,顏狗太爽了,于是靈感迸發寫了伍德。

因為伍德戲份真的少,所以其實不确定這位大帥哥談戀愛什麽狀态,總之,甜就完4.

還有伍德是姓氏,但是我覺得伍德比較順口,所以寫的時候都是寫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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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有機會擴寫,沒機會的話當我沒說;

後面鎖掉的兩章是為了種樹填的無關內容,請不要在意,故事就只有這一章!


有一件我自己都沒有搞懂的事情,朋友們已經追問我好多次了。

“為什麽會跟伍德談戀愛?”

沒錯,奧利弗·伍德,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兼守門員。這位正是我的男朋友。

我仔細思考了很久,覺得大概是一時被他的英國式帥氣沖昏了頭腦,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做奧利弗·伍德的女朋友可真是太慘了,講實話,我還不如去做魁地奇的鬼飛球,至少伍德為了接住它還能多費點工夫。

而面對我,他每天至多一個臨走訓練前的親吻。

就像今天。

這才新學期第一周!今天還是周六!天才剛亮沒多久,我為了逮住他可算是起了大早,趕到大廳的時候他甚至已經吃完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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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哈利·波特的加入讓他看到了拿學院杯的希望。他經歷了一個假期的自我洗腦、設計全新的訓練計劃後,更堅定了要在這個學期繼續拿到魁地奇學院杯的決心。

顯然伍德也看到了我,他挑起一邊眉毛笑了一下,露出淺淺的酒窩。

就是這該死的、要命的、迷人的無可救藥的笑容,讓我所有責備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Baby,你起得可真早。”

伍德加快邁了兩步走過來,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子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升入六年級之後的他又往上竄了個子,本來就已經鍛煉得全是肌肉了,現在更加高大魁梧了。

同樣是16歲,他比許多人高大許多,離得近了會有種讓人腿軟的壓迫感。

我被籠罩在他的陰影裏,擡臉看他,忍不住嘟起了嘴:“你還不是更早……這才第一周,你就這麽抓緊着訓練?”

“哦甜心,我保證我會空出時間來陪你的。”

“得了吧,整個霍格沃茨誰不知道奧利弗·伍德是個狂熱的魁地奇迷。”

他又笑起來,用背擋住其他人的視線,俯身親了下來。

結束了一個短暫的南瓜汁味的吻後,他舔了舔我的嘴角:“嘿,你和魁地奇一樣讓我着迷。”

行了,我又妥協了。

伍德邁着六親不認的步子走在前頭,跟在他後面的格蘭芬多隊的魁地奇球手們一個比一個困倦,韋斯萊雙胞胎經過的時候夾住了我,哀怨地拉長了語調。

“哦親愛的簡,”

“為什麽你不努力着,”

“留下你親愛的男朋友呢。”

伍德回頭看了一眼,趕緊把作妖的他們倆喊走了。

隊伍最後的是哈利·波特,是伍德上個學期加一整個假期,都瘋狂誇贊過的格蘭芬多出色的seeker。

我敢打賭,要是哈利·波特是個女孩子,我現在就該收拾收拾讓位了。

我和伍德第一次正式認識是在一年級的飛行課上,鬼知道那個飛天掃帚有多不聽話,我的嗓子都喊冒煙了都沒讓它動彈一下。

而站在我旁邊的伍德很輕松地喊起了自己的掃帚後,就被死命連環喊的我吸引了視線。

雖然一年級的時候大家都還小,沒什麽特殊的意味,但是被異性盯着看确實讓人感到羞澀。

我當時又尴尬又害羞,大概是整張臉都紅透了,擡起眼無助地瞟了他一眼。

“嘿,”當時他也是這樣挑起一邊眉毛,輕輕笑了一下,露出那甜到爆的酒窩,“放輕松,這并沒有那麽可怕不是嗎?”

有了第一次對話之後,我們逐漸熟悉起來。

伍德是一個非常熱情開朗的男孩子,很容易就能打開話題聊起來。他從一年級開始就表現出了對魁地奇的狂熱,而我作為一個上掃帚都很艱難的人,實在難以感同身受他對魁地奇的喜愛。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們之間的感情突飛猛進。

我擅長除了飛行課之外的所有課程,并且經常能在這些方面幫到伍德;同樣的,他也會在飛行課上幫助我。

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更多的特質。比如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對自己的要求很嚴厲。

再比如富有正義感、熱血、甚至是感性的。

或許也是因為這些,我才慢慢喜歡上了他。

我們正式在一起大概是在四年級的聖誕節,有人偷偷在格蘭芬多休息室的桌子上放下了一束紮起來的槲寄生。

我那時候正拖着行李箱下樓,正巧伍德待在休息室裏,舉起了那束槲寄生查看,見到我他還很有閑心的說笑:“你瞧,不知是哪一對留在休息室裏的,還真是懂得創造機會呢。”

或許是聖誕節的鈴聲過于悅耳,或許是休息室的溫度過于舒适。

也或許是他的模樣太過迷人。

我松開行李箱的拉杆走了過去,鬼迷心竅地問他:“我可以吻你嗎?就在這束槲寄生下。”

槲寄生可以用來在聖誕節時偷走愛人的一個吻。

此刻我們并沒有真的站在槲寄生下面,這也不過是一束随時可以丢到一旁的槲寄生,所以伍德随時可以拒絕我的請求。

但是他沒有。

他只是紅了臉,然後慢慢把那只拿着槲寄生的手舉高,停留在我們的頭頂。

伍德綻開了一個笑容,“那麽,請賜予我一個吻吧,我的女孩。”

到今天我還記得腳底下松軟的地毯,身旁壁爐的溫度,頭頂槲寄生的模樣。以及他那件毛衣的觸感。

我輕捏着他衣角的手最後被牽住了,他把槲寄生丢回了桌子上,另一只手攬住了我的腰,給了我一個笨拙而又如同魁地奇般充滿野性的吻。

直到有人撞見這一幕,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伍德把我按進懷裏,帶着慣有的自信和張揚,回應了一句:“聖誕快樂。”

我四年級時收到的最好的聖誕禮物,就是奧利弗·伍德的吻。

當然我們也像所有情侶一樣有過争吵。畢竟魁地奇實在是樣危險的運動。

伍德第一次上場的時候,進場就被游走球擊昏了,在醫療翼躺了好幾天。就在五年級的學院杯上,他也被斯萊特林那位一直不對付的隊長馬庫斯·弗林特用游走球擊昏了。

不得否認,他在場上得意洋洋的笑容很帥,接球守門的動作也很酷。他是個很棒的守門員,除了實在是接不住或者是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很少錯過球的。

但是!我實在不能忍受看見他從高空掉落那種心驚膽戰!

每次我都吵不過他,只能被迫隔着醫療翼的被子融化在他的懷抱裏。

雖然很對不起他,六年級因為某些事件,魁地奇比賽被取消了,我還偷着樂了一會兒。

不過發現他偶爾會望着天空發呆,我還是不由自主陪着他祈禱魁地奇比賽快點恢複。

七年級,他說:“要贏得魁地奇杯,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的最後一次機會。這個學年結束我就要離開了,再也不會有另一次機會了。”

如果沒有我,伍德大概在霍格沃茨的七年都不會交女朋友了,他把全身心都交付給了魁地奇。談到魁地奇的時候,他總是非常興奮,眼睛閃出狂野的光芒。

我愛他,所以愛他所愛的魁地奇。

最後這一學年,他托付了信任的哈利·波特成功抓到金色飛賊。伍德終于實現了他的夢想,他快開心瘋了,下場後立刻給了我一個幾乎要讓人窒息的吻。

伍德有一把自己的飛天掃帚。

在我們正式告別霍格沃茨前,他帶着我飛了一次。

我們繞着霍格沃茨轉了很多圈,一開始我吓得不敢睜眼,他不停地安撫着我,“看啊,這是我們愛的霍格沃茨。”

睜開眼,從高空鳥瞰霍格沃茨,是從心靈深處迸發的震撼。

一時間我們都很感慨,聊起了我們的相識、相知,以及最後的相愛。

伍德蹭着我的脖頸來吻我,因為他的分神,掃帚很突然地劇烈抖動了一下。我吓得哇哇叫,他就放肆地笑起來。

畢業後,伍德還是追着他熱愛的魁地奇進了普德米爾聯隊,而我進了聖芒戈,大概是那些年伍德受的傷讓我太害怕了,我義無反顧當了一個醫生。

要說再之後的故事,無非就是和那個人的大戰,哦對,那個人已經失敗了,再也不需要畏懼了,對,伏地魔已經徹底消失了。

我真感謝自己當初做個醫生的決定,弗雷德·韋斯萊在大戰中差點就要和我們永別了,感謝老天讓我成功緩輕了他的傷勢,成功拖到了送他到聖芒戈治療。

當年在霍格沃茨,韋斯萊雙胞胎夾住我打趣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現在回憶起來,原來魁地奇不止帶給伍德,也同樣帶給了我很多東西。

我和伍德幾乎在大戰後就立刻決定結婚,婚禮上來了很多人,當年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大家都來了,鬧着喊着要來比一場。

不知道是刻意謀劃還是巧合,雖然我相信是前者,那個神出鬼沒的金色飛賊,最後由伍德抓住,然後塞到了我手裏。

我正想轉過去看seeker哈利·波特,伍德捧住了我的臉:“看我,今天我才是你的seeker。”

他撩了撩我的頭紗,說:“嘿寶貝,你知道嗎?金色飛賊是魁地奇的最高分值。”

“當然。”

我篤定地點點頭,這可是魁地奇的基礎知識,我當然了解。

他笑着搖了搖頭,湊到我耳邊:“你是我的最高分值。”

嘿,太土了。

我感覺雙頰發燙,很想吐槽些什麽,最後卻什麽都沒說出口。

任由他從金色飛賊上摘下捆着的鑽戒,慢慢推進無名指。

最後深深地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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