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美色當前
美色當前
雖說是置氣,但陸問夏那股子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先前宋訾體諒她要成婚,便沒有給她上課。
但那老滑頭留下的功課可不少,陸問夏看着手中的功課,自覺完成地相當完美。
再一擡頭,外間的天色已經暗淡了下去,案桌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點亮了一盞燈,難怪她覺得眼睛有些難受。
陸問夏直起身子緩緩伸了個懶腰,骨頭都坐硬了。
“福茗。”陸問夏喊了一聲,福茗立馬就推門進來了,麻利地替陸問夏捏起了肩膀。
“您這一坐就這麽長時間,天都黑了,少君剛剛還遣人來問呢。”福茗跟在陸問夏身邊的時間長,手上該用幾分勁心裏都有數。正如給陸問夏說的這話一樣。
剛才季清禾有沒有派人過來,陸問夏自認就算是沉迷課本她還是能聽見外邊的動靜的,不過她也沒有拆穿福茗罷了。
福茗輕輕地給她揉着太陽穴,見陸問夏不說話,聲音也輕了幾分,“小姐還要再看會兒書嗎?今兒晚上要去夫人和主君那邊嗎?”
聽着這試探性十足的話,陸問夏都想笑,她這小侍從也沒跟季清禾有多熟吧,怎麽半天的功夫就被收買了?
“行了,今天不去了,回房吧。”陸問夏揮揮手,自己站了起來。
新婚第一日,把新娶回來的少君丢在房裏,怎麽看都是不好的。
“少君那邊還沒喚水,小姐您看……?”福茗其實很想說要不你倆一起洗得了。
陸問夏乜她,好半天,福茗的汗都快滴了下來,她才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撩開簾子走進房門,陸問夏一眼就看見了季清禾裸露在外的腳,再看他和綠莺兩人自在的樣子,哪裏有過問她的意思。
果然。
她就說,就算自己是在書房裏也是能聽見外面的動靜的。
季清禾這厮,沒了自己指不定小日子更加舒坦呢。
陸問夏氣結,揮手讓屋裏的侍從都出去了,而她自己則是大步向前,一手握住季清禾來不及收起來的腳。
“收起來作甚?”陸問夏摸着手裏的玉足,這才發現這人的腳有些涼。
季清禾面上覆上一片薄紅,氣悶:“你都生氣走了,還回來做什麽?”
一聽這話,陸問夏頓時奇了,先前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怎麽這一會兒不見的功夫又變了樣子。
“那你又在氣什麽?”沒回答他的話,陸問夏反過來問道。
“我……”季清禾一下子語塞,半天說不出話,狼狽地把頭偏向另一邊。
他氣什麽?
他能氣什麽?
剛成婚的年輕妻夫,頭天晚上還蜜意情濃的,不過置了點氣,陸問夏就這樣把他一個人丢在這個屋子裏。
沒有熟人,到處都是陌生,處在這樣的屋子裏,一時間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遺忘了,為了掩飾這冰冷的寒意,他翻出了自己帶過來的男紅。
他不想去找陸問夏嗎?
他怕陸問夏不肯見他,他本就高攀尚書女,又何必将自己血淋淋地撕開給別人看?
小門那邊隐約聽見福茗帶着侍從送水進來的聲音,陸問夏摸了摸他帶着涼意的腳,俯身氣息籠上,直接将人打橫抱起。
“哪家妻夫新婚第一日就置氣?”陸問夏将人颠了颠,季清禾下意識地伸手環住她的脖頸,又聽見陸問夏說,“我不跟你置氣,你也不跟我置氣,咱們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說完不等季清禾說話,就搶先開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完全來不及說什麽的季清禾:“……”
“你要帶我去哪裏?”季清禾被她抱着,滿身的不自在。
“該洗洗睡了夫郎。”陸問夏從小門抱着人過去,這裏東西都準備好了,一幹侍從也都退到屋外了。
陸問夏将季清禾放在一旁的軟榻上,小房間內煙霧缭繞,陸問夏伸手試探了一下水溫,熱卻不燙,溫度剛剛好。
随手擦了一下手上的水,陸問夏返身到季清禾面前,上手幫他寬衣解帶。
季清禾的反應很大,一下子把住陸問夏的流氓手,聲音有些喑啞,“你幹什麽?”
“寬衣,洗漱,然後睡覺。”陸問夏有些好笑,“昨兒都同房了,你身上哪點我沒碰過,怎麽還害羞了?”
季清禾漲紅了臉,昨日是昨日,疊在被鸾下,什麽都看不清,跟這會兒一點都不一樣。
“不、不行,我、你,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季清禾一手揪住胸口的衣服,一手推拒着陸問夏。
整個人躺在軟榻上,發髻早已淩亂,眼中似含着春水,在霧氣騰騰中顯得朦胧,陸問夏清楚地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出去……”個屁。
被美色沖昏頭腦的陸問夏當即決定,“一起洗。”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自己和季清禾都剝了個精光,接着抱着人一起下了水,把人壓水池邊就開始胡作非為。
在沒有了新婚夜的特別氛圍加持後,兩人的每一次接觸都格外心動。
陸問夏的唇輾轉在季清禾的純上,一點一點試探,勾住季清禾的舌,一點一點地挑起他的晴玉,那雙手也不閑着,一手扣住他戲近的腰肢,一手在他的闵敢處慢慢挑豆。
季清禾顫抖地激烈,在水中,所有的感覺都好像放緩了一般,腦子混沌成一片。
陸問夏的吻從嘴純慢慢下移,叼住他滑動的喉結腆窦,季清禾的手臂推拒着但并不用力,似是欲拒還迎,在陸問夏的把控下,他的深屈金布住地顫抖。
閉着眼的腦袋也城瘦不著地厚仰,臉上也不知是凝結的水珠還是運動中的汗水。
陸問夏抽空擡眼的時候,看到這樣滿臉春色的季清禾,心中的一團火根本壓不住,原本已經有些停歇的動作再一次積列起來。
“不……”季清禾蹙眉,貝齒間是壓不住的申銀聲,那宛若貓兒一般的拒絕讓陸問夏逮住他的手又細細地親吻起來。
“乖,再來一次。”陸問夏以唇封箴,又輾轉于他全身各處。
“……”
水聲緩緩停歇,陸問夏最後将人從水中撈出來的時候,季清禾整個人連呼吸都是軟的。
自知是今日鬧得狠了,陸問夏輕手輕腳地将人抱回床上,掖了掖被角,随後抱住夫郎柔韌的腰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