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33

chapter33

趙栖栖把人連哄帶騙的弄了出去,立馬反鎖了門。

外面蹲着吧!

心裏不慌,動作不忙,趙栖栖慢吞吞的洗完澡,又用磨砂膏清理了角質死皮,再塗脫毛膏……

一個流程下來,趙老板在門外都抽完了兩根煙。

看了眼時間,他擡手敲了敲門。

“別催!”趙栖栖兇巴巴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出來。

“……”

趙西祠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氣笑了。

真他媽行!

浴室裏,趙栖栖抱着身體乳頓了下,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萬一趙老板做到一半,因為中毒而進醫院,怪丢人的。

裹着浴巾出來,趙栖栖打開了門,還沒看清,就被一股力道反推一把,壓在了門板上。

居高臨下的趙西祠,壓迫感很強。

趙栖栖屏着呼吸,睜着眼睛的看他,因為緊張,手緊緊抓着浴巾,手臂橫在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裏砰砰跳。

趙西祠享受了一會兒她的緊張,把手裏的袋子塞她懷裏,嗓音喑啞,藏着明晃晃的暗示:“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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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正經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趙栖栖一張臉紅得要滴血,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抱着袋子,同手同腳的進了浴室。

水汽未散,桃子香膩得人頭暈暈的。

她打開袋子,黑色的。

絲緞料子,很滑。

深V吊帶睡裙,綴着蕾絲邊,與她那天的黑裙子有着七分像,不同的是,這個更短,更性感。

她深吸口氣,剛要把袋子放到一邊,視線掃到裏面的一抹黑色。

手伸進去,拿出來。

一條黑絲。

趙栖栖腦子瞬間炸了。

禽獸啊!!!

好半天,浴室門被拉開,一顆腦袋冒了出來,猝不及防的與守株待兔的男人對上視線。

趙栖栖表情一僵,趙西祠好整以暇的倚在門邊。

“出來啊,慫什麽?”趙西祠挑釁道。

趙栖栖最看不慣他這樣嘚瑟了,眼睛一閉腿一蹬,出來了。

趙西祠視線慢吞吞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明目張膽到讓人覺得羞恥。

他伸手了。

食指勾了勾她身上的浴袍,露出些許白皙肌膚。

“留給我脫的?”趙西祠促狹的問。

趙栖栖受不住這氣氛的暧昧,在他面前嚣張慣了,直接擡腳踹他。

她忘了剛剛被他鉗住腿的一幕,趙西祠惡劣的捉着她的小腿往後一拉,趙栖栖整個人撲進了他懷裏,條件反射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還挺主動。”趙西祠笑話她,捉着她的腿纏上他的腰,把人舉着抱了起來,壓在玻璃門上。

唇舌從鎖骨吻到了唇,趙栖栖感受到了他的溫柔,那些忐忑不安,在一瞬間散去。

她手軟綿綿的推推他腦袋,喘息着說:“關燈啊……”

頂燈關了,留着一盞小夜燈。

那是趙西祠據理力争的結果。

他握着她的腰,看着她極致的綻放,戰栗,與她十指相扣。

他帶着她做盡了那天說的混蛋話的事。

……

完事,趙栖栖趴在那兒大口喘息。

趙西祠撿起地上的浴袍蓋在她身上,把空調調高了兩度。

“喝水嗎?”他問。

嗓音餍足,心情愉悅。

趙栖栖默默翻了個白眼兒,沒出聲。

趙西祠笑了聲,笑聲低沉,拿了瓶礦泉水回到床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怎麽還鬧脾氣了?不是你讓我快點兒?”

趙栖栖沒勁兒跟他算賬,腦袋轉向另一邊,給他一個後腦勺。

趙西祠在床邊坐下,把她掀了個個兒,動作毫不溫柔,與剛才一樣。

趙栖栖呲牙咧嘴的踹他一腳。

這一次,他沒閃沒躲。

當了禽獸,也得給她點面子敷衍的疼一疼。

趙栖栖靠在床頭喝水,趙西祠過去開了窗,掏出褲兜裏的煙和打火機,點上,煙霧缭繞。

趙栖栖想到剛才被他吊着哭喊的自己,存了心不讓他痛快,抱着礦泉水找茬兒,“趙西祠,你熏到我了。”

趙西祠回頭看了她兩秒,認命的熄了煙頭,無奈嘆息:“祖宗。”

他這麽痛快,她反而不痛快了。

“趙西祠,我要吃炸雞。”

“還要喝可樂。”

“再去給我泡碗面。”

趙西祠看着她,赤着上身朝她走近。

趙栖栖立馬閉嘴。

“吃個屁”,趙西祠罵,拿過她手裏的水,仰頭一口灌了,一把把人從床上抄起來扛在肩頭,往浴室走,“洗澡睡覺了。”

.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趙栖栖在趙西祠懷裏醒來,男人精壯的胸膛泛着熱,但手感很好。

做過了最親密的事,趙栖栖現在倒是不害羞了,狠狠摸了兩把腹肌,剛想翻臉無情的把人弄醒,手腕被一把抓住了。

“又想了?”聲音帶着剛睡醒的喑啞,低沉。

趙栖栖心跳快了兩拍,嘴上卻是罵:“禽獸!”

他應得坦然,這個詞該有的力量完全沒了,趙栖栖氣得咬牙,“我不是誇你!”

趙西祠笑了聲,揉了把臉,從床上坐起來,随口應着:“哦,那是我聽錯了。”

嘴上沒贏,趙栖栖搶衛生間,磨蹭半天洗漱完出來,就見趙西祠正站在椅子邊,把一團黑色的布料往她行李袋裏塞。

只一眼,趙栖栖就知道那是什麽了,立馬說:“不要了!”

趙西祠回頭睨她一眼,批評道:“浪費。”

“……”

“沒撕壞,還能穿。”

“……”

兩人收拾好退房,趙栖栖覺得丢臉,先一步跑了。

趙西祠倒是一臉淡色,還讓人家保潔阿姨幫忙把沒用完的計生用品拿了下來,面不改色的揣進兜裏。

前臺小姐姐面色複雜的目送他離開。

趙西祠坐進車裏,給趙栖栖開了導航。

握着方向盤的趙栖栖張嘴就來,“果然得到就不珍惜了,沒有早飯吃,還得給你當免費司機……”

趙西祠坐在副駕聽她叭叭兒,哼笑了一聲,帽子扣在臉上遮陽,語氣慢悠悠:“昨晚出力的是老子。”

“虛啊,趙老板”,趙栖栖揮動着作妖小翅膀,立馬開啓嘲諷,尤嫌不夠,又補一句,“這就不行了?”

趙西祠不上當,順着她的話說:“是啊,下次你動呗。”

一擊斃命。

妖風沒了。

帽子下的嘴角上揚,不無得意,“說話呀,趙仙女兒,成不成,嗯?”

趙栖栖好憋屈,“沒有下一次!”

“嗯?”帽子拿了下來,一雙眼睛盯着她看,帶着點威脅,“昨晚沒伺候好你?”

“我一般。”趙栖栖繃着小臉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人不知道看過多少參考資料,又跟幾個人實踐過,體驗感還挺好。

但這話是不可能告訴他的,怕他膨脹。

趙栖栖體貼的想。

趙西祠恨不得把身上的短袖脫了,後背的抓痕怼她眼珠子前,讓她看個明白。

他嗤笑一聲,“一般,後背差點被你抓爛?”

“那是你活該。”趙栖栖立馬接話。

這确實,男人都有劣根性,想看她哭,聽她求饒,這一點,在昨晚那場酣暢淋漓的親密裏體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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