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40

chapter40

十二顆瓜的大生意,趙老板披星戴月親自送來的。

趙栖栖帶了幾個男生出來拿,活兒吩咐給了張加,自己拎着小包包下班了。

“趙老師,這是你男朋友嗎?”張加微挑着眉問。

這個年紀的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

趙栖栖也不糊弄人的說一句朋友,過去大大方方的挽着趙西祠的手臂,介紹:“對,我男朋友趙西祠。”

“哇哦~”幾人表情興奮的起哄。

趙西祠靠在車門上看熱鬧,嘴角勾着笑。

趙栖栖一點兒都不害羞,擺擺手,“回去吧,講臺上的試卷發下去做了,明天晚自習講。”

“啊?”幾人甩着胳膊唧唧賴賴的哼哼,一臉不情願。

趙栖栖絲毫不能跟他們共情,趕人道:“回去回去,我走了。”

又叮囑張加一句:“分瓜的時候照顧一下班上內向的同學,他們不好意思拿。”

“好。”

看着幾人進了學校,電閘門關上,趙栖栖才上了車。

“去酒店?”趙西祠握着方向盤打趣的問。

趙栖栖一臉淡定的系安全帶,“就旁邊那家四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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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急啊?”趙西祠笑話她,意味深長的問:“今晚有睡衣嗎?”

瞬間,趙栖栖臉頰發燙,腦子裏自動播放那晚的熱烈。

她繃着小臉,努力不被他占上風,開口道:“有沒有,你都不給穿。”

趙西祠單手撐着下颌看着她笑,眉梢一挑,飽含深意,“誰家好媳婦兒睡覺穿衣服啊?光着多方便啊。”

趙栖栖木頭臉:“……”

看吧,不要臉就可以天下無敵。

時間還早,趙西祠打轉方向盤去了城南的小公園。

夜裏人不少,入口處都是擺攤賣東西的。

“吃點啥?”趙西祠牽着女朋友的小手,時不時的揉捏幾下,動作暧昧又透着親昵。

“我不吃,剛吃完。”趙栖栖說,“你沒吃晚飯?”

“跟家裏吃了點。”趙西祠牽着人往裏面走,路過一個冰櫃時,拿了瓶水和一只抹茶味的冰激淩。

一轉身,趙栖栖已經掃碼付了錢。

趙西祠倚在冰櫃前樂呵,“趙老師這是想把我當小白臉兒養?”

“去照照鏡子吧”,趙栖栖手機揣包裏,“你配嗎?”

趙西祠摸摸下巴,毫無自知之明,“配啊,我多帥啊。”

“但架不住你黑啊”,趙栖栖邊剝着冰激淩包紙邊說,“要走到一個暗一點兒的地兒,我就只能看見你的牙。”

損慣了,說不出兩句好話。

趙西祠冷哼一聲,牽着她的手往裏面走。

越走越偏,避開了廣場舞千秋架,籃球場小花園,就往沒人地兒的小樹林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走到了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徑,只能聽見蚊蟲飛過的聲音。

趙栖栖咬着冰激淩故意問:“幹啥去?”

趙西祠冷嗤道:“我看看趙老師在暗處,是不是白得發光。”

“不要臉。”趙栖栖罵。

“但老子要你。”趙西祠回。

說着,他拉着她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後背貼着他健壯的胸膛。

趙栖栖的小手去捉他的手。

卻是被反客為主的一把扣住手腕,他帶着她往上。

腰間箍着一只鐵臂,任她左右扭動,也撼動不了分毫。

“軟嗎?”趙西祠惡劣的叼着她後頸的一塊皮肉舔舐,含糊的問。

趙栖栖臊紅臉,說不出話。

他也沒有逼着她回答,反倒是笑,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肩窩裏,嗓音喑啞的誇贊了一句:“真會扭。”

‘轟’的一聲,趙栖栖精神城堡坍塌了,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什麽。

“禽獸啊你,随地發情?!”她氣得罵。

身後的人卻是笑得不要臉,腰間的手抓着她拿着冰激淩的那只手,送到了他嘴邊,咬了口,松開,虎口鉗着她的下颌把她腦袋轉過來,唇舌吻上她的,将化未化的冰激淩渡給了她,感受着她被迫而急促的吞咽,冰涼的舌尖像是蛇信子似的描繪她的唇形。

趙栖栖幾乎克制不住的在他懷裏戰栗。

那是一種從毛孔迸發出的舒爽感,像是被如來佛變小的孫悟空,被他掌控。

良久後,趙西祠松開她,看着她在黑夜裏大口喘息,手覆在她胸口,感受她的心跳。

“這麽快啊?”他嗓音含笑,一語雙關。

趙栖栖羞得擡不起頭,緩了緩,從他腿上起來,背對着這狂徒整理衣服。

拉鏈聲在安靜的黑暗裏被放大,她臉呼吸都變得小聲,燙紅了臉。

趙西祠笑得像個混蛋,坐在長椅上翹着腿,看她欲蓋彌彰的背對他整理,大喇喇的說:“給我張紙。”

趙栖栖閉了閉眼,紅着臉憋屈的從包裏翻出紙巾扔給他,砸在了那張沒臉皮的俊臉上。

趙西祠低促的笑,一點兒也不計較,抽了張紙擦手。

收拾好,兩人拐出這片無人處,趙栖栖在心裏暗暗發誓:她再跟趙西祠這禽獸來這兒就是狗!!!

小手不給牽了,趙西祠腳步晃悠的跟在她身後。

趙栖栖一副對什麽都感興趣的樣子,什麽都要停下看兩眼,趙西祠看破不說破,也由着她磨蹭時間。

“你以前相親,都是來這兒逛的嗎?”趙西祠突然開口。

趙栖栖一臉狐疑的扭頭看他,眼神中帶着些警惕,“也不全是。”

趙西祠‘啊’了聲,點頭附和,“那确實,你就沒帶我來逛。”

“……”趙栖栖無語,懶得理他突然抽風。

“這麽說的話,我對你來說,還挺不一樣的。”趙西祠繼續說。

“什麽不一樣?”

趙西祠雙手一攤,聳肩道:“很明顯啊,你不喜歡我。”

“……”趙栖栖炸毛,咬牙道:“不喜歡還能讓你那麽弄我?!”

趙西祠笑出一口大白牙,伸手摸她腦袋,掌心停在她後腦勺上,微微彎腰,“親我一下,我就信你喜歡我。”

周圍的人不少,但是沒有朝這邊看的,趙栖栖飛快掃視一圈,踮起腳,在他唇上啄了下,又語氣嚴肅的警告,“不許找茬兒了!”

趙西祠笑得彎了腰,語氣輕佻的應了聲‘好’。

套了圈,一無所獲。

打了槍,一無所獲。

扔飛镖,趙西祠贏回了一個小石頭人兒。

趙老師不服,“那東西肯定動了手腳!”

趙西祠沒有共情能力,把手裏的打瞌睡的小石頭人兒給她,嘚瑟挑眉:“我贏來的。”

“瞎貓撞上死耗子!”

……

兩人吵幾句嘴,驅車去了趙栖栖說的那家酒店。

車剛在路邊停下,趙栖栖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等他停好車進去,就見趙栖栖已經拿着房卡在大廳等他了。

“走吧。”

她心思太明顯,趙西祠也不戳破,反而道:“明天你退房?”

趙栖栖顯然忘記了上次的事,理所應當的點頭,“用我身份證開的,當然我退了。”

趙西祠意味不明的‘嗯’了聲。

進去房間,趙西祠照例檢查了一遍,在他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的間隙,趙栖栖噠噠噠的往衛生間跑。

聽見動靜,趙西祠哼笑一聲。

衛生間裏,趙栖栖身上的襯衫牛仔褲剛脫掉,穿着成套的淺藍色綴着蕾絲邊的內衣褲站在淋浴下,門突然開了。

趙西祠看着那像是受驚的小獸似的眼睛睜圓,雙臂環胸抱着自己的女人,輕佻的吹了個口哨,倚在門邊問:“是你叫的按摩服務嗎?”

“……”趙栖栖:“沒有!”

“三十八號技師為您服務。”趙西祠聾了似的,自顧自的進來,視線光明正大在她身上掃了一圈,“那兩件也脫了吧,不然我不好發揮。”

趙栖栖腦子着火,嗓子發幹,眼睜睜的看着那狂徒走近,伸手。

洗澡水兜頭澆下,猝不及防。

布料緊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淋浴下,像是一小方世界,她聽見那咬她耳朵的人說——

“不想脫,那就穿着吧。”

水汽蒸騰,暧昧的聲音從浴室傳出來,和着男人沉聲的逼問。

“還會不聽話嗎?”

“還會對老子忽冷忽熱嗎?”

“還會兩天不打一個電話,不發一條消息嗎?”

“說話。”

“唔……會啊……”

“嗯?”

“不會,不會了……”

三十八號技師服務了一個多小時,盡職盡責的抱着人家出來了,動作不甚溫柔的給人扔到了床上。

趙栖栖眼角還挂着淚,半阖着眼眸罵:“王八蛋。”

有氣無力,屁股朝上趴着,身上沒有一塊遮羞布。

趙西祠哼笑一聲,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敢罵老子?”

好女不跟惡男鬥,趙栖栖心裏想,閉着眼睛養精蓄銳待來日。

趙西祠開了瓶水喂到她嘴邊,跟喂貓似的。

趙栖栖仰着腦袋,就着他的手喝了幾口,剩下的被他咕嘟咕嘟兩口灌了。

空瓶子扔到垃圾桶,趙西祠扯着被子一角給她蓋住,拿起手機劃拉兩下,“想吃什麽?”

倆人剛剛事兒辦了一半,趙栖栖肚子咕嚕嚕的響了。

她丢臉,但嘴硬,“不吃。”

趙西祠手在她腰上揉,“不餓?”

餓,但是都十二點了,吃了肯定胖。

她不要當胖仙女!

“不餓。”

“行”,趙西祠也不勸,“那我随便吃兩口,一會兒別搶。”

手從腰上挪到了腿上,他憋着笑問:“腿還抽筋嗎?”

趙栖栖臉微紅,擡腳蹬他一下,沒什麽力,聲音也是軟的,“你給我揉揉。”

腦子思維發散,睡過去時,趙栖栖想,趙西祠或許真做過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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