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埋葬在心裏的過去

也許是郁湘稔的樣子太輕松,說起洛文軒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勉強,林冉放下心來,“那就好,我一直就擔心,你忽然就結婚了,還是因為家裏的逼婚,會過的不好,看你這樣子,我就放心了。”

“都好幾年的事情了,人家不是說,時間是治療一切傷痛最好的良藥,初戀是美好的,但這世界上,有幾個女人是嫁給初戀男友的,現在多好。”郁湘稔聳聳肩,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們大家都會好的,林冉,你也加油吧。”

“我就算了吧,每次看到你們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樣子,我都覺得,還不如不談戀愛的好,自己一個人過挺好的,省了開銷,還能多補貼一點屋裏。”

林冉正說着話,郁湘稔的手機響了,她湊過去一看,是莊柏秝的電話,不由調侃起來,“喲,這才出來沒有多久了,莊大總裁就想你了,快回去吧,不然的話,等莊大總裁來逮人,那我可就慘了。”

郁湘稔啐了她一口,匆匆接過電話,等挂了之後又道:“他說有事找我,讓我快點回去,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可以!”林冉戲谑道:“就算不可以,我也不敢耽誤你的事情,唉,苦命的我只好自己打車回去了,再見。”

等郁湘稔開車離開後,林冉又沉下臉來,她看到洛文軒了,他看起來跟以前的變化很大,要不是那張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她幾乎都不敢确定,如果湘稔看到洛文軒的話,應該沒事的吧,畢竟,他們分手都四年了。

湘稔自己也說,四年的時間,足以淡忘一個人,而且,她還結婚了,或許再見面做個熟悉的朋友也是可以的。

黑色的奧迪車開了一小段路,拐了幾個彎子,停在一條偏僻的小道上,郁湘稔坐在車裏,原本輕松的表情變的凝重,随後甚至還增添了幾分悲傷,她仰頭望着天空,努力的吸着氣,使勁将那些快要掉下來的眼淚給憋回去。

洛文軒這個名字,曾經被她深深的掩埋在心底最深處,那麽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再提過,她以為自己真的都把人忘記了,卻沒有想到,無法忘記的始終都會存留在心裏,并且傷口會一直潛伏在某個位置,直到化膿腐爛為止。

醫院裏的車能被郁湘稔開來使用的機會很少,今天為了林冉破例,她還險些跟郁鑲丞幹了一架,有時候想想很憋屈,明明連醫院都是她的,最後卻連醫院的一輛車她開一下就要想很多辦法。

莊柏秝說是在醫院的樓下等她,郁湘稔就直接把車子開進了車庫,還沒來得及下車,另一邊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郁鑲丞就拉開車門坐上去,一把将車鑰匙拔下來,郁湘稔扯了扯嘴角,忽然覺得跟郁鑲丞這麽較勁是一件很掉價的事情。

整個醫院的股份也有幾千萬的資産,一輛不過百萬的車,他就露出這麽小家子氣的表現,果然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郁湘稔連話都不想跟郁鑲丞多說兩句,從另一邊下了車,走出車庫。

遠遠的,她就看到莊柏秝的車,一輛新買的瑪莎拉蒂,經典的暗黑色款式,低調而又奢華,跟莊柏秝這個人一樣,低調優雅,卻總是帶着一種神秘的張揚和邪魅感,讓人忍不住想要駐足。

他側身靠在車身上,動作慵懶而又随意,修長的手指上夾着一支煙,不時輕輕吸一口,連吐煙圈的動作,都帶着惑人心魄的感覺,“怎麽這麽慢?”他問,眼裏帶着一絲不耐,眼底帶着許些暗青色,那是沒睡好的黑眼圈。

郁湘稔知道莊柏秝最近很忙,因為她之前做事不夠謹慎,導致莊柏秝被莊盛暔攻擊,甚至連庒威海也責備他,莊柏秝一直在忙着公司的事情,她心裏生出幾分愧疚,主動上前拉着莊柏秝走近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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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林冉扔到路上就來了,你還兇我。”郁湘稔熟練地給莊柏秝按摩起來,做為一個醫生,怎樣給人解乏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郁湘稔在醫院還專門學過一套護理,按起來十分舒服。

她這個舉動讓莊柏秝心裏的焦躁少了幾分,他半閉着眼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按着按着感覺就不對了,那白皙小巧的手指在肩膀上掃過,她溫熱的氣息也不斷從背後噴到他的脖子上,一股熱流不經意間就在小腹彙聚起來。

透過後視鏡,莊柏秝看向郁湘稔的眼神變的灼熱起來,充滿的侵略感,邪肆的雙眼微微挑起,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不知是不是巧合,郁湘稔的一縷頭發忽然就落下來,滑倒莊柏秝的臉頰上。

鼻尖嗅着她發絲的清香,那是跟他一個牌子的洗發水,莊柏秝呼吸急促起來,他果斷的伸出手指在遙控器上一按,車窗被上了鎖,連擋板也被他放了下來,郁湘稔動作一頓,“關上做什麽?”她給他老公正常按摩,有什麽見不得人了。

莊柏秝卻忽然側身站起來,從駕駛座走到後面,在郁湘稔疑惑的目光中,将她壓在後座上,大手附在她溫潤的肌膚上,“啊,這裏是醫院,別在這裏。”

感覺到莊柏秝的異常,郁湘稔哪裏還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可是男人在這個時候,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莊柏秝不由分說的就撕開郁湘稔的衣服。

“喂,這裏是醫院的大門口,你真的要在這裏?”郁湘稔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忘記你的僞裝了。”

莊柏秝遽然清醒,他立刻蹦到駕駛座上,一踩油門将車子滑進跑到上,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莊柏秝把車子開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确定周圍沒有人知道,再次壓在郁湘稔的身上。

“唔……你這個混蛋,就不能回家在說嗎?”

“在這裏也挺不錯的,荒郊野外,還能增加幾分情緒,你看,你不是也很激動嗎!”莊柏秝說。

郁湘稔險些沒有被莊柏秝給氣的昏過去,她嬌嗔道:“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這樣都沒有反應,你确定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

事實證明,在換一個環境做某種事情的時候,真的可以讓某些運動的時間加長并且加深某種感覺,等到被莊柏秝反複折騰了兩遍繼續第三遍的時候,郁湘稔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忽然有一種想要把自己埋進土裏再也不去見人的感覺。

莊柏秝面上帶着得體的笑,甚至還有幾分嚴謹的感覺,看起來沒有一分不妥,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少,如果不是兩人現在都赤裸着身體在進行着最原始的運動,郁湘稔甚至會以為他是在一絲不茍的批改文件,或者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

郁湘稔頭一次體會到一個成語的意思,她咬牙切齒地看着莊柏秝,一字一句地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跟一個詞語很相稱。”

“什麽?”

“衣冠禽獸!”郁湘稔道。

“看來我還不夠努力,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思去想成語大全。”莊柏秝動作一頓,緊接着就是更加狂風暴雨的動作,直折騰的郁湘稔再也無法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莊柏秝伸手擦去郁湘稔臉頰上的汗水。

此刻她俏臉通紅,眼角泛着水光,眼底還帶着某種事情過後的迷茫,慵懶地靠在他的懷裏,乖巧的感覺讓莊柏秝心裏生出一絲憐惜,低頭就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回家之後,車子是直接開進車庫的,郁湘稔人也是直接被莊柏秝從車庫裏面的門抱進卧室的,全程都得到了錢媽的圍觀,沒辦法,郁湘稔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她總不能就那樣出去,現在又是夏天,莊柏秝的衣服就算要給她披着,那也要有衣服。

坐在卧室裏,郁湘稔想起錢媽看到她的時候,那種充滿了各種怪異的眼神,一把捂着臉,把自己埋進被子裏,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叫她怎麽見人,莊柏秝洗好澡出來,就見小女人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因為在床上亂滾過。

被子只蓋了一小半身子,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脊背和修長的大腿,至于別的風光,就更不用說了,他走過去,掀開被子,低聲道:“你這樣半遮半掩的樣子,是在誘惑我嗎?”

郁湘稔才發現自己的狀況不太對,連忙那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并且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那種,目光在莊柏秝只圍着浴巾的身上劃過,目光裏多了幾分探究,雖然做為醫生,連解剖室她都進過無數回。

但是,活着的身材這麽棒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這個男人是她自己的,目光在莊柏秝俊美撷秀的臉上掃過,落到弧度完美的下巴,再到那精致無比的喉結上,郁湘稔就看呆了,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喉結。

每個人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就好比郁湘稔,她最喜歡看人的喉結,尤其是那些好看完美的,莊柏秝的喉結在她的眼裏就是那種弧度形狀都完美無瑕的那種,在燈光下,偶爾有幾滴水珠在喉結上滑過。

郁湘稔頓時就移不開眼了,曾經林冉和夏靖岚都很好奇地問過郁湘稔,這男人的喉結不都長一個樣子,哪裏還有好看和不好看之分,郁湘稔神秘地一笑,喉結的美不為人所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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