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那些錯過的愛情

此時此刻也許只有用神獸飄過才能形容郁湘稔的心情,她恨不得一腳将莊柏秝給踹開,可是右腳脖子還疼着,左腳被某人壓着動彈不得。

“等等,我說,莊柏秝,你大雨天的來醫院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白日宣淫吧。”郁湘稔嘗試着阻止莊柏秝。

這種事情嘛,大家都懂,男人在被撩撥起來後,你越是拒絕他就越是興奮,莊二少現在就特別興奮,他直接堵住了郁湘稔的嘴,在她的唇瓣上吮吸着,只覺得這唇的滋味美味無比,怎麽品嘗都品嘗不夠,上舌順着郁湘稔被吻的七葷八素無意識張開的嘴裏。

他心裏越是急切,做事的時候卻越是一絲不茍,每一步都循序漸進,沒有一點要強行進入的意思,他的面上表情時嚴肅的,眼神也是沉穩的,只有眼底那些翻湧的急切和灼熱可以暴露他此刻的情緒。

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郁湘稔軟軟地躺在莊柏秝身下,只覺得周身的氧氣都要被莊柏秝吸走,他就好像是一只靠吸食人陽氣為生的精怪一樣,被他一靠近,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配合,沒有一點想要拒絕的想法。

郁湘稔覺得自己應該拒絕,可是她忽然就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要拒絕,他是她的丈夫,現在他們做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沉醉在莊柏秝帶來的那些感覺裏,無意識的發出幾聲低吟。

目光在莊柏秝的臉上掃過,忽然就生出了一種濃濃的吐槽欲望,這個男人一定是有某種強迫症,不然的話,為什麽連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一絲不茍的,就好像是在完成某個會議一樣的感覺。

他臉上的表情更是這樣,不去看他的動作,只看他那嚴肅而又禁欲的臉,誰也想不到他現在是在做這種事情,他像是坐在會議室裏開會一樣,又像是認真的批改文件,嚴肅而認真。

“這個時候你居然走神!”莊柏秝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卻讓郁湘稔身上帶起了一陣酥麻感。

“我只是在想,你總是這樣嗎?越是下流的時候,表情就越嚴肅!就算衣冠禽獸也沒有你做的這麽标準的。”郁湘稔輕笑一聲。

“我只對你下流!”莊柏秝再次吻上郁湘稔的唇,他的手從半開半合的白大褂下伸進去,等摸到某個東西之後,忽然就頓住了,緊接着猛地坐起來,咬牙氣場地瞪視郁湘稔。

郁湘稔撓撓頭,默默将衣服整理好,不好意思地說:“我一開始有想過拒絕的,是你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莊柏秝只覺得內心有一股怒火怎麽都無法發洩,憋屈的要死,任誰在被自家的小女人撩撥之後,帶着人回家正準備這樣或者那樣的時候,忽然發現小女人她大姨媽來了,都是一種憋屈的無法言說的事情。

他氣呼呼地壓在郁湘稔的身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就是故意的吧。”

郁湘稔果斷搖頭,聽說欲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的,她才不要再撩撥,要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莊柏秝氣呼呼地去洗手間裏沖了冷水澡,出來的時候,見郁湘稔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臉忍笑的表情看着他,心裏各種不爽快,走過去對着郁湘稔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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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幹嘛啊莊柏秝,你屬狗的。”郁湘稔怒道。

“這是懲罰!”莊柏秝淡淡地說。

郁湘稔立刻不再咋呼,誰讓她一句話說的不對讓人家獸性大發了,才要道歉,就見莊柏秝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眼裏閃過意味不明的光,随後道:“你放一件白大褂在家裏吧。”

“做什麽?”郁湘稔說完之後,瞅着莊柏秝那眼神,秒懂了,這人簡直是夠了啊,她啐了一口翻過身去。

郁湘稔和莊柏秝這邊走的很詭異,加上莊柏秝那從頭到尾都嚴肅的表情,醫院裏很快就傳出了新的流言,等郁湘稔再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特別奇怪,郁湘稔都不想去詢問阿珍,外面又在傳什麽了。

學術交流會為期兩周,郁雍戚自從知道洛文軒就是當年那個追求郁湘稔的洛文軒之後,果斷就消停了,沒有再讓郁湘稔出現在那小子面前過。

“可惜啊,女兒都嫁了,早知道再堅持幾天,說不定還能拿她去搭上鑫海藥品公司,這買賣有點虧。”郁雍戚心裏的算盤打的噼裏啪啦響,考慮着該如何利用郁湘稔和洛文軒兩人曾經有過那麽一段,給郁恒醫院謀取福利。

中午做了一臺手術,時間超過兩小時,出來的時候,不要說主刀醫生宋林坤,就連助理郁湘稔都搖搖欲墜頭昏腦漲的,她邁着沉重的腳步走近洗手間裏洗了個涼水臉,才覺得意識回籠了一些。

“聽說郁姐結婚後還跟別的男人有牽扯,昨天莊總之所以親自過來,是為了找郁姐算賬的。”

“什麽郁姐,不過就是院長的女兒,有什麽了不起,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結婚以前就跟很多男人勾勾搭搭,結婚後居然還一點都不收斂,這種女人。遲早都會被甩。”

“就是,宋醫生那麽好的人,對她客氣一點她就纏上人家了,也不瞧瞧人家看不看得上她,我要是她啊,趕緊回家乖乖呆着,免得出來丢臉。”

路過走廊的時候,郁湘稔聽到在拐角位置的幾個護士說話,她輕哼一聲,沒有搭理,繼續朝前走,郁恒醫院說到底還是小企業,能嫁給莊柏秝,是很多女人都羨慕的事情,被嫉妒她的人說兩句,她把那當做誇獎。

“郁姐,手術辛苦了!”剛好張芳芳從走廊那邊過來,見郁湘稔就打了招呼,拐角那裏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一個護士探頭探腦地鑽出來,瞧見郁湘稔真的在,頓時就不知所措,說人壞話還剛好被抓包,尤其是那人還是院長的女兒,她不會被開除吧。

張芳芳不明就裏朝拐角那裏看了眼,問道:“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我們在乘涼,哈哈!”

郁湘稔拽着張芳芳的胳膊,皮笑肉不笑地對幾人說:“抱歉啊,打擾你們乘涼了。”

拉着張芳芳離開之後,郁湘稔覺得那幾個護士裏有一個很眼熟,對了,是交流會上指派過去的一個經驗豐富的護士,那護士平時就跟郁鑲丞走的近,想來這些留言是郁鑲丞讓她傳播的。

“郁姐,這幾天醫院裏的流言很多,你就不準備做點什麽?”張芳芳那麽精明的人,一猜就知道哪些人在幹什麽呢?

“做什麽?越描越黑,婚姻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過的好是我的事情,讓別人羨慕嫉妒恨去吧,他們越是把我說的有多不堪,我就越要過的開開心心,這樣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郁湘稔攤攤手,頗為無所謂。

“有道理,還是郁姐厲害。”張芳芳朝她翹起大拇指。

洛文軒拆開紗布,手上的咬痕已經淡了很多,原本不需要再上藥,可是夏靖岚怕天氣太熱感染,非要他天天把藥抹上,今天的學術交流會郁湘稔依舊沒有來,想來是不想見到他了吧,畢竟他說了那麽過分的話。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明知道郁湘稔已經結婚了,不應該去糾纏,但他放不下,無法放下。

“還是把紗布裹上吧,這疤痕怎麽看都是被咬了的,你去公司被人看到影響不好。”夏靖岚柔柔一笑,仔細給洛文軒上好藥,又把紗布裹上,還捉狹地打了個蝴蝶結。

換做平時洛文軒或許還會跟夏靖岚逗趣兩句,可是今天他卻一點心思都沒有,他想見郁湘稔,很想,在美國的日日夜夜,那麽陌生的環境裏,是郁湘稔的感情和郁湘稔賜給他的不甘讓他支撐了下來。

不會打理公司,不會貴族禮儀,不會跟人虛與委蛇,更重要的是,沒有人真正的關懷,很多次他都以為自己會瘋掉,可是看到錢包裏的照片時,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就想啊,一定要成為最合格的繼承人,繼承莊晨的産業,然後再堂堂正正的出現在郁湘稔的面前。

你看,郁湘稔,曾經你看不起的窮小子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跨國集團的總裁,你是不是會後悔當初的決定了。

“下午回來吃飯吧,我做你最愛吃的小雞炖蘑菇,還有拔絲蘋果。”夏靖岚換了衣服走出來,見洛文軒又拿出錢包裏的照片在手上看,垂下眼睑,遮住了眼裏的冷光,為什麽我就在你身邊,而你卻從來都看不到我。

“不用了,我下午有應酬,你自己吃吧。”洛文軒依舊摩挲着手裏的照片,照片上的郁湘稔正是最好的年華,青春靓麗,充滿了活力,她站在銀杏樹下,笑的一臉燦爛。

夏靖岚走過去,挨着洛文軒坐着,她其實更像窩進洛文軒的懷裏,大聲說出自己的嫉妒和不滿,可是她不能,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可以利用洛文軒心裏短暫的脆弱,接近他,她伸手環抱住洛文軒,低聲道:“別想了,我陪着你不好嗎?”

“可是我忘不了她怎麽辦?靖岚,我很痛苦,我想要對她做點什麽,可是看到她難過的樣子我又下不了手,可是我心裏真的好痛苦。”洛文軒發出一聲低吼,眼裏溢滿了脆弱的痛苦。

“可是湘稔已經結婚了,我上次見了她,她說她過的很好,愛一個人不是要讓對方幸福嗎?你放手讓她幸福不好嗎?”

夏靖岚違心地說出這句話,心裏生出一點負罪感,這句話想來她是最沒有資格說的,可是她卻也不願意放手,愛情需要自己去争取,而不是眼睜睜的看着,那樣的話,愛情只能在眼前溜走。

洛文軒眼裏閃過幾許迷茫,那些美好的回憶再次浮現在腦海裏,“靖岚,湘稔明明說要嫁給我,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的,為什麽她卻可以為了利益選擇嫁給王伯言?利益真的就那麽重要嗎?重要到可以忘記誓言,忘記我們整整四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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