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VIP] 心機綠茶

第27章 [VIP] 心機綠茶

商弛的胡言亂語槽點實在是太多。

她說完話之後, 空氣一時間再次陷入安靜。

過了幾秒鐘之後,祁美涵尬笑了幾聲,為商弛這個未來婆婆做捧哏:“呵呵,那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水壺呢。”

商弛:“……”

系統在她腦子裏表演祁美涵:【不愧是小說女主!真的是能屈能伸!】

随着它的話音落下, 商弛感受到自己的腳底板一涼。

她知道, 這是她飽受摧殘的襪子終于受不了腳趾的折磨, 選擇魚死網破了。

換成人話就是:襪子被腳趾當場摳破了。

商弛:“……”

她今後還要常常跟祁美涵打交道,所以她要多買幾雙襪子。

她認為襪子被腳趾摳出大洞這件事,未來必将形成常态。

還好她鞋底不是透明的, 不然場面怕是會更加尴尬。

祁洛川還在用雙手捂着臉無聲地哭泣,他一時半會兒是無法說話的。

目前現場能發生言語交流的也只有商弛跟祁美涵了。

祁美涵怕自己未來的婆婆尴尬, 所以她選擇跟商弛尬聊。

祁美涵問商弛:“你跟小川誰在上面啊?”

商弛:“???”

她确實看出了祁美涵想要活躍氣氛的決心, 可是……聊這個就不尴尬了嗎!?

不過沒關系,只要她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別人。

商弛唇角動了動,面前挂上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我跟小川,嗯,我們還沒正式do, 我們只是互相舔一舔。”

祁美涵:“!!!”

綽!這種東西是可以說的嗎?

祁美涵腳趾扣地,她能感受到新做的美甲跟襪子之間的摩擦感。

但是她襪子比商弛的襪子質量更好, 成色也更新, 所以她的襪子一時之間摳不破。

祁美涵在短暫的臉紅心跳之後, 她的臉色又蒼白起來。

因為她想到了自己跟商翡。

祁美涵語氣不免幽怨:“你跟我弟弟已經是互相舔舔的關系,但是我跟你弟弟卻連嘴都不能貼在一起。”

聽了這話,商弛更尴尬了, 祁洛川卻更開心了。

“太好了!”祁洛川心想,“姐姐這顆小白菜沒有被野豬拱了!”

于是他笑得更開心了。

他的身體也因為憋笑, 顫抖得更加劇烈了。

他的喉嚨間也難以控制地溢出一兩聲壓抑的輕.喘。

商弛震驚地看着旁邊抖來抖去的男人,她的手指能貼在他的腰間,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之下他肌肉的顫抖與抽搐。

商弛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現在很擔心反派的精神狀态。

她戳系統:【反派應該是在哭泣,對嗎?】

系統:【他表情太複雜了,我判斷不出來。】

系統掃描到祁洛川眼角确實有淚水,可是他的唇角也确實在上揚。

他又哭又笑的,看上去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

人類的複雜情緒,真的太為難人工智能了。

祁美涵看出來弟弟的竊喜。

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嘲笑。

她決定重振雌風。

她面色凝重地問商弛:“婆……商弛,你能跟我分享一下,你把我弟弟拐到床上的經驗嗎?”

“我真的很需要這份技術,”祁美涵心直口快地說,“我退而求其次,我不求跟你弟弟上床,我只求跟你弟弟打啵兒。”

商弛:“?”

祁洛川:“?”

祁洛川急了,他瞬間就不捂着臉偷笑了。

情急之下他一把挽住商弛的胳膊,氣呼呼地跟她說:“你不許教她。”

他那個手心裏,又有他笑出來的淚水,又有他流出來的一點口水。

他就這麽全部都蹭在了商弛的胳膊上,把那一塊的衣服都蹭得濕乎乎的。

那比周圍深了一塊的水印,看上去尤其明顯。

商弛看着灰色衛衣上清晰印出的水漬,她沉默地看向身邊的祁洛川。

祁洛川順着她的指引,看見了她胳膊上那一圈濕痕。

祁洛川下意識地說道:“這算什麽?待會兒我幫你舔掉。”

他每次将自己的液體弄到商弛肌膚上,他都會舔舔,他都習慣了。

但是很明顯,商弛的衣服是不能舔的。

而且祁洛川忘記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姐姐祁美涵就坐在兩人的對面。

他聽見祁美涵提醒的咳嗽聲,祁洛川的臉瞬間紅透了。

他意識到自己言行不妥,他梗着脖頸跟自己的姐姐狡辯:

“我、我說錯了,我不是說幫她舔舔,我是要幫她洗洗!”

祁家姐弟是家務廢柴,他們家裏的衣服都是直接讓傭人送去幹洗店清洗的,他倆哪會洗衣服啊?

祁洛川看出來姐姐眼睛裏隐藏的揶揄,他強撐鎮定地辯解:“我是指給它送去幹洗店,又沒說我親手洗。”

商弛擡手扶額,她感到了頭疼。

祁洛川跟祁美涵不停地在她這個窮人面前展示敗家的鈔能力,她真的受不了。

“不用您給我送洗衣店了,我這70塊錢包郵的衛衣,我可以自己手洗。”

她摸出手機,開口問祁美涵:“你中午沒吃飯吧?我們一起點個外賣吃吧。”

祁美涵提議:“我們還是點個廚師來這裏做飯吃吧,這樣幹淨很多。”

商弛:“……”

這大概就是窮孩子跟富二代之間的消費觀差異。

商弛頭疼。

她不可否認,她有點酸了。

因為祁洛川跟祁美涵今天半小時內的消費,比自己跟商翡一個月的生活費還多。

她跟商翡為了賺這個錢,休息時間累死累活的打工。

但是這份錢在少爺跟千金的眼裏,就是微不足道的日常花銷罷了,随手就可以花掉,毫不心疼。

可以說他們的消費能力天差地別。

商弛并沒有說什麽別的。

她只是跟祁美涵開口:

“我吃什麽都可以,我吃飯不忌口。但是我的飯量是普通女人的3倍,麻煩讓廚師把米飯多做一點。”

說完她站起身來,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禮貌微笑:

“我上午訓練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待會兒吃飯我自己聞着味道就出來了。”

商弛不可否認,自己此刻的心裏格外複雜。

她又煩躁又酸澀,整個人急需安靜的地方來釋放這份壓力。

她特意用輕松的語調說出這句話,聽起來沒有什麽異常之處。

商弛似乎還是那個開朗幽默的商弛。

祁美涵也沒多想,她只是有些擔憂商弛的身體情況:“你不舒服的話,我聯系私人醫生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商弛沒有醫保,她拿藥可是全價。

私人醫生要是給商弛開一堆有的沒的藥物,再給她做一堆亂七八糟的檢查,那她半個月生活費就沒有了。

她過往十九年都很少去醫院,原因就是這個。

商弛婉拒祁美涵:“沒關系,我這身體是老毛病了,我躺一躺就好了。”

祁美涵苦口婆心地勸她:“可是……”

“沒有可是。”

商弛終于有些撐不住了,她開口打斷了祁美涵的勸說。

接着她在祁美涵詫異的注視中,擡手捂着自己的額頭,低聲道歉:“對不起,我的身體真的不舒服。”

說完,她擡腳離開了客廳,随便找了個次卧走了進去。

她關上房門之後,發自內心地嘆了一口氣。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責怪他人。

商弛雙目無神地在腦袋裏戳系統:【他媽的,我真的好窮酸!我這種身份真的能虐待富豪獨子祁洛川嗎?】

【你想想辦法提提我的咖位啊!我只有變成富婆,才能有資格将反派玩弄于鼓掌之中啊!】

商弛越說越喪氣,她要死不活地走了幾步,轉身栽進了次卧軟乎乎的床鋪裏。

對于商弛的質疑,系統的答複是:【娃,你着相了。】

系統的電子音永遠是那樣冷靜:【就系統數據庫中獲得的資料而言,宿主所處的現代社會人人生而平等。】

【財富跟權力自古以來确實分配不均,不過那是人類的外物,人類除掉這些外物,人作為做人類本身是平等的。】

【反派确實比宿主有錢有權,可他也是個人類,是人類就會有缺點就會被攻破。】

【宿主窮且益堅,幹掉反派指日可待。宿主可不要被自己的心牆所圍困,困住你、限制你發揮的,從來只有你自己。】

随着系統吐出這一句句話,商弛眼睛裏的光重新亮起,有火苗在其中跳動。

系統說的可沒錯。

她商弛可是軟飯之王、無恥敗類!

她怎麽能因為自己沒錢就服軟認輸呢?

不可能!

商弛重燃鬥志。

這個時候,她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商弛耳朵動了動,但是她的身體依舊在床上躺着。

門把手小心地轉動一圈之後,門被緩慢地打開,祁洛川那張昳麗的臉從門口探了進來。

商弛擡手招呼他過來。

祁洛川便一掃剛才的偷偷摸摸,快速從外面跳了進來。

商弛挑挑眉,提醒他:“把門反鎖。”

祁洛川呆滞了三秒,之後動作利落地将門從內反鎖,并且以閃現的速度出現在了床邊。

商弛伸手去拉他,祁洛川便順從地倒在商弛的旁邊。

祁洛川枕着自己的胳膊,側卧着看向旁邊的商弛。

他小心地問:“你剛才怎麽啦?”

商弛笑笑:“我挺好的啊。”

祁洛川才不會被她輕易地忽悠過去。

祁洛川那雙形狀美麗的翠色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商弛看。

他擡手戳戳商弛的肩膀:“我看出來你情緒不對勁了,你別想瞞着我。”

商弛選擇信口雌黃:“我就是想忽悠你來房間打啵兒,沒別的意思。”

祁洛川蒼白的臉頰滿上了緋色,他強忍着羞恥,表情認真地跟商弛說:“商弛,你別騙我。”

商弛翻到他的身上,将少爺寬大的毛衣衣擺掀起一截,又把他裏面貼身的打底衫從腰帶中一點點拽出來。

他倆之間做了那麽多事。

商弛現在掀他衣服,祁洛川都不會阻止她。

他只會象征性地問一句:“商弛,你要做什麽?”

商弛煩躁的時候喜歡裹着被子,将臉埋進枕頭裏。

睡一覺醒來,她的情緒就會變好。

現在祁洛川的衣服就起到了被子的作用。

他的枕頭雖然不大,但勝在細嫩又溫暖。

商弛埋進枕頭裏的時候,發出滿足的喟嘆。

她的臉在枕頭上蹭來蹭去。

她的心情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好。

原本單純蹭枕頭的動作,就變了味道。

祁洛川情不自禁地擡起手,去擁抱他懷裏的人。

他倒吸着涼氣,氣息不勻地說道:“阿、阿弛,我的姐姐還在外面,你不可以這樣。”

商弛逆反心很強:“沒事,你鎖了門,她又看不到。”

整個大平層都有地暖,屋子裏足夠熱。

商弛從衣服裏鑽出來,擡手将祁洛川的衣服繼續向上掀開。

她如願以償地看見自己剛弄出來的一片殷紅色綻放在他的身上。

她最喜歡哪裏,哪裏的紅色便最密集,這很好猜到。

商弛真的是愛極了祁洛川的身體。

她的手伸進那薄薄的打底衫內,入手一片溫潤如玉。

她摸着祁洛川的背部凸起的蝴蝶骨,去吻他的耳垂。

她故意在他身邊用氣音說:“小川真的很澀。”

“我才沒有。”

祁洛川嘴上含糊不清地反駁,肢體動作卻很誠實。

他一手攬着商弛的後腦,讓她加大親吻力度。

一手纏着她的腰,不讓她離開。

至于他的兩條腿,更是像蛇一樣将商弛纏得緊緊的。

商弛被他勾得躁動。

她順着祁洛川的側臉,一路吻上了他的唇。

她手上克制不住地用力,将祁洛川摟得更緊,像是要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裏。

她越是對他展現出沉迷。

祁洛川越是歡喜。

他就喜歡這種調調。

他恨不得商弛再用力一點,再将他抱緊一點。

反正練舞蹈的人軀體都柔軟,商弛再怎麽用力摟着他的腰肢,也不可能把他的腰給弄斷。

他們貼得越近。

摩擦也就越多。

商弛被他勾得有點找不到北。

她将額頭頂在祁洛川的肩胛處平複呼吸的時候,她對祁洛川表示了肯定。

“小川,美味。”

祁洛川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他聞言看向商弛:“那你要吃嗎?”

商弛恍惚的一瞬間,她與祁洛川的位置調轉。

祁洛川沙啞又撩人的聲音回響在她的耳畔,他說:“我要吃。”

商弛下意識攔住他:“你姐姐就在門外,你真的要做這種事嗎?”

祁洛川才不管呢。

他上頭了。

商弛短暫地成為了他唯一的姐。

讓姐快樂,就是狗狗最大的快樂。

這事就真的很草。

商弛因為祁美涵撒錢産生的那點自卑,随着祁洛川的動作一點點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心裏産生了一絲隐秘的、陰暗的、扭曲的愉悅。

祁美涵跟祁洛川确實是這個小說世界裏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他們出身含着金湯匙。

他們一舉一動都影響着整個世界的氣運。

但是那又如何呢?

現在的天之驕子,又在做什麽呢?

他在讨好她。

在伏低做小地讨好她。

商弛知道這樣的思想很不道德,但是在這種時刻,她這種想法帶給她的刺激感遠遠勝過一切道德。

當感官上的體驗,與精神上的刺激合二為一。

這就是背.德的快樂。

祁洛川的房子花了大價錢裝修,隔音效果一流。

但是祁美涵這次請來的廚師嗓門很大,隔着一扇實木門,商弛依舊能聽見他說話。

只能聽見他一個人的聲音,聽不見祁美涵的聲音。

但是商弛知道,一門之隔,祁洛川的姐姐就站在那裏。

祁美涵一定不知道她弟弟此時此刻在做些什麽,她甚至還要為祁洛川與她商弛點餐。

商弛将床單攥出一道道褶皺。

草。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變.态了。

她真的是控制不住地越想越興奮。

最後的最後,在祁洛川躺在她的身邊休息的時候。

商弛撐起身子,将祁洛川翻了個面。

商弛從背後抱住他,輕吻着他的後頸。

她輕聲問祁洛川:“你知道abo文學嗎?”

祁洛川趴在那裏,臉頰貼在枕頭上,臉上都是剛才胡鬧間弄出來的汗。

他懵懂地問道:“那是什麽?”

商弛擡手撫摸着祁洛川的頸椎,開口與他解釋:

“在這種文學設定裏,男女分別存在alpha、beta、omega三種性別,alpha可以咬破omega後頸處的腺體做标記,這樣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關系。”

祁洛川明白商馳的意思了,他唇邊露出笑意:“你想标記我嗎?商弛?”

商弛将額頭抵在他的後頸。

她聲音低低地說:“我想長出來,然後從背後位弄死你。”

商弛的聲音聽起來頗為遺憾:“不過我沒長。”

祁洛川失語了幾秒,随即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

他笑得整個身體都在顫。

他說:“商弛,你居然饞我饞到這種地步了嗎?”

“生理條件不可更改,”

祁洛川的話裏滿是笑意,“不過你可以利用你已有的、但是我沒有的東西,來控制我、征服我、拘.禁我。”

祁洛川抓住商弛的手,五根手指擠進她的指縫裏,與她十指相扣。

他用自己甜而柔軟的蜜嗓輕聲說:“商弛,把我鎖進你的軀體。”

商弛怔住了。

祁洛川……居然意外地會說人話呢。

原本她以為他這張嘴,只會吐出一些狗言狗語。

兩人折騰了這麽久,外面的廚師也沒有做好飯菜。

他們換了個姿勢躺在一起,開始商量着下一次的具體內容。

“我知道你等不及吃掉我了,我們得盡快挑個良辰吉日把事情辦了。”

祁洛川舒舒服服地窩在商弛懷裏,擡手擺弄着商弛骨節分明的手指。

商弛其實很好滿足。

她現在就挺滿足的。

欲.壑難填的是祁洛川。

他不滿足。

他想更進一步深入接觸。

被商弛擁抱着都這麽舒服。

他想全方位地被包裹住。

祁洛川狀似随意地跟商弛說:“你考完四級當天晚上就很合适辦事,你覺得呢?”

他跟商弛細數這一天的好處:“那天是周六,第二天也不用上學,我們可以在房間裏厮混一整天。”

“當然了,你要是第二天身體不舒服,我們也可以不厮混。你在床上躺着就好了,我擁有獨立照顧你的能力。”

祁洛川這是跟她畫餅呢。

商弛沒說話,她這會兒處于一種賢.者狀态。

上頭勁兒過去之後,其實她不是很想搭理他。

她就想躺着睡大覺。

商弛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

祁洛川因為窩在她懷裏,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他還在興致勃勃地跟商弛進行畫餅大業。

“我、你別看我這個人的口碑不好,其實我是個大好人。”

“這詞不是說我有多善良哦。我說的大好人,是指那種又大又好用的男人。”

“我就是這種男人!你撿到寶了!”

少爺在那裏精神亢奮地講單口相聲。

商弛就眯着眼睛睡覺。

少爺甚至不需要商弛答話,以他的話唠程度,他可以一個人碎碎念好久。

商弛睡着之後,祁洛川聽見她的手機在震動。

它剛開始震動的時候,祁洛川沒管。

後來震個不停,商弛又沒有動作。

祁洛川就起身去看商弛的表情。

然後他就發現這個瞌睡蟲又在睡大覺!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浪漫過敏!

祁洛川氣得……氣得也不敢做什麽。

他甚至怕商弛被手機打擾到睡眠,主動拿過手機準備給它靜音。

結果他拿過來手機,就看見了那來電顯示上面的聯系人居然是商翡。

這還是個視頻電話!

祁洛川擡手将重新穿好的毛衣和打底衫全部都脫掉了。

然後他再次窩進商弛的懷裏,他甚至拉着商弛的手繞到他的胸前,看上去像是商弛姿态迷戀地從背後擁抱着自己。

祁洛川又擡手将商弛的手機音量調到靜音。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祁洛川選擇了接通電話。

從他的背景來看,商翡大概是在學校的某個教室裏。

祁洛川看見商翡臉上那份呆滞的表情,他得意地笑了。

他擡手将商弛擋在自己身前的手拿開。

然後用手指一一點在自己脖頸跟鎖骨的吻痕上。

他無聲無息地對着商翡做口型:“這是你姐親的。”

祁洛川能從表情上能看出來,商翡此時此刻收到的沖擊有多麽的大。

商翡臉色蒼白,嘴唇不停地顫抖着。

他擡起來指着鏡頭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抖來抖去,商翡似乎是想罵人,但是他實在太過震撼,以至于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死對頭吃癟就是祁洛川最大的快樂。

祁洛川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

他擡手又把被子往下一點,露出更多布滿紅梅的敏感部位。

他指着這些痕跡對跟商翡說:“這些都是你姐親的。”

然後他又指了指自己,他跟商翡做唇語說:“叫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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