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

何俊逸出道多年人氣不減, 實力偶像兼具，加上姜棠的顏值，路透上了熱搜。《問心》搜索量也在往上爬。

精美的服道化和劇中演員的顏值, 讓人看到古偶希望, 很多人都表示期待。電視劇類投票, 問心排名沖上第一。

何俊逸多年出道, 粉絲歷經風雨, 沒有把姜棠放在眼裏，被蹭是日常，天天計較不得累死, cp粉只要沒有舞到面前沒有教訓的欲.望。

姜棠搭上爆款預定的順風車，可以看到事業在節節走高。蹭了一波熱度, 小圓檢測網上動向，除了多了一批潛在cp粉外, 暫時沒有往壞的風向轉。

但她沒有放松警惕，聞瑩後面團隊吃了虧不敢跟何俊逸方硬碰硬, 對漁翁的姜棠就不會那麽客氣了，必定會想辦法把她踩下。

處于被動的她們，只能提高警惕。或許正是他們的計劃，讓她們疲憊，再給出一擊。

何俊逸：【感謝豬扒飯, 這麽多天第一次吃到米飯, 感動】

姜棠：【感謝逸哥，就這一次, 希望程哥別罵我】

何俊逸：【偷偷吃完啦, 放心，是秘密喲】

姜棠回來個[666]的表情包, 就将手機放一邊了。

姜棠到拍完都只遠遠的見過聞瑩一面，正是她要走的時候，她們在人群中遙遙一看，互相颔首，未露出任何敵意。聞瑩微笑軟甜的被經紀人助理等簇擁往裏走，姜棠跟着小圓往外，方哥開車去了。

重新回到公司，姜棠拿到更直觀的數據，判斷出：她紅了。

堆滿的商務，外聯的劇本，綜藝，多出以前好幾倍。公司人員對她明顯更加熱情，李哥對她微笑相待，很難想象前兩次見面他的冷若冰霜，高高在上。

人一旦紅了，你會發現周圍全是好人。

這是一位前輩說的至理名言，很對。

“從争議開始你就沒有發過一次微博，剛上過一次熱搜，風波也過去，可以發點東西安撫下粉絲。”這點小事讓李哥親自來提點，有點禮賢下士的意味，代表他的态度慢慢傾斜，覆蓋掉以前不愉快的印象，想要修複關系。

很難想象，一個綜藝和一個熱搜，直接讓姜棠粉絲量沖到了三百萬，雖然虛浮，但是切切實實的數據。連帶她出事前最後一條微博評論有二十萬條，将之前污穢難堪的留言全部刷下去，只留下歲月靜好。

其他微博評論增加，有美圖的比其他評論要多。

都在猜測姜棠被傷了心不敢發微博，一面安撫她一面去劉蓓微博底下罵她搞小動作，不是她就不會讓人誤會，江茹雲好一點，但不免被罵手滑綠茶biao。

很割裂，一半天使一半惡魔。

上輩子一個沒什麽人氣拍文藝片，演話劇的文藝工作者，羨慕過同期同學，吃飯上綜藝出劇都上熱搜，看起來叱咤風雲好不風光。但現在她好像擁有了，卻覺得不是想象的那個樣子。

好虛。就像是泡沫，一戳就破。

一旦她出事，對她天使的還是天使嗎？

實際上小圓不止一次說過可以發微博的話，但她有些不想打開。她覺得沒在她這裏留下痕跡的謾罵，其實是有的，倒不是怕，就是怎麽說呢，意興闌珊。

不是她對‘紅’的執念沒有了，‘紅’伴随争議伴随競争，代表行差踏錯這些可能都會倒戈，但也會有堅定支持她的存在。

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公衆面前，她真的有信心不受影響嗎？

得到什麽必定會為此付出代價，姜棠心知肚明。

但再給她選擇，她還是會堅定選這條道路，當她是矯情一會兒。就算是來來去去又怎樣呢，就算是為了選擇她的人該更努力不是嗎？

比起無人問津，她喜歡現在。

“上回小圓跟我說了，你選擇是對的，寧缺毋濫，紅了選擇就更多，不要為了短期利益去透支信用。今後到你這的工作我都會初步篩一遍，讓小圓這些日子跟着我吧，我帶帶她，讓她盡快熟悉經紀人能做的事。”

看來李哥不是不知道小圓剛上位并不專業，只是對姜棠不夠重視，也不知這波熱度會把她帶向什麽位置。任小圓自由發展，是一種快速鍛煉的方式，但姜棠意外在《演員》中走出頭，她的成長就不夠了。

“好，麻煩了。”姜棠點頭。

對小圓而言是個機會，畢竟李哥經驗豐富，帶着公司一哥任齊一路打拼到準一線，還是有能力的。

“接下來你主演《高攀》是嗎？為什麽會選這部劇？你知道這個題材目前沒有出過爆款，還是個原創。”對于姜棠的不熱絡李哥不以為意，或者說她從進公司就帶着，就不是個熱絡的人。

以前與其說是冷漠，不如說是一種自我保護？木木的，皮相好便成高冷了。

要說起來成長了很多，帶着不知哪裏來的底氣？或許是實力？

如果說以前，他自信僅憑樣貌便将她捧個小紅，現在更有了實力，于是滋生了更大的野心。但在這之前，得讓姜棠一條心才行，還想以前那樣還沒紅便戀愛腦跟男人跑了，做白工他怕是要吐血。

“如果說當時沒有更好選擇的話，現在我推薦你這本。”

今天的李哥走知心路線，拿出一個本子。

小投資+校園+有原著小說+青春不狗血+俊男美女，這樣的公式至少能出個小爆款。有前人趟路，是可以看到前景的，不會差，是姜棠之前接觸不到的。

“已經簽約了，難道要解約嗎？”姜棠反問。

“聽你的意思不想嗎？還是要演？為什麽？”李哥問：“一個不被看好的劇本，必定被拒絕很多次了，不然不會上來就給你主演的位置，當時可不是現在？賠點解約費而已，公司出錢，不必擔心有什麽後遺症。”

“你也說了當時我什麽情況，不管出于什麽目的的确給了我機會，要是我一紅就把人踹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忘恩負義的新聞出來。”

至少盯着的聞瑩經紀人肖紅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姜棠說：“你應該沒看最新劇本吧？之前只是個梗概，現在基本定完稿了，我覺得質量還不錯。以前沒出過爆款不代表不出，而且校園劇已經接近飽和了吧？至少沒有再出現爆紅的情況了，不适合現在的我。”

“現在雖然熱度很高，但盯着我掉下來的人有很多，我紅之後第一部 主演的劇肯定會受到關注被審視。校園劇雖然保險，但絕不會成為我的助力，相反，恰是因為保險只要沒有三部曲那樣的程度，就是錯。”

盯着她的人可太多了。江茹雲、劉蓓、聞瑩，等待上位的95後小花們，正當紅的幾朵花……都在一旁虎視眈眈。

盡管姜棠未成勢，威脅卻絕對是一頂一的。

姜棠很清醒，“劍走偏鋒，值得一試。”

“這樣風險更大。”

“但收獲也更大不是嗎？”她潋滟的桃花眼閃出自信的光彩。

他看出來，姜棠已經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的受氣包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規劃，分析的不無道理。

校園劇題材穩妥但被盯着的幾率太高了會被防爆，換一個不被看好的說不定會放松警惕，盯着的人少點，萬一還是撲了，題材原因團隊原因公司原因，都是背鍋的好理由。

萬一爆了，李哥眼鏡閃了閃，那就是一部站穩腳跟了。前提是真如姜棠所說的質量不錯。

李哥沉吟一下，沒有生氣，“這樣，我研究研究劇本，再給你答複。”

姜棠沒指望一次就說服李哥，但她會堅持。《高攀》選擇了她，還給她劇本讨論權，最後定稿有她一份貢獻，叫她放棄不可能。而且她覺得就算不大爆，但不至于不會撲。

她點了點頭。

“今天主要叫你來呢，是想問問你，你認識李衛斌導演身邊的人嗎？”

姜棠疑惑的看向李哥，李衛斌她倒是知道人，但人不認識她啊。

李衛斌是國內外都享譽盛名的大導演，個人成就數不勝數，《赤門》至今還是國內影史排名第三。她怎麽會跟大導産生聯系？

李哥一看姜棠反應就明白了，心中惋惜但在意料之中，說：“我這邊收到試鏡邀約，我還以為有什麽關系，那應該是試鏡海選了。”

姜棠想起最近的确有聽到李衛斌籌備幾年的作品要準備開拍了，小圓還做過夢說希望姜棠能出演呢。當然只是想想，多少人夠都夠不到的餅，何況是剛冒出頭的姜棠。

試鏡海選是意想不到的機會了，姜棠難掩激動，“真的？要開拍了嗎？”

這是個值得尊敬的導演，要說穿越平行世界除了獲得新生之外，就是可以看到很多新的作品，雖然有的改頭換面與原世界內容相似的作品、成就。表演人物不同方式不同，給人新鮮感。李衛斌導演的作品她反複刷了不下十遍，她很喜歡。

“別抱太大希望，或許只是走個過場。”李哥冷靜道，“盯着這部影片的人太多了，影後、各大花，幾個大的經濟公司，都盯着，李導大概是不想太被掣肘開的海選，人選圈定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只看各方博弈。”

他說這些不是打擊姜棠，是怕她心大，真抱有太大希望，最後受不了。

姜棠不是什麽職場小白，上頭的腦袋恢複幾分清明，但不肯認輸：“我知道了，但有這個機會，我仍會認真準備的。”

她盯着李哥。

李哥只好道：“如果，有那個如果的話，到手裏的東西肯定不會叫人搶走。”

得到了他的承諾，姜棠滿意了。

如果結果是技不如人，她認，如果吃到嘴裏了叫她吐出來，她不會幹的！李哥社會人，一切看利益，她不保證權衡下他會堅定選她。她也會叫他知道，她不是像以前那樣随意能被放棄的存在，她會體現自己的價值。

總體來說這次談話趨向于愉快，對合作夥伴加深了解，今後合作才好展開。

姜棠有些疲倦地回到小區，坐電梯回到住的樓層，遇見了鄰居。

他仍舊一身黑的模樣，将自己包裹着不願接觸人，姜棠側了側身子讓他過，沒想到他停下腳步不動。

怎麽？一個電梯都坐過了，社恐還更嚴重了？跟張苗那種小社恐不同，她只是不知道怎麽跟陌生人相處，但職業原因很多時候都會逼自己去跟人打交道，情況不嚴重，稍微熟悉點就會話多。

這位卻是不同的情況，不說話不拒絕，靠近就會忍不住逃跑，上次就是想快點打發走雙胞胎姐妹被迫買了花。

行吧，要體諒。

姜棠準備去消防樓梯那，讓這位小哥先走。

“等等——”

姜棠：“？”

找她的？難道她火到現實來了，是粉絲？

小哥悶悶的，見姜棠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有點手足無措，捏了捏拳頭給自己鼓勁。

“我，我想說謝謝你！”一句話似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氣一樣，總算說出來，他舒了口氣，清晰可聞。

姜棠疑惑地歪頭，不知整的哪出？記憶沒出錯，他們好像沒有什麽交集吧，就見了一面，道謝？何出此言？

“什麽？”

他臉一紅，将寬大的衛衣帽子放下來，露出整張臉，就算是姜棠她都目眩了一下。

實在是這位小哥太帥了，三庭五眼具是好看，哪怕是近距離接觸過何俊逸這樣公認的帥哥，還有溫孟玺這個小男友，圈中見過的各類型帥哥，都不得不承認的眼前人不似真人，俊的驚人。

他體态并不好，有點駝背穿的一身黑很低調普通，露出那張臉後，明明還像之前一樣，但給人的感覺變了。

體态不好是慵懶，一身黑是簡潔利落，時尚完成靠臉，這句話很經典适用。

他似乎不是很适應臉暴露在空氣中，摘掉帽子像是脫掉衣服一樣，哪兒哪兒不自在。

他慣性低頭想要遮掩，摸了摸臉，姜棠感受到他的尴尬，體貼地移開視線。

“嗯，我說謝謝你。”他說：“一直想說來着，但你似乎總是不在家。”

近期好像回來了但很快就走，沒有碰上人。這次是他在窗戶看見人，專門碰面的。

姜棠很奇怪，但沒有感覺到他的惡意，簡單說：“我工作比較忙。”

又沉默了會兒，他吶吶不知怎麽說的樣子，破壞掉俊美的臉帶來的沖擊。

姜棠主動問：“謝我什麽？”

找到節奏的男人，認真地對上姜棠暴露在外面的眼睛，說：“那次，你沒拒絕我……”

遮遮掩掩，說不清楚讓姜棠皺了眉，雖然他挺帥，但沖擊過後她就沒什麽感覺了，不喜歡說話猜來猜去的。

意識到姜棠的不耐煩，他慌亂一下，像是做錯什麽事聲音更小了些，“……花。”

姜棠恍然，但更奇怪，“謝？為什麽？收到花不是應該我謝謝你嗎？”

他又沉默了，姜棠覺得自己沒必要耗下去，準備走了。

“不是，因為你沒有拒絕我。”他鼓起勇氣直視姜棠，又很快低下頭去，懊惱自己嘴笨，看着鞋尖，“對…不起。”

姜棠定神看他幾秒，恍然想到他可能有交流障礙，說這幾句話大概都很困難了。

“相信我，你這個樣子出去，沒幾個人能拒絕你。”姜棠誠懇地說。

男人眼神一暗，默默将帽子拉上，遮掩什麽。

姜棠見他反應，更加摸不着頭腦，也不知說什麽，他堵着也不走。

幾個意思？

“我叫沈景行，”他讓開身子，低低道，“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想了想，他補充道：“謝謝。”

“姜棠。”

說完繞過他走過去，打開房門關上，拉好防盜鏈。沒過一分鐘，對門傳來輕輕的一聲門板合上的聲音。

就為了跟她說幾句話？

姜棠轉向風幹的幾朵花，倒不覺得沈景行是壞人，一個不懂得交流，社恐嚴重奇奇怪怪的男人。或許真是因為主動她沒有拒絕，所以想交個朋友？她猜測。

一只蝸牛試探着向外探出觸角，不小心就會重新縮進殼裏再次封閉，大概是不忍心吧，姜棠沒有拒絕他。

沈景行激動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忍不住發短信炫耀。

【姑媽，我交到朋友了，跟人交換名字了！】

姑媽：【真的嗎小景！看來讓你獨立出去是正确的決定，加油哦，期待你哪天帶朋友來吃飯哦！】

沈景行逐個将字看了個遍，忍不住升起退縮之意，今天光是跟人說話就花盡了他全身的勇氣，邀約吃飯得到多麽親近的程度才能開口？

但他又想到姑媽為他操心這麽多年，現在生病了實在不忍心讓她再來擔心他。

【好的姑媽。】

姑媽：【我太開心了小景！】

沈景行心煩意亂，感覺有個東西追着他很緊迫，快喘不過氣來，連灌了兩杯水才心跳平複。

電腦開着文檔，上面空白一片，他找不回平時的節奏了，有什麽偏差出現在他的世界。只能關上電腦，手機開了把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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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跟溫孟玺通電話。

溫孟玺說：“我戲份快要拍完了，接着就得回學校跟導師溝通，準備論文，考研之類的，接戲會減少，時間就空出來很多了。”

姜棠：“那挺好的啊，看能不能争取保研？”

“保研有點難，優秀的同學有很多，我之前為了拍戲有缺課，只能說顧這頭不能顧那頭，有得有失吧，不過我不後悔。”

他這樣說了保研沒戲，還是得自己考才行。

“現在努力還來得及，相信自己。”

溫孟玺笑了，“嗯。”

“回學校前，我來看你？”他有些緊張，試探之意溢于言表。

姜棠：“好啊。”

太爽快，叫溫孟玺愣了下，他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

“怎麽？”姜棠問。

“我只是……”

“沒想到我會答應？”姜棠氣極反笑問，“你把我當什麽了啊？紅了翻臉不認人？抛棄糟糠？還是要分手？你這麽想我啊？”

溫孟玺近期聯系都減少了，在糾結猶豫什麽，姜棠只以為因為跟何俊逸拍戲，還有路透傳出的緋聞讓他不舒服了。人之常情，哪怕是作為演員稀疏平常，他終究是知道何俊逸跟她告白過的知情人，有擔心是正常的。

專業的姜棠，不能保證以後溫孟玺跟別的女人拍親密戲不會吃醋。

她理解，但他在質疑這段感情，這是不能忍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溫孟玺反應很快，“我不是這個意思姜棠，聽我解釋！”

姜棠沉默不語。

“是，我是有些擔心！你太耀眼太優秀了，我感覺這段感情是我偷來的一樣，我們距離太遠了你知道嗎？最近的一次是我飛去确認你是不是真的答應我的告白，那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們心貼在一起的。但你突然紅了，太忙了，我開始每天等待你的電話，反複咀嚼要說的話，我不敢到打擾你。”他聲音低落，情緒不好能聽得出來。

“何俊逸，我以前以為我不擔心的，但你們拍戲我就會胡思亂想。他多紅啊，多耀眼啊，多帥啊。我有什麽啊？年輕嗎？什麽都沒，事業、學業，我不想這麽想的，但我控制不住。”溫孟玺眼睛都紅了，說話語無倫次，“對不起姜棠，我知道我挺沒用的，我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對不起，我不該那麽想，我覺得自己很糟糕。”

“我是真喜歡你。”

姜棠靜了一會兒，“對不起。”

“什麽啊……姜棠……”他幹澀道。

“喜歡是讓彼此成為更好的存在，而我好像成為了你的困擾。”姜棠垂着眼睛，“你很優秀啊，你要看看自己。”

“如果我的存在讓你看不到自己的話，其實……”

“別說！別說，姜棠，求你，”溫孟玺悲哀地打斷，“我的錯，給我點時間，讓我調整下自己好嗎？對不起，我心亂了，差距大了，我們距離也遠，出錯了，不該這樣的。”

姜棠心裏不好受，她想到初見溫孟玺是什麽樣呢？平和穩重，散發讓人安全的氣息。但現在呢，敏感多思，因為距離差距産生自卑。愛能改變一個人太多了，她開始覺得戀愛開始是不是就是個錯誤？

恢複原身記憶極端的想心中無男人，演技自然神。心境平和之後感性占了上風，心軟，加上思考新生的意義，對溫孟玺有好感，合到一起有了這段戀愛。

是，一天天的感情有在加深，但歸根究底沒有溫孟玺來的深。她忙起來顧不上他，他會對着何俊逸胡思亂想，日漸的沒有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