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她隐約察覺到, 卻當是吃醋行為沒有去深思解決問題，到今天的爆發。

“我也有錯。”姜棠悶悶的說。

溫孟玺再如何的穩重，他只是個未出校園的大男孩, 就算有拍戲經驗, 在感情上還是一顆白丁, 變成這樣她有責任的。

溫孟玺手足無措, 張了張嘴, 重複道，“我的錯。”

兩人無言了一會兒。

姜棠：“抱歉，你怎麽想呢？”

溫孟玺見她沒有說出‘分手’的字眼, 着實松了口氣，他太喜歡她害怕失去她, 患得患失心理失衡，就這樣放棄他是不甘心的。

“給我點時間……”

“好, 我等你。”姜棠心态與剛才又不一樣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 對他很寬容。

盡管這段感情已經有了裂痕，但在溫孟玺沒有放棄之前她就不會放棄，是她有的地方沒有做好，使他變得糟糕。

挂掉電話後，她翻起兩人的微信, 發現大多數溫孟玺都是秒回, 有時候間隔時間是在拍戲，他回複時都會解釋。而她呢, 總是對不上時間, 錯過回複時機，于是【哦】【嗯】【在忙】【抱歉】【抱抱】。

不知不覺好像成為了渣女。

姜棠嘆了口氣, 好吧，讓他降降溫也好，生活不只是戀愛，還有許許多多美好的事，希望他早日找回自信的自己。

戀愛不是生活的全部，姜棠很清醒，且有原身前車之鑒在，她不希望溫孟玺也變成那樣，暫時分開也好。

接下來姜棠進入更加忙碌的行程，期間還要抽出時間去公司開會确定未來發展定位。

李哥最終決定不毀約，讓姜棠繼續出演《高攀》，且更進一步，華尚投資了劇組，占比百分之30。

“你這麽看好，既然決定了，不如再大膽一點。”李哥推了推眼鏡，道：“這部劇爆了，你就坐穩華尚一姐的位置。”

華尚發展比較好的都是男星，除了姜棠外，只有參加過上屆練習生的金精有點知名度，末位出道女團解散後，公司就讓她跟其他練習生組成女團繼續活動，沒有什麽水花。現在跟其他成員在劇組跑小配角，積累經驗。

外界戲稱華尚是和尚廟，有點道理的。

投資《高攀》，順帶幾個人進組是常規操作。

“你冒頭時間還太短，作品太少，除了《演員》外不會給你接其他綜藝，這些劇本拿回去看看，有意向的交給小圓去交涉。”

“好。”姜棠點頭。

“不要有太重的勝負心，平常心就可以了，我們已經是贏家。”他半遮半掩道。

姜棠眼睛閃了閃，若有所思。

“小圓最近不跟着你，小方用的還順手嗎？”事情說完了，李哥開始拉家常，為了拉進關系。

“還行，挺有安全感。”

不愛說話但有不愛說話的好處，省去很多麻煩。外人見了方哥得掂量下，打姜棠的主意都少了。

生怕不夠一個特種兵（？）捶的。

“那就好，男助理總歸是不方便，回頭再給你配個女助理，方哥當震懾挺好的。”李哥這會兒就貼心的很了，急于修複與姜棠的關系。

姜棠自然不會拒絕，她團隊人還是太少了，很多時候都要小圓去處理，她心疼。

拉呱完，姜棠被方哥送回家。

“你好，姜棠。”

要進門前，對門打開，沈景行露出臉來，打招呼。

“你好，沈景行。”

沈景行缺少陽光照射，白着的一張俊臉，在冷漠的白熾燈下不似真人，像是影視劇中的吸血鬼，作風也有點像。姜棠不适時的想。

他像是完成了日常任務一樣，打完招呼滿足地關上門，姜棠已經見怪不怪，從那次交換名字過後她回家總能經歷這幕。她覺得自己是個每天定點刷的npc？

一開始奇怪，但他有不奇怪的時候嗎？就釋然了。

可以确定的是他并無惡意，不然已經賺到錢的姜棠肯定會選擇搬走。

目前來說，這裏住的還不錯，她沒有搬走的想法，而且只是從一個地方搬去另一個租房，沒什麽意義還折騰，她在家的時間很少，以後忙起來可見會更加少，無所謂了。還是攢錢，攢夠了買個好房子才是屬于自己的家。

沈景行：今日友情增進√（1/1）

接下來的行程是《演員》錄制，然後飛橫店拍《雪花》。

這期的錄制人員18剩16了。這期将打亂分組，不再像之前那樣導師小組每組出一個，分為四個小組，每組四個人。

更加殘酷的是，這期仍舊采取末位淘汰制！但會一次性淘汰6名！16進10！但專業評審團規則改變，改為百分制為每個小組評分，組內排名第一加20分。

姜棠計劃是最好再留兩期，她沒有信心獲得冠軍，不提其他實力不比她低的幾個演員們，她與節目組的關系并不緊密，屬于半路上車的人。不是說黑幕什麽的，但肯定有所偏向，排名不說冠軍肯定是握在節目組手裏的。比較受捧的是：章輝、田恬。

從李哥那得到隐晦的消息，黃果衛視已經計劃為冠軍量身打造電視劇，等節目拍完物盡其用，把熱度最大化收割囊中。以往熱度都被演員本身帶走，這季開始精明的要先壓榨一波他們的價值才行，有點店大欺客的意思。

冠軍都沒有決出如何‘量身打造’？就很有意思了。這季新賽制，十強後會引入影視化拍攝，或許就是在為售後劇做準備了。

去争當然可以，但收獲少，沒有意義。綜藝的演技冠軍，一時的熱度，播出後很快趨于平淡，不會給姜棠事業帶來巨大的加成，不會讓她一步登天能出演李衛斌導演的電影。

在上期播出節目中姜棠算是最大贏家，積分排名比她高的都比不了。她收割掉節目的熱度，遠遠達到最初目的還要超過，節目組也不會放任她。目前為止她沒收到額外的附加合同，就大概有數了。

小爆一下的姜棠，在很多人眼中依舊是弱小的存在，不被看在眼中。說起來算是節目組捧出來的，還未在影視圈中證明自己，實數正常。

人員聚集到一起，剩下16個人。上次錄制被淘汰的兩人是白小天和張科，兩人排名最低。

拍攝的小組宣傳片在小組賽前已經播出，人氣投票通道截止後，于池戴上了榮譽金戒。

于池小組六人未損，拍攝了一則金主爸爸冠名的牛奶中播廣告。

除于池組全員未損外，于池組與秦川組都剩五人。

于池組：姜棠、馬航風、趙子宸、石曉莉、許洋、駱博

江道平組：沈明懷、田恬、蔣蕾、陳效、許會

秦川組：何玥、章輝、魏崇、王琳、張天

石曉莉複雜地看姜棠，“沒想到你會留到現在。”

她一開始沒有将她看在眼裏，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以為會在第一期淘汰，沒想到卻晉級了，怎麽能不複雜？

姜棠笑：“就當是在誇我了。”

石曉莉不知想到什麽，隐晦提醒道，“那你要小心了。”

看來并不是什麽秘密，姜棠若有所思。

趁着空閑她借上洗手間的理由，給李哥打電話。

“倒是有劇本遞過來，不過是個配角，戲份到女四開外了，劇情沒意思還鑲邊，就沒理。”李哥道。

可不是他們求着上節目的時候了，遞到這邊的本子至少都會給個女三，劇本質量都還行，沒必要去捧衛視臭腳，哪怕有個綜藝約在，不是賣給他家了。

“怪不得。”姜棠嘆氣，只怕事實不會以她的意志而轉移，“怕是留兩期的目标不能實現了。”

李哥一愣，想通其中關節，道：“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再談。”

姜棠搖頭：“沒必要了，原本就是為了洗掉争議上的節目，早就達到目的，還不如多看看劇本好進組，來回跑也不方便。”

“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李哥說。

“好。”

姜棠挂掉電話，心裏有數了，怪不得石曉莉那麽說，應該是有點風聲傳出。

節目組确實不大高興，覺得姜棠靠他們節目火起來，一腳就踢開他們，态度不行。不能帶來利益還吸血，沒必要留着。

抽簽——

“小組二：章輝、田恬、姜棠、馬航風。”

現場一陣驚呼！

隊友亦是對手的他們，實力在節目中能排前五，難為組了個“死亡之組”，太看得起她了。

章輝兩期積分排行第一！田恬第二！馬航風第四！姜棠第六！

積分不代表實力，但可以直觀感受這組的死亡氛圍。

姜棠并不害怕，就算要犧牲也要燦爛奪目的淘汰，功過交由觀衆來評判。

這期是共同主題，為：神話。

小組一：封神榜——趙子宸、蔣蕾、王琳、許會。

小組二：白蛇——章輝、田恬、姜棠、馬航風。

小組三：牛郎織女——沈明懷、張天、石曉莉、駱博。

小組四：哪吒——何玥、陳效、魏崇、許洋。

平行世界殊途同歸，流傳下來的神話故事仍舊是很多導演創作發揮的靈感來源，每年改編搬上熒幕的不在少數。

田恬飾演白蛇，姜棠青蛇，章輝法海，馬航風許仙。

都是經驗豐富的演員，讨論劇本和排練都異常順利。

田恬意外地問姜棠：“你演過話劇？”

姜棠驚嘆她的敏銳，但這輩子她是沒有的，無跡可尋，便搖頭：“我比較喜歡，看過不少，自己有琢磨一點。”

田恬誇贊道：“你真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人。”

姜棠尴尬一笑，不敢再多說，受之有愧。

與三個實力很好的演員同臺，姜棠拿出十二分的謹慎應對，壓力大收獲更多。

田恬是現場爆發型選手，彩排不顯，到現場時人因為興奮狀态好兩倍不止，都感受到壓力。不怪上期錄制她飾演的産婦将對手戲的白小天壓的幾乎沒有存在感，只有馬航風撐住了。

馬航風二次與田恬登臺有所準備還是隐隐見汗，他飾演許仙是與她對手戲最多的。

接下來是姜棠。

她特意練了步态，凸顯蛇的妖嬈曲線之美，青衣搖曳步步生蓮，桃花眼電力十足釋放她最大的魅力，讓人臉紅。

“姐姐，那禿驢實在嚣張不講道理，讓我來給他個教訓！”

田恬（白蛇）：“小青，不要沖動，你不是他的對手！”

姜棠（青蛇）：“姐姐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在姐夫面前胡說八道，懷疑你了是不是？坐以待斃不是我小青的風格！”

田恬：“不要沖動！官人是相信我的。”

姜棠（跺跺腳）：“哼！你現在還為他說話！我親眼看他去街上買了雄黃酒！你別不聽我的！我去了！”

田恬（着急）：小青！

姜棠跳出畫面，一轉。

姜棠：“法海，拿命來！”

章輝（法海）盤坐一手禪杖一手拿着金缽，眼睛緊閉并不搭理。青蛇施法進不了法海的身，“和尚！你做了什麽？”

法海還是不語。

青蛇發現不施法的話可以靠近，眼睛一轉，想到好主意，“人都有七情六欲，和尚你有嗎？”

她眼睛一轉，眉間靈動，帶着大無畏的天真，“不懂情愛便冷酷無情，叫我來探探你的佛心！”

她舔了舔猩紅的唇，眼波流轉，妖妖嬈嬈的手指劃過和尚的胸膛，身體如蛇般滑動，扭頭到和尚耳邊吹了口氣，臉上發出暧昧的潮紅。

和尚不閃不避眉頭皺起，手合成十字嘴裏念念有詞。

小青看出法海狀态不對，不管什麽原因她要是破了他佛心，功力就要大減，看他還要做那拆散人的惡事，還口吐惡言！

法海此前被許仙和白蛇的感情動搖，有了魔，青蛇正巧撞見。

一引誘其破戒，一借此斬魔，不見硝煙的較量就此展開。

姜棠此刻的狀态叫人臉紅，雪白的面上帶着春/潮，眼波迷離，貝齒輕咬飽滿的紅唇，天真而誘惑，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後期彈幕估計還會刷上：女人也不行！

章輝不見中年人的油膩，相貌端正讓人心生好感，和尚的樣貌帶着聖潔感。他緊繃着身體盤坐不見動搖，念着佛號一派高僧模樣，額頭隐見細汗，暴露出不如表現的那樣平靜。

妥妥的妖女誘僧圖，性張力很絕。

導師席中的于池少見的少女心态般捂着嘴，不舍離開一秒，生怕錯過畫面。

僵持中，法海有了動作，一掌将青蛇打飛。

青蛇不察，從唇邊溢出口血來，随後笑起來，帶着暢快和得意，“和尚，你不過如此嘛！”

“蛇妖！休要胡言！”

青蛇諷刺道：“和尚，你惱羞成怒啦！你動搖了要殺人滅口？這天知地知，你的心知！”

回答她的是一支禪杖，勉力應對，傷上添傷！

青蛇仰天大笑，他越是如此說明越是不平靜，她贏啦！

“今日便收了你，為人間免去一禍害！”法海作勢舉起金缽。

白蛇及時趕到，将法海一掌打退，扶起小青，“小青小青，你怎麽樣？”

姜棠：“我沒事，是我輕敵了，姐姐對不起。”

章輝喝道：“蛇妖，來的正好！莫要冥頑不靈，今日便收了你們！”

田恬眼神銳利，面色凝重卻不低頭：“看你有沒那本事了！”

兩蛇妖終究不敵，金缽照耀兩蛇妖，倆妖露出痛苦之色。

金缽是妖的克星，被照射到便動彈不得，痛苦之下會顯露出真身。

“姐姐，好痛啊！”姜棠扭着身體，臉上因疼痛抽搐在一起。

“小青！”

許仙（馬航風）趕到，趁法海不備抱住他的手臂，金缽偏離。顯露真身被打斷，兩妖迅速離開攻擊範圍露出戒備狀态。

法海（章輝）威嚴道：“許仙！為何執迷不悟！你娘子不是人是妖，若你再晚半刻便可看清她的真身！”

白蛇（田恬）淚眼朦胧，帶着脆弱又希冀，惶恐道：“官人……”

許仙不看，或是不敢看，只對着法海說：“無論是人是妖，都是我的娘子！”

“哼！人妖殊途！”法海将人彈開，又舉起金缽，“希望你一會兒還能嘴硬！”

言下之意是等現真身還能說出是他“娘子”的話！

白蛇反應快的将青蛇推出去，獨自沐浴在痛苦中，“啊！”

青蛇着急叫道：“姐姐！”

“快走！”

令人意外的是許仙，他手無縛雞之力，發現無法動搖法海之後，選擇與娘子共進退，在金光中擁住她，丈夫保護妻子一樣，展示出了超乎尋常的勇氣！

法海臉上動了動，顯出掙紮，最後歸于平靜！

“和尚！你等着！我會回來報仇的！”姜棠說出最後一句臺詞。

白蛇與許仙相擁着，對視着，含情脈脈。愛情超越了所有的障礙，賦予勇氣，讓他們情願一同沉淪。打光暗下，法海收起金缽，意味着一人一妖被收了進去。

至于青蛇以後如何報仇就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時長有限，只能選取最精華的部分。

人設來說肯定是白蛇許仙法海比較出彩，且流傳的神話中故事最豐滿令人熟知。姜棠在角色上是吃虧的，抽簽不令人留下把柄的方式，實際上能操作的空間有很多。

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機緣巧合。16進10，死亡之組，角色分配。多了便是一種刻意。

她盡了最大的努力，在舞臺上演的很舒服，隊友對手很給力，至于結果，不重要，她的想法不重要。

專業評審投票，組內第一給到法海章輝，他冷漠、掙紮、冷酷，各種情緒銜接自如，無愧贊譽。

觀衆投票，票數分流，四人相差不大。導師的投票就尤為關鍵。

于池扶着耳機皺眉，看向姜棠帶着惋惜。道：“我投給田恬。”

江道平：“我投章輝，他戲路很寬廣，絕對是這季中演員給我最驚喜的人。”

秦川：“馬航風，他很好，我一直都欣賞他。”

為彰顯公平，導師們是一起投票的，寫在白板上，一個個依次公開，以免臨時改票之類的事情發生。

唯一未被投票的姜棠面上未顯露失态的情緒，跟着其他三位一起鞠躬。

主持人周政問：“可以說下為什麽沒投姜棠嗎？”

于池：“姜棠是個好演員。”

便不再說話，一下子氛圍就有點僵硬了。

仍是江道平扛下了所有，打圓場道：“我聽說這組被成為‘死亡之組’，是真的，大家都是好演員，演出都非常精彩出色，無論剩下的是誰都是優秀的，真的很難抉擇。有四個人導師卻只有三個，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

秦川：“我以為他們會選，都很優秀，太難了，不能再多個導師嗎？”

其實姜棠是最尴尬的，沒被選擇還要聽被迫處刑。

“與幾位老師同臺很痛快很興奮，我盡自己能力表演了，無論結果如何都盡興了。”姜棠說完總結笑了一下，超乎尋常的灑脫。最後一遭了，還是留下美好的回憶的，失态就太難看了。“謝謝。”

《演員》畢竟在她艱難的時候給她機會，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人，算是撥亂反正（？），主動權要牢牢的把握在節目組。

這次錄制格外漫長，到半夜才結束。姜棠是淘汰的四人之一。

“再不用老是跑x市了。”姜棠見小圓低落，開玩笑道，“之前不是還抱怨說耽擱很多行程嗎？總是要預留錄制的空間。”

小圓噘嘴道，“但你淘汰，我就覺得他們太沒有眼光了！”

姜棠笑：“這可不是一個專業經紀人該說的話，經紀人要……”

“時刻保持客觀！才能迅速做出正确的判斷！”小圓出息了，都學會搶答。

李哥要她過去，小圓近距離接觸他處理事物，模糊的界限終于突破，有了點樣子。這次跟姜棠來x市還是因為兩個助理都是新人，怕跟電視臺不好打交道，小圓才要跟着跑，哪想到是最後一次了。

方哥不茍言笑，酷哥形象不倒。新來的女助理倒是笑彎了眼睛，見小圓看過來，解釋道，“我沒想到你們關系這麽好。”

女助理名陳香穗，29歲，有做助理的經驗，年紀不算小人沉穩，大概是考慮到姜棠目前團隊都是年輕人所以派她過來。

陳香穗給不下五名藝人做過助理，有男有女，有的脾氣談不上壞吧，但都有傲氣，像姜棠這樣沒什麽架子的挺稀奇，或許是還沒嘗到紅的滋味吧，還能保持赤子之心。只希望她不會迷失在這繁華場裏。

“其實不錯，可以專心進組拍戲，《高攀》我們華尚入資一筆新的經費，重新做了規劃，有的場子要重新搭，不過很快就能搞定。我們直接去橫店，拍電影《雪花》。”小圓拿着她那本筆記本翻着，不時用筆劃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