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得力下屬
第103章 得力下屬
景原是個厚道的好朋友,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在自己踩了坑之後還期望朋友跟自己踩同樣的坑。
所以他在吐槽完自己在警視廳被拖後腿的事例之後,關心的詢問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風見裕也和上野治的能力你們還滿意嗎?如果他們犯了什麽錯不要姑息,卧底這麽危險,或許縱容他們犯點小錯就可能不可預計的危險後果。”
他很擔心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被豬隊友拖後腿,他自己被拖後腿頂多是放跑了罪犯、案件偵破不及時,但這兩個正在黑衣組織卧底的人要是被拖後腿,很可能就會要命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景原你不是已經給他們兩個做了上崗培訓了嗎?風見和上野非常聽話,就是稍微有點沒有主見。”
景原倒是沒覺得他們沒主見有什麽不好的:“沒有主見乖乖聽話嚴格按照命令幹活,總比有自己的主見篡改上司命令要好吧。”
這話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倒是挺贊同的,畢竟跟他們這些人均八百個心眼子的人精比起來,風見裕也和上野治都算不上很聰明的人,比起自作聰明來說,還是當個聽話辦事的工具人下屬比較好,不需要自作主張。
而且在黑衣組織裏,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作為代號成員,有時候也會吩咐一些外圍成員去辦事,也沒少遇見那種明明不夠聰明卻還要自作聰明的人,為了邀功擅自篡改他們的命令差點導致他們任務失敗。
所以對景原吐槽的豬隊友還是深有體會的,每次對比黑衣組織的那些喜歡自作聰明的外圍成員下屬,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就覺得乖乖聽話的風見裕也和上野治是多麽合格的下屬,就連沒有主見都變成了他們的優點。
再次心中默默的感謝幫他們調教下屬的景原。
景原把話題再次轉回來,繼續叮囑兩人注意安全,任務雖然重要,但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活着,遲早能齊心協力的把組織連根拔起的。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經不住景原的唠叨,只能舉手做出投降的姿勢,無奈的答應:“是是是,跡部長官,我們一定聽從命令。”
景原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希望你們是真的聽進去了吧。”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說道:“太晚了,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景原起身從諸伏景光的房間裏離開,降谷零也跟諸伏景光互相道了晚安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看見別墅裏多出來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都有些吃驚:“你們兩個是什麽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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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都很驚喜,本來以為昨天晚上發生那種事情之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避開警察,會直接離開,他們還遺憾相聚時間太短了,沒想到看起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昨晚是直接來到別墅內住下了。
降谷零笑着說道:“因為昨天晚上旅館發生了案件,所以跡部警官就邀請我們來別墅做客了,非常感謝招待。”
諸伏景光朝廚房走去:“早餐就由我來做吧,為了表達讓我們住在別墅裏的感謝。”
因為他們幾人都是習慣早起早訓的,甚至起床的時候天邊才是蒙蒙亮,別墅裏的廚師也才剛剛起床準備早餐。
諸伏景光直接接手了廚房,降谷零也朝廚房走去:“我的廚藝也很不錯,我去幫幫山田。”
聽到降谷零說自己廚藝不錯,松田陣平第一個表示不信:“你做的飯菜能吃嗎?該不會是想用黑暗料理毒死我們吧?”
降谷零感覺拳頭硬了,要不是他現在戴着易容面具,要維持吉田先生的人設,他現在就能直接捏着拳頭跟松田陣平打一架。
他磨着牙陰陽怪氣的說道:“放心好了,松田警官,我向來學什麽都很快,就算是廚藝也比某些手指靈活卻連調味料都能放錯的人強得多。”
松田陣平把拳頭捏得咔咔響:“混蛋你這話什麽意思?想打架嗎?”不就是做菜的時候放錯調味料了嗎?某個燒菜燒糊了的金發混蛋沒資格嘲諷他。
降谷零好久沒有聽見過這麽幼稚又直白的挑釁了,在組織裏遇到的挑釁都是笑裏藏刀的那種,忽然間有種回到警校時期的感覺,他心頭的怒火忽然被鑽出土壤的小草苗給取代了,就是感覺生機勃勃的,很舒服。
他笑了一聲,然後就進入廚房去幫諸伏景光一起做飯了。
松田陣平捏着拳頭就往前沖,萩原研二眼疾手快的拉住他。
松田陣平掙紮着:“他剛才是不是在笑我?那個混蛋肯定是在笑話我!可惡,我要揍他一頓!”
景原看了一眼樓上跟伊達航一起下樓的娜塔莉,輕咳一聲,提醒松田陣平:“松田,吉田先生是客人,跟客人打架可不太好。”
松田陣平聽出了景原的暗示,氣哼哼的松開了拳頭。
如果是降谷零用原本身份站在這裏的話,他上去跟降谷零上演一出大猩猩互毆是沒問題的,畢竟他們以前沒少這麽打。但換作降谷零僞裝出來的吉田的身份,他上去跟對方熟稔的打架就不太合适了,畢竟吉田是他們剛剛認識請來做客的客人。
萩原研二也松了口氣,放開了拉住松田陣平的手。
他把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說道:“小陣平,等吉田的早餐做好了,我們一起品嘗一下不就知道吉田的早餐做得怎麽樣了嗎?”
松田陣平冷哼道:“他要是做得不好吃,我一定要狠狠的嘲笑回去!”
但讓人十分意外的是,降谷零做的早餐相當的美味,并不遜色于諸伏景光做出來的早餐,而且這熟悉的味道,讓在警校品嘗過諸伏景光手藝的衆人一吃就吃出來降谷零是師從諸伏景光的。
松田陣平把所有早餐都嘗了個遍兒,愣是沒找出降谷零應該做出來的黑暗料理,都很美味,他只能悻悻的黑着臉吃着自己的早餐。
諸伏景光問道:“隔壁的孩子們還沒醒嗎?我留了一些三明治給他們送過去吧。”
景原按住諸伏景光的肩膀,把人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擡了擡手,管家立刻上前:“景原少爺,有什麽吩咐?”
景原說道:“把山田先生為景吾他們做的三明治送到隔壁去吧,看看景吾他們醒了沒有。”
不過多半是還沒醒的,雖然打網球的少年們每天都會很早的起床晨練,但還是早不過他們這些在警校進行過專業訓練的警察。
不過讓景原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國中生當中竟然有人很早就醒了,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在早上四點就起床坐禪,進行劍道修行。
“還真是刻苦啊。”景原對真田弦一郎贊賞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來一場劍道對決吧,我也學過劍道的。”
警校裏除了自由格鬥搏擊,其實也有劍道、柔道等課程的。
所以景原也是兼修了劍道的,只是比起劍道,他更喜歡網球和自由格鬥搏擊,在劍道上面花的時間不多。
但對于天才而言,學過的時間不多不代表不精通,而且有強大的身體素質,就代表着各種運動都能信手拈來。
真田弦一郎興致勃勃的拿着木劍跟景原開始進行劍道對決,他學習劍道的時間比他打網球的時間都要長,他的劍道也是全國級的。
兩人的劍道對決引起了降谷零等其他人的好奇圍觀。
萩原研二看着景原那标準的握劍姿勢,沉吟道:“我記得警校的時候,劍道課上,小景原似乎直接一劍把教官的木劍給削斷了?”
伊達航點了點頭:“是啊,明明只是木劍而已,在景原手裏卻鋒利得仿佛開了刃的真劍。”
然後大家看向景原對面正嚴陣以待的真田弦一郎,隐隐有些憐憫。
畢竟跟一個能把木劍當成開了刃的真劍使的非人類進行劍道對決,這不是自找打擊嗎?
事實上萩原研二他們也沒預料錯,劍道對決剛剛開始,真田弦一郎就感覺一道疾風迎面吹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發現自己手上的木劍只剩下半截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自己手上的半截劍身和劍柄,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半截劍身:“……”
他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到景原手中拿着的那柄木劍上。
他很确定那是一柄木質的劍,因為景原手裏的木劍就是他借給景原的,這次是立海大和冰帝的網球合宿集訓,大家都只帶了網球拍和網球,只有每天都堅持劍道修行的真田弦一郎才會随身攜帶木劍兩把木劍替換着使用。
在景原說要與他進行劍道對決時,因為景原沒有木劍就找他借了,所以真田弦一郎十分确信自己借給景原的就是一柄木劍。
可是為什麽木劍能夠像開了刃的真劍一樣削斷他手裏的木劍啊!
景原解釋道:“當力量足夠大,速度又快到一定程度之後,沒有開刃的木劍也是很鋒利的。”
真田弦一郎:“……”道理他都懂,可是正常人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的力道和速度吧?
哦,景原前輩不算普通正常人啊,那沒事了。
真田弦一郎非常誠心的上前請教景原在劍道上是怎麽做到那麽快的揮劍速度的。
清晨的時光就在景原指點真田弦一郎劍道中一點點的過去了。
國中生們一個個都起床開始吃早餐然後準備晨訓了。
在吃到諸伏景光專門留給他們的美味三明治之後,一個個都驚喜不已:“太好吃了,這是山田先生和吉田先生做的三明治嗎?太美味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笑着說:“你們喜歡就好。”
“要是以後再也吃不到這種美味三明治了,我們都要沒有精神好好訓練了怎麽辦?”
諸伏景光被逗笑了:“如果真的那麽喜歡的話,我可以把配方告訴你們,其實是很簡單的,只需要一點小技巧而已……”
面對這些天真無憂的國中生少年,正在卧底黑衣組織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只感覺心底沉重的黑暗裏照射進來一片陽光,他們付出這麽多,想要守護的不正是孩子們能夠無憂無慮的成長嗎?
不過清晨的清閑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這些國中生少年們在各自部長的要求下,開始了今天的訓練任務。
看着熱情洋溢活力四射的少年們在繞着別墅跑着步,景原等大人們就沒有摻和進去,只是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少年們的訓練,仿佛有些夢回幾年前的警校時光。
松田陣平摘下墨鏡十分嚴肅的說道:“真是沒想到,當年景原說的居然是真的。”
萩原研二好奇的問道:“景原說的什麽?”
松田陣平說道:“就是他體力好是因為他是個網球選手啊。”
松田陣平伸手指了指那些已經繞着別墅開始跑第八圈的國中生們:“這些打網球的國中生們的體力,明顯比普通人的體力要好上很多,我覺得警校以後可以把打網球也加入訓練課程當中。”
景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松田警官的建議不錯,我記下了,等我成為警視總監之後一定會記得實施下去的。”
真是一個敢建議,一個敢采納。
因為松田陣平提起的這個話題,讓他們有些好奇這些國中生們的體力值究竟有多好,于是就站在這裏一直看着他們跑圈。
跑的圈數越多,體力值的差距就越明顯,最先掉隊的就是那些體力值略差的選手,領頭跑的正是體力值最高的跡部景吾。
從小就跟着景原一起進行專業訓練的跡部景吾,身體素質相當的棒,而且喜歡打持久戰的他,耐力相當持久,體力在所有國中生裏也是最強的那個。
景原欣慰的看着領跑的弟弟跡部景吾,說道:“景吾打網球最喜歡打持久戰,喜歡把比賽拖入搶七局,他的體力也是相當的好,在一年多以前他的耐力都持久得跟我打上五個小時的網球。”
當然那是景原特意延長比賽時間,配合跡部景吾打球的,不然以跡部景吾當時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把比賽拖入持久戰的。
那場比賽就是景原專門用來測試跡部景吾的體力耐力的,兩人打了五個小時,只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吃了東西喝了水,其他時間一直在保持高強度的擊球運動。
跡部景吾跟壓制了實力但依舊很強的景原打網球,都能打上五個小時的持久戰,更別提跟其他人打持久戰了。
以景原的估計,整個國中網球界應該沒人能在持久戰上戰勝跡部景吾。
高中生的身體發育雖然更完善,但未必耐力勝過跡部景吾,只是因為景原沒見過頂尖高中生的實力,所以才沒有把高中網球界也囊括進去。
對于景原的話,其他幾人都沒有不信,雖然景原是個對弟弟濾鏡厚達八百米的弟控,但景原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故意誇大其詞吹牛的人,哪怕是吹弟弟的牛也不會的。
所以景原說的肯定是真實的。
跡部景吾這樣的體力耐力的确令人吃驚,降谷零等人也不是沒有這種耐力,但他們是經過很多年的專業警察體能訓練的警察,而跡部景吾可才是一個國二的國中生而已,這如何不讓人吃驚呢?
諸伏景光開玩笑的說道:“或許松田的建議真的值得認真考慮呢。”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國中生們已經完成了跑圈訓練,開始了揮拍訓練。
這個他們就不看了,轉身走進了別墅內。
景原提議去泡溫泉:“昨天晚上大家都辛苦了,現在去泡溫泉放松一下也很好。”
昨天晚上又是爆炸案又是酒廠陰謀的,大家都沒能睡個安穩覺,忙碌了大半個晚上,尤其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卧底搜查官。
他們本來就是來泡溫泉度假的,當然不會拒絕景原的提議。
六個大男人就擠在一個大湯池裏泡起了溫泉來。
在脫衣服下水的時候,景原等人都注意到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赤裸的上半身留下的各種傷疤,光是看痕跡就能夠想象得到當時受傷時的驚險,有刀傷也有槍傷,有已經淡了很多的老疤也有還剛脫痂的新疤……
衆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雖然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去做了什麽秘密工作,景原四人已經心知肚明了,也清楚當卧底的危險睿但是看見他們身上留下的傷疤,才真正清楚的認識到他們在卧底的過程中究竟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誰也說不出勸他們別幹了的話來,畢竟當警察的誰會沒有危險呢?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爆處班天天跟爆炸打交道,每次出外勤去拆彈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
就連在搜查一課當刑警的伊達航和景原,也曾經遇到過被窮兇極惡的罪犯攻擊的危險情況。
只是他們都實力過硬,成功度過了這些危險而已。
所謂志同道合的朋友,就是能夠理解彼此信念的同行者,他們都走在正義光明的道路上,朝着自己心中的目标行進,這條路遍布荊棘與陷阱,充滿了血與火的洗練,但誰也不會退縮。
可是大家作為朋友,該擔心的還是會擔心,該叮囑的還是要叮囑的。
景原昨晚已經叮囑過一遍了,所以現在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倒是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分別站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兩邊,拍着他們身上的傷疤,一邊誇他們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一邊叮囑他們要小心謹慎。
就連早上還跟降谷零鬥嘴的松田陣平都別扭的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景原靠在溫泉池的邊緣,用手撐着腦袋,端着一杯香槟慢慢的抿着,看着降谷零他們五個都快奔三的男人打打鬧鬧的樣子,唇角不自覺的溢出笑意。
不管怎麽樣,這樣大家都好好的,就算因為工作很難相聚,只要知道各自安好,就已經足夠了。
終有一日,黑暗會被光明驅散的,曙光終回到來。
這種輕松愉快的度假時光過得太快了。
景原感覺好像一眨眼的時間,就迎來了分別。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要回黑衣組織了,最先離開,然後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機動隊那邊有任務,提前被叫回去加班了,剩下的假期泡湯了。
再過一天景原和伊達航的假期也結束了。
畢竟作為警察就算是休假也不可能休太長的假期,尤其是景原還是搜查一課的課長,兼任公安部那麽的要職,已經是警視廳舉足輕重離不開的人物了。
所以景原也和伊達航準備回警視廳上班了。
跡部景吾等國中生們假期倒還挺多的,能夠繼續留在箱根合宿集訓。
在臨行前,景原特地私底下見了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一面。
他對幸村精市提醒道:“你的精神力天賦很卓越,但同樣的有一件事我必須提醒你。精神力太過強大會對神經有一定的壓迫,你年齡還太小,身體素質要注意跟上,否則過強的精神力很可能會導致你患上神經方面的疾病,建議你最好每半年就去醫院做一次全面體檢,尤其是神經方面的體檢。”
景原記得網王原劇情中幸村精市是生過一場大病,還做過手術的,具體是什麽病他不記得了,但他曾經看過職業網壇有精神力網球選手因為精神力過于強大導致身體素質跟不上,無法承擔這份精神力而生病的情況。
所以景原就猜測幸村精市會不會也是這方面的原因。
不管怎麽樣,建議對方經常體檢總是沒錯的,如果早發現就能早治療。
幸村精市聽見景原的提醒,頓時臉色一肅:“是,多謝景原前輩的提醒,我記住了,我會記得經常去做體檢的。”關系到自己的身體健康和未來的網球生涯,幸村精市當然不會把景原的提醒當成耳旁風。
畢竟景原作為曾經的職業網壇第一人,見多識廣,肯定比他一個國中生懂得多。景原前輩願意提醒他,是對他的好心幫助,他當然要聽進去。
景原對幸村精市也只是剛認識,對他感觀不錯,卻沒有太深的交情,能夠提醒他,也只是因為自己知道原劇情中幸村精市會患病,心中惋惜這樣一位網球天才的折翼,才會在臨行前特意管了一下這件事。
他已經盡心了,見幸村精市的确有聽進去,他就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提着行李箱就和伊達航夫妻倆一起離開了溫泉別墅。
看着景原離開的背影,幸村精市陷入了恍惚中。
“幸村,你怎麽了?”真田弦一郎奇怪的問道。
幸村精市回過神來,擡頭與真田弦一郎對視,平靜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只是剛才景原前輩跟我聊了幾句關于精神力網球的事情,所以在想這方面的事情,稍微有點走神。”
真田弦一郎十分理解的點了點頭。
能夠得到景原前輩的指點是很不容易的,他之前也沒少走神消化着景原前輩對他網球和劍道的指點。
在這次的溫泉合宿集訓結束之後。
幸村精市和立海大衆人回到了神奈川縣,在回家之後,他想起了景原前輩的提醒,猶豫了一下,還是自己去神奈川縣的醫院挂號做了神經方面的體檢。
不管怎麽樣,還是做個體檢要安心一些。
在做了體檢之後,還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拿到檢查報告,不過馬上就是縣大賽開幕式,幸村精市忙着帶隊參賽,暫時就把拿檢查報告這件事給忘了。
等醫院打電話過來叫他去拿檢查報告,幸村精市才想起這件事來。
他私底下前往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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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原回到警視廳之後,迅速的忙碌了起來。
畢竟他剛升職,需要交接手頭上的工作。
作為搜查一課的課長,景原對搜查一課的警察是有一定的任命權的,只是要打申請報告,讓上面點頭通過才行。
但一般這個申請就是走個流程,只要他不是很離譜的讓一個新人當系長,上面就不會把他這個課長的申請給打回來。
景原打了申請之後,很快長谷川和也晉升為搜查四系的系長的任命就下來了。
終于坐上搜查四系系長之位的長谷川和也十分的激動,因為他終于坐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
雖然遲了好幾年,但長谷川和也并沒有因為景原讓他遲了幾年上位而心生不滿。
因為長谷川和也很清楚,自己現在跟幾年前相比有多大的進步,他這幾年跟着景原,在景原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直到現在他才敢說,自己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系長。
而幾年前,那個自信心爆棚卻沒有足夠能力的自己,根本沒資格坐上搜查四系的系長之位。
除非他也像隔壁的搜查三系的目暮警部那樣,天天求助于偵探幫忙破案。
據說目暮警部的外援已經從‘工藤老弟’工藤優作變成了工藤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一名高中生偵探,同樣也是目暮警部的‘工藤老弟’。
雖然求助于外援不太好聽,但能夠破案才是硬道理。
長谷川和也暗自慶幸,跡部課長并沒有把槍田警部補調走。
在搜查四系,也只有槍田郁美的破案效率比較高,能夠跟隔壁搜查三系的偵探外援掰一掰手腕了。
景原當然不會在意自己手下究竟是在搜查一課的哪個系裏,畢竟整個搜查一課的警察都是自己的下屬。
景原從松本清長部長手裏接過搜查一課的各項工作文書,對搜查一課的管理工作有了足夠的了解之後,松本清長也就放心的把搜查一課交給他了。
松本清長也要去跟小田切敏郎進行刑事部部長工作的交接。
當上搜查一課課長之後的生活相當的忙碌,景原不止不能放手的對案件的偵破——因為能夠獨立破案的刑警太少了,他們的破案效率也都不如景原高,所以就算景原出外勤的機會變少了,也沒少根據調查好的案件宗卷進行破案。
景原還要對搜查一課的各種內部工作進行管理,與刑事部其他課的同事進行工作上的交接……總之剛上任的時候,景原是忙得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
難怪他之前剛升職的時候申請假期那麽容易就被批下來了,這是上司在他昏天黑地的加班前給他最後的幾天放松日子啊。
等景原忙得告一段落,稍微輕松一點之後,警視廳今年又迎來了新加入的新人,又是一年的警校畢業季啊。
不過讓景原感到驚喜的是,今年加入搜查一課有兩個新人是他的熟人。
曾經答應過他要在畢業後來警視廳當法醫的麻生成實。
還有曾經跟朋友一起來感謝過他的越水七槻。
沒想到當年那個還是高中生的越水七槻在大學畢業後竟然也去上了警校,選擇了當警察。
越水七槻在校期間就曾經協助過地方警察破過不少案件,是曾經有名的高中生偵探,沒想到她竟然沒有選擇繼續當偵探,而是上警校來當了警察。
在這個偵探最光榮的名柯世界觀下,原劇情中只有放棄警察身份去轉職當偵探的人,比如毛利小五郎和槍田郁美這兩個典型例子。
沒想到竟然會有越水七槻這樣選擇放棄當偵探,跑來當警察的人。
景原也忍不住會稍微自傲一點的想,會不會是自己造成的蝴蝶效應呢?自己這個警察做得還不錯,引發了這一起當警察的熱潮呢?
對于越水七槻和麻生成實的加入,景原是非常歡迎的,他巴不得自己手下有能力的下屬越來越多,自己也能夠越來越輕松了。
只是關于兩人的安排問題,景原有些犯了難。
麻生成實倒還好,他是個法醫,跟其他法醫安排到一會兒,負責法醫該負責的內容就好。
越水七槻作為一個推理能力很強的人才,安排在搜查一課哪個系比較合适呢?
已經有好幾個系的系長都主動跑來找景原要人了。
畢竟越水七槻這樣聲名在外的人才,各大系長自然是搶着要的。
就連有工藤老弟當外援的搜查三系的目暮警部都忍不住來找景原了:“跡部課長,我們搜查三系遇到的案子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甚至不得不求助于偵探,急需越水這樣的推理人才的加入!”
搜查四系的長谷川警部動作也不慢:“課長,我們搜查四系自從您離開之後,破案率極速下降,光憑槍田一人根本忙不過來,您忍心看着搜查四系大不如從前嗎?我們同樣急需越水這樣的人才加入啊!”
目暮警部看見長谷川警部對景原打感情牌,暗暗唾棄長谷川警部的不講武德,仗着跡部課長曾經在搜查四系當過幾年的系長,就恬不知恥的拉關系。
目暮警部也不甘示弱的跟景原打起了感情牌,畢竟當初景原在警校的時候就沒少幫目暮警部破案了,甚至景原剛剛入職警視廳的時候,就是在目暮警部的手下當刑警的。
目暮警部也不認為景原是一個升官之後就不念舊情的人,這感情牌打出來,的确讓景原猶豫了。
本來搜查四系的警察是自己的老下屬了,把自己看中的人才安排進搜查四系也是很正常的情況,沒想到搜查三系的目暮警部竟然也來找他要人。
目暮警部作為景原剛入職警視廳時的上司,當然也是有交情的,他也不好不給面子。
所以景原自然就猶豫了起來。
景原最終還是決定:“那就問問越水小姐的意見吧,看看她本人想去哪個系就去哪個系。”
景原讓課長秘書處的秘書去把越水七槻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越水七槻來到課長辦公室之後,看見搜查三系的目暮警部和搜查四系的長谷川警部都在這裏,心裏頓時明白了什麽。
她對景原和兩位警部問好:“跡部課長,目暮警部,長谷川警部,日安!”
景原直接對越水七槻開門見山的說道:“越水小姐,請問你搜查三系和搜查四系你打算去哪個系?”
越水七槻看了面露期待的目暮警部和長谷川警部兩人一眼,說道:“搜查四系有槍田警官,那麽我就去搜查三系吧。”
越水七槻會想來當警察,就是沖着跡部景原來的。
景原如果還是搜查四系的系長,那麽她肯定會選擇搜查四系,在景原手底下工作。
但既然景原已經晉升為搜查一課的課長,那麽不管是搜查三系還是搜查四系,都是屬于搜查一課,她都相當于是在景原手底下工作,去哪個系都沒關系。
那麽越水七槻就想去搜查三系,跟搜查四系的槍田郁美好好比較一番。
作為高中就出名的偵探,就算現在來當警察了,越水七槻也是充滿了競争欲的。
她在警校期間就對搜查四系被景原挖掘出來的槍田郁美警官感到好奇了。
畢竟槍田郁美的推理能力很強,又是一名美女警官,還曾經是驗屍官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