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

第 24 章

“我們吃完快點回去吧。”

我正和那些剩下的魚肉打交道,一旁的人忽然湊到了我肩上。

我歪了歪頭,不明所以的問:“怎麽了?”

許清時緩緩露出一個壞笑,“你說呢?”

我說什麽說!她怎麽淨想這些事兒!

一點不害臊都!

我瞥了她一眼,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後說:“我來姨媽了。”

許清時很快接上:“那又沒關系,我沒來啊。”

“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嗆死我得了!

見我一臉抗拒,許清時瞬間沉下臉,壓低嗓音問:“你什麽意思?不喜歡我是嗎?”

“不是,沒有,怎麽會。”我一驚,連忙否認。

“是麽?”

“當然。”

許清時猛的站起身,“那別廢話,跟我回去。”

“我還沒吃完呢好姐姐。”

“走不走?”

好兇。

我看了眼桌上的菜,抽張紙站起來,弱弱地說:“走。”

回去的路上,許清時一言不發,我惴惴不安地跟在身後,不敢開口。

不是,她剛剛那樣,真挺吓人的。

就感覺她的聲音跟冬天的溫度一樣冷。

開門的時候,我伸手拉了拉許清時的衣袖,她回過頭瞥了一眼,沒理會,直接打開門走到裏面,手就扶在門邊,等着我進去。

我咽了咽口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終還是慢慢挪着步子往裏走,剛進去,許清時“砰”地一聲将門甩上。

門關的有點重,吓得我心髒都顫了一下。

可轉念一想:我這個樣子是在幹什麽?又為什麽要害怕?許清時又不能把我怎麽樣!我怕什麽怕!

對,沒錯。

壯完膽,我邊轉身邊說:“你兇什麽,唔——”

沒說幾個字,就被迫噤聲,許清時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推至牆邊,貼近便吻了過來,人靠到牆上的時候,她甚至還用手扶住了我的後腦勺。

這個時候,我該誇她貼心嗎……

許清時根本沒給人說話的空間,一邊掠奪着我的呼吸,一邊拽住我的衣襟,緩緩順着衣擺将手探了進去。

好不容易分開,我氣都沒來來得及喘,她頭一歪,便将腦袋埋進了我的脖頸。

還不是親吻,很明顯的在啃!

絲絲的痛蔓延,我閉眼仰了仰頭,手搭上她的頭頂。

“嘶——疼!你屬狗啊。”

吃痛的聲音一出,她瞬間停頓了那麽一兩秒,又繼續了起來,不過這次要溫柔得多。

沒過多久就又繼續尋到我的唇貼了上來,手開始解起衣服上的紐扣,到第三顆的時候,我攔住了她。

許清時撤後一步,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恍惚間,我竟然從她那雙眸子裏看見了一團火。

吓得我開口就說:“你發什麽瘋。”

許清時張了張嘴,卻又沒有出聲,只是那兩條細眉又擰在了一起。

我吸了吸鼻子,默默在心裏嘆了口氣,轉而輕聲問:“你不看看這是哪兒嗎?難道要在這裏?不洗澡?”

對面的人聽後,松了松表情,放開了我的衣扣,我順勢放開她。

等她垂下手,我問:“你先洗我先洗?”

許清時沒說話,徑直往裏走,坐到了椅子上。

我跟着過去,找出睡衣進了浴室。

洗的時候,大腦一直在自動刻畫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有些心不在焉,又豎起耳朵想要聽聽外面的動靜,但能聽到的就只有周遭的水流聲。

想快點洗完,又擔心有什麽地方沒洗幹淨。

終于擦幹淨身體穿上了睡衣,一出來,許清時還在那兒坐着,看上去好像,動都沒有動一下。

她聽到動靜将視線移了過來,然後咻的一下站起身。

我看她兩手空空,出聲問:“你不拿睡衣進去嗎?”

許清時頓了頓,轉身又去拿睡衣,我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等她過來,還想再說點什麽,“你…”

剛說一個字,許清時立馬打斷:“再說你來給我洗。”

行,好,您牛。

我只是想說,那地上滑小心點別摔倒,為什麽這麽兇!

真可惡啊許清時!

我咬着牙,幾步走到床邊,指着床頭櫃擺着的合照小聲地罵道:“兇什麽兇!你兇什麽兇!可惡的許清時,真可惡!”

罵完還沒解氣,我将目标對準枕頭,一拳上去。

好沒勁。

像打在棉花上似的,我轉過身,坐到了床邊。

其實真不是抗拒,只是對于這種事,我還做不到大大方方的,在外面來談論這些,許清時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還非說我不喜歡她,喜歡就必須得跟這事扯上關系嗎!

“叮”,手機響了一聲,我解鎖打開。

許清時:【把指甲都剪幹淨。】

我看向自己的雙手,上面都沒什麽指甲,這還剪什麽?

什麽意思,為什麽讓我剪指甲?難道我那會兒戳她胳膊的時候戳疼了?

不能夠啊,一邊想着,我豎起食指又戳了下自己的手背,這也不疼啊!

真搞不懂。

“叮”。

許清時又發了條消息:【指甲剪我包裏有。】

不是,她幹什麽啊,不好好洗澡老發什麽消息!

難道真給她胳膊戳痛了?

算了算了!剪就剪吧!

這剪完沒多久,許清時就出來了,跟掐着點兒似的。

只不過,她穿的什麽啊?就穿了一件綢緞的睡裙,才堪堪遮到大腿根,帶子系的松松垮垮,裏面的風光若隐若現。

将走近,就盯向我的手,臉色淡淡地問:“剪好了嗎?”

“剪好了。”我舉起手到她眼前晃了晃,見許清時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忍不住問:“我那會戳疼你了?”

許清時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忽的,笑了一聲。

“沒有。”

“沒有你笑什麽,還讓我剪指甲。”神經病!

我站起身從她身邊擦過,許清時出聲:“去哪兒?”

“洗一下!”氣死了!感覺被耍了一樣!

身後許清時拖長聲音:“洗幹淨點。”

我站了站,大聲回:“要你說!”

媽的!她真讨厭!

洗完用紙擦幹,燈光下手指還有些因為用力搓洗而導致的泛紅,我定了定神,瞥了眼鏡子,這一看,突然發現,剛剛被許清時咬的地方,竟然多了個紅印!

我說怎麽那麽疼!啊啊啊氣死了!呼吸起伏間,我憤憤的又洗了把臉,緩的差不多了,才轉身走了出去。

為了避免把剛洗幹淨的手弄髒,關燈我都用的手肘。

走到床邊,打算把上面的壁燈也給關掉,許清時卻讓我別關,我有些意外,還有幾分羞澀也一齊湧了上來。

許清時就坐在床邊,入目的除了黑色的綢緞,就只有一片白,我深深吸了口氣,她向我伸來手。

猶豫了一下,我将手握了上去,許清時用力一拉,我便坐到了她的腿上,下意識垂眸,卻看到了她領口裏的風光,本來就若隐若現的地兒,又因剛剛一折騰,更加地敞開了些,當下就頭一暈,立馬又掀起眼簾。

許清時就這麽直勾勾地盯着我,眼都不眨一下,我也不敢看!

目光局促的四處逃竄,一歪頭,又看到她透着粉的手臂,再一瞥,又看到她爆着筋的脖子。

媽媽,她好欲,我好想逃。

想看別的地方,又被許清時扶着臉被迫望向她。

“你…”

她眼尾上挑,輕聲問:“應秋,你怕什麽?”

“誰怕了!”我目光一定,陡然提高了音量。

許清時淡淡一笑,一只手扶上了我的腰,“那你抖什麽?”

“誰抖了?那是你腿在抖!”

“行,那開始吧。”

什麽開始,開始什麽!為什麽!這麽!突然!

話說出去,過了那麽一兩分鐘,我沒動,許清時也沒動。

“是不是不會?”

“不會怎麽了!”可惡的許清時,明知故問!

知道我沒談過戀愛,還說這種話!

包括那些親密行為,我也只和她做過,在那之前所了解的更是少之又少;第一次許清時纏上我的腿時,我完全不知所措,她明明都知道,還要說這種話!可惡的許清時!

“我教你。”

我想嗆她的,但是她那雙眼睛就像是有什麽魔力一般,讓我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緊接着,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帶着我壓向了她那邊。

雖然別的還不懂,但接吻對我來說已經很熟悉了,尤其是和許清時,不過之前我都是被動的一方,可許清時剛剛的話分明是在笑話我。

我一個不服氣,掌上她的下颌,試探着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身下人一顫,這也讓我積攢了些許的勇氣,直直抵進她唇縫,與她的舌貼在了一起,交織又分開,分開又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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