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9章

“就這麽說定了。”在說完正事後,烏丸和光笑着伸出手,作出要和宮野志保拉鈎的樣子。

宮野志保很勉強地和他拉鈎。

[我看起來有這麽幼稚嗎?這是小孩子才喜歡的吧。]

烏丸和光脾氣很好地說:“你還小着呢,小女孩。你們這個年齡好像都以為自己已經很成熟了。”

阿陣那個時候也是。烏丸和光想。

宮野志保敏[gǎn]地發現對方身上的氣息變得溫和了起來。

她隐約猜到,對方和她說的話并不是這次見面的重點,見面這個行為才是。

短短的幾分鐘見面當然說不了什麽,對方僅僅是讓她盡自己的能力跳級,畢業後進入組織的實驗室。

她并不想和組織有過多的糾纏,但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沒有資格拒絕。

她現在還在上中學,進組織實驗室這件事不是現在能完成的,對方卻要專門來一趟和她談話,顯然是見面這件事本身有一定含義。

丸和光和她拉鈎,把她心裏的想法聽得清清楚楚,臉上的笑意加深。

面前的女孩還小,但懂得不少。

他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這次見面是一部分是給宮野明美看的。

希望宮野明美知道這件事後能明白他的意思,老老實實地把那對夫婦留下的東西交過來。

“你應該也要上課了。”烏丸和光說,他站了起來,看見赤井秀一适時地從遠處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小袋零食。

“再見。”宮野志保沒有猶豫地說完,轉身就飛快地跑掉了。

“看起來她并不是很想跟你說話。”烏丸和光說,“這袋零食就歸我了。”

袋子是透明的,他掃了眼,發現袋子裏全是橙子味的棒棒糖。

赤井秀一說:“我猜到您應該喜歡吃。”

烏丸和光沒有否認,從赤井秀一手裏接過零食袋,兩人的手碰在一塊。

[他們剛才說了什麽?組織原來也會吸收未成年人成員嗎?有着同樣的父母,宮野志保和明美有什麽特別的不同嗎?]

烏丸和光把棒棒糖塞進自己的口袋,說:“那是雪莉。她還小,你可不要去打擾她。”

赤井秀一微微一驚,面上沒有表現,順勢問了下去:“她有什麽特別的嗎?這麽小就拿到代號的,應該是組織第一個吧。”

“沒什麽特別的,只是我挺喜歡的。”烏丸和光說。不過是未來會成為灰原哀,加入主角團。

他糾正赤井秀一的話:“不是第一個,琴酒才是。”

口袋手機震動,烏丸和光摸出手機,對赤井秀一說:“把車開過來吧,去機場了。”

電話來電顯示是赤井秀一認識的號碼,貝爾摩德。

他腦海裏閃過貝爾摩德憎恨宮野一家的小道消息,很想留下來聽。

烏丸和光是在赤井秀一走遠了才接的電話。

“生氣了?”烏丸和光先開的口。

貝爾摩德語氣很不友好:“別拿你哄情人的手段對我。你為什麽會想到給宮野志保代號?你不會以後還準備讓她進入組織實驗室吧?”

“猜對了。”烏丸和光說,為自己澄清了一句,“我可沒有情人。”

“別拿你哄琴酒的語氣對我。”貝爾摩德不耐煩地說,“你知道我不喜歡所有姓宮野的家夥,只等着你上臺挨個解決,你卻給了我這麽個大驚喜。”

“我知道,但是她很有用。”烏丸和光沒有過多解釋。如果不是他有外挂,也不會想到現在只有十二歲的女孩會繼承父母的研究天分成為組織研究員。

貝爾摩德說:“那一位會猜到你在找解藥。”

烏丸和光輕快地回答:“是啊,所以我會加快動作,讓他在發現我找到之前把他解決的。”

貝爾摩德沉默了幾秒,她知道烏丸和光決定了的事幾乎沒人能改變。

“不說了,我要去機場了。”烏丸和光看見赤井秀一把車開過來了。

在他準備挂電話前,貝爾摩德卻開口問他:“你為什麽那麽确定宮野家兩個女兒能找到解藥的信息?如果沒找到……”

烏丸和光打斷了她的話:“沒找到那我就只能和那個老家夥同歸于盡了。不會影響你獲得自由的,貝爾摩德。”

他不喜歡進行這種假設。

他向來喜歡把所有計劃清楚再行動。但唯獨在這件事上,他承認自己是在賭。

但只要結局通往的是自由,那不管是死是活都可以稱為成功。

他的語氣冰冷了一秒,很快變得溫和:“貝爾摩德,我們的目标是一致的,不要質疑我。”

貝爾摩德一怔,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警告,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發現電話被挂斷了。

“……”她還沒說琴酒的事。

算了,他自己要挂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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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分鐘前,貝爾摩德剛結束和琴酒的通話。

琴酒如她所料表現出了對宮野志保的厭惡和對烏丸和光的不滿。

在短暫的寂靜後,琴酒突然說:“我知道你讨厭所有姓宮野的人。做個交易。”

“什麽?你不會是想幫我把宮野兩姐妹給處理掉吧?”

“宮野志保,我可以幫你。”琴酒面無表情地說,“你想讓她怎麽死都可以。交易內容是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貝爾摩德只是半開玩笑地一說,沒想到琴酒卻像是來真的,她驚訝地反問:“這可是烏丸和光的決定,你什麽時候敢背着他做這種事了?”

“交易,做不做。”琴酒冷冷地問。

“算了吧,你如果敢背着烏丸和光做這種事,我也不會說你是他的狗了。”貝爾摩德說。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她對琴酒充滿了懷疑。

如果不是确實有事情想問,琴酒才懶得在本就心情不好的時候跟貝爾摩德廢話。

“這次不一樣了。”琴酒言簡意赅地說,“而且不矛盾。”

貝爾摩德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什麽。

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嗎?

她眯了眯眼睛,問:“你想知道什麽?”

琴酒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可以考慮合作,他一字一頓地問:“那次我受傷昏迷,醒來在酒店,斷片失憶。那天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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