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腎虛的人不舉
第22章 腎虛的人不舉
白子涵剛剛結束手術之後,就在手術室的休息室中看到了楊聰,他眼睛一眯:
“裴鈞又出幺蛾子了?”
楊聰趕緊搖頭,今天的裴隊還是挺消停的,連病房都沒出,白子涵這才安下心,開了一罐紅牛,就見了楊聰那猶猶豫豫要說不說的樣子:
“有屁就放。”
“師父,我剛才聽到有人要給裴隊介紹對象,還是法院工作的呢,還有,市局還有人喜歡裴隊。”
“還有她們還要來醫院看裴隊。”
楊聰一幅‘師父你的牆角要被挖了’的樣子,白子涵一挑眉,将楊聰那小心思都看在了眼裏,但是卻沒有随他的心思:
“你的醫案整理好了?有空管閑事兒?”
楊聰立刻夾着尾巴走了,白子涵喝完了紅牛看了幾個病人的情況之後到了裴鈞的病房,先看了一眼護士記錄的指标,燒已經退了,血氧和血壓都略低,他放下了記錄坐在了一邊的床上,随手拿了床頭的一個橘子。
裴鈞轉過頭随意地問了一句:
“中午了,想吃什麽?”
這日常的問話,就像是兩人天天在一起吃飯一樣,白子涵挑眉:
“你不會就想定一頓外賣就打發了我吧?知道我聽了院長多久的唠叨嗎?”
“嗯,補償你提,先說吃什麽。”
“小龍蝦吧,點個不辣的,最近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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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鈞找了一家下了單,白子涵掃了一眼他面前的電腦屏幕,看着是監控錄像,好像是老寶村入村口的監控:
“盯着來寶村呢?”
“來寶村從外面進去就只有兩條路,我們将衛生院井中那草人撈上來的事兒未必會瞞住,總會有有心人發現,我已經協調了警力暗中盯着張明遠了,最近肯定有安耐不住去那衛生院看的人。”
‘替身’都被取出來了,這鎮壓的風水也早就破了,這背後的人總是要去看看的。
傍晚的時候程建的電話打了過來:
“給李長河做精神鑒定的老師剛走,結果現在還沒有完全出來,但是我問了,現在懷疑是中度精神分裂症,但無明顯幻覺和妄想的症狀,主要表現為對人際交往能力的缺失,考慮和重大的刺激還有長時間的獨居有關系。”
畢竟精神鑒定沒有那麽快,也是需要長期觀察的,程建能得到這個結果,也是和鑒定科的人熟悉,根據經驗判斷給出來的結論,但是這也只是大概率的推測,是不能完全當做鑒定結果的,白子涵就在一邊将這電話中的內容都聽了去。
裴鈞向他看過來,一句話沒說,白子涵就知道他要問什麽,當下出聲:
“若是只表現為人際交往能力缺失的精神障礙的話,那麽李長河的口供的可采信度就極高,我建議等他情緒穩定的時候找來精神病鑒定中心的人在側作證,你們從頭盤問,如果這個就是最終精神鑒定結果的話,他的證詞按照規定是可以被采信的。”
即便是精神病人也不是所有的證詞都不能用,只要能證明當時病人的精神狀态是正常的話,那麽他的供詞就可用。
挂電話之前程建還搶着說了一句:
“哦,對了,聽說檢察院的張庭長被一個調解案纏住了,明天估計沒時間去看你,一級警報解除。”
裴鈞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白子涵倒是微微挑眉:
“呦,惦記裴隊的人不少啊,人家都要上門來看你了?有興趣?”
裴鈞挑眉看了他一眼:
“單位同事熱情介紹,難道都沒有人給白主任介紹對象嗎?”
一句話就将白子涵那刻在DNA裏的‘不能輸給裴鈞’的基因給激活了:
“笑話,我是一個都不見,否則那排隊的人能繞醫院一圈。”
裴鈞眉眼微深,少有的刨根究底:
“為什麽不見?”
“沒有興趣,大好年華不應該放在兒女情長上,我也沒有那個時間。”
白子涵沒了平常輕佻的論調,坐在了床邊手裏随意把玩着口袋裏的自動筆,這幾年下來他在實驗室争分奪秒,一分鐘恨不得掰成兩半過,一次一次的失敗一次一次的繼續,他怕來不及,他怕最終就算是戒斷新藥做出來,也來不及了,他看着多多一點兒一點兒的長高,怕那孩子一次一次地問他他爸爸為什麽還不回來。
裴鈞微微沉默,沒有再說什麽,只是一瞬間白子涵就恢複了平常那随意的模樣,一挑眉:
“你呢?這麽多年,沒少相親?”
難道他要在相親的數量上輸給裴鈞嗎?
“沒相過。”
白子涵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嘴角輕輕翹起,但是嘴裏可是一點兒不饒人:
“哎呦,剛才還說什麽同事熱情介紹,同事那麽熱情你怎麽不去呢?”
裴鈞回答的很幹脆:
“我不打算結婚,相親做什麽?”
他這一行有了家就有了軟肋,他看見過很多犧牲同事的家屬痛苦的樣子,也看見過家人被迫害而痛不欲生的同事,他不想走到那一步,不結婚也很好。
白子涵思索了一下,将從小到大的事兒都過了一遍,然後驚奇地發現,他和裴鈞穿開裆褲的時候就認識,這麽多年他就沒見裴鈞對什麽男生和女生産生過什麽邪念,想到這裏他的目光緩緩向下,順着蓋在裴鈞身上那白色的被子停留在了他兩腿中間那個敏感的地方:
“你,你不會是不行吧?”
裴鈞臉瞬間就黑了,他驟然就拉住白子涵的手手臂,拽着他坐到了床上,反手就扣住了他的腰,那隐在白大褂中的腰身修長有力,他慢慢靠近這個嘴上沒個把門的人:
“鹵蛋,沒有人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嗎?嗯?你不會要我給你證明一下吧?”
‘鹵蛋’一出,白主任的臉也黑了,當他是被吓大的?他一手就扣住了裴鈞的後腦,那人輪廓清晰的臉就近在眼前,一種無法言說的氣氛在兩人身邊緩緩流動,白子涵勾起唇角,眼底有一絲危險劃過,低笑出聲:
“證明?在你證明之前我可以先告訴你,大量失血會引起血虛,血虛又會引起氣虛,氣血虛的人腎虛。”
在裴鈞的臉色變的更危險之前,白主任将不怕死的精神進行到底:
“腎虛的人不舉。”
說完他竟然還低頭看了看裴鈞的某個部位,然後點了點邊上護士的記錄:
“用不用我提醒你,從手術後到現在你的血壓和血氧都上不來,裴三裏,你離不舉又近了一步呦...哎,我已經開始同情你以後看見美人那力不從心,看得見吃不到的樣子了,不知道你以後還能不能叫裴三裏了,以後不會叫三厘米嗎?哈哈哈...”
瘋狂不知死活的笑聲飄蕩在了裴鈞的病房...外面的小護士走過都打了一個寒戰,白主任這是瘋了嗎?
作者有話說:
哈哈,啥也不說了
我先去白子涵的墳頭給他點支煙吧
安利一下我的新文王爺啊
《我給殘疾王爺做手術》外科主任和戰損鐵血王爺的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