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主任以身涉險

第24章 白主任以身涉險

鸾鳴閣邊上一個酒店之中,沙發上坐了一個穿着修身紅裙的女人,媚眼如絲,身材婀娜,一頭香槟色的卷發襯的人分外的妖嬈,正是馮賀在鸾鳴閣的線人林桃,她此刻目光上下打量着白子涵,眼底有些說不出的驚豔。

鄭長義今晚會出現在鸾鳴閣,這是一次很好的接觸他的機會,他們可以借着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麽信息來,但是用誰去套就成了一個問題,因為去勾引鄭長義上套的一個先決條件就是,顏值。

要論專業水平那刑偵和禁毒支隊是個頂個的好手,但是要論長相雖然哪個也不差,但是要論驚豔程度估計誰也比不上公安醫院那位白主任,白子涵也就是吃了技術飯,不然就他那顏值分分鐘可以靠臉吃飯,但是畢竟人家不是刑偵口的啊,再說這色,誘也不是一點兒危險都沒有,要是馮賀肯定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但是有人好意思,比如裴鈞。

裴鈞看了看身邊那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異常和善,這樣微笑和善的面容上一次出現還是讓白子涵當大冤種去釣魚的時候:

“白主任,又到了可以在手術臺下為黎民百姓發光發熱的時候了。”

白子涵一身白襯衣靠在一邊的沙發上,翹着腿,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

“我是燈泡嗎?整天發熱?這麽使喚我裴隊準備發我多少外勤補助啊?”

裴鈞還真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卡:

“工資卡給你。”

白子涵兩根指頭捏着那張卡片,嘴角一勾,然後扔回了他身上:

“爺不差錢,有這個誠意就行了,說吧,那位鄭長義是個什麽角色?”

他看向了沙發上那位妩媚多姿的女子,林桃出聲:

“這個鄭長義比較喜歡那種五官驚豔的男生,而且年齡不能太小,是那種成熟有風韻的男子,據說手上花樣是挺多的,哦,對了,我聽說他喜歡男人抽煙的樣子,就是喜歡偏性感風,騷那類的,您要是去,需要裝扮一下。”

白子涵的顏值不用懷疑,就是他們店中模樣最好的也難說能在樣貌上壓白子涵一頭,就是那個款兒能不能拿捏住的問題了。

白子涵深深挖了裴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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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就是演戲嗎?你安排吧,晚上我來伺候伺候這位鄭爺。”

白子涵的唇角沒有半點溫度,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林桃拿出了準備好的衣服:

“那個,麻煩您換上,您這身太貴氣了。”

白子涵身上這一身少說六位數,太紮眼,白子涵看了看林桃拿出的那套衣服,黑襯衣就算了,這褲子...這TM的緊身褲吧?林桃微笑:

“不好意思,臨時準備的,可能是有點小,要不您試試?再說,這小一碼可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子涵閉眼深呼吸,心裏把裴鈞罵了上百遍,拿過衣服走到了浴室換上,他出來的時候馮賀将眼睛轉了過去,吳輝也非禮勿視,他不敢卷入這場戰争,只有裴鈞大方地打量了白子涵,微微帶着亮色的緊身褲,貼身的黑色襯衣,将人的身材勾勒的幾乎完美,白子涵在裴鈞面前可不知道什麽是不好意思,畢竟他們穿褲衩子的時候就在一起耍了,他一勾嘴角:

“裴隊別這麽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啊,人家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吳輝在一邊愣是生生打了一個冷戰,要了命了,白子涵走到裴鈞的身邊坐下,裴鈞的手忽然過來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一個用力就将人拉到了身邊,白子涵戲瘾上身立刻擡手捂住胸口:

“你要幹什麽?”

裴鈞...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精致的耳飾,像是黑曜石的質地,半點兒不顯眼,卻和白子涵這一身十分搭調,他擡手為他戴在了耳朵上,囑咐道:

“這是微型攝像頭,如果有危險你可以立刻通過這個通知我,掃黃的人會立刻沖進去。”

“這個戒指你也戴着,如果耳飾弄丢了,就用這個聯系,一定注意安全。”

他之所以敢讓白子涵去,也是因為對他的身手有足夠的了解,若是白子涵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斷然也不敢這麽冒險。

白子涵伸出了手指,裴鈞将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

“放心吧,如果我沒有發出信號你們就不用上來。”

裴鈞的點頭,将白子涵胸口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一顆,頓時露出了大片春色,吳輝睜大了眼睛,哦豁,他們老大是懂得怎麽展現美的。

昏暗的包廂中,白子涵跟着前面帶路的人進去,昨天出現在監控中的那個人此刻就坐在包廂之中,他脫下了長袍,眼睛中絲毫不掩飾欲望之色,在看見白子涵的臉的時候眼底的驚豔明顯:

“鄭爺,今天您可是有福氣了。”

鄭長義立刻沖他們擺手,這包廂之中多餘的人都下去了,白子涵随意地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邊,修長的雙腿随意地交疊起來,指尖夾着的雪茄煙慢慢移到了唇邊,動作絲絲魅惑,他緩緩靠近鄭長義,一句話都沒有說,一雙桃花眼微微一垂,那态度再明顯不過。

鄭長義擡手就摟住了他的腰,立刻用打火機幫他點了煙,白子涵閉眼吸了一口煙,吐出了煙霧:

“真是極品,看來那劉老狗還真是沒騙我。”

白子涵笑了:

“劉老狗?這名字還真是有意思呢。”

鄭長義手不斷的在白子涵的身上游走:

“不用理會他,他就是一個狗腿子。”

白子涵忍着惡心和他東拉西扯,他盡量将話題往他的職業上靠:

“聽說鄭爺會看手相?幫我也看看如何?”

鄭長義自然不會放過這麽一個機會,他握住了白子涵的手就要親,白子涵卻微微一收:

“鄭爺這可就不專業了,嗯?”

越是美的人就是越是有脾氣,鄭長義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攤開手心:

“你這手相啊,會遇貴人。”

“哦?什麽樣的貴人?”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就在兩個人‘親熱’的時候鄭長義的電話響了,他的臉色有些陰沉,那邊的似乎是态度不太好,似乎是在催促他,還隐約從電話中白子涵聽到了一個U盤的字眼,這個鄭長義似乎握着什麽人的把柄,兩人說的隐晦白子涵裝作避嫌地在一邊,直到鄭長義接完電話過來。

鄭長義這一次明顯有些急切沒有之前和白子涵東拉西扯‘調情’的耐心,裴鈞見狀立刻吩咐人進去送酒,包廂的門開了,白子涵笑着推了推鄭長義:

“鄭爺這麽猴急做什麽?我們喝兩杯助助興如何?”

白子涵将那只帶着玫瑰花的杯子倒上酒放在了鄭長義的面前,酒一杯一杯地下肚,白子涵的酒量自不必說,鄭長義有些喝多了,被白子涵引誘着開始聊到了他的職業上:

“鄭爺好風光啊,您不如也帶上我吧,我最崇拜會看風水的人了,我做夢都想發財,鄭爺幫我們家祖墳也看看位置呗?”

白子涵一扭身就蹭到了鄭長義的懷裏,鄭長義頓時是心花怒放,勾着他的下巴,那陰篤的眼睛中都是欲望和不削之色:

“怎麽?小美人也做了虧心事兒不成?你們家的祖墳該在哪還是在哪的好,那些個挪墳的可都是幹了虧心事兒怕遭報應的。”

“您就給我講講吧,我從小就喜歡聽鬼故事,靈異故事我最喜歡了,我們邊喝邊講好不好?”

白子涵就像是一個央求大人講故事的孩子一樣,鄭長義被他哄得無有不從,還真的就開始講起了那些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有丈夫背着妻子帶美貌小妾回家生下鬼嬰的,還有被掐死的嬰兒化成厲鬼回來索命被父母鎮壓的,白子涵一邊聽他說一邊不斷的喂他喝酒,就在鄭長義上衛生間的時候,他偷偷地翻找了他的口袋,真的有一個極其微小的U盤,他将U盤藏在了沙發的縫隙中,擡眼看了一眼那隐秘攝像頭的位置,裴鈞心下了然。

回來之後鄭長義就變得更加沒有耐心,手在白子涵的身上更加不老實,裴鈞看着傳回來的畫面臉色不太好看:

“人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随時可以進去掃黃。”

就在這個時候鄭長義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那盒子裏有一粒藥:

“來,乖,吃了這個我們好好樂呵一下。”

裴鈞的面上一冷,對着對講機出聲:

“準備。”

白子涵的手捏住了那粒藥丸:

“鄭爺,這藥是做什麽的?”

“自然是助興的。”

“哼,我這年紀輕輕的還用這東西助興?怕不是鄭爺蒙我的吧?”

“小東西防備心還挺重,放心這不是什麽毒品,吃完了睡一覺,這是鄭爺我的規矩,我高興了你才有錢賺懂嗎?”

一張十萬的支票被拍在了白子涵的身上,白子涵的指甲在那藥劑上剮蹭了一下,裴鈞已經要下令讓人立刻沖進去,卻看見白子涵不經意地碰了耳飾兩下,那是他和裴鈞約定好的,碰耳飾兩下就是不要行動等他消息的意思。

再然後裴鈞就在那房間的攝像頭中看見白子涵吃下去了那藥劑,眼見着白子涵漸漸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求個預收《豪門養子換芯後》,上文案

已經死了十年的方謹一睜眼竟然重生在了被一個小豪門的養子身上?看着手腕處深深的一道傷口,這養子還是自殺?

他還沒出病房就被方家的人圍住,作痛心狀的方父:

“方家養了你這麽多年,一點兒股權你都舍不得?”

打感情牌的方媽:

“小瑾,如今的方遠集團也有你父親的心血啊,你難道能眼睜睜的看着它被收購嗎?”

遲來深情不如狗的方家大少爺:

“小瑾,我不是真的要和蘇家小姐聯姻的,只是訂婚,你要是不喜歡,我立刻和她解除婚約,這麽多年,你還不了解我的心思嗎?”

方謹一挑眉,原來這身體的父親和方父是合作夥伴,養着他也不過是惦記股權不旁落,如今控制權松動又打感情牌,可惜了,他不吃這一套。

一周後,方謹脫離方家,圈子裏都在傳方家養子忘恩負義,罵聲震天。

但是方謹沒空理會他們,此刻的他正抱着簡歷去應聘肖氏集團董事長肖池寒的生活助理,十年前那場事故中他為了救肖池寒而死,不知道他如今好不好?

十年後,十年後肖氏集團如日中天,肖池寒是很多人仰望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眼前的人卻半點兒沒有生氣,深邃眉眼依舊,卻再沒了暖意,深沉又死寂,才35歲鬓邊就已經見了明顯的白發,人也瘦的厲害,手上都是針眼。

方謹看見肖池寒的身體報告都傻了,這人是怎麽用十年的時間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的?

消極治療就等着早點去見他?找了一個旁支就要速成成繼承人?

不行,自己的老攻自己養,虧空的身體一定要補起來,揠苗助長不是辦法,實在不行他們領養一個,從小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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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池寒還記得從前方謹的玩笑:

“如果我死了,我不要埋在墓地裏,你就随便給我灑在海裏就行,然後帶着我一撮骨灰看遍世間美景,吃遍世間美食。”

這十年肖池寒走遍了名山大川,吃遍了各地美食,如今最後一站也要到了,他不想讓方謹等他太久,十年已經足夠了。

卻不想這個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個叫方瑾的生活助理像極了他的愛人,不應該啊,就是方謹投胎現在應該也只上初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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