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第 17 章
太陽漸漸下山,天邊染着一層粉色。
炭治郎在時任屋穿着隊服和鯉夏告別後,在屋頂上向荻本屋跑去。
他停下來,蹲下,“有鬼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甜味,鬼在附近!”
伊之助坐在屋子裏,等的不耐煩。
他讓老鼠把他的刀拿來,換回他原來的衣服,在荻本屋中找着鬼的蹤跡。
他向下一跳踩破2樓的木板掉到1樓,在女孩子們驚恐的叫聲中,舉着刀砍破地上的木板。
木板破碎露出了一個洞,伊之助看着只有頭能進去的洞,很得意。“哼哼,我可是能松開全身關節的男人,只要頭能進去,我就能進去!”他松開胳膊上的關節,鑽進洞裏,順着洞鑽着。
他鑽出通道,跳到空中,一個大洞中挂着許多長長的腰帶,腰帶上有人類女子的模樣。洞中的地下全是白骨。
他在裏面走着,看到了腰帶上穿着和服在睡覺的善逸。
“這家夥在幹嘛……”
“我才要問你來這裏幹嘛!”一個女聲突然傳來。
一只游弋的腰帶的邊上長出了一只嘴,上面長着兩只眼睛,在空中懸着。“跑到別人的糧食庫裏幹嘛?真髒啊……”
“好醜的蚯蚓!”伊之助震驚。
“你說什麽?!該死的臭蟲!去死吧!”腰帶生氣的說着,向他攻去。
京極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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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髓天元突然出現在老板的身後,手裏拿着一把苦無抵着老板的脖子,問關于善逸和雛鶴的消息。
“砰——”屋頂被撞碎的聲音傳來。
宇髓天元跑到屋頂,雲清提着刀正在屋頂上向前追着厥姬。
雲清緊跟着厥姬的身影,時不時出刀,斬斷向她襲來的腰帶。
厥姬在屋頂上跳了兩下,跳到一處街道裏,雲清追着跳下去,厥姬已經不見了。
“可惡!”雲清暗罵一聲,跳回屋頂上。
她随便挑了一個方向追了一會。
“砰——”她身後遠處傳來響聲。
“啧,追反了。”
雲清向那邊跳過去。
宇髓天元看着雲清追着鬼,放下心。
他在屋頂上極速的跑着,向北方的貧民區沖去。
老板說雛鶴生病後被賣到了那裏。
他跳到街道上,一間間屋子找着。
昏暗的屋子中,一條條腰帶從屋梁上挂下來,綁着雛鶴的身體四肢,一條腰帶從脖子上往上延伸,捂住她的嘴。
宇髓天元将腰帶砍斷,把人救下來,喂了一顆藥,确定她沒事之後。離開那裏四處找着鬼的蹤跡。
他在一處街道停下,趴在地上聽着地下的動靜。
宇髓天元舉着刀向地上一下下轟去。
他轟着,地上出現一個大洞。
宇髓天元跳進去,一瞬間将腰帶全部斬斷。
伊之助現在善逸旁邊,善逸閉着眼,還在睡。
“天元大人!”須磨眼邊綴着淚水。
宇髓天元走過去,拍拍她們的頭。“這不是很華麗嗎?你們做的很好。”
她們聽着,哭了出來。
雲清趕到戰場,兩邊的幾座屋子被毀了。倒塌的廢墟中夾雜着人類的屍體。
厥姬的頭發是白色的底下的半夜染着青綠,身上出現着裂縫,站在一邊的屋頂。
炭治郎站在她對面,他一邊的肩膀被砍到,往下滲着血,眼睛中染着血。
“人的傷不能随意恢複,為什麽要剝奪?!怎麽能輕賤人命!”炭治郎對她吼。
他向厥姬沖去,厥姬的手揮向他,身後八條腰帶在空中交叉豎立向下快速壓去。
火之神神樂·灼骨炎陽!
他向上揮出兩刀,刀身燃着火焰。
腰帶被斬斷,血液濺出,切口想被火焰燒過一樣,漸漸變成灰燼。
炭治郎揮着刀向她逼近。
雲清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刀身上迸出火焰,一刀斬斷她的頭。
厥姬正向後推,指揮腰帶砍向炭治郎。脖子突然出來痛意,她睜大眼睛。
“什麽時候……”這個女人什麽時候來的?
她的頭落在屋頂上,滾了兩圈。
身體不見有消散的樣子。
“雲清!咳咳……”炭治郎停下來,看着她眼中流着血,蹲下身,不停的咳嗽着,一只手捂住嘴,手裏滲出血。
雲清走到他身邊,蹲下身,擔憂的看着他。
厥姬的身體坐下,雙手握拳,捶着屋頂。
她發出水壺燒開般的哭聲。
“啊!!!!哥哥!!!快出來!有人欺負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哥哥!!!”她眼中流出大顆大顆的淚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的脊背處突然鼓起,身體幹癟,身上染着黑斑的男鬼從她身體裏鑽出。
他駝着背,抱起厥姬的腦袋,蹲下去,把她的頭安回她的脖子上,聲音沙啞,“好了好了,腦袋掉了,在按回去不就好了,你這腦袋,真是有夠笨的。”伸手給她擦着眼淚。
宇髓天元身後跟着伊之助和睡着的善逸,從街道上趕來。
雲清把炭治郎扛到肩上,跳到他們身邊,在炭治郎放下。
“權八郎!”伊之助雙手持刀,低頭對炭治郎說。
炭治郎趴在地上,暈倒了。
宇髓天元從房間上的大洞沖進去,揮刀向男鬼砍去。
男鬼的雙手上突然出現兩把短短的鐮刀,擋住他的攻擊。
宇髓天元落到一邊,額頭上被劃出一道血痕,視線開始微微有些模糊。
“真行啊,反應速度很快,擋住了我的攻擊……我可是抱着一定要殺你的決心砍去啊……”男鬼站起來,看向宇髓天元。
“啊……真好啊……健壯的體魄,臉長的也很好啊……真好,真好……你肯定很受女人喜歡啊……你一定要痛苦的死去啊!”他說着,雙手在自己臉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下一秒傷痕有恢複。
厥姬委屈的跟他告狀,“哥哥!把其他人也都殺掉吧!我明明都那麽努力了,努力吃人變強。可總是有人來妨礙我,欺負我!他們都要和我作對!哥哥,殺掉他們!我要吃了那個女人!!”
“說的對,我可愛的妹妹努力用她愚笨的腦袋做着事,都那麽努力了,我會把欺負她的家夥全都殺掉……我的名字叫妓夫太郎!”妓夫太郎說着,向宇髓天元扔出手裏的鐮刀。
鐮刀飛轉着,沖出屋頂又飛回去落到他手上。
雲清跳進去,宇髓天元手上持着他的刀,頭上就出血,護在兩個不同人身前。
“啊……真好啊……你是個好男人呢……保護人類……對那些仍然而言你是英雄吧,很受感激吧……”
“我可是華麗的帥哥,連老婆都有三位。”
妓夫太郎劃了兩下鐮刀,四道宛若薄刃的血擊向宇髓天元沖去。
雲清沖向妓夫太郎,刀身帶着火焰,環繞着三層火圈,砍向他的脖頸。
妓夫太郎握着鐮刀抵擋。
宇髓天元扔出小炸彈,炸彈撞上血刃,猛然爆炸。
二樓的木板被炸開,宇髓天元将護着的兩個人放到地上,讓他們快跑。
雲清一擊不成,往後跳,落到街道上。
宇髓天元聽着聲音,這座樓裏的人都跑了,跳到二樓,扔出三顆炸彈。
強烈的氣勁從屋子中轟出。
“危險!”伊之助舉起一只胳膊擋在身前。
善逸閉着眼睛,手裏拿着日輪刀,擋在雲清身前。
屋子裏。
腰帶裹成的大球落在一樓,腰帶緩緩散開,裏面站着妓夫太郎,厥姬坐在他一邊的肩膀上。
“真令人不爽啊,長得這麽帥,還有三位老婆啊,真令人嫉妒啊,真想早點送你上西天啊……”
“砰——”屋子裏再次傳來爆炸聲。
雲清扶着想起來的炭治郎,“你傷得太重了,炭治郎,在這裏休息吧。”
他搖搖頭,“我沒事的!我要和你們一起,戰鬥到最後一刻!”
雲清無奈,“那你小心傷口,盡力而為!”
雲清從牆壁上的洞口進去,走到宇髓天元身邊,伸出手,裏面有一顆清毒丹。
“本大爺來了!”伊之助和善逸站在洞口。
炭治郎跳到宇髓天元身邊,他的一只手綁在刀柄處。
“你們的登場真是華麗呢,我很滿意!”宇髓天元笑着。
“不管來多少小角色,也都會死的。別露出這麽充滿希望的眼神啊!”妓夫太郎撓着脖子。
“對!你們贏不了的!天亮之前,都會被我和哥哥殺掉!”
“會贏的!鬼殺隊一定會贏得!只要同時砍掉你們倆個脖子就可以了!”宇髓天元大聲說着,“他們四個都是我優秀的繼子!會和我一起戰鬥到最後!”
雲清看着他,恍然間看到了大貓頭鷹的影子。
大貓頭鷹的傷兩個月前就好了。
雲清握緊刀,心中翻湧着激動。
來好好打一場吧!
“都給我去死吧!”,厥姬控制着腰帶砸向雲清。
善逸沖上,幾道光影閃過,腰帶都被砍斷,厥姬雙臂交互擋着善逸的刀,善逸砍着她向上沖去,厥姬的後背沖破屋頂,兩人沖到天上,落在旁邊的屋頂上。
“你們三個去打她!我和天元先生在這裏打她哥。”雲清對炭治郎和伊之助說着。
伊之助和炭治郎從洞口跑出去,跳到屋頂上,跟善逸一起對着厥姬砍去。
“我不會讓妹妹被打倒的!”妓夫太郎說着。
外面厥姬的額頭上長出第三只眼睛。
無數腰帶從房頂上紮下來,雲清和宇髓天元揮刀擋着。
妓夫太郎提着鐮刀,動作飛快,沖向雲清。
雲清側過身,躲過從側面擦來的腰帶,雙手握刀,橫在身前,接住妓夫太郎的砍擊。
宇髓天元從旁邊一瞬間沖上,刀刃滑向妓夫太郎的脖頸。
妓夫太郎向上跳着躲過,腰帶從四面八方向兩人切過來。
日之呼吸·灼骨炎陽。
雲清向上跳起,對着下面交叉着的腰帶,人在半空中旋轉,刀刃做螺旋狀斬擊,三圈火焰出現,把腰帶疊在一起的部分砍斷。
雲清兩人落回地上,宇髓天元轉身,将從後飛來的四道血刃擋住。
她刀上帶着火焰,向妓夫太郎沖去,身形快的他幾乎要捕捉不到。
雲清沖到他身前,刀刃由下往上斜劈向他的脖子。
妓夫太郎手上鐮刀一轉,刀尖由下紮進雲清的下颌。
打到了!
不對!消失了!那是那個女人的虛影。
雲清在空中以倒立的姿勢,把速度提到極致,揮刀砍下他的脖子。
外面的厥姬猛的睜大眼睛。
哥哥的頭……被那個女人砍掉了……
妓夫太郎的頭和脖子分家,落在空中就被雲清一把抓住頭發。
雲清落在地上,提着他的頭。
宇髓天元擋着向她砍來的血刃和腰帶,“真是十分華麗啊!”
雲清把手裏的頭扔向宇髓天元,拿出一瓶藥水倒到刀上,兩人躲着妓夫太郎不斷向他們揮砍過來的身體和周邊的血刃。
空隙間,雲清将沾了藥水的刀,揮向宇髓天元手裏的妓夫太郎,劃破他的雙眼。
善逸和伊之助躲閃抵擋着飛來的腰帶和血刃,一時間不能向厥姬近身。
“炭治郎!你下去幫一下天元先生!”雲清喊着跳到屋頂,她在屋頂上快速的向厥姬跑着,将打來的腰帶砍斷向厥姬逼近。
宇髓天元拎着妓夫太郎的頭跳到街道上,趁他的眼睛還沒好,把頭扔到向他跑來的炭治郎的懷裏。
自己和妓夫太郎的身體打起來。
炭治郎右手提着他的頭,左手揮刀,抵擋着向他不斷攻去的一道血刃。
雲清在他們的掩護下沖到厥姬身前,轉變呼吸。
水之呼吸·六之型·扭轉漩渦。
雲清側身躲着從兩邊向她紮來的腰帶,腰帶鋒利的邊緣劃在她身上,割出一條條傷口。
她扭轉着刀,将腰帶都卷到刀鋒形成的水渦中,從側面飛來的血刃劃過她的腰,雲清沒有管。
伊之助已經沖過來,揮着雙刀,在她身邊把剩下幾條向她撲來的,腰帶砍到另一側。
這些腰帶太多太重,只是一息,她就有點卷不住了。
雷之呼吸·一型·霹靂一閃·神速!
善逸抓住機會沖上來,眨眼間便到厥姬身邊,他的刀砍在厥姬的脖子上向後沖去。
厥姬的脖子變成腰帶,在善逸的刀下不斷向後繃緊。
砍斷吧!砍斷吧!這是雲清他們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機會!快斷啊!!!
“刺啦——”布料繃緊後被割破的聲音傳來。
厥姬感到自己的頭要被攔下來,慌張的喊着,“哥哥!!!你在幹什麽!快來保護我啊!我的頭要被砍斷了!啊!!”
妓夫太郎的雙臂上突然出現兩團旋轉着的血刃漩渦,揮向沖來的宇髓天元。
宇髓天元向上躲着,妓夫太郎的身體向雲清那邊沖,跑到一半,又被宇髓天元攔下。
伊之助跳上過去,雙刀從側面和善逸的刀一起砍去。
厥姬的頭被砍下!
妓夫太郎的身體突然浮出一陣紅光,他要自爆!
該死的鬼殺隊和我們同歸于盡吧!
宇髓天元向炭治郎跑去抓着他後衣領往後跑。
雲清在房頂上躍到半空,把善逸不斷下落的身體接住。
伊之助自己調整好姿勢摔在地上。
“快跟我跑!”雲清一手扛着善逸,另一只手肘勒着伊之助的脖子,帶着兩人往後跑。
無數血刃從妓夫太郎的身體中炸開。
雲清帶着兩人,一陣巨大的沖力從背後沖着她,雲清被炸飛了,同時許多血刃擦着他們的身形飛過,周圍的房屋毀成廢墟。
半空中,善逸把雲清拉到懷裏,緊緊抱住她的身體,以自己的後背做受體,他的後背在地上擦着劃了一會,速度減下來,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
爆炸傳來,炭治郎放開手中的頭,抱着裝着祢豆子的箱子,摔在地上,背後在地面劃着,直到他撞上了廢墟才停下來。
炭治郎被祢豆子拍醒,他睜開眼,周圍是一片廢墟。他的頭枕在小小的祢豆子的腿上。
他想起身卻發現身體動不了,小小的祢豆子背着他,帶着他在廢墟中找人。
善逸醒過來,身邊是一片廢墟,雲清:渾身都是傷,被他抱在懷裏,還在昏迷。
他想起身,動一下就感覺全身都在發疼,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都是傷。
他低頭看着自己懷裏的雲清,眼淚啪嗒啪嗒掉着,伸手推着雲清的肩膀,“雲清!雲清!你醒一醒啊!!!嗚嗚嗚,雲清!”
雲清在善逸懷裏,睜開眼,“我沒事……”
“雲清你醒了!嗚嗚嗚真是太好了!我一醒過來就發現全身都在疼,是誰幹的好事啊!”善逸看她醒過來,把頭埋在她身上蹭着,哭喊道。
雲清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另一只手往嘴裏塞了兩顆清毒丹,用來壓制毒素。
暗地裏吸氣,善逸壓到她的傷口了,好疼……
“我們剛剛和上弦六打了一架哦,善逸保護了我,好厲害。”聲音很溫柔。
“真的嗎?”善逸擡起頭,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眼睛亮亮的看着雲清。
雲清從他懷裏坐起來,把他的頭放自己腿上,“對哦!”點點頭。
善逸在她懷裏傻笑。
雲清左顧右盼着,問:“善逸,你知道伊之助在那裏嗎?”
“他在那邊,心跳挺平穩的,應該沒事。”善逸指着一邊,雲清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裏是一片廢墟,上面是倒塌的牆壁,伊之助落在那裏。
“善逸啊,我處理一下傷口。”她說着,從下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腰腹。
左側的腰上有着一道血痕,不停的往外滲着血,傷口周圍的皮膚是紫色的,凹凸不平。
善逸偏頭看着雲清掀開衣服,露出傷口,瞬間大叫,“啊!!!!雲清!!!你流了好多血,怎麽辦?!怎麽辦!皮膚怎麽是紫色的,啊!!!是中毒了嗎?!中毒了吧!啊!怎麽辦,嗚嗚嗚……”
“在那邊!”炭治郎聽到善逸的喊聲,指着聲源,祢豆子背着他跑過去。
祢豆子他們趕到,雲清一手撩着衣服,另一手捂在腰上傷口處,血從手中滲出。善逸抱在她大腿上,哭喊着。
祢豆子把炭治郎放到雲清身邊,她蹲下來,小手在雲清泛着紫色的皮膚上。
下一瞬,雲清的身上找起粉紅色的大火,傷口周圍的紫色漸漸褪去。
“啊!雲清啊!祢豆子!雲清還活着的!不能火化啊!!!快放開她!”善逸趴在雲清腿上,驚恐的喊着,一只手伸出去,抓着祢豆子的衣服。
大火停下,雲清低頭看着已經去除毒素的腰腹,摸摸祢豆子的腦袋,“謝謝祢豆子!”
“哎?”善逸呆呆的看着。
“炭治郎,伊之助沒事。但是天元先生,他中毒了。你們快去找他吧,”雲清轉頭對炭治郎說。
祢豆子背着炭治郎找到宇髓天元,他的三個老婆在旁邊哭喊。
祢豆子放下炭治郎,給他祛除毒素。他的老婆們驚了一下,等火褪去,看着恢複膚色的宇髓天元,撲到他身上抱着他哭。
“我要去找鬼的頭,在确定他們消散之前,都不能放心。”炭治郎對宇髓天元說着。
祢豆子背着他在廢墟裏跑,他聞到一陣鬼的氣息。
“祢豆子,我們往哪裏跑,好嗎?”他指着一處廢墟,對祢豆子問到。
祢豆子點點頭,帶他跑去。
隐約的一陣吵鬧傳來。
“哥哥!你剛剛在幹什麽?!為什麽不來保護我!”
“我在和柱打啊!你為什麽不能再堅持一下,我都快奪回我的頭了!”
祢豆子背着炭治郎走到附近,是妓夫太郎和厥姬的頭。
“是你太沒用了!你明明是哥哥啊,為什麽沒有保護好我!”
“如果不是你一開始非要玩!我早就收拾掉他們了!”
“像你這麽醜陋的人,我怎麽會有你這種哥哥!”
妓夫太郎眼睛一縮,“誰要當你的哥哥,弱小又沒用,一直以來要不是我保護你,你早就死了啊!要是沒有你!我的人生會更好!你幹嘛要出生啊!要是你沒有……”
炭治郎聽着他們越來越過分的話,跑過去,蹲下身,捂住妓夫太郎的嘴。
“你在騙人,你根本不是這麽想的。和好吧,你們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兄妹。你們殺了很多人,要是對方之間不互相扶持的話,又有誰會站在你們身邊呢?”他低下頭,看着妓夫太郎。
“啊!!快滾!用不到你來說教我們!好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哥哥!快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啊,哥哥——”厥姬的消散着,眼裏落着大顆大顆的淚水,對妓夫太郎喊着。
妓夫太郎瞪大眼睛,看着她的頭漸漸消散,他喊到,“小梅!!!”他的頭漸漸消散掉。
對啊,他妹妹的名字叫小梅,不是堕姬那種難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