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
第 18 章
雲清他們被隐們擡回蝶屋。
此處跳過他們昏迷的一個月。
雲清躺在熟悉的病床上,耳邊是系統的自動播報音。
“滴!恭喜宿主升到十級,邁出新手行列!獎勵[技能書]x1,系統獲得[語音選擇]。”
一道藍線出現在她眼前,上下打開,變成光屏。
屏幕上着三本書,書下有着名稱和介紹。分別是[神機千算],[太上劍法]和[千錘百煉]。
雲清認真看着介紹,總結了一下,這些是算命,劍法還有體術。都是來自修真界的産物。她要在這裏三選一。
雲清不帶猶豫,直接選了[神機千算]。
算命哎!還是啥都能算,自動學會的那種!這誰不心動啊!
雲清打開系統面板。
—游戲系統模式—
宿主:雲清
位面:鬼滅之刃
終極任務:擊殺鬼王
當前時間: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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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6320
等級:lv10 (3200/200000)
身體年齡:15
狀态:負傷中(身體多處劃傷)
系統商城(已解鎖)
技能:[水之呼吸]——精通 (59/100)
[日之呼吸]——入門 (20/100)
[神機千算]——未入門(0/100)
成功率:40% (成功率随測算次數和等級增長。)
雲清新奇的看着光屏上多出來的技能。
哇——有種在玩全息游戲的感覺哎!
她心中發出沒見過世面的驚嘆。
“宿主!我有新的語音了!”□□開心的說着。
‘八六?你這少年音也太可愛了吧。’雲清驚喜的在心中回複。
“嘿嘿……”系統不好意思的笑着。他也覺得他的新聲音好好聽!
雲清在床上攤了一會。
好無聊哦……
善逸和炭治郎換了個位置,現在躺在她左邊,右邊是伊之助,都還在睡。
炭治郎在單人間昏迷。
她小心的轉過身,防止牽扯到傷口。
善逸平躺着,呼吸悠長。
雲清看着善逸發呆,突然想到,她幹掉了上二又和炭治郎他們幹掉了上六,上三死的時候她也在。
嘶!無慘那屑肯定很記恨她吧!(雲清抱着柔弱的自己瑟瑟發抖……)
再過不久就是鍛刀村,鍛刀村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要是成功被毀就能給鬼殺隊造成近乎毀滅性的重創。所以玉壺和半天狗應該還是會去……
要是這倆也死了,無慘手底下不就剩繼國岩勝了!
不對不對,她受了重傷,算是個好機會,無慘應該會派鬼來殺她吧?上二都被她幹掉了,所以是上一的可能性很大啊!
她可以提前跟主公說好,她背包裏有一對傳送球來着,本來是看着新鮮買的,現在正好可以用到哎,要是上一真的來揍她,她就把柱搖來!
繼國岩勝要是快死了,鳴女肯定得出手!
她就可以趁這時候把鳴女抓出來,幹掉他她!然後就送無慘快樂地去見太陽了啊!
雲清腦子轉的飛快!
得到結論後,她眼前一亮!
瞬間感覺美好的,可以虛度光陰的退休生活再向她招手!
“嘿嘿……”雲清美得樂了出來,覺得身上的傷都不疼了!
中午,雲清拜托小葵給她買了兩本小說,美滋滋的在床上看着。
唔!躺在床上看小說,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雲清……你在看什麽書啊?”善逸醒了,偏頭在看她。
雲清好努力啊……受傷了也在看書豐富自己哎!
“呀!善逸!你醒了啊!”雲清轉過頭,對上善逸的視線,臉上帶着清淺的笑意。她舉了舉手中的書,“我在看小說啊!”
“哦哦,是小說啊……什麽?”善逸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震驚的看着她。
小什麽?什麽說?他的耳朵壞掉了嗎??雲清怎麽會看小說啊!她看的不該是什麽優美的詩集或充滿倫理哲學的類似《道德經》這種的嗎?
善逸很震驚,雲清一直努力鍛煉提升自己,之前他還看到雲清在專心的看一個叫《飛鳥集》的詩集。
雲清:我只是在掩飾,方便看系統商城啊!
她看着善逸震驚的表情,笑了出來,“我不能看小說嗎?”
善逸下意識搖搖頭,“只是沒想到,雲清也看小說啊。這個小說講的是什麽啊?”他好奇的問。
雲清看着書,“是一只修煉百年的狐貍化為人形,游走人間,沒錢了就騙男人的故事。作者寫的很有趣。”笑着說。
善逸:“……”
他回想了一下早些年沒進桃山時被騙錢的日子,沉默了……
雲清看着小說,善逸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她,雲清無奈,伸出一只手和善逸的手拉着,繼續看書,善逸開心了。
善逸在戰鬥中用了霹靂一閃的神速,腳現在還疼着,得修養好幾天。
次日。
她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跳到床下,伸了伸懶腰。
善逸看着她,滿眼都是羨慕。他還不能下床,每天都要喝超苦的藥,人快崩潰了。
炭治郎用了太多次日之呼吸,還在昏迷。伊之助。醒過來就跑了,不知道哪去了。
雲清坐到他旁邊,摸摸他的腦袋瓜,她要去找主公了,昨天鎹鴉飛過來跟她說主公召見。
其實在她打完上二之後就想叫她了,但是她那時傷的太重,就先擱置了,結果傷好了之後沒等鎹鴉通知,她又出去了。
“善逸,我先走了哦。”雲清停在門口,轉頭跟他擺擺手。
善逸看着她點點頭。
——無限城——
無慘站在高臺上,看着下面平臺。
半天狗畏畏縮縮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黑死牟單膝跪地,低着頭。玉壺也低着頭,臉上冒着冷汗。
“我要你們有什麽用?不到一年的時間,上弦就死了三個,沒用的東西!藍色彼岸花也沒有消息。我培養你們,你們卻沒有用處。無所謂了,我對你們沒有一點期待。”
“産屋敷家族沒有消亡,藍色彼岸花這百年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逐漸搞不懂讓你們存在的理由了!”無慘生氣的說着,身上散發着威壓。
半天狗猛地一哆嗦,臉都快貼到地上了。“請您饒恕我們吧,求求您!”
黑死牟跪着,表情不變,微微低着頭,“屬下無話可說,産屋敷巧妙的将自己隐藏起來,找不到蹤跡。”
“無慘大人!我已經掌握到了能用來讓完成您心願的情報了!”玉壺擡着頭,向無慘邀功似說着。
下一秒他的頭出現在無慘的手上,他蒼白的臉上出現紅暈,啊~無慘大人拿着我的頭。
“不要興高采烈的跟我說一些尚不确定的情況。”
“铿——”鳴女彈了一下琵琶。
玉壺的頭飛回去落到地上。
“今後你們都給我努力一點,我不會因為你們去上弦就對你們多加放縱。”
黑死牟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少女的臉,無慘的聲音傳在他腦中,“殺了她。”
黑死牟低了低頭,消失在原地。
“玉壺确定了情報,就和半天狗一起前往,我不想看到你們再失手。”
雲清在院中等着主公出來,九位柱都在院中。
“哇,蜜璃小姐,你的發色很特別呢!好好看!”
“哎?真的嗎,真的嗎?”甘露寺蜜璃害羞的捧着臉。
“是啊是啊,看着就很朝氣活力呢,感覺蜜璃很好相處的樣子。”
“阿裏嘎多!”她不好意思的笑着。
“美羊羊桑~”八六忍不住接話。
雲清:‘……八六啊,少看點搞笑視頻。’
“大家好啊,我親愛的孩子們,很高興看到大家都能站在這裏。”主公被他的兩個女兒扶着出來,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聲音溫柔。
柱們站成一排都單膝跪一下,雲清看着他們的動作,也跟着跪下。
“雲清,我很開心你願意為了民衆而戰鬥。”
雲清耳朵發紅,她沒有那麽高尚啦。
雲清跟他們說了她的想法。
不死川實彌看着手上的小球,“就這玩意?”語氣中充滿了不相信。
“嗯!這是傳送球,等上弦一來找我,我就可以把你們傳送過來。然後打敗上弦,幹掉鳴女!”
“鳴女是誰!”杏壽郎大聲問着。
“鳴女是無慘手底下的一只鬼,有着空間系的血鬼術,無慘就是躲在她的空間裏。”
“雲清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主公笑着說,無神的雙眼望向她。
雲清愣了一下,好直接。
“對,我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但已經加入此間,幸好一些小手段還可以使用,用來消滅鬼王。”她笑着回道。
柱們都新奇的看着她,雖然心中有一些猜測,但等到人真的承認的時候,他們還是覺得很驚訝。
雲清開開心心的回去了,等繼國岩勝來打她,她可以直接搖來六個柱。
繼國岩勝從戰國時期修行到現在,還開了通透,她傻了才和他一對一呢。
“啦啦啦~啦啦啦~”雲清蹦着回到蝶屋。
路過炭治郎房間,她往裏探了一眼,“哎!炭治郎,你醒啦!”跑到他床邊。
“嗯,雲清,善逸和伊之助怎麽樣了?”炭治郎躺在床上,擡眼看着她。
“他倆已經醒了,善逸的腿還要休息幾天,伊之助不知道跑哪去了呢。”
“這樣啊,那屋頂上的伊之助就不是我的幻覺了。”
“?”雲清疑惑的擡頭看向屋頂,伊之助像個大蜘蛛一樣爬在上面。
雲清心裏一驚,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想要揍人的心。
伊之助跳下來,落到炭治郎床上,指着他說:“本大爺可是比你早醒了好幾天呢!你這家夥,快點好起來!別讓人擔心!”
小葵他們聽到雲清的喊聲,趕緊跑過來,圍在炭治郎床邊。
三小只站在床邊哭着念叨着,“炭治郎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小葵愧疚的說,“對不起,大家要不是為了替我去,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雲清走過去,安慰她,“沒事啦,幸好你沒去,不然就危險了呢。”
一個星期過去,炭治郎身體恢複的差不多,被隐背着去了鍛刀村,伊之助出去跑任務了,善逸三天前就被叫走了,臨走前很不舍,膩歪在雲清身邊很久,才一步一回頭的被拖走了。
雲清孤單的在蝶屋又待了三天。
傍晚,雲清坐在窗邊,看着外面昏黃的天色。
這幾個星期,她每天都會算上不下10遍,來提高自己的熟練度和準确率,要不要出門算一下,出門前先邁左腳還是右腳算一下,會不會碰到上一也算一下……
終于把熟悉度提到了入門。
她坐在床上,沉心靜氣,右手伸出,大拇指在剩下四指上點來點去,今天晚上出去會不會碰到繼國嚴勝呢?
答案是會!
雲清看着自己的掐算,結果猛的跳到地上。可算來了……懸在頭上的第一把尖刀要落下來了呢……
她召開鎹鴉,讓他去告訴另外六個柱,做好準備,今晚可能就要打上一的消息。
晚上雲清整裝待發,她跳出蝶屋,往一處平原走去,她不知道路上會不會遇到繼國岩勝,但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到平原那在打,那裏很開闊,要是能撐到天亮,不會讓他逃走。
雲清神清輕松,好像是突然來了興致,要出去玩玩一樣,心裏的弦卻一直在繃着,暗自注意着身邊的動靜。
她來到那處平原,一路上什麽都沒有發生。月色下的平原很美,螞蚱和蛐蛐在平原中低聲淺唱,閃爍着熒光的螢火蟲在草間飛舞,輕柔的風時不時拂過,這是一幅讓人忍不住放松下來來的美麗畫卷。
她挑了一處地方坐下來,一只手撐在地上,擡頭看着天空中的夜色,月光柔和,群星閃爍。
少女坐在草原中,天上是明亮的群星,她身邊是點點熒芒,臉上挂着清淺的笑意,看起來祥和又美好。
雲清表面上很放松,看似是出來欣賞風景。心裏暗罵,都快淩晨兩點了,到底還來不來了?她要被蚊子咬死了啊!
雲清視線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她站起來看過去,來者穿着武士服,外面是紫色的羽織,長着六只眼睛,中間的那對眼睛中刻着上弦一的字樣,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傳來。
黑死牟緩緩拔出刀,向她走來。
雲清向他伸出手,“橋豆麻袋!”
他停下來看着她,想看看她會耍出什麽把戲。
雲清手上突然出傳送球,她将傳送球砸在地上,一陣白光亮起,六個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黑死牟眼睛縮了一下。這是什麽招數,竟然可以憑空招人?看他們的氣息都是柱,不過不管來幾個,他都會把他們斬在刀下!
來的是實彌,小八內,杏壽郎,義勇,宇髓天元,悲鳴宇行冥。
他們剛剛身上帶着的小球突然亮起,返回過去的,就已經到了草原上,他們心中驚奇,面上不顯,都拔刀沖着黑死牟攻去。
雲清在一旁躲着黑死牟使用月呼時傳來的刀刃,手中拿着一個匕首,匕首的刀刃是藍紫色透明的,有一種夢幻奇特的美。
她在等鳴女動手。
打鬥激烈的繼續着,淩晨4點多,天色漸亮。六個柱們都傷的不輕,身上緩緩的往下流着血。
雲清在一旁很着急。不會吧,不會吧,鳴女不會不動手吧,不應該呀,黑死牟這麽能打,看着感覺也挺忠心的,無慘應該不能放棄他啊。
系統突然探查到,在黑死牟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空間異動,他趕緊在雲清的眼中标出來。
可算!雲清沖過去,左手拿着匕首,右手是日輪刀。
她瞬間出現在黑死牟身前,刀身上帶着太陽般的火焰,向他的脖頸砍去。
日之呼吸!黑死牟看着,手中日輪刀上密密麻麻的眼睛突然睜開。
他的速度又快了一倍不止!揮刀刺向雲清的脖子,雲清的身影仿佛被刺中,下一次卻消失了。
幻虹日!他心中狠狠的念着,刀反手向身後刺去。
雲清用幻虹日的身法躲開紮向她脖子的一刀,瞬間出現在黑死牟身後,她的頸邊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铿——”空中傳來琵琶的聲音。
她左手舉起刀,在門出現的一瞬間,狠狠劃入,門被劃破卻沒有出現木頭被刀劃斷的聲音,反而是和周邊的空氣一樣,泛着一圈圈透明的漣漪。
被劃開的地方如同裂開的布,口子中是深不可見的黑暗。
雲清面色不變,手中的匕首劃完就消失了,她左手伸進去,抓住鳴女的後衣領,往後一扯。
鳴女正坐在無限城中,按照無慘的命令,想把黑死牟帶回來,結果手裏的撥子剛撥一下琵琶,她的後衣領處突然出來來一陣巨力,她身形微微往後一倒,消失在原地。
雲清從空間裂口中抓出鳴女,鳴女狠狠落在地上,人還懵逼着。
雲清右手的日輪刀緊接着向剛出現的鳴女的脖子砍去,身後就敢來一陣危機感,她已經來不及格擋,咬咬牙,手中的刀不停,砍下了鳴女的頭。
同時長滿了眼睛的刀,從她背後捅過來,瞬間将她貫穿。
鳴女的身體漸漸化成灰燼,雲清口中吐出兩口血。
柱們抓住機會,在雲清被捅的瞬間,義勇和小八內一起把黑死牟的頭砍下來。
被砍下頭,黑死牟的身體卻沒有開始化為灰燼,天要亮了陽光一寸寸的照過來。
黑死牟拔出刀,頭瞬間長出來,就要向身後的山林跳去。
他克服了砍頭的弱點!
“什麽?!”柱們看着他拔刀流暢的動作,驚訝了一瞬,再次提刀向他砍去,想把他攔住。
雲清在黑死牟跳到半空的時候,從地上躍起躍到他的背上,雙手死死勒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着。
黑死牟感覺背上突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同時一股巨力把他往下壓着。
他的後背突然長出來兩個刀刃,雲清貼着他直接被捅了個對穿。
“草……”雲清嘴裏不斷吐着血,傷口處大量的血滲出,帶着黑死牟,兩個人瞬間變成血人。
柱們趁着雲清壓上去把黑死牟速度拖慢的一瞬,跳上去用刀貫穿黑死牟的四肢,把他往地上釘着。
下一瞬,陽光終于傳來,黑死牟在半空中被燒為灰燼,雲清狠狠壓着的人消失,她瞬間往地上掉去。
實彌接住她,落到地上,雲清身上突然掉下來一瓶藥,“藥……”她喉間不停有血湧上來,聲音含含糊糊。
義勇落到他們身邊,拿起藥瓶将裏面的藥扔到雲清嘴裏。
藥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流,向雲清喉間流入,雲清流着的血緩緩止住,但傷口并沒有好,這樣下去沒過一會兒她還是得死。
實彌身邊突然出現一個棺材,雲清指了指棺材,示意把她放進去。
“哈?你這家夥好歹搶救一下呀,我帶你去蝶屋,說不定你還有救。”不死川實彌震驚的看着身邊出現的棺材,皺着眉,對抱着的雲清說,語氣很兇。
“不是,這個……能救命,三天,快。”雲清氣息微弱,斷斷續續的說着。
雲清也很無語啊,她真沒想到這個治療艙拿出來,竟然會被僞裝成棺材的模樣。
不死川實彌抱着她走到棺材前,棺材的蓋子自動往下滑開,裏面是翠綠色的液體。不死川實彌遲疑的把她放進去,棺材的蓋下一秒又滑回去。
沒一會兒隐們跑過來,把暫時失去行動力的幾個柱和裝着雲清的棺材擡到蝶屋。
臨近中午,善逸他們三個都回來了。
善逸聽說雲清在棺材裏,眼淚瞬間掉下來,他低着頭,整個人都愣住了。炭治郎也瞪大眼睛,眼眶漸漸濕潤。伊之助整個人都沉默了,那個女人……死了?
柱們失血過多,都在病床上昏着。所以沒人告訴他們,雲清沒死,她是躺在裏面養傷。
三人到了後院,看到了棺材,心情沉重的說不出話。一下午他們都坐在棺材旁邊,也不說話,來後院的隐看到他們那邊的氣氛,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傍晚,義勇醒過來,才有人告訴他們雲清是在裏面療傷。
炭治郎抹了一把眼淚,開心的笑出來,“真是太好了!”
伊之助瞬間活過來,“我就知道她沒那麽容易死!”
“太好了!太好了……嗚嗚嗚雲清沒有丢下我。”善逸擦着臉上的淚珠,哭着說。
這三天,三人一直圍在她的棺材周邊,等她醒過來。
第三天傍晚,棺材的蓋子滑下來,炭治郎他們聽到動靜,驚喜的看着。
雲清躺在裏面睜開眼,身上還帶着綠色的修複液,映入眼簾的是棺材的邊框,還有三個看着她的腦袋。
雲清坐起來,臉上笑着,“兄弟們!我回來啦!”
善逸扶着她出來,她一離開棺材,棺材就自動消失了,但他們誰也沒管,雲清站好,三個人抱住她。
“雲清,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嗚嗚嗚,雲清,你吓死我了,嗚嗚嗚”
“你這家夥,這三天,我們要擔心死了!”
雲清笑着,回抱住他們。有這樣的同伴真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