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壹.曾經

壹.曾經

作者有話要說：
寫在前面的話：

非傳統同人，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感覺不對趕緊跑。

從廢稿文件夾裏翻出來的，18年的新文風嘗試，用小號發表過。

當初應該是想寫一個颠覆版的故事，現在再想起來也是有些唏噓。

好不容易續寫完成，但前後文的風格已經銜接不上了，但好歹是把想寫的故事寫出來了……希望各位看官不要嫌棄。

壹.曾經

很多年過去，漸漸的我就把曾經的記憶忘掉了。那些轟鳴的機械蒸汽、鋼筋鐵骨的高樓和烏煙瘴氣的天空沉沒在了大海泥床裏，全都無從拾起。

漫長的歲月裏我曾做過夢，夢中的世界一片汪洋，無盡深藍裏伫立着孤島。日光泛白，海潮拍打沙灘，單調的顏色，枯味的聲響，他們奔走在生死與大海之中，同看不見的敵人争鬥不休。

人們世代相傳，生是大海的饋贈，死是大海的眷顧。我們孤苦無依，大海是唯一的信仰與歸宿。

于是黑暗降臨了。

海魔獸在月光下露出真容。森冷尖牙，猙獰面目。

它張開巨嘴，饕餮吞食。

然後我醒來了。

身體漂浮在平滑的海面，沒有風也沒有波浪。大海安靜的可怕。

一切震動聲音都消失，像死透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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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站着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手中的金色三叉戟光華閃耀蓋過星雲，頭戴冕冠。純白長袍纖塵不染。

他的嘴唇分合，吐出某個名詞。發音陌生且熟悉。

似乎……是某個人的名字。

“按照約定，我回來接你了。”

我覺得我應該記得的。

在大海之中游蕩了無數年，從浮游生物到深海巨獸，枯等的年歲漸長。人類渴求永恒，我羨慕朝生暮死的極樂。

他在岩石上對我起誓，背靠大海。

統領海域的神明站在身旁，聲音平和、溫暖。

我翻了個身，墜進冰冷的海水裏。

白雲點點朗朗晴空，碧波萬頃光影游移，細白的魚群在水中穿梭翻滾，鷗鳥高歌，帶來吟游詩人的頌唱。

平靜掩埋的死亡和黑透的天空，都無人知曉。

大海無情。

一切都在水浪翻滾中顯得如此渺小與無足輕重。它既是生命的起始、萬物的搖籃，最終也将是我們的埋骨之地。

屍體不斷下沉，下沉，直到被沙泥吞沒覆蓋。

我在白得發亮的泡沫中起起浮浮，偶爾被浪花打翻墜落海底，與魚群嬉戲，厭煩困倦後又再度浮出水面。曾經暴風雨的呼號在頭腦中日以繼夜地旋轉，不勝其煩。

我們一路西行，有去無回。

漂泊的靈魂，身處大海之中也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