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邏輯嚴謹的夢

第一章  邏輯嚴謹的夢

“嘶——啊——頭好痛啊!”

林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只覺得頭痛欲裂。不是吧,不是吧!不就是舊冠病毒二陰嗎?大家都說沒有後遺症的,比第一次輕多了,最多發一下燒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我的頭怎麽這麽痛?明明昨天晚上吃了退燒藥才睡的啊。

揉了揉腦袋,林青才逐漸看清。發現自己并不在自己的床上,我不會又在做清醒夢了吧?這是哪裏?

林青從床上坐起來發現整個房間不大,一覽無餘。放了兩張大床,一個衣櫃,兩個床頭櫃,一個圓桌,還有一個向下的樓梯。

林青明白這是二樓休息的地方,怪不得層高有點矮。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整個房子裏靜悄悄的,只有屋子外面有些生活的嘈雜聲音。

好真實的感覺啊,連走在地上腿都有一種剛病好、軟綿綿的力道,我一定要把這個夢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得仔細,醒過來說不定還能當做寫小說的素材呢~

林青扶着牆壁慢慢的從又窄又有間隙的木樓梯上走下去,發現下面是廚房有個餐桌。屋外面漸漸飄來了飯菜的香味,“滋啦滋啦”的像是在炒菜。

“阿秀,你這麽早就回來做飯啦!”

“是啊是啊,回來做飯了,女兒在家呢。身體還沒好,早點給她做點吃的補一補。”屋外的說話聲越來越近,終于停在門外面。過一會兒又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人要進來了!林青有點緊張,會是誰呢?

門終于在鑰匙的轉動下打開了,外面豔陽高照,那人進來看到林青,馬上放下手裏的東西,打開燈,邊走邊靠近林青,問她:“起來啦?有沒有覺得好起點?怎麽不開燈啊?”

林青在那人開燈的時候已經看清那人是誰了。

“媽?”這不是年輕時候的媽媽嗎?

“我很好啊!我怎麽了?”林青看着年輕時候的媽媽說話有點語無倫次。

“你不是發燒了,我給你請假一天在家休息啊。給你量一量體溫,沒問題的話明天就去學校上學。”說着林青的媽媽薛阿秀拿着水銀溫度計甩一甩,讓林青放到舌頭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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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拿着水銀溫度計愣了半天,不是應該用耳溫槍的嗎?我的夢邏輯這麽嚴謹的嗎?我老媽變年輕了,所以耳溫槍也應該是以前的水銀溫度計?

“還不放到舌頭下面!” 薛阿秀催着女兒趕緊量一□□溫,看着女兒精神是好一點了,但是怎麽有點反應遲鈍。如果等會溫度沒退下來的話看來還是要去一趟醫院配點藥才行。

林青聽話的含着體溫計,看着她媽把地上的菜拿起來準備做午飯,林青起身去了邊上的廁所間,對着裏面的鏡子看了起來。

說真的,林青都要不記得自己小時候長什麽樣了。長大以後的她,跟随着時代的潮流并且在老媽的催促下去割了雙眼皮,隆了鼻子,和小時候的她找不到多少一樣的地方。

現在的她有着家裏獨一無二的腫眼泡單眼皮,和奶奶別無二致的塌鼻梁。把家裏最壞的基因都遺傳下來了,唯一不錯的就是也就是暖白細膩的皮膚,又細又長的手指和成年以後衆人羨慕自己卻很苦惱的E cup。

綜合來看她真真的是家裏最難看的一個。她的爸媽兩個哥哥都是大雙眼皮,高鼻梁的高顏值,在衆人眼裏都是要每次見一次誇一次的顯眼包。

所以小時候鄰居們一直和我說我是撿來的,直到長大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鄰居見到我還要說“抱來的孩子回來啦”,次數說多了,連我二哥都相信,問我:“你知道你是撿來的嗎?”

經過我多年的觀察我真不是撿來的,真是遺傳的問題啊!!家人們誰懂啊!!!

五分鐘到了,我自己拿出溫度計舉起對着有燈的地方看看37.2度,退燒了,還有一點溫度,應該快好了。

“媽,我37.2度。”我從廁所裏出來和老媽報告了溫度。

薛阿秀一邊低頭洗菜一邊說:“呀,快好了,今天下午你再好好休息,等會給你建一個荷包蛋,喝碗雞湯。你先去沙發上坐着吧。”

林青被老媽趕到沙發上呆着,等了一會感覺很無聊,這個小房子裏沒有電視機,也沒什麽有意思的書,只有生活上需要用到的各種雜物和一些學習用品。

林青拿了一本書過來,是一本教科書,上面寫着《數學》練習冊、一年級(下)

翻開來看看,題目都挺簡單,林青心裏嘆了一口氣,如果能穿越到小時候那我不就是天才了嗎?直接吊打全年級同學,一拳一個小朋友好嘛!

沒一會就覺得有點累了,林青吃了老媽燒的營養午飯以後,控制不住的去睡了午覺。來的時候,林青看到一個小正太在桌子上寫作業。

這不是我二哥嘛?看他在抄寫語文生詞,恍惚中回想以前的日子,二哥以前上學原來也是個認真勤奮的好學生啊!

晚上和二哥一起睡在大床上,才想起,對啊,以前家裏都要擠在一個房間睡覺,能有大床睡已經挺不錯了。畢竟是在大城市裏打拼生活,還要養三孩子,不容易。

林青快要睡着的時候還在七想八想的:大哥怎麽不在啊算了,反正這是夢,總會有點漏洞的。

明天醒來一定要記得寫下來,沒想到我還記得老爸老媽還有二哥年輕時候的樣子,看來我的記憶力真的挺好,就是這個夢的時間長了一點,感覺有點真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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