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

第16章(1)

晏風華看着設在閣樓上的座位,是遠離中間的臺子,若是一群女子齊舞表演,定是遠觀,誰還會在意她們長什麽樣。

“你想靠那些達官貴人逃出去?到時候沁陽樓不承認,随随便便從中換個人便說是他們看錯了,也未嘗不可能,還不如尋思那日怎麽趁亂逃出去。”

方容容将尋到的珍珠又丢到了遠處,繼續在地上摸索着。

“那你倒是想想辦法,方才咱們兩個打架便出來那些個小厮,表演那日守衛也定是森嚴,還趁亂逃出去?除非是能飛。”

晏風華見有人過來了,便撿起方容容方才丢棄的珍珠。

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安媽媽站在二人身旁,朗聲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在幹什麽?”

晏風華拿出壞掉的發釵,“這是公子送來的首飾,方才與妹妹打鬧時不小心将上面的珍珠弄丢了,好在是尋到了,不然我怕公子責罰,便讓妹妹幫着找。”

“你們方才還打的要死要活的,現在姐妹兩個倒是親了,敢耍花樣,你們是知曉後果的。”

晏風華站起了身,“蘭歌姑娘跳舞跳的好,若讓她一直教我,未免有些偏心了,不如讓蘭歌姑娘教我們姐妹二人。”

安媽媽便做了甩手掌櫃将姐妹二人丢給了蘭歌,自己尋了一處避暑的地方歇息去了,公子只吩咐教她們跳會《念芍藥》,也沒指名道姓必須誰教。

……

齊傲用了一副藥便去了大理寺,黑衣人的屍首由池風從停屍房送到了大理寺,仵作去巷子瞧了現場便回來驗屍,扶桑在大理寺等着結果。

“脖間傷口半寸,身上再無外傷,也未中毒,是被薄薄的類似鐵片的東西穿過喉嚨,割斷了頸部的動脈,幾乎是一擊斃命。”

大理寺卿眉頭緊皺,“若是匕首,定不會造成如此細長的創口,看樣子那個人就是來滅口的,這傷口像是一種兵器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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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傲扯了扯肩膀上的披風。

是啊!是他動手殺的人。

仵作“咦”了一聲,衆人的視線都被他吸引了去,“這些人手上虎口處的繭子是常年習武造成的,但左右手都有便奇怪了。”

他來回翻動那些手掌,有的人左手背上還有老繭,池風讓手下收回來的刀是一人一把,并未再見過什麽兵器了。

齊傲歪着身子一手撐着腦袋,另一只手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扶桑上了年紀站的有些腰酸,便坐在了他的身旁,今日來全然是旁聽仵作驗屍結果,牽扯到了巡城司多少有些不放心。

“聽聞齊慎已立你為世子,老夫還未來的及恭賀你。”

齊傲坐正了身子,“扶大人現在恭賀也不遲!我父親與您同朝為官二十年,我叫你一聲扶伯父,扶大人應不介意吧?”

“老夫怎會介意,聽聞你父親突染重病都好些時日了,等得了空老夫便上門去看看他。”

齊傲作揖一禮,“那我在此先謝過扶伯父了。”

扶桑覺着晏、齊兩家好生的怪,晏陽的小女得了重病好了之後成了反骨,聽聞方豔君氣的睡不着覺,而齊侯爺家也出了兩個病秧子。

齊傲也是可惜了。

齊慎那個老糊塗不好好教齊傲武藝,偏生喜歡庶子,齊傲讀書用功聰明的很,他們齊家也有些兵權,若讓庶子繼承了家業,他怕是擔不起世子之責。

“賢侄可看出了什麽端倪?”

齊傲見扶桑沒有憂心之色,笑着道:“伯父您不是早知曉了嗎?”

位于大周之北的大域,那裏的人擅長馬術,攻城時,大周便用弓箭對付他們,後來大域裏便多了盾兵,盾兵有扛大盾的,還有一種便是一手拿盾一手拿刀的盾兵手,這些潛入大周的便是盾兵手。

“賢侄有何高見?”

“釣魚。”

扶桑,“釣魚?”

……

齊傲回到侯府特意沐浴更衣,掐着時間約扶桑一起去湖邊釣魚,他叮囑萬重青,只要有人來探望齊慎,便讓人喂他軟骨散。

萬重青悄悄豎起了大拇指,世子果然有手段。

此刻豔陽高照,太平湖上水鳥齊飛,幾只烏篷船才離了碼頭,緩緩向遠處游去,繪着飛天神女的畫舫依舊在水中央。

扶桑搬着板凳坐在了柳樹下,侍衛搖晃着扇子,樹上知了“吱哇吱哇”叫個不停吵得他頭疼,扶桑左等右等才見齊傲拿着魚竿來。

“老夫以為你把我約來是重要的事要說,沒想到你竟是真的來釣魚。”

齊傲将魚竿甩入水中,“大周的死而複生術,将魂兒召回來問一下不就行了。”

扶桑看着齊傲釣上來的魚,那魚能上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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