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承認這一次的私奔相當的有趣
一下機場,夏宇天立馬打了個電話招來朋友充當我們五日游的指導——五天啊,我和他去了奈良,看了伊豆舞女,品嘗富士山下的日鮮,還買了一些價值不菲的東西。
要是在我人生當中分人生快事排名的話,這次的日本之旅,完完全全可以登頂了!
“接下來要去哪裏啊?”我和夏宇天坐在本田車的後面,看着手中的旅游手冊。
“到然要回東京,去表參道。”他說,整整鼻梁上的墨鏡。
“真的啊!”我興奮不已。
東京表參道。
這個與法國香榭麗舍大道、美國第五大道這條參若星河的時尚大街。一直以來是亞洲的一個時尚聚焦點,每一年都有着無數的時尚人士聚集于此,享受時尚的淘洗。
在這裏,到處是清水混凝土牆面,雨水人工瀑布,榉木行道樹,展現前衛、質樸、自然、環保的精神張力。
打造這樣的商業區,帶來國內消費者和國外旅游者的消費,推動城市經濟的建設和發展。
日本表參道的成功吸引了亞洲城市規劃者的目光,他們不再學習香港購物中心建設的模式,從而轉向日本的表參道。
踏進來的第一步,我已經決定要把我後半生的能量全部發洩于此了。
兩個人從街頭跑到街尾,看什麽順眼就刷什麽,我們手上大大小小的包包越積越多,幾乎要靠背的才能走得動了,他還特地幫我挑選了一件Gi,一條LV皮帶,還跟我做了一次眼部按摩(說是帶我去,不如說是他是要治好自己的紅魔眼)。
嗨……跟富家大少爺出來旅游,待遇就是不一樣。
所以一次逛下來,咱兩足足用了一天的事件,我幾乎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抛走了。
此刻,我倆正坐在某知名攝影展覽的室內,左手拿着串燒,右手一個Kyobashi Sembikiya蛋糕吃起來。
那些聞名而來參觀攝影作品的時尚人士,看到我們兩個煞風景地在這裏啃東西,應該認為我們是兩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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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真的,日本人不是一般的喜歡熬夜,像這麽幽靜的場所,到了半夜還有那麽多人在這裏經過,那些人聊着天,對着攝影展不停地贊嘆。
“這些有什麽好看的,真是……”夏宇天說道,脫掉了墨鏡,眼睛已經正常。
“你藝術細胞不夠發達的……你看看這裏,還有這裏……其實是……”我叨叨絮絮地敘述這些作品的可鑒之處。他也意外地認真地聽我講話。
我說完,他問道:“你怎麽知道那麽多的?你不是粗大條?”
“粗大條也是個校園美術編輯!”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擺在這裏的攝影作品,怎麽看都覺得有點熟悉,難道是曾經上美術課瞄到過?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藍衣的男士走過來,看來是服務生。
他滿臉的拽樣道:“あなた達が入場券を買うかどうかをお聞きします(請問你們是否買了門票)?”
“すでに買いました(已經買了)。”夏宇天說。
“ 申し訳ないで、ここはものを食べることを許しません (對不起,這裏不允許吃東西) ”
“どうして(為什麽)?”我好奇地問道。
但是不容我辯解,他立馬扯過我的但他,邁着心安理得的步伐走人。
他走到最近存包處把東西投進了箱子裏,用日語說道:“等出來後才能拿。”然後對着我指指點點,和旁邊的工作人員小聲議論着。
“我靠!”我氣憤道——他為什麽搶我的就是不搶夏宇天的?看不起人啊!
“我要報複。”我握着拳頭說道。
“這裏是攝影會展,本來就不給吃東西的。”
“但是他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可以出去就是,他幹嘛要搶我東西。”我憤憤道。
“你真想報複?”
“是。”
“我有一個辦法。”夏宇天在一邊大字型坐着,惬意地吸着冷飲。
“告訴我,快告訴我!”我急于知道報仇的方法。
他對我動了動眉毛,然後自己跑了出去。
良久又返回來,遞給我好幾個東西:“給,吃掉。”
我好奇地拿過N個七彩冰激淩,帶着疑惑地吃着。
“你葫蘆裏什麽藥?”我問道。
等到第二個工作人員走過來時,我方才知道他的詭計。
那藍衣工作人員沒好氣道:“(日語)說過了,這裏不許吃東西!”說着又要搶我東西。
我沒有反抗,看着他拿着N筒冰激淩走到存包處,然後把它們統統放了進去……我能猜到五分鐘後,那兒會有多麽不堪的情形。
“走啦,難道你還想被抓到?”他抓着我往外跑。
“算你厲害。”我佩服道。
第36章 晚上,夏宇天竟然還要奢侈到最後,要求入駐表參道旁邊的最高級帝國酒店。
而且還要求跟我同一間來着。
“你害不害臊!”我說:“我們是在逃命,住這個地方太浪費,求你省着點錢花好不好。”
“所以我才訂了一人房啊。”他倒是爽快得很,此刻已經脫好了鞋,正悠閑地躺在沙發上面摁遙控器。
我在門前脫鞋:“話說,你明天之後要幹嘛?”這句話是重點。
“我也不懂,先玩玩再說。”他看都沒看我。
“诶,拜托你實際一點,你總不能一直這樣逃難吧,起碼要賺錢——你看人家羅森,都會自己賺錢了的說。”
“管他,大不了到紅燈區去做只鴨也可以。”他說,然後放下遙控器,“诶。”
“幹嘛?”我說道。
“我要去溫泉泡澡,你去不去泡一泡?”
“你……”我吹了口氣,“你自己去吧。”
“你也要去……”他手枕着下巴,一副勾人魂魄的模樣。
“你泡溫泉,管我什麽事?”我奇怪道。
“我還可以順便泡你啊……”他眨眨眼。
在我還沒有确認他這句話的真假,他騰一下跳起來,然後猥瑣地抽一下褲子,跳下來就往門口跑,扯着我撒嬌:“走!”
“我不去……唉!”
可我還沒脫好鞋就被他拉走了。
等到我來到頂層的溫泉區,才知道,原來這裏是夫妻式的居室泡澡。
他倒是大方得很,走了進去抛給我一句“我在水裏等你”之後便走到更衣室裏。
我在原地扭捏了一分鐘,不想進去換衣服。眼見一道光從我身邊掠過,驚起一陣水花,搞得我全身濕透!
我罵道:“這裏是溫泉又不是游泳池!”
他從水裏面露出頭來,甩甩身上的水道:“管他。”
我睜開眼睛,看見他脫得赤條條的,僅剩下水裏面的一條白色內褲……
“你到底脫不脫,再不脫我就幫你脫。”他就要站起來。
“去你的。”我跑進更衣室。
擰巴了一陣子後,我矜持地穿着浴服走出來。
夏宇天攤開躺在岸邊,整個清瘦結實的身子一覽無餘,看到我,嗤之以鼻:“切,身材又沒多好,遮些什麽啊。”
“我沒你那麽開放……”我乜着他。
他“黑哈”兩聲,竟然跑過來。
我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而他,絲毫沒有男女的芥蒂,直接抱着我,跳進水裏面,我猝不及防,直接咽下一口溫水。
一陣水花過後,我不停的咳嗽。
“是不是很舒服?”他靠在我的肩膀上面,說了一聲。
“舒服你個頭!”我喊道。
等我稍微回複了神智以後,才發現他竟跟我靠得那麽近,在我身後抱住我,肌膚之間的觸碰和水流的觸感讓我感覺酥麻酥麻的……而他的下巴竟然靠在我光溜溜的肩膀上……
我要暈血……
“別動!”他在我耳邊輕呢。
我驚得沒有話可說,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而我的後背更是貼着他的胸口,□□的部分,感覺到他那真實的硬質感……
不是男人的那東西在水下都不能【禁】【禁】的麽……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被這種□□失了貞潔……絕對不可以……賴塔塔快點找個借口離開!
也就在這時,一個想法讓我驚覺。
“對了!”我以一個高八度的聲音叫道,掙脫開他的擁抱。
他始料未及,竟一個仰身倒下水裏,又驚起一陣水花。
他站起來,對着我吐水:“沒情調!”
“對不起!”我快速上水,“我現在要出去要點東西。”
“什麽東西?”
“我的包包——我放在那個攝影樓裏面!”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倏忽間換好衣服,離開了那個□□之地。
第37章 在進去前,我還特地看了一下存包處,那裏的箱子現在粘嗒嗒的全是融化的冰激淩。
我識趣地避開門口的藍衣工作人員,潛了進去,然後找到剛才坐着的凳子,幸好包包還安靜地躺在那裏,我舒了一口氣,拿起來悠悠地晃出去。
在走出去時,我還是躲開了藍衣人的視線。
原本以為這下沒事了,卻遇上了更倒黴的事。
走出去時,卻被一票黑衣人攔住了。
五個人,各個高馬大,擋在我前面就像一道黑色的城牆一樣。
當時并沒有懷疑他們,直到聽他們說出來的漢語,我才驚懼起來。
“就是她。”其中一個說道。
我完了。現在不逃還等什麽時候。
“把她抓起來!”領頭的道。
然後一只大手把我像兔子一樣揪起來。
“啊!”我叫道。
“放手!”我使出全身力氣大喊大叫,叫不到兩聲,就被他的蠻力堵住了嘴巴。
他們互相示意點了點頭,然後把我整個人抓走。
夏宇天,羅森,陸羽澤,你們有誰快來救救我……
我開始後悔,為什麽不好好和夏宇天泡澡了。
在那邊,我的貞操還可以葬給一個帥哥,在這裏,我卻要被一個個猥瑣男羞辱?!
這實在罪不可恕。
他們幾個把我帶到了一個小黑室當中,呼啦一聲,我被扔了下來,撞到旁邊擺放着的器材,整個身子撞到堅硬的鋼鐵,疼得我流出淚來。
其中一個猥瑣男走過來,把我的下巴擡起來,喝道:“給我老實交出合同。”
合同?他怎麽知道合同就是我拿的?
不管了……我打算孤注一擲。
“我沒有合同——啊!”我還沒說完,他那只大手直接望我臉上掴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整個人都被打得翻過身去。
——那滋味真他媽的難受!
“在哪裏?!”他再次喝道。
“我不知道……”
他顯然很樂于折磨我這個弱女子,一只皮鞋踩在我的胸部——這裏是所有女生的敏感帶,況且他還是那麽用力,那簡直比掐脖子更難受。
我疼得直發怵,在那一刻想要叫出來。
但是腦子裏面閃過夏宇天的影像,告訴我不要放棄……
冥冥中,他告訴我要來救我……
相信他,就像相信羅森一樣,這是默契。
黑衣人歪着頭,好整以暇地望着我:“還那麽硬?”
我沒話可說,也沒了力氣。
他對旁邊的黑衣人道:“把他的衣服脫了。”
之後的事情,神經被刺得每一秒都清晰,只記得眼前是一張□□縱橫的臉,他以十分快速的動作趴開我的衣服,然後是內衣,然後是褲子……
“咚!”
一聲巨響,讓衆黑衣人停止了動作,皆驚怵地望向後面。
那裏,一個單薄的身影逆着光站着。
看不清臉,但相信,那一定是來救我的了……
夏宇天……是你嗎?
随後,一陣陣洶洶的打架聲,撞擊聲。
我看到那個人像一頭野獸一樣,把周圍的黑衣人一一踢倒,然後狠狠地揍上一頓。
我在原處,緩緩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絲毫沒有顧及到,坐在原地很不安全。
因為相信那個人會保護我,讓我免受傷害。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那人站在原地喘息。
望着躺在四周打滾□□的黑衣人,喊出一個勝利的“耶”字。
他才意識到我在這裏,跑過來蹲下看着我:“你……沒事吧?”
“還好。”
“有沒有很痛?”
“不會的,謝謝。”
我抱住羅夏,謝謝他來得那麽及時:“謝謝……”
謝謝他們兩兄弟一直以來的保護,他們就像我身邊的兩個小天使守護主人一樣。
他們,應該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吧。
沒錯,來的人就是YORRY,我說我在攝影展上面看的那些作品那麽熟悉,原來就是他弄的攝影展,本應該想到的。
想來應該是剛才打聽我落難了,才跑來的吧——我怎麽也想不到,竟然巧到遇上還在日本的羅夏。
“我帶你走吧——你住哪裏?”他說着,把我慢慢扶起來。
我報出酒店名字。他對我說了聲“放心吧”,背起我,站起來。
我咬着牙,身子其實還在打顫——好痛!
“好好,別擔心,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回去。”
他走出去,側臉轉過來問我:“一定很痛對不對?”
我閉着嘴,點頭,強忍着不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