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接風洗塵宴

☆、接風洗塵宴

曙光乍現,鐘帥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時醒來,遠處傳來起床號。

他單手撐着偉岸的身子,低頭看着身旁雪白枕頭上,熟睡未醒的柔美容顏,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喜悅。

他似乎真的是撿到寶貝了!

薄唇輕輕揚起,他小心翼翼地撿起枕上的長發,将那黑亮柔軟的發絲,一圈圈的繞在指尖把玩。

她睡得很安靜,柔軟的身軀蜷卧在被子裏,粉/唇微腫,紅/嫩得如早晨的花/瓣。要不是怕吵醒她,他早就俯下/身去回味那銷/魂的甜美。

像是感應到他火/燙的注視,長長的睫毛翩然掮動,睡夢中的肖梓涵,緩緩張開眼睛。

古銅色俊臉的大特寫瞬間填滿了她的視線。她眨眨惺忪睡眼,有剛睡醒時的迷惑和遲鈍,那茫然的可愛表情,讓鐘帥綻出笑容。

「早,老婆!」他笑着松開指間長發,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在她柔唇上放肆的印下一吻。

熟悉的男性氣息,讓昨夜火/辣/辣的回憶立刻湧回腦中,肖子涵的雙臉嘭地爆紅,假裝換睡姿,轉過身子逃離他的注視。

鐘帥見狀從後面圈住她,手搭在小腹上,手指調皮地劃出讓人顫/栗的弧線。他湊到她的耳邊,手指下移,覆上讓他銷/魂的柔軟,“還疼嗎?”

飽含情/欲的聲音暗/啞又低沉,灼/熱的氣息吹在她耳邊,燙得她像貓咪一樣縮成一團。

沒聽到她的回答,鐘帥索性加重力道把她掰過來,手指輕/插/入她的柔/潤,“這裏,還疼嗎?”

“啊……”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她禁不住叫起來,還沒來得及回答“不疼”,嘴唇就被他堵上細細的吻着。

不同于昨晚的狂熱,今天的他似乎溫柔耐心,一寸寸地吻,像是在膜拜一件聖物,但這樣的認真卻讓她身體裏湧/起排山倒海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撫觸,都讓她難以克制的輕/顫,甚至不由自主,生澀的開始回吻他。

鐘帥抵着她的熱燙薄唇,逸出悶聲的低/吼,滑/褪到她的頸間,再沿着渾圓的粉肩,一寸/寸往下移動。快/感逐步推升,她忍不住喘/息,确定她足夠濕/潤後,他才緩緩起身,沉重的身軀擠入她的腿間,硬/如烙/鐵的欲/望壓下,抵入她的柔/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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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涵迷蒙的輕/吟,拱起柔軟的腰,無盡的火/熱與飽/滿,随着他的進/退,像浪潮股沖刷她,讓她暈眩、讓她輕喊……

再次清醒時已經到了晌午,這次是肖梓涵先醒來,剛輕輕動了下,腰上的手就加重力道把她箍得更/緊。她不敢再動/彈,透着光仔細地看鐘帥熟睡的臉龐,這個男人睡着時竟像個男孩,英氣的眉毛、俊朗的五官,還真配得上他的名字——帥。這個帥哥終于成了他真正的夫!

她中邪般伸出手想撫上那英俊的五官,不料那雙眼睛倏地睜開,吓了她一大跳。

“幾點了?”鐘帥一邊摸手表,一邊嘟囔,聲音裏帶着剛睡醒的沙啞。

他瞟了一眼時間,伸手攬緊懷裏的女人,下巴在她的頭頂磨蹭,“快十二點了,餓了吧?”

她僵在那裏,點點頭。

“那起床,我帶你去吃東西。”他是軍人作風,動作奇快,一個挺/身就起來,赤/裸着身子撿拾地上的衣物。長期的部隊生活讓他練就了一幅好身板,結實的胸肌是健康的古銅色,精壯的腰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再往下……阿哦!老天,她居然瞄到了耷拉着的某物。她羞得別開臉去,這玩意兒不就是折騰她好幾次的那啥,可是昨天……這忠和不腫區別也忒大了點吧!她忍不住再瞄了一眼,咦,腫了?

鐘帥看着自家媳婦兒不斷重複偷瞄、臉紅、再偷瞄的動作,薄唇忍不住翹阿翹,這傻妞真當他是大衛雕塑不成,任人觀賞?

他吸口氣,壓抑身/下的蠢蠢欲/動,遞上她的衣物,“老婆,你要是再偷看我,我就先把你吃掉充饑!”

做壞事被抓貓,肖梓涵羞得滿臉通紅,忙接過衣服躲在被子裏套上。

鐘帥看她藏進被子,猜到她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換衣服,便識趣鑽到衛生間洗漱,不想出來時看到的卻是她皺着眉,呆呆地盯着被子。

“怎麽了?不舒服?”他從背後摟着她,關切地問。

肖梓涵搖搖頭,一副可憐相,“你那種豆腐幹我不會疊!

鐘帥聞言大笑,掰過她的身子,在發際輕輕吻了一下,“那看我給你表演一個!”

他利索的抖開被子,幾下就折得整整齊齊,棱角分明,俨然就是活脫脫的一塊豆腐幹。

鐘帥看她目瞪口呆,一臉崇拜的樣子不由得更開心了,真是個傻妞!他寵溺地揉揉她的頭發。

肖梓涵洗臉的當口,鐘帥接了個電話,挂斷後禮貌地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老婆,師裏幾個兄弟說想給你接風洗塵,你去嗎?”

她沖幹淨臉上的洗面奶,“接風?”

“嗯。”他答得心虛,其實這幫家夥是想看看他的新媳婦兒。

她歪着脖子略作思考,而後笑吟吟地問,“我長這樣不會給你丢臉吧?”

“開玩笑,你是給我長臉!別的不敢說,就咱們師,我敢說我媳婦兒最漂亮!”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鐘團長的這個馬屁算是拍得肖梓涵心裏一陣開花兒,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自己美呢!

換衣服時,肖梓涵在心裏把微微感謝了千萬遍,幸虧她死活要她帶幾件漂亮衣服,說是給鐘帥留個美好印象,要不她真打算套個衛衣就來了。

他們到酒店時其他人早到了,看見他們進來都站了起來,齊刷刷的眼睛更是滴溜溜地圍着肖梓涵轉,最後不知是誰喊了句,“嫂子可真漂亮!”

肖梓涵禮貌微笑,可邊上的男人卻丁點都不謙虛,一臉得意地攬過她的肩膀,語氣甚是驕傲,“那是,不看看誰老婆!”

這家夥,變着方誇自己!

落座後一一介紹,她記憶力好,一遍下來就了解在座的除了鐘帥團裏的幾個營長,其他都是同師部的團級幹部。看起來他應該是團職中最年輕的。而昨天接她的人是鐘帥的副團長,叫陳瑜。

飯菜還沒上桌,一團團長李斌就先叫服務員送來紅黃白幾大瓶酒,又拿出三個空杯,“今天酒是要喝,但是得先罰鐘帥。這小子前幾個月還跟我說沒對象,可一轉眼就領回個老婆,虧了我還叫他嫂子四處張羅找個好姑娘,這不是欺騙組織和人民的感情嗎,你們說該不該罰?”

鐘帥也不解釋,連連說“該罰、該罰”。

“怎麽罰?”李斌敲着空杯問。

鐘帥笑笑,覺悟很高地拿起一瓶紅酒倒滿3個空杯,“兄弟我先自罰三杯!”話畢一飲而盡。

“這酒罰完了,該喝獎的啦!”李斌又把空杯倒滿,“這三杯獎你給咱師娶了個漂亮老婆!”

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別扭,感情她是嫁給他們師了?肖梓涵正腹诽,一擡頭才察覺鐘帥又喝下三杯。

李斌還不罷休,再倒了三杯,“好了,這三杯是慶祝你擺脫光棍身份。”

搞什麽?這李斌跟鐘帥有仇不成,還是這酒店給了他酒水提成,這三杯又三杯的,可勁兒灌。見鐘帥又啥話不說端起酒杯就要喝,她連忙伸手拉他袖子,他按着她的手,笑着喝幹。

衆人見他們眉目傳情,更是來了興致,嚷着要他們喝交杯酒,鐘帥笑嘻嘻地望着她,“老婆,咱們就給他們表演一下呗。”話落繞過她的臂彎,把酒送進嘴裏。

大家拍手叫好,這時二團的趙政委站起來,壞壞一笑,“弟妹今天和咱們第一次見面,大家說是不是該敬我們這些當兄弟的一杯?”

衆人皆說是。

鐘帥站起來,還沒開口就被趙政委喝住,“你要是心疼弟妹,幫她代酒也沒事,但是老規矩,一代三。”

肖梓涵低頭含笑,這規矩還真是老!

鐘帥用眼神征詢她的意見,她但笑不語,拉着他坐下來輕輕說了句沒事,然後笑盈盈地站起來。

“趙政委,那按照規矩就是一杯紅酒三杯啤酒三分一杯白酒,是吧?”

“咦,弟妹很清楚咱這規矩嘛。對,就是這樣,那弟妹打算喝啤酒還是紅酒?”

她揚眉一笑,“我喝白的。”

“白的?”

“對,白的。”她看到一桌男人臉上出現的驚奇、質疑和贊嘆。

哼!想為難她,肖梓涵可是遇強則強的貨。

見大家面面相觑,一直在旁默不吭聲的陳瑜終于忍不住了,“李團,上次我給你提過那女的就是嫂子!”

“啥?就是這小子刷陰招也沒灌醉那個?”老趙指着鐘帥,眼神複雜。

“什麽陰招?”肖梓涵納悶地問。

還不等人回答,鐘帥就噌地站起來,“哎……我敬大家一杯,喝喝喝!”

“看來弟妹還不知道你幹的好事兒。”趙政委笑得賊兮兮,“那你今兒可得好好表現,要不我可不敢保證咱們誰酒後吐真言!”

“服務員,上酒!”他一拍桌子,語氣豪邁。

這厮,鐵定有事情瞞着她!

鐘帥喝得高興,沒多久就下去兩瓶紅酒,但似乎醉了,站得歪歪扭扭,說話也開始大舌頭,搭着她的肩膀,嚷着說還要喝。

肖梓涵拍拍他的臉蛋暗笑,就這酒量,當初還想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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