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被吃了

☆、又被吃了

衆人都知他平時滴酒不沾,今天也是高興極了才會喝下這麽多,估摸着他該醉了,便差人送他們回宿舍。陳瑜把他們送至樓下後一臉暧昧,“嫂子你扶團長上去,我先回去了!”

她笑着答謝,攙着他上樓。喝醉後的鐘帥半個身子都挂在她身上,一路上還不肯消停,大手圈着她的腰,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地叫,熱燙的呼吸打在她裸.露的脖子上,擾得她直縮脖子。

費盡全力把他安置在沙發上,肖梓涵去廚房倒來水,“來,喝點水!”

他接過來喝光,“謝謝老婆!”

“我扶你去睡覺吧!”

“不要,我要先去洗澡,要不老婆嫌我臭臭!”

他孩子氣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話引得她笑起來,拉起他就往卧室去,一路上連哄帶騙,“酒後洗澡對心髒不好,今天我不嫌棄你臭!”

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床,她正想起來,誰知被他一個巧力帶下去,倒在身上。

“啊!”她驚呼出聲。

“老婆。你得證明給我看,你不嫌棄我臭!”他低嘎地宣布。

“怎麽證明?”她沒好氣地問。

“這樣……”他雙手壓下她的嬌臀,隔着外套用某物頂住她的小腹。

肖梓涵發現,鐘團長此刻說話相當利索,眼裏閃着精光,哪有一絲醉酒的狀态。

她不理他的暗示,掙紮着要起來,但卻被那健壯的雙臂牢牢固定,“別動!”

她微撐起身子,凝視着他烏黑晶亮的雙眼,裏面盛滿欲望,她當然明白這個眼神的含義,只是……只是他們早上不是剛做過,這樣頻繁好像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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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帥……”她還沒來及說出自己的擔憂,頭就被壓下去,雙唇緊貼上熱燙的薄唇。

“唔……”嬌.吟溢出口。

鐘帥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大掌探進她的長發,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強烈的男性氣息夾雜着酒味蹿入,火燎般的觸感勾起昨夜及今晨的記憶,他的氣息和力量,他狂熱的渴/望引得她全身都在發燙,在發軟,誘惑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應。

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熱吻中被剝下來,鐘帥注視着她酡紅的粉頰,以及被吻得紅潤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游走,發現那件他喜歡得要緊的紫色小東西時,沙啞的呻.吟逸出喉間,欲.望終于決堤,他再度低頭,咬開誘人的前扣,輕啃雪白豐盈上的兩點嫣紅,大手挑開底褲邊緣,輕輕分開緊閉的花縫,探入中指。

“不要…”上下兩個敏感點都被襲擊,讓她叫出來,全身發顫,手指□他的短發。

“老婆,你濕了!”他低語,氣息滑入她的發。

她被如此露骨的話羞得說不出話來,扭過頭,把腦袋埋入枕頭裏,可鐘帥卻不依不饒,咬着她的耳垂,說盡挑逗的話,“老婆,你好軟……老婆,你咬那麽緊我動不了啊……”她羞窘難當,只得拱起身子,拉過他的腦袋,堵住那些浪/蕩話!

“老婆,你引誘我!”他低嘎的指責,單手解開褲頭,結實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硬如烙鐵的欲.望壓下,抵入她的柔潤……

“啊!”硬物入侵帶來的強烈充實讓她禁不住喊出來。

鐘帥壞壞一笑,拉起她的雙腿環在腰間,深深挺進,快速撞擊,嘴裏發出粗啞的低吼。

猛烈的沖撞讓她擔心會被撞飛出去,被迫抓緊他結實的雙臂,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卻不想這動作引起下面的收縮,絞得鐘帥直吸氣。

“真是個妖精!”他穩住她的纖腰,埋在深處不動,生怕稍一挪移就會破功,等脊椎處的酥麻過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誰料會碰到內壁上某塊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嬌呼,“不要……那裏……”

“哪裏?這裏嗎?"他使壞地笑,估摸着那兒是她的興奮點,故意減少力道和速度,僅抵在那裏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鐘帥,不要,那裏……好難受……”肖梓涵已經吸氣少過呼氣了,覺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還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廁所!

“乖,來叫我老公。”感覺到□頻繁的收縮,他适時地引誘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嬌媚地從善如流,感受着體內的某物長大了。

“乖,再叫一聲……再叫一聲。”聽到這個稱呼,鐘帥似乎被灌了催情劑,再也耐不住細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瘋狂擺動,格外癫狂。

事後證明鐘團長的話是不可信的,她哪裏才叫一聲,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饒身上的男人才不甘願地釋放出熱情。累極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誰曉得在浴室裏又被她摁牆上來了一次,出來時她連呼吸都沒有力氣,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淩晨時再次被搖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鳴金休戰,被圈在他懷裏昏睡過去。

這一夜她總算明白了何為一夜N次,這一夜他終于體會了什麽是□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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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頭的手機,兩點半?她居然在這床上窩了一天一夜!

動情時被扯掉的衣物已經整齊疊在椅子上,她拿過來穿好,擡手擡腿間都扯出一陣酸痛,足見她有多賣力地證明自己不嫌棄他臭!

刷牙時瞄到垃圾筒裏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牆上運動時太過激烈,失腳踢掉的,一想到他們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紅耳赤。

洗簌妥當,她頂着一臉的緋紅出來,客廳裏并沒有鐘帥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溫盒,下面壓了一張字條,“老婆,我有事去團裏,盒裏有粥,你先吃點墊肚子。”剛勁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練過!

她把字條揣進兜裏,噙着笑去廚房拿來勺子。盒裏是香甜溫熱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個底朝天。別笑她狼吞虎咽,專家都說了,M/L一次相當于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體能,她昨晚消耗這麽多,亟須補補!

老祖宗說得對,人是鐵飯是鋼,填飽肚子的肖梓涵終于有了力氣。見鐘帥還沒回來,她決定做個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陽臺洗這兩日換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褲時,腦子裏跟播放ppt一般,變着角度狂閃某人蓄勢待發圖片,她使勁搖搖頭摒棄這些帶色的畫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處擦擦刷刷,俨然一個持家有道的小主婦……

鐘帥一開門就望見客廳裏那抹哼着小曲兒、歡快拖地的小身影,長發被随意挽成個發髻束在腦後,深灰色的圓領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鎖骨,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幾點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褲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細,不禁想到她的觸感,接着褲裆繃得死緊。

尼瑪,想他堂堂上校,怎麽跟沒見過女人一樣,看着自家媳婦兒都起了生理反應,傳出去還不被師裏那群家夥笑死?

“咦,你回來了?”肖梓晗一轉身就看到微蹙眉頭做門神的鐘帥。

“嗯,回來了”他不着痕跡地拉拉褲子,清清發緊的喉嚨,三步并作兩步上去接過拖把,埋頭拖地!

肖梓涵也不跟他客氣,站在一邊看他幹活,半晌才想起有事跟他說,“那個…”她張張口,尋思到底該怎麽叫他,最後還是叫了聲“鐘帥”!

“怎麽啦?”

“我打算坐晚上的車回去。”

他停下手上的活,“我以為你會多住兩天!”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肖梓涵忽地生出愧疚,“我沒請假!”

“都沒陪你逛逛!”他委婉地挽留。

“沒事兒,還不就那樣,以後有的是機會。年底了,行裏事情也多!”

“也是。那幾點的票,我安排車送你。”

“下午電話預定了卧鋪票,晚上十點半的,到家剛好早晨。”

“哦……那收拾下,我帶你先去吃飯。”

“時間還早,要不去菜場買點肉和韭菜吧,我給你包點水餃放冰箱,你随時可以吃。”她想起第一天來時他的好胃口,有些心疼,打算多給他儲備點口糧。

鐘帥癟癟嘴,“不用了,我懶得開火,再過兩天要出任務,得一個來月才回來。”

肖梓晗看着他,怎麽看怎麽像不高興,這是在生哪門子氣?算了,既然鐘團長不領情,她也懶得侍候,悶聲進卧室裏收好行李,說走就走。

陳峪把車開過來,見着她一臉不舍,“嫂子這就要走?”

“嗯,單位還有事!”

“啥事兒這麽急,晚兩天都不行,團長過兩天也出去,你待到那時再走呗。”陳瑜不死心的勸說。

她為難地看看鐘帥,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他先開口了,“行了,鑰匙給我,我自己開車去。”

他們在市區吃了頓便飯,吃完看時間還早鐘帥又拐到超市給她買了些水果和酸奶。到火車站時,她擔心車子不好停,客氣地說了句自己進去,惹得他的臉擺得更臭,一個大擺尾把車甩進停車位,下了車扯着她的手就往候車室走。許是氣了,手上沒個輕重,箍得她腕子生疼。

肖梓涵痛苦的輕哼沒有逃過他靈敏的耳朵,鐘帥轉過頭,看她盯着被握着的手腕頓時明白過來,忙松開手,可是白嫩的手脖子上早已留下紅紅的一圈,他既自責又心疼,手指輕撫紅印,“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肖梓涵本也氣他的霸道無理,可迎上那雙飽含心疼的黑眸,神馬氣都木有了,也恍然明白鐘團長這是舍不得她走啊!

還真是個別扭的家夥!

她搖搖頭,心裏一陣悸動,“走的時候沒請假,這樣先斬後奏不妥當。而且年底了,手頭幾塊工作都等着做完,回去遲了領導該有意見,下次我請年假過來看你好不好?”

聞言鐘帥輕輕握住她的小手,“我出完任務就去看你!”

“好。”她主動挽起他的胳膊,笑嘻嘻地答應。

男人果然也是要哄的,特別是鐘團長這樣傲嬌的男人!

如今已不賣站臺票,可鐘團長還是利用職務之便開了後門送她進站,等火車的間隙他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塞給她,“我的工資卡。”

“給我幹嘛?”她拒絕接受。雖說他們結婚了,可她沒有妻管嚴的潛質!

“什麽叫給你幹嘛?你是我老婆,不給你給誰?”他霸道地把卡塞進她的手提包。

“可是,我自己有錢……”

“肖梓涵!”他低吼,“你再拒絕試試看!”

55555,哪有人送錢送成這樣的!

“密碼是525526。”

“裏面有多少錢?”她記下密碼,随口一問。

“不知道,反正現在都是你的啦!”他揚起下巴一笑,突然又壓低聲音說,“昨晚的內衣我很喜歡,回去多買幾套!”

肖梓涵的臉瞬間爆紅!不帶這樣的,大庭廣衆之下堂堂上校公然調戲自家媳婦兒!

遠處傳來列車進站的轟鳴聲,鐘帥緊緊擁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梓涵,我後悔讓你留在C市了。”

她還不太适應這樣在公衆場合摟摟抱抱的親熱,羞赧地把臉埋入他的胸口,聆聽着強有力的心跳,熱呼呼的氣息滑入她的發,驅散了冬日的寒冷,溫暖了她久寒的心。

“你會不會想我?”鐘帥擡起她的下巴,調皮地問。那嫣紅的臉蛋讓他甚是喜歡,忍不住在上面啄了一口。

肖梓涵用媲美蚊子的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

顯然鐘團長是不會滿意某人的敷衍的,在列車駛入的當口,他鉗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他的唇抵住她的,撬開她的牙關,竄入她的口中糾纏她的香舌,這個吻粗暴而激烈,刻意弄疼她,仿佛要讓她痛得銘心。

就在肖梓涵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鐘帥才不舍地放開她,含着她的耳垂低語,“老婆,一路順風!”

這一路還真是順風,因為肖梓涵是飄着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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