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晉江獨家發表

☆、30晉江獨家發表

肖梓涵紅着眼仰起頭,凝視着鐘帥深幽的黑眸,怯懦地問,“鐘帥,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個男人愛了一個女人十年,他還會愛上別人嗎?”

鐘帥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摟緊她,長籲口氣,大手輕撫她的頭發,柔聲說,“傻瓜。”

簡簡單單地兩個字卻讓她心底泛起難言的酸澀,她慶幸他沒有騙她說會,但也難過于他終究還是不愛自己。不想讓他看到眼底的濕意,肖梓涵環緊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懷裏,輕聲嗫喏他的名字,“鐘帥……”

胸前的濕意讓鐘帥心一緊,他霸道地擡起她的頭,薄唇吻上她帶淚的眼睫,語調緩慢而真誠地說,“傻瓜,她是我的過去,你才是我的現在和未來。”

雖然知道這是安慰的話,可是眼淚還是猝不及防地跌進眼眶。肖梓涵緊緊摟着他的腰,不再說話,她知道自己陷入了混沌不明的兩難境地,一邊說服自己本就沒有愛,何不睜只眼閉只眼過下去;另一邊又對他給不了愛,或者說他把愛全給了鐘瑤心存芥蒂。

但她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晚上回到家,鐘老爺說他們的訂婚宴設在正月初六,并叫了鐘帥去書房商讨賓客宴席的事情,她的情緒還陷在上午的事情裏,于是裝頭疼,躲回卧室興趣怏怏地跟微微聊天。

微微聽完她的講述,喟嘆,“你打算怎麽辦?"

肖梓涵抿着唇,手指絞着睡衣的帶子,無措地說,“我也不知道”。

談微微長籲口氣,篤定地宣布,“小涵,你愛上他了!”

肖梓涵沒有否認,只是苦笑着無奈地,“所以才不知道。”

微微聽出她的困惑,嘆口氣,由衷地說,“既然愛他又何必去糾結那些過去的人和事呢?誰還沒點過去,你這樣只會讓自己難過,也影響你們的感情。”

肖梓涵苦笑,“微微,我也不想計較,可是一想到他不會愛我,我就……”

“你呀,人家娶你的時候不久說了不愛你,當初你毫不畏懼就嫁了,現在又來介意?”

“不一樣的!”肖梓涵別開頭,眼眶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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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聽到話筒彼端略帶哽咽的聲音,心也軟下來,輕聲細語地說,“我知道不一樣,之前你不也不愛他,所以無所謂,但現在你動了心,也希望能換來他的真心。但是小涵,人不是木頭,人有思想和情緒,他如果真的沒

有一點點喜歡你,怎麽會對你如此上心,除非那些寵愛和關心都是他裝出來的?”

“不是的!”

微微聽到她着急為鐘帥辯駁,忍不住輕笑,“你看,你也知道他是真心的。”

“可是……愛和寵愛有很大區別啊!”

微微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如果他能寵你一輩子,又有什麽關系?”

肖梓涵一愣,半晌才苦澀地說,“微微,可我希望他愛我……”

“傻瓜,你怎麽知道他不會愛你,男人都很遲鈍的,說不定他已經愛死你啦!”

肖梓涵搖搖頭,無力地說,“不會的。一個男人愛了女人十年怎麽還能愛上別的人?”

“那你愛過秦凱嗎?”微微忽然話鋒一轉。

肖梓涵一愣,尴尬地說,“說這個幹嘛?”

“你看,你愛過他都能再愛上鐘帥,怎麽就不允許鐘帥愛上你呢?”

聽她不說話,談微微忽然提高嗓門大聲地說,“姐妹兒,你給我有點骨氣,就算他現在不愛你,你也要想法設法讓他愛死你。”

肖梓涵被皺着眉,遲疑地說,“可是,好累!而且,我怕……”

“怕什麽怕,你就是這樣前怕狼後怕虎地,還沒上戰場呢先給自己洩氣,打日本鬼子的時候肯定做逃兵。”微微打斷她的遲疑,繼續說,“小涵,人活一輩子總要做幾件熱血激情的事兒,哪怕到最後遍體鱗傷,總比沒有嘗試就放棄得好。而且,相信姐姐,你絕對是一個會讓男人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見她還在猶豫,談微微又問,“你知道秦凱是愛你的,那你現在願意接受他嗎?”

肖梓涵搖搖頭,“我們過去啦!”別說她覺得愛着鐘帥卻拉他暖心不厚道,單是她離了兩次婚都配不上秦凱的深情。

“所以呀,你既然接受不了愛你的人,那就勇敢追求你愛的去。”

肖梓涵苦澀抿唇,“讓我想想吧。”

臨挂電話前,談微微又語重心長地說,“小涵,那個男人心裏沒有朵白蓮花呢,不管他們有十年還是二十年,現在和他在一起的只有你,只要他抱着你的時候想的是你,這樣就足夠了,太計較,只會讓自己鑽進死胡同。”

鐘帥推門進來就看到握着電話發呆的女人,那眉眼間沁滿的憂慮讓他

忍不住蹙眉。他緩緩走過去,霸道的把她往懷裏扯,确定她逃不掉了,這才用手指撫着她微皺的眉頭,帶着愧疚問,“寶貝,你是不是在意我和鐘瑤的事?”

肖梓涵想搖頭,最後卻鬼使神差地點頭說,“有點!”

“有點?”鐘帥聲音微揚,不可置信地掰過她的身子,一本正經地戲谑,“明明有很多點!”

肖梓涵難為情地別開臉,躲開他的注視,“鐘帥,我知道那是你的過去,我改變不了,可是……”

可是一想到你們曾許下執子之手,與子成說的承諾,一想到你竟然為了她連命都不要,我就好難過。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深愛他。

鐘帥用手扭回她的下巴,長籲口氣,深黑的眼眸望進她的眼裏,“小涵,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釋懷,可我只想告訴你,你是我自己選擇的妻子,我一定會用心待你。”

見她沉默不語,鐘帥抵着她的額頭繼續說,“沒錯,我愛了鐘瑤十年,失去她我以為一輩子不會再愛別人。可我遇上了你,你這麽好,怎麽能讓我不動心呢?”

看她要辯駁,鐘帥用手點住她的唇,緩緩說,“小涵,我不想騙你說我現在對你就像當初愛她一樣,可是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讓彼此相愛,對不對?”

這番話,鐘帥說得心誠意堅,惹得肖梓涵的淚又淌了出來。可是她還是捂着嘴搖搖頭,哽咽着說,“鐘帥,我怕……我怕我們缺的不是時間,我怕等不及你愛我像鐘瑤一樣,我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竭啦!”

“不會的!”他用手指揩去她的眼淚,揶揄道,“老婆,你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吧?”

她哭得更兇了,像個小孩子把臉貼近他的胸膛,“鐘帥,你是不是在哄我?”

“不是!”他心疼地拭去她愈發洶湧的淚水。

“你真的會愛上我嗎?”

“當然!”

“那你不許在我面前想鐘瑤,在心裏想也不能讓我發現。”

“好。”

她仰頭,可憐巴巴地瞪着他,“哦,你看你還是會偷偷想她。”

鐘帥輕笑,輕撫她眼角又湧出的淚,“傻瓜,要不要我把河東獅吼的那段經典臺詞背一遍?”

她噙着淚,嘟着嘴問,“什麽臺詞?”

“就是,從今天開始……”

他沒有說完肖梓涵就轉過頭別扭地說,“哦,你以前給她背過?”

鐘帥無奈地嘆口氣,輕捏她哭紅的小臉,“老天,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個醋缸子?”

“少轉移話題,說,你是不是背過?”她揪着他的衣領問。

“沒有!”

“真沒有?我才不信!”肖梓涵眯着眼,斜着他,一臉的懷疑。

鐘帥被她磨得沒辦法,只得選擇最原始的方法堵住她的嘴,“這樣信嗎?”他俯下.身,以薄唇封緘了她軟嫩的唇,聲音低下去,湮沒在纏綿的唇齒間,唇舌相纏中訴說他的誠意和衷情。

“哼,別以為親我就相信,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鐘帥垮着臉,無奈地說,“那要怎樣才能讓你看到我的真心,要不你學紫霞仙子鑽到我心裏去看看,真不真?”

肖梓涵一別眼,癟着嘴嘀咕,“我才不去,免得看到你心裏不僅有滴淚,還住着朵白蓮花!”

鐘帥知她是意有所指,卻裝作不懂的問,“什麽白蓮花?你明明是勿忘我!”

勿忘我!肖梓涵仰起頭,嘴角止不住上揚,又開心又氣惱地推了他一下,聽他嘶地吸氣,她疑惑地問,“幹嘛?我才輕輕推一下你就疼了?”

鐘帥捉住她的手,眼含深意,“我說你是一點都不長記性啊?叫你不要随便戳我!”

肖梓涵愣了半秒,立刻反應過來,俏皮地吐着舌頭,嬌嗔着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輕巧滑過紅唇,又縮回紅唇之中,令鐘帥下.腹一熱,而懷裏女人試圖掙脫他懷抱的動作更讓他燠熱得難以忍受。他猛扣住她的腰,臉擱在她的肩膀窩中,把她牢牢鎖住,暗啞着聲音命令她,“別動!”

動?他抱得這麽緊,她動得了嗎?

可這樣僵硬的姿勢卻讓她特別難受,肖梓涵熬了一會兒,才慢慢掙紮的伸出一只小手,抵開他越發燙熱的胸膛,“鐘帥,我快喘不過氣來啦……”

抱着她的力量稍稍松了些,就在她暗松口氣時,耳垂卻被他含住,她還來不及驚呼,炙熱的大掌已經探入她睡衣的下擺,輕輕撫着她的腰,再滑到背脊,處處點火,害她只能舒服的嘆.息,輕輕哼,全身都軟綿綿的。

鐘帥看她

癱軟在身上,薄唇一勾,露出淺笑,大手繼續在她身上搗亂,撫過她纖細的腰,在覆上她圓潤的粉.臀。

“老婆……”他輕聲叫喚,灼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邊。

“嗯?”

“你早上說會補償我的。”鐘帥輕咬了下她的側頸,黑眸中閃過戲谑,大手滑得更深,甚至大膽的撩開她的蕾.絲小褲。

她輕.吟一聲,粉臉轟然變得嫣紅,小手捉住他的大掌,阻止他放肆,輕叫着抗議,“呃,可是沒有買……”

“我不.射.在裏面。”

如此露.骨的話讓肖梓涵羞窘難當,正欲再讨價還價,眼前一晃,鐘帥已拖着她的粉.臀将她抱起,大步朝大床走去。

短短的幾步路卻讓肖梓涵氣喘籲籲。鐘帥都像一匹野獸,一路表演餓虎撲羊的好戲。他的唇帶着激.情,也帶着溫柔,堅定地強索着她口中的甜蜜。而最過分的是,他每走一步都會使壞地用堅.硬的男性.欲.望抵住她,撞擊着她敏感的花.核。

如此暧.昧的挑逗讓肖梓涵喉間溢出一聲不安的低.吟,身子止不住輕輕顫抖,體內那把被他撩起的火正肆掠地燃燒着,讓她難耐不已,像是被卷進巨大的漩渦裏,漂浮不定,卻越陷越深,直到他進.入那刻才發出滿足的呻.吟。

這一夜鐘帥格外癫狂,也格外溫柔。肖梓涵被變換了好幾種姿.勢,直到她再受不住狂潮一次次席卷全身的激烈,半啜泣地求饒,身上的男人才拔出欲.望,在她柔軟的腰上釋放出熱.流,之後頹然倒卧在她的嬌軀上。

完事後,鐘帥不願意壓着她,把她翻過來抱進懷裏,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一起,黑暗之中,肖梓涵聽着他沉穩的呼吸和心跳,在高.潮的餘韻中慢慢阖上眼睛,就在快睡去時,她忽然聽到鐘帥暗啞的叫喚,“小涵!”

“嗯?”她迷迷糊糊地應答。

鐘帥沒有說話,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鄭重地宣布,“小涵,我們一定能過一輩子!”

肖梓涵清醒過來,揚唇輕笑,“有沒有看過霸王別姬?”

鐘帥不懂她怎麽忽然說起電影,但還是回答,“有!”

肖梓涵扣緊他的手指,徐徐地說,“說好一輩子,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 都不算得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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