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板上,她才驀地松手。

心裏是有些心疼的,但他傷她傷的比這重!傷筋動骨,怎麽敵得過情傷?

“是你自己要進來的,就不要怪我心狠。”她不去看他受傷的手,“離婚協議書,我已經讓秘書拟稿了,我們之間涉及婚後財産實在龐大,這樣吧,顧長謙,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我什麽都不要,葉氏本來就是我的。”

“離婚,你就這麽想跟我離婚?五年,你一天都不想堅持了,是吧?”顧長謙将她狠狠地攬在懷裏,卻被她掙紮出去。

她從抽屜裏翻出一根電棍,指着他道:“你再過來,我就電擊你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想得到專利,我能忍你一天,已經是極限!你這人太過卑鄙無恥,臭流氓就是形容你的!”

她像防流氓一樣防着他!顧長謙何止是自尊被她踩在腳下,他整個人整顆心都被她狠狠地捏在手上,她居然這麽讨厭他,她說她一天都不能忍!

“我怎麽卑鄙無恥了?葉傾歌,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顧長謙從來沒受過這樣人格的侮辱!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和夏溪溪,你們……”葉傾歌想好好控訴他一頓,揭穿他的真面目,卻怎麽也開不了口,像一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不是她的性格,而且他的身後……

“顧長謙!你怎麽了!你的手受傷了!還在流血呢。”夏溪溪從門外沖了進來,她緊張地捧着顧長謙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

顧長謙并沒有甩開她的手,而是順勢攬過夏溪溪的腰,他的目光卻一直這樣盯視着葉傾歌,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到情感變化。

但她的臉上除了面無表情,什麽都沒有,她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會在乎他,哪怕一點點。

“來人啊!快拿止血藥,還有繃帶!顧長謙受傷了!”夏溪溪緊張地沖樓下喊道,很快家庭醫生急匆匆趕來。

她的卧室被圍地水洩不通,她索性下了樓,真是好笑,她被顧長謙從樓下趕到了樓上,又從樓上擠到了樓下,這顧家,就沒她歇腳的地兒了?

14 死了也好

她打開電視,看着娛樂頻道,可心卻不在電視上,他剛才流了那麽多血,疼嗎。

他們忙活一會,就都下來了,正是開飯的時候,不過今天飯桌上的氣氛很是……

“溪溪,吃飯了,你怎麽不動筷?看你這眼睛哭的,都腫了,多吃點。”顧長謙道,他這話溫柔備至,似乎是說給葉傾歌聽的。

“葉姐姐還沒上桌呢,我怎麽能吃,她跟你吵架了,心情應該也不好。”夏溪溪看向顧長謙,他也沒動筷,看表情,也是氣地不輕。

“你葉姐姐比男人都強,從來不會委屈自己。你不用管她,你吃。”他實在氣,手上的疼痛,遠遠敵不過葉傾歌眼中的冷漠。

強,她強勢有錯嗎?難道她強勢,她就不需要被照顧了?他們都忘了,她是個女人!一個懷孕的女人,一個被丈夫出軌刺激到的女人!

夏溪溪起身走向葉傾歌,扯了扯她的袖子,輕聲道:“葉姐姐,去吃飯吧,別怄氣了。”

這個夏溪溪,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頂着個無害的臉,其實就是朵白蓮花,她扯回自己的手,“不用你好心,我看我跟顧長謙吵架,你比誰都高興!”

夏溪溪卻順勢往地上一摔,蒼白地捂住肚子,痛苦地道:“葉姐姐,你為什麽要推我?我肚子……好疼……”

真會演戲,她明明只不過是輕輕地扯回了手,夏溪溪就這麽大力地摔倒在地,影後?

“傾歌,你夠了沒有!你看看這個家,被你攪合成什麽樣了!”顧長謙扶起夏溪溪,沖她怒吼,他關心地問夏溪溪疼不疼,他慌了,為夏溪溪慌了!

她什麽都沒做,卻被他這麽對待!她氣的發抖,她看了看臉上有着緊張神色的顧長謙,又指着一副楚楚可憐相的夏溪溪。

“裝的還真像,我看你就是毛遂自薦,故意爬上顧長謙的床吧?我真後悔,我剛才要是真推就好了,讓你這個賤貨摔的狠一點!最好摔得你流産了,我就不用想辦法拖你去流産!”葉傾歌是真的被氣到了,她的修養,不至于這麽婦人。

“傾歌!你無理取鬧地也夠了吧?你自己也是懷孕的人,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別人?”顧長謙怒道,他那雙怪罪的眼神,生生地灼傷了葉傾歌的眼。

“啊!好痛,長謙,你快送我去醫院。”夏溪溪被顧長謙扶着走出去,趁她不備,夏溪溪不動聲色地一推,葉傾歌被推地坐倒在沙發上,脊椎突然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氣,痛地額頭的汗一直往下流。

顧長謙卻只顧夏溪溪,根本沒看到她痛苦的表情,關鍵時刻,感情自然見分曉!

疼,刺骨的疼,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懼感,讓葉傾歌疼的冷汗不停,她吸了一口氣,叫道:“顧長謙!要去也帶上我,我也不舒服。”

說完這句話,已經快要了她的命,她靠在沙發上,像一只極度缺氧的魚。

顧長謙眸子裏盡是失望,他道:“傾歌,你鬧夠了沒有!都這個時候了,我沒時間再跟你周旋,我現在去醫院,有什麽話,等我回來再跟你說。”

鬧,他說她在鬧。夏溪溪假裝摔倒說不舒服,他立馬就緊張了,她是真的不舒服,他卻說她鬧,真是到了關鍵時刻,立馬見人心!顧長謙的心,不在她這。

“你那麽要強,應該能自己走到醫院去吧。”顧長謙冷冷說完,轉身離開,這次傾歌真的太過分了,要是夏溪溪出了事,他怎麽對得起……

呵呵,她強?所有人都說她強!什麽叫強?葉家只有一個女兒,父親又身體不好,她不站出來撐起一切,誰撐?她也是從哭鼻子走過來的!

所有人都走了,連女傭們都不知去哪了,葉傾歌不知道,這些女傭有多怕她。

她只不過是有足夠的商業才能加上勤奮,卻被外人渲染成妖魔鬼怪,誰說這不是個男女不平等的社會?女人稍微能幹點,就被塑造成這樣!

葉傾歌痛地弓起了身體,像一只煮熟的蝦子,怎麽會這麽痛?她想開口喊,卻發現說話聲音細如蚊蠅,這樣下去,她一個人都叫不到!

一種無力的恐懼感席卷了她,這個孩子,會不會保不住……

她痛苦地胡亂摸索着,視線一片模糊,顧長謙,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為我難受……

她苦笑着,就算是快死了,她還是那麽在乎他,活着真的好累,死了,也好……

15 被陌生男人橫抱着帶走

終于她的手胡亂摸到一個冰冷的物體,是手機!

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她趕緊撥打一個快捷號碼,電話只響一聲就被接通了,“傾歌,這麽晚了,怎麽打我電話?”

“東宸哥……快……來救我……我在顧氏別墅,你知道地址的……”

電話裏傳來急促緊張的詢問聲,但她已經無力再回答,視線越來越模糊,腦袋也越來越沉,極度痛苦中,她失去了意識。

顧長謙一行趕到醫院,醫生診斷,夏溪溪只是受到了驚吓,身體并沒有什麽異樣。

忙來忙去,都已經大半夜了,病房裏只有顧長謙和夏溪溪兩人。

“你身體沒什麽事,那我就回去了,護工會留下來照顧你。”他總覺得不放心,他走之前,傾歌說身體不舒服。

夏溪溪委屈地咬住了唇,眼睛一紅,死死地抓緊了床單,顧長謙,他要去哪?去找葉傾歌嗎?

顧長謙打電話給葉傾歌,卻沒人接,自從他将夏溪溪帶回來之後,傾歌就沒接過他的電話!

氣憤不平,卻耐着性子再打別墅的座機,女傭倒是很快接電話了。

顧長謙問道:“傾歌呢?她現在情緒穩定了嗎?是不是睡了?”

“太太……她……”女傭一句話就是不說完,哆哆嗦嗦的。

“她怎麽了?你給我說清楚!”顧長謙怒道,他的耐心已經在葉傾歌那耗完了!最近的他,每天都要面對她的冷漠,他已經夠煩夠累的了!

“她好像暈倒了,兩個小時前被一個陌生男人橫抱着帶走了。”

暈倒了?被男人帶走了?她說她不舒服,是真的!顧長謙立馬挂了電話,讓屬下去查葉傾歌到底在哪家醫院,得到的回複是安康市立醫院,就是他現在所在的醫院!

他跑到科室去,氣喘籲籲地推開她所在的病房,葉傾歌已經清醒了,此時她床邊正坐着一個男人,他一手抱保溫桶,一手正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喝湯。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在餐廳跟葉傾歌一起吃飯的宋東宸!調查資料還顯示,他們兩個從小就是青梅竹馬。

葉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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