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歌一邊喝下一口湯,還露出一個笑容,“東宸哥,湯真好喝,你喂的就是不一樣,今晚要不是你出現,我估計死在別墅,都沒人知道了。”
葉傾歌,她對所有人都是一副面孔,那就是永遠的冷漠和不茍言笑,結婚五年,她都沒對他這麽溫柔過,但每次,只要這個男人在,她從不吝啬笑容!
“葉傾歌!你好啊,你還真是好樣的!你是不是早就和宋東宸不清不楚了!”顧長謙震怒。
妒忌這種情緒,充滿了他整個胸腔!
她聽到聲音,就立刻回頭,顧長謙,他怎麽會來?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夏溪溪身邊好好照顧他嗎?還是他現在已經對同時掌握兩個女人上瘾了?
她冷冷地看向他,沉聲道:“顧長謙,給我出去!”
“我出去?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丈夫不能看望妻子,哪條法律規定的?”他疾步走進病房,揪住宋東宸的衣領,“姓宋的,識相的話,就離傾歌遠點!”
16 幫我做一件事
“憑什麽?你不是出軌了?你傷傾歌那麽深,現在還要控制傾歌,我告訴你,全世界的女人中,傾歌是最不會被你控制的。”宋東宸扯開他的手,“我和叔叔從小護着她,傾歌長到這麽大,沒被人動過一根手指頭,你算什麽東西,你以為你将她娶回來,可以随便欺負?”
“這是我和傾歌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顧長謙直接推開宋東宸,走到葉傾歌面前,“不舒服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你叫他把你從家裏帶出來,像什麽樣?”顧長謙的手緊緊握成拳,那雙眸子已經被憤怒占滿!
“顧長謙,你到現在還在死守你那可憐的面子。我沒跟你說嗎?我說了,結果呢?你走了。難道讓我再打一次電話,再聽你說一次我在無理取鬧?”葉傾歌側過身去,背對着他,“你放心,我命大,死不了,等你和夏溪溪離婚了,我都不會死!”
“傾歌,你……”顧長謙看着她的背影,竟說不出話來,她的性子那麽烈,向來不會任由自己受委屈,他就以為她是在說話故意膈應他,他沒想到,她是真的不舒服。
“我和夏溪溪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肚子的孩子根本不是……”顧長謙想解釋清楚,可葉傾歌卻堵住了耳朵,“我不想聽了,沒心情聽。”
“顧長謙,傾歌都說了,她不想聽。我不管你們是達成了什麽協議,但時間一到,傾歌就會走。她要留住這個孩子,我也無所謂,生下來,我幫着養,這裏也沒你什麽事了,你和夏溪溪怎麽勾搭上的,說出來也挺沒意思的。”宋東宸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請你出去,但凡你有一點顧及夫妻情面,那麽我請你出去,現在傾歌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醫生說了,她的脊椎舊傷發了,很嚴重。”
聞言,顧長謙的眉頭緊蹙,傾歌,他恐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怎麽就這麽倔!
但顯然,她現在聽不進任何勸,更何況,她現在對他的抵觸情緒已經非常嚴重了,他多說無益,盡管萬分不甘心,他卻只能忿忿離開。
聽到門被關上,葉傾歌才冒出腦袋,“東宸哥,你說他是不是挺渣的?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死不承認,夏溪溪什麽都跟我說了,如果這孩子不是他的,驕傲如他,能任由頭頂綠帽?”
“傾歌,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也許哭出來會心裏好受點。”宋東宸心疼道,傾歌的臉上是那麽蒼白,她身體已經這麽不好了,顧長謙還來刺激她!
葉傾歌眼睛紅了一圈,卻倔強地搖搖頭,“東宸哥,以後我不會再掉一滴眼淚,自從六年前,我接手葉氏開始,我就不再是溫室裏的花朵,我經得起風吹雨打。”
傾歌,她是多麽堅強!當她十九歲從父親那接手公司,面對的是所有人的質疑,但她都用自己的謀略和手段,在短時間內讓所有人折服。
對于醫生說的将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葉傾歌毫不畏懼,該來的都會來,但她不會放棄這個孩子,既然這孩子是上天安排的,她會堅持到生下她為止。
顧長謙為什麽在這家醫院?一個念頭在葉傾歌的腦中浮現,她馬上對宋東宸道:“東宸哥,你幫我查查,夏溪溪是不是住在這家醫院?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17 血債血償
宋東宸聽到葉傾歌的計劃,眉頭微微一蹙,但只要是傾歌讓他做的,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他也甘願,他點頭道:“好,傾歌,我說過,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的話。”
葉傾歌死死地咬住牙,恨,她怎麽不恨?她不僅要夏溪溪付出代價,也要讓顧長謙永遠恨她!
清晨,夏溪溪正站在病房的窗戶前眺望窗外,這豪華單間很舒适,像總統套房一般,顧氏的財力就是不一般,她已經習慣了這樣奢華的生活。
顧長謙已經去工作,護工在陪着她。
“早上說話的那個男的是你老公嗎?看起來挺年輕的又帥,你還真有福氣。”護工恭維道。
夏溪溪臉上浮現一個得意的笑容,她點頭道:“是啊,我老公對我挺好的,他就是工作太忙,沒時間陪我。”
“砰!”門被大力從外面推開,葉傾歌冷笑着看向夏溪溪,“喲,我還沒離婚,你就開始叫他老公了,夏溪溪,當時資助了你,我真是瞎了眼。”
夏溪溪臉色一白,因為她看到了葉傾歌身後跟着兩個壯漢,她躲在護工身後,害怕地瑟瑟發抖,“葉姐姐,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葉傾歌對着身後的兩名保镖使了使眼色,他們便上前,一個擒住護工,一個将夏溪溪一路拖走。
葉傾歌走在前面,夏溪溪毫無抵抗力地被保镖拖着跟在身後,直到将她拖進了婦産科。
婦産科醫生此時正在吃早餐,被這架勢吓到了,“你們這是……葉總,您怎麽來了?”
“認識我就好,這家醫院,多少昂貴器材是我捐獻的,你也知道,這家醫院的院長是我舅舅,想必你也知道,把這個孩子做了,這件小事,你不為難吧?”葉傾歌淩厲的眼神看向夏溪溪,看着她害怕地牙齒打顫,她毫不同情。
“這……”醫生看向夏溪溪,這個女人是誰?葉總怎麽會生這麽大的氣?她真是為難!
夏溪溪掙紮尖叫道:“葉傾歌!你要是真的把我肚子裏的孩子做了,顧長謙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真的想讓他恨你嗎?”
“他不放過我?那好啊,誰怕誰?商界上,我跟他打成平手,你猜生活中,我能輸他到哪去?夏溪溪,就憑你昨晚那出精彩的戲,還有你居然找人潛伏在我的車裏,想玷污了我的清白,我葉傾歌,能不給你點甜頭嘗嘗,對得起我自己嗎?”
葉傾歌雙手環胸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當初我要是不資助你,任由你在農村嫁給村長智障的兒子,該有多好?你錯的是,不該觊觎不屬于你的人和生活!”
夏溪溪似乎是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她掙脫開保镖的鉗制,帶着恨意的淚水肆意流下,“葉傾歌!是,我是佩服你的商業才華,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好妻子!你配不上他!而且你根本就不把顧長謙當什麽,你們之間既然沒感情,那你為什麽抓着我不放?”
葉傾歌也惱了,她冷笑地走近她,“你憑什麽斷定我不是個合格的妻子?你又憑什麽說我不不把他當回事?夏溪溪,我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說了算的!”
葉傾歌的眼中似有片刻失神,往事一幕幕,都在今天,全部浮現在眼前!
18 做掉這野種
“我和他結婚五年,也并肩作戰了五年!在商業上,我們互相給了對方不少點子,在顧氏和葉氏相繼上市的時候,我們陪對方徹夜不眠!他深夜闌尾炎,我将他送去醫院,丢下工作一個月去盡力照顧,我工地摔傷,他放下一切,陪在床前兩個月。不是所有人表達感情的方式,都跟你一樣,去搶去占有!”
她極大的氣場和激烈的言語,都讓夏溪溪瞬間閉嘴了,她從來沒見過葉傾歌如此激動過。
她們接觸過幾次,這個女人永遠跟冰山一樣,仿佛任何溫暖,都不會将她融化。
“既然五年前,我選擇了去嫁,我就已經從心理上把他當做我的丈夫。夏溪溪,你明白了嗎?”
也許是恐懼過度,此刻的夏溪溪已經不顫抖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麽樣?可葉傾歌,要說你是女強人,還真的一點都不假。男人想要的是什麽,你壓根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