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第二章

◎校花帶狗救學霸的戲碼◎

“老板呢,老板在哪。”陸老板還是氣不過,他吼着讓醜哥見他。

“陸老板,有什麽事?”

醜哥自然是知道是什麽事,他眼前的老板就是壓白榆那對伍贏的大老板,不算其他零零散散的觀衆一共壓了七萬。

“那個人怎麽回事啊,一個球都投不中,他是不是故意的,你們是不是在打假球啊。”陸老板指着受傷的白榆說道。

醜哥看了一眼,然後解釋道:“他剛剛出了意外,被人砸傷了手,但是您放心,他絕對不是打假球。”

言畢,在附耳說了一句什麽,之後點頭哈腰的跟幾位老板道歉,也示意比賽繼續。

随着游戲的繼續,宋詩言再一次把注意放在賽場上,寬大的球服之下的白榆已經贏得動一下都需要深吸好幾口氣才能緩過來。

于洋搶過對手的球,喊了一聲“白榆。”随後将球傳到白榆的手上。

少年輕盈的行動着,三步上籃,就在球精準的進框時,他那包紮着紗布的手被對手故意撞了一下。

“斯~”

随着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他倒吸一口,倒地不起,疼痛侵襲他的全身,眼前霧朦胧,就差一秒就要昏過去。

在昏厥的前一秒,他聽到了警車聲,随後場內觀衆慌亂而逃。

原來她真的報警了。

後來宋詩言被帶到警局錄口供,她這才知道那個俱樂部涉嫌舉辦假球騙錢,可惜一個人人沒有抓到,只抓到了幾個觀衆。

“我看你怪乖的一個姑娘應該不會賭錢,說吧你怎麽混進去的。”警察叔叔看宋詩言文文靜靜特清秀的模樣,語氣很是無奈。

宋詩言将遇到混混,然後被籃球隊員就下之後被帶進俱樂部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可是當警察叔叔問她那幾人的面貌特征後,一直搖頭。

最後被叫了家長,宋詩言被宋逸君接回家。

這個暑假以這個荒唐的故事拉開帷幕,之後就是風扇和冰鎮西瓜,小攤燒烤和冰鎮飲料。

宋詩言坐在沙發上,抱着中華犬星星吹着空調看着最喜歡等我綜藝。

她把那天偷拍的白榆打球的照片發給她的閨蜜顧楠佳。

顧楠佳:[這不就是二中的學霸榆神嗎?]

宋詩言:[榆神?]

傳聞二中有一位長相優秀,成績更是了得的學霸,聽聞學校裏的學長說,他們一中的校長多次去挖人,二中的校長都不放人,白榆自己也不願走。

之後顧楠佳給她發了一張照片,她對比了一下,那人确實是白榆。

“小言,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蘇琳從廚房裏探出頭說道,随後端來三碗清冰涼。

“來了。”

宋詩言放下腿穿上拖鞋就往衛生間走,剛進去就聽到蘇琳接起電話。

過了一會兒,客廳再次傳來蘇琳的聲音。

“小言,老家打來電話,說奶奶突發重病要住院,我和你爸得立馬過去,你就待在家照顧星星哈。”

宋詩言探出頭來着急地問道:“奶奶嚴重嗎,我跟你們一塊去吧,我也想奶奶呢。”

蘇琳:“我知道你擔心奶奶,但是我們都去了,星星怎麽辦?”

宋詩言還想說什麽,這時宋逸君換掉居家服,穿上正裝,提着旅行包從卧室走出來,“我們走吧。”

雖然宋詩言很想陪爸爸媽媽一起去看奶奶,順便在老家過暑假,但是星星不能上飛機,送去寵物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她也很擔心星星在新環境裏呆不慣不吃不喝。

蘇琳“小言寶貝,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亂出去玩,沒錢了記得給你爸打電話,我們會盡快回來的。”

宋逸君:“記得按時吃飯,別總吃泡面,那東西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了。”平時宋詩言也總被唠叨,她頻頻點頭,嘟着嘴撒嬌。

送他們到電梯門口宋詩言折回,給在老家的叔叔打了個電話,詢問奶奶的情況。

知道只是個小手術之後才放下心來,吃完晚飯之後帶着星星出去遛彎。

湖對岸,碧柳成蔭,柳條像一絲絲輕盈的綢帶在風中亂舞,柳樹下的長木椅上坐着一個中年男子,而一個一兩歲的小朋友正坐在他的肩膀上,伸手一次又一次地嘗試抓住柳條。

宋詩言牽着狗繩圍着小湖走了幾圈,一個人的晚餐,食不知味,她這會兒覺得有一點餓,準備去夜市吃點東西。

盛夏夜最熱鬧的就是夜市,小攤牌上各種顏色的迷彩燈把黑夜搓出了一個洞,交雜在一起的各種小吃香味又負責把這個洞填滿。

宋詩言站在一家名叫【飄了飄了】的燒烤店的門口,伸手指着牌子上的菜單,剛要開口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張哥,今晚我有事就先走了。”

這如同清泉敲打玉器的聲音穿進宋詩言的耳朵裏,攥着狗繩的手握的更緊了些,手指深入泛紅的手掌心裏。

會是他嗎?

要不……看一眼吧。

宋詩言轉過頭來,十八號球服少年将籃球低着側腰上,從人煙鬧處慢慢走向漆黑的深巷,斑駁的牆壁上的照明燈搖搖晃晃地照在他的身上。

燈光是昏暗又暖黃的一團,總能照亮他的側臉,在那樣的環境下,白榆如同是被勾勒的素描,溫柔又憂郁。

“你好,要點些什麽?”燒烤店老板張哥問道。

“啊?”宋詩言回過頭,對上張哥一副看戲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尴尬地說道:“我不要了。”

“那……歡迎你的下次光臨哦,小妹妹,下次我讓白榆那小子親自幫你烤。”張哥遞了一串鑰匙給宋詩言,接着說道:“你應該認識白榆吧,這是他剛剛落下的鑰匙,我現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拿去給他?”

宋詩言連忙擺着手解釋道:“我和他不熟……老板你還是自己給他吧。”

“汪!”

沒有束縛的狗如同脫缰的野馬,狂吠了幾聲沖了出去。

宋詩言看了看沒有狗繩的手,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松開了繩子。

“星星你要去哪裏!你快回來!”

她沖狗跑的方向喊道。

不行,這狗要是丢了,爸爸肯定會砍死我的,她心想着撒腿就跑。

“同學,求你幫個忙,我這真的走不開,那小子沒有鑰匙就回不了家了。”張哥還是想嘗試讓宋詩言幫忙,他跑出攤位喊了幾聲。

開夜市的也就只靠晚上人們剛下班,放學的這個時間多賺點,他實在是走不開。

“好吧。”

最後,宋詩言還是選擇幫忙,回去拿了鑰匙就往着深巷裏跑去。

“星星,你在哪?”

星星應該是找地方拉屎去了,但是巷子裏實在是有點看不清路,宋詩言打開手機電筒,不放過每個角落的尋找。

“星星,你在哪呢,我們得回家了,回家後姐姐給你吃做好吃的狗糧。”宋詩言越找越着急,眼中已經閃着淚光。

“汪~汪汪汪……”幽遠的聲音從巷子的另一頭傳來,但吠聲還是有點兇狠。

宋詩言确信那是星星的聲音。

星星一定受到驚吓了,才會發出這種聲音,她心想着,不顧地上的泥濘立馬往聲音的方向跑去。

而另一頭。

三四個穿着坎肩,紋着花臂的小混混将白榆堵在牆壁上。

醜哥一吞一吐,将煙團精準的打在白榆的臉上,他眉頭緊蹙,極速撇開頭,不耐煩地說道:“我手都這樣了,打不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時隔十天,白榆的手依舊腫得厲害。

醜哥将煙根挪到左嘴角上,嘴唇一開一合,言語不清地說道:“打一場球賽賺到的錢比你擺一輩子的攤賺的還要多。”

“你不是要離開你爸嗎,贏一場球賽你就賺夠了,你甚至還可以像你爸一樣找女人來睡。”

在白榆十歲那年的一個晚上,他一覺醒來,他的爸爸因為家暴而被帶走,而他的媽媽跟別人跑了,聽說是因為他爸在外養情人被發現才會這樣的。

“我不允許你這麽說他!”白榆揮出一拳,沉重的打在醜哥的臉上,還剩下三分之二的煙被打落在地上的水窪裏,火星子立即熄滅。

“你ma,我是看你可憐才會帶你賺錢,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敢打我!”

白榆的一拳惹怒了醜哥,他揪着白榆的衣服死死地抵在牆上,右手早已握成拳懸在白榆臉部的斜上空。

“汪汪汪!”

“星星,快去咬那些壞人。”

狗叫聲和尖銳的叫喊聲一同響起。

錯楞的幾人同步歪頭看過去,一只小小的中華犬撲騰的四肢朝他們沖來,移動眼眸看向更遠處,穿着黑色有着浪花繡邊的吊帶配上海藍色牛仔褲的少女也跑了過來。

是她?

跑起來的風吹動宋詩言的劉海,臉上的嬰兒肥也在有節奏的搖晃着,想起那天翻圍牆的那一幕,白榆低頭抿嘴一笑,再一擡頭,宋詩言就已經跑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就開始奔跑。

宋詩言拉着白榆的手跑了幾十米遠,回頭對着一直沖着幾個混混叫的星星喊道:“星星,你再堅持一會兒,等姐姐英雄救美男完了就回來找你。”

白榆的眼睛一直盯着抓着自己的那種白嫩而纖細的手,眼睛往上移,圓圓的腦袋上還有一個圓圓的發團,很會讓人有一種想揉一揉的想法。

“他們應該不會跟上來了。”宋詩言氣喘籲籲地說道。

他們兩人跑出深巷,到了車人老往的大街。

宋詩言從小就很讨厭跑步,體能也不是很好,這一跑把她累的撐腰大口喘氣,但是這樣也無法消解她的累。

她幹脆直接坐在地上。

“沒想到我的青春裏也能上演這麽帥氣的戲碼”宋詩言仰起頭看着沒有一點累感的白榆自言自語。

“對了,他不是你老板嗎,你們幹嘛要打架。”

“是你?”白榆認出了宋詩言。

“是……是我”宋詩言絲毫沒有形象的坐在地上,丸子頭也早就松松垮垮,甚至有幾縷發絲粘在她的唇邊,她擡頭看着白榆不自然的回答道。

良久,白榆說道:“因為意見不和。”

休息的差不多了,宋詩言一手撐着地面,像靠着自己站起來,但是手掌無力,她差點摔倒。

“來吧,我拉你。”

一只寬大的手掌伸到宋詩言的面前,她擡眸正巧對上白榆始終包含笑意的雙眼,心中很是不情願,但她的手還是搭了上去。

想起先前的事,她還是再次開口表達歉意,“上次害你受傷真是不好意思。”

聞言,白榆掃了一眼手臂,毫無情緒的說道:“我們扯平了。”

這時,完成艱巨任務的星星從巷子裏沖出來,嘴裏還叼着一塊布,應該是從那群人的褲子上咬下來的。

星星以為白榆這個陌生人要欺負它的小主人,“汪汪汪”的邊喊邊龇着牙沖過去。

“砰”的一聲,宋詩言一屁股摔在地上,而星星則是追着白榆跑。

“你還不快管管你家狗。”白榆回頭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宋詩言以然不顧屁股上的痛,她拿出手機打開錄像,邊記錄邊對着狗喊:“星星,你快回來,他不是壞人。”

白榆聽到星星這兩個字停下腳來,望向宋詩言,他發現那條狗與他同步的停下、回頭。

這條狗的名字是……星星?

作者有話說:

命中注定的再重逢。

————小言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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