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電話轟炸
第 9 章電話轟炸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林也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陸桃桃打來的。
“大叔！”
“你怎麽知道我號碼的？你哥給你的？”
“我哥？這一個星期都挂我電話，他能給我？”
“那你怎麽來的？”
“本人自有妙計！”桃桃得意地說。
“我猜還有只大老虎給你的吧？”
“不告訴你！”
“你打來幹嘛？”
“我之前不是叫你們去我兼職那裏玩嗎？怎麽不來？”
“沒空，沒時間。我不像你們學生有大把的時間，這裏要上學，那裏要兼職！”
“我是閑的時候去的兼職，我就賺幾個零花！”
“诶，您怎樣都不用跟我這兒解釋！我這邊有事，挂了！”林也一下就把電話給挂了。
後面幾天，他慘了。
林也的手機，店裏的座機一直被陸桃桃轟炸。只要不是陸桃桃上課時間，鈴聲就一直沒停過。導致林也一直被客戶吐槽，打他電話都是在通話中，人家就把電話打到小剛那裏去了。
有天中午，找林也事情的人多，把小剛的電話打阻塞了，大家都到店裏找林也。店裏本來就不大，人沒站幾個就顯得擁堵。你一言我一語的，再加上不停的鈴聲，林也腦袋都大了。關了手機，拔了座機線。一個一個地跟小剛一起解決客戶的事情。等人走光，已經兩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林也出去抽了根煙，回來的時候看到□□有頭像閃動，是好友請求。林也看了一下對方加他的對話框，說有個廣告要林也打印一下。林也同意了。
加了以後，一聊，根本就不是什麽客戶，是陸桃桃！
“你以為把電話關機了我就找不到你了？”
“你到底想怎樣？”
“我就是想你去我兼職那裏玩一下，記得帶上你朋友！”桃桃後面加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你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知道了吧！這就是我的性格！”
“......”
“來吧！來吧！很好玩的！”
“你怎麽這麽執着呀！”
“我愛上那個叫夏清的學長了！”
林也發了一個下巴吓掉的表情，“年輕人，你和他是沒有好結果的，趕快回頭是岸吧！”
“老和尚，我理解你沒有愛人的痛苦。”桃桃發了一個了然的表情。
“......”林也再一次無語。
“你就帶他一起來吧！”這句話後面桃桃加一個眼睛大大的，期待的表情。
“行！只此一次，你不能再這麽陰魂不散了！”
“說定了啊！我等你們哦！”
頭像立馬灰了。
林也心裏一團火，電話馬上打給王虎。
王虎那邊也是苦不堪言，他的游戲廳做不下去了，開了當年最流行的網吧。校慶的時候陸桃桃一眼就認出了王虎是網吧的老板，她哥哥山高皇帝遠的不給電話號碼，可這位小姑奶奶有的是辦法。她就下課天天去王虎的網吧，找一個座，隔三差五拔人家的網線。別人正好游戲打到快贏的時候，一下掉線，火只能找王虎發作，王虎都被人罵死了，陸一的妹妹王虎也不能對她太過分。只得滿足這小姑奶奶的要求，把林也的電話乖乖遞上。今天要□□號，她一開口，還沒說什麽，王虎就給她了。
“你不會怕她了吧！”林也問。
“怕了，怕了。只要她別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周六你也一起去啊！”
“我不去！我一看那姑奶奶我就犯怵！”
“哦！那行！你把我的個人隐私都洩露出去了，你對得起我啊！你不陪我走這趟，周六我也不去了，我就到你店裏拉一天的網線！”
“我這造的什麽孽啊！”
“就這樣，周六一起去啊！”林也挂了電話。
下午快七點的時候，林也打了電話給夏清想問他晚上吃了沒，自己今天晚了，要是還沒吃可以一起出去吃個小攤。
夏清接了電話，但是那邊很嘈雜，林也猜是KTV。夏清說的，林也只是斷斷續續地聽到夏清的聲音，卻聽不清說的什麽。
忽而一下，那些嘈雜遠去，手機裏一片平靜。
“我在外地呢，這幾天都要這邊出差。”
“哦！我還想問你晚上吃了沒呢。”
“我下午到的，這幾天要在這邊轉轉，有些材料要定。廠商太熱情了，拉着我們這邊走那邊玩的，忘記告訴你一聲了。”
“沒事，那你忙！”林也心裏有點不痛快了。
“等下，我不在家出去扔垃圾記得順手關門！”
“放心，不會讓你家進賊的！”林也語氣不好。
“不是這意思，我怕你....”
“我一個大男人，就算賊進來了，我也能打出去！挂了！”
夏清那邊電話聲音戛然而止，聽着“嘟嘟嘟”的斷點，有點莫名。林也好像生氣了，但他也不能肯定。
林也回到家，開了燈。想起夏清的話，又檢查了一下門鎖。他是有點不開心，有種被放了鴿子的感覺，但是他和夏清并沒有約定什麽。
林也燒了一壺水，泡了碗方便面。雖然冰箱裏還有一些吃食，但一個人總少了些生火做菜的動力。人類真是偉大，發明了方便面這種東西。
周六那天，夏清沒有回來。那天天氣很好，太陽曬的人熱乎乎的。
林也和王虎到了名片上的地址。這是一個商城，桃桃做兼職的地方是一個鬼屋。他們老板在商城裏租了單獨的一棟小房子，專門做這個生意。
周六人很多，林也和王虎遠遠就聽見人的叫聲。雖然烈日當頭，但這聲音還是會讓人起雞皮疙瘩。
林也走近，看到桃桃已經在等他們了。桃桃一直往他們後面眺望。
“別看了，夏清沒來！”
“什麽？你不是說會帶他來的嗎？”桃桃憤怒了。
“誰叫你時間選的不好，偏偏趕上人家出差！”
“那你不早說，我今天還請假了！”
“喲喲喲！你請假是要幹嘛？難道是想...”王虎躲在林也懷裏“嘤嘤嘤，人家害怕！”
桃桃馬上漲紅了臉，跑了。
“這小姑娘，還挺害羞。”
“害羞？”林也打了王虎的頭一下，“你不記得她拔你網線的時候了？”
“你不說，我給她這幅樣子給騙了！”王虎看着桃桃離去的方向，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心，還剁了一下腳。
“那我們還玩不玩啦？回家？”王虎說。
“來都來了，當然玩啦！”
“我有點害怕！”
林也斜眼看了王虎一眼，“你不是唯物主義者嗎？”
“這是唯物不唯物的事嗎？這是膽子大跟小的事！”
“看不出來你人挺大，膽子那麽小！”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
“真不知道。聽說下周有個鬼片上映，我們一起去看呗！”
“您老留着自己享受吧！不用帶上小弟了！”
“一起吧！”
“不去！”
“那眼前這個來都來了，你得作陪！”
“我真不敢！”
“沒事，哥護着你！”說着林也就進了門，去前臺買票。
“哥，我真不敢！”後面傳來王虎絕望的聲音。
這大概是一個層面兩百平的獨立四層房子。一樓是前臺和玩家休息區。林也他們交了錢以後，簽了一張生死合同，又交了手機。聽着工作人員的介紹走入旁邊的一個通道，通道盡頭是一個電梯。電梯上，你可以按下任意一個樓層，每一層都是一個主題，但你只能進一個樓層。出了電梯門後，你就可以随意走動，不管往前還是往後。最後找到安全通道盡頭的樓梯，從樓梯下來到一層。這個鬼屋就探險完畢。如果實在害怕，每個人有一個遙控按鈕。按下在原地等待，會有工作人員帶你離場。并分發給了他們一人一個手電。
電梯裏面容納了十個人，王虎出聲詢問他們去第幾層，大家組個隊。
有四人是一起的，并不想和不認識的人組隊，不說話。
有其餘幾個人個表示今天是他們公司團建，他們自己也很害怕，多幾個人壯膽也好。王虎很開心。
四個人看他們按了二樓，他們就按了三樓。
‘叮咚’一聲，二樓到了。六人出了電梯，前面出現了很多佛像，他們都站的很高。居高臨下的看着闖進來的六個人。
六個人都擡頭看着，有濟公，有觀音，有佛祖，還有叫不上來名字的佛。他們神态不像寺裏看到的那樣慈祥，在奇異的燈光照耀下，臉被影子從上到下蓋住又拉長了臉，笑得詭異。
“一會兒大家都別分散，在一起有個照應。”叫饅頭的男子說道。
“嗯！嗯！”王虎急忙應聲道。生怕他們把他落下。
“看來只能走到盡頭，才能看到樓梯。”
“是啊！”
“這些佛像看起來好恐怖。”
“快些走，看到樓梯就可以回去了。”
“啊，還要走啊！”王虎揪着林也的袖口說。
“不走你來這裏幹嘛！玩呢！”林也大聲說，也是給自己壯膽。
這五個人其實都挺害怕的。
“林也，你怕嗎？”王虎說。
“有點。”
“之前誰說要護着我的！”
“你還是男人嗎？”
“在這裏我只是人！”王虎感覺快哭了。
“......你要是怕就把手放我肩上。有什麽也是我先看見。”
林也肩上一沉，“還是我林哥對我好！”
林也無語。
他們一直停留在原地，擡頭觀察佛像。慢慢慢慢，林也聽到一種聲音。越來越響。那像是一種什麽東西突破紙張的聲音。
“林哥，我們還是快走吧！”王虎說。
“嗯。”
六行人還沒走兩步，佛像下的牆上忽的伸出好多手臂。那些手揮舞着，把本來可以六人通過的甬道，硬是擠成了一人才能通過。
團隊裏有一個叫小白的女孩子，竟然被抓住了四肢。所有手都向她抓去，她尖聲大叫着，四臂揮舞着。
“救我！救我！”
眼前這一幕驚呆衆人。
“小白，小白！”有三人前去救援，可奈何手臂衆多，掰開又貼上，掰開又揮舞起來。
“你們還愣着幹嘛！趕快來幫忙啊！”
林也和王虎又愣了一會兒，才上去掰手。好一會兒，才把小白救下。手抓不到東西了，才慢慢不見。只剩下紙牆上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窟窿。
“吓死我了！”小白哭了。
“還走不走！”林也小聲地問了一句。
“走！小白別哭了。現在也走不了回頭路了。”
小白擦了擦眼淚，帶着哭腔說“我要走你們中間。”
“好。”饅頭答應了。
前面的甬道很安靜，黑乎乎的。他們打開手電你擠我，我擠你地往前走。手電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前路。
小白突然叫了起來，一個叫麒麟的男孩被吓了一大跳。“你叫什麽！吓死老子了！”這也是五個人最想說的話。
“我剛剛看到光照在什麽東西上門！”
“難道前面有東西？”王虎害怕地照了照前方。
“啊！”六人團的另一個女生小雨也叫了一下。“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撞我！”
說完，林也也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們六個人好像每個人都被撞了，确切點說好像是被人推了一下。不是推手，就是推腳，或是別的部位。想抓卻抓不到，站又站不穩。最無奈的是，五只手電居然全暗了。
林也手碰到了推他的東西，好像是塑料棒。
接着推搡的感覺不見了，手電又恢複了光明。
他們發現，小白不見了。
“小白呢？”
“不知道，怎麽不見了。”
“對啊，一點聲音都沒有。”
“算了算了，往前走看看吧！總不會真的不見了。”饅頭說。
“林哥我好怕啊！”王虎說。
“我也好怕！”林也說。
他們默默地把手牽在了一起。又覺得不妥，默默地又放開了。
他們随着甬道往前，前方卻出現了紅光。腳下踩到了什麽長長的硬硬的東西，好像雞骨頭。用手電一照，腳下好多芭比娃娃和服裝模特的頭，四肢，和身體。地上和這些殘落的四肢上還有紅紅的，一塊一塊的血漬，有些血漬上上黏糊糊的黏着什麽。這些東西密密麻麻地散落一地。
踩在這些東西上，雖然隔着鞋子，但是腳感還是很不好。走到道路中間，是一個高臺。隐隐可以看到有一個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在上面不知道做着什麽。
六人團大家都互相看了看，饅頭說“走。”他們是想繞開這個女孩。
幾個人偷偷摸摸地蹑手蹑腳地踮着腳尖的樣子，實在滑稽。
走過高臺，他們看到一道鎖着的門。這下他們犯難了。門是鎖着的，推不動。
五個人面面相觑，心裏都明白，鑰匙在高臺上，他們要上去。
小雨急得忙搖搖頭，說“我不去！”
其實大家都不想去。饅頭說“那你在這裏等我們，我們男人去！”
“那我還是去吧！萬一我一個人在這裏跟小白一樣，我要瘋！”
“那行，我們五個人一起上去！”
五個人走在階梯上，随着越來越高，林也看到，那個坐在地上的小女孩一只手拿着剪刀，一只手拿着芭比娃娃，一刀一刀地剪着。下刀快，狠，準。剪完就扔。
看到他們上來，小女孩對着他們詭異一笑。接着低下頭開始拿着剪刀，戳模特的臉，把它的臉戳得面目全非，可模特的嘴角依然是那麽職業地微笑着。
“你們來啦！”小女孩發出聲音。
他們都打了一個冷戰。
“喏，”小女孩用剪刀指着旁邊的一個不鏽鋼盤子裏。那是一顆心髒。
之前在下面，林也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
“這是你們之前消失的隊友的心髒，你們要不要嘗嘗啊？”
大家都搖頭，“可惜啊，這麽好吃的東西。”
在紅光的照耀下，小女孩抓着心髒，手在慢慢用力。新鮮的心髒滲出血液，順着手指劃過手臂。血液黑紅，在女孩紅色幼嫩的手臂上是一道明顯的分界線。
她開始用剪刀對着心髒一下一下地戳着，血液四濺。她的臉上已經星星點點，血液特有的鐵鏽喂充斥着人的鼻子。
那心髒被戳了一個大窟窿，女孩居然拿起來就啃，着實把他們五人吓了一大跳。
他們都擠在一起，瑟瑟發抖。
空氣中血的氣味，耳朵聽到吧唧吧唧人吃生肉的聲音，眼前的吃生肉的小女孩。讓小雨吐了起來。
林也捏緊王虎的手，壯着膽子說“開門的鑰匙呢？”
女孩停下動作，機械地回頭看林也，把林也看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女孩用手擦了擦嘴，但是她的臉更花了。
“鑰匙在我這裏，你過來拿！”
好一會兒，大家才消化了這句話。
“她叫你過去，快去！”饅頭說。
王虎推了林也一把，林也一個踉跄。
林也腳都軟了。蝸牛似的走到女孩面前。女孩伸出手，上面有一只粘滿血的鑰匙。
拿到鑰匙後，女孩笑了。她那着剪刀，向林也戳去，還好她動作不快，林也把剪刀扔向女孩的後面。女孩只顧去剪剪刀。
但是大家已經亂做一團，誰都沒想到，鬼屋能威脅人的生命。
在慌慌張張中，林也開了門。把追着他們的女孩隔絕在了門外。
門外是一張樓梯，這裏就是出口了。樓梯上暗暗的，沒有燈光，總覺得下一個階梯上，會出現什麽東西。他們縮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他們到了一樓，看見工作人員，才松了一口氣。緩過來，才看見小白一臉慘白地坐在椅子上。
“怎麽了！”小雨走到她身邊。
“我以後再也不來玩了！”小白擦着眼淚。
“咋啦？”
“吓死我了！”
這次導致林也在王虎家住了幾天。直到夏清回來。
那天是禮拜二中午，夏清回到家。家裏好像有股淡淡的怪味道。他循着味道找了一下，源頭在客廳的垃圾桶裏。
打開一看，他也捂住自己的鼻子。這是他還沒走之前吃的一個橘子。因為味道怪怪的，他就吃了一瓣，其餘的都扔在垃圾桶裏。現在都發黴變綠了。夏清趕快把垃圾袋一綁，出門扔掉。
感覺家裏空氣中還有這種腐敗的氣味，夏清開了窗，濕冷的空氣灌入房間，夏清都打了一個冷顫。
夏清打了個電話給林也，想質問他為什麽不扔垃圾。
結果那邊一接起來，就哭天喊地地叫他趕緊回來。
“我在家裏了。”
“真的！太好了！我終于不用跟王虎那個大胖子擠一張床了！”
“這幾天你沒在家？”
“我在不在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來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幾天你都沒回來過嗎？”
“電話裏說不清，等我晚上回來跟你說。”
“好。”
挂了電話，夏清出門吃了個飯，回家倒頭就睡。這幾天太累了，他的身體告訴他，他該休息了。
他是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才循跡醒來的。夏清揉揉眼睛，看了一眼時間，原來睡了一個下午。夏清推開房間門，廚房是林也在做菜。他從洗手間出來，打開廚房玻璃門，探進去一個腦袋，“需要幫忙嗎？”
“要！”林也正在給番茄剝皮，要切碎。他一邊忙着手裏的動作，一邊說“給我打個兩個蛋，最後一個菜了。”
“好。”夏清磕了兩個蛋，動作娴熟地攪拌起來。
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湯，夏清不經感慨。“如隔三秋啊，在外面太想你做的菜了！”
“有這麽誇張嗎？你在外面沒吃好喝好？”
“有啊，天天上酒店。早上酒店有早餐，中午晚上頓頓雞鴨魚肉，我都吃吐了。還有宵夜，你沒覺得我胖了嗎？”
在林也鄙視的眼神中，夏清攤了攤手。
“別吃了，別吃了！”林也把菜都推向自己，“頓頓雞鴨魚肉，我這家常小炒怎麽能入您法眼啊！去別的地方吃去吧您！”
“別啊！雖然頓頓雞鴨魚肉，但是偶爾吃吃家常小炒也是別有風味啊！”
這次夏清回來，林也感覺他怎麽腹黑加一了。“你別吃了，我做飯不行，你去外面酒店吃吧！”林也護住菜盤。
“開玩笑！開玩笑！我真的很想你做的菜的。”
“別，我的菜不是很想你吃！”
“林也，你一個人吃的完嗎？”
“吃不完也不讓你吃！”
“別這樣，我真的開玩笑的。我其實這次都瘦了，就是想你的菜想的！”
“別肉麻啊！剛才你還說胖了的！”
“我說真的！不然你摸摸！”
配合着林也鄙夷的眼光，林也說“不摸，男男授受不親。”
“我表示很失望。但是我真想吃你做的菜了，不騙你。”
“好，你要是說的都是真的，那我不吃了。你把這些都吃光！”林也把菜盤推向夏清。
“好！”夏清就開始動筷，林也只見夏清一筷子一筷子夾，一勺子一勺子地舀湯。都快光盤了。
“給我留點啊！總共沒幾塊！”林也打掉夏清伸向最後幾塊排骨的筷子。
“你吃啊，我又沒攔着你！”夏清巴拉了一口飯說。
林也表示，走過最長的路是夏清的套路。
林也洗碗的時候，把去鬼屋的事情簡單大聲地說了。
“還有你害怕的東西？都住到王虎家了！”夏清在沙發上啃着蘋果切換電視。
“在那個當下确實很怕呀！其實現在想想不恐怖，就是那個氛圍很恐怖，讓人瞎想。”
“那改天我也去玩玩。”
“陸桃桃還想你去呢！這幾天又給我打電話了。桃花運不錯！”
“給我也沒有用。我可能需要菊花運。”夏清嘀咕了一句。
“啥？”隔着有點遠，林也沒聽清。
“我說，給我也沒用。”夏清大聲地說。
“對哦！你喜歡男的。那她得太傷心了。”
“你這周末陪我一起去呗，順便我告訴她一下。”
“你要告訴陸桃桃你喜歡男的！？”林也大吃一驚。
“嗯，他不死心完蛋的就是我！”
“那你不怕陸一知道？”
“不怕。我提前跟陸一說一下，讓他合着我一起騙他妹，難道他想我做他妹夫？”
林也豎起大拇指，“也許他真的想做你大舅子也說不定！”
迎接林也的是一只抱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