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生Life
新生Life
第一幕廣場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從小雪住的秘密城堡那邊傳來）
威廉：（大喊）小雪——（瘋狂地朝那邊奔過去）
安娜：威廉要瘋了。
納西斯：完蛋了。
（硝煙散去，一架飛機朝廣場這邊飛來，飛機降落，小雪穿着軍人的制服走了出來。威廉飛奔過去，在衆目睽睽之下，把她攬入懷中。所有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威廉：小雪——
格蕾絲：（冷靜）我是格蕾絲，你教過我開飛機，我沒想到會用在這裏。
（大庭廣衆之下，威廉輕輕吻了一下格蕾絲的額頭，一個動作已經足夠。安娜和納西斯站在不遠處）
安娜：這個世界瘋狂了——
納西斯：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安娜：今天的天氣真好。（擡頭看了看天上的硝煙）不過，納稅人要抗議了。
納西斯：安娜，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執政官知道他在做什麽嘛？我覺得，德洛斯星球要毀滅了——
安娜：別問我，再問我就把你扔過去給執政官當下酒菜。媒體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還好我之前做過幾套政府公關預案，應該能用的上。
第二幕 競技場
（幾個軍官正在聊天）
軍官甲：為什麽要在這時候舉行競技？
軍官乙：還不是為了迎接泰坦星的那些談判代表。這是德洛斯星球古老的風俗。來的客人越尊貴，競技的項目越多。
軍官丙：要我說，這種機器人比賽沒有意思，不如我們真人來一場。
軍官乙：這次也有人機結合的比賽。由真人駕駛太空戰艦，不過之前因為出過事故，被叫停過好幾次。
軍官丙：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效果。都是人，總要有個宣洩感情的地方。撕下了文質彬彬的面具，露出來的都是獠牙。
軍官乙：小心被咬到。
軍官甲：看看那邊是誰來了？
軍官乙：那是執政官和格蕾絲小姐，真是沒想到。格蕾絲小姐居然再度露面了。真是奇特。
（軍官們齊刷刷看向安娜）
安娜：（咳了幾聲）幾年前，格蕾絲得了失憶症。執政官把她保護了起來，像愛惜自己眼珠子一樣。這些年她很少露面。網上流傳出來的只有寥寥幾段影像資料。
軍官甲：失憶症？那還能公開露面麽？
軍官乙：看上去她是個美人，不過執政官并不是那種會被美色所惑的人。
軍官丙：據說執政官為她召回了“黑星”作為保镖。黑星的頭目雖然是強尼，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最開始将強尼推到這個位子上的人是威廉，所以黑星相當于他的私人部隊。但一切都是傳說。
安娜：（又咳了幾下）她已經想起來了。所以你們可以把嘴閉上了。
（聽說執政官大駕光臨，場上的選手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在衆人的灼灼目光之下，執政官身穿軍方的制服出現了，他右手挽着格蕾絲小姐。）
裁判：不知道執政官下注麽？
威廉：讓她來選吧。（示意格蕾絲）
格蕾絲：我選那個隊伍。（指向場上）
威廉：（等其他人走遠了，對格蕾絲）你喜歡這種場面？對你而言，一切都是游戲麽？
格蕾絲：威廉，你難道忘了？最先開始這場游戲的人，是你。
威廉：不許——（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會讓你離開。
格蕾絲：執政官，這麽多年，我為一區甚至整個星球可是做出了不少貢獻。
威廉：所以呢？
格蕾絲：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威廉：我答應過給你自由，但不是肆無忌憚。你之前又答應過我什麽？再不涉險？
格蕾絲：答應你的是小雪，不是我。
威廉：你是故意要騙我的麽？你這幾年全在演戲真是可怕的女人。
格蕾絲：（假笑）是的，我從來就沒有失憶，我只是屏蔽了那些記憶。
威廉：你真的很過分啊。（輕輕吻了吻格蕾絲的額頭）
第三幕威廉的官邸
格蕾絲：（冷冰冰）執政官怎麽有空來過問我的身體狀況
威廉：（心平氣和）你的健康問題，牽扯到我的未來，所以我理應關心。
格蕾絲：我可以在床上吃早餐麽？
威廉：我端給你——（從機器人手中接過餐盤）格蕾絲，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根據報告單，胎兒已經兩個月了，母體有些貧血，你需要好好休息。
格蕾絲：你說的我都明白。
威廉：（吹了吹手裏的湯碗）格蕾絲，如果安娜沒有查出來，你是不是會一直瞞下去？
格蕾絲：（喃喃自語）也許我會綁架一艘飛船，飛回地球。
威廉：（惡狠狠地）你想都不要想——為什麽瞞着我？
格蕾絲：（冰冷的目光掃了過去）我不想讓我的孩子變成小白鼠。
威廉：（摸了摸她的腹部，表情變得柔和）你胡說什麽？這是我們的孩子。
格蕾絲：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威廉：不要胡思亂想。
（威廉出去後，安娜走了進來）
安娜：（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和他，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居然瞞下了所有人。威廉這樣算不算違反了他自己定下的規矩。
格蕾絲：自從“冷月之夜”起，我們晚上一直在一起——
安娜：姐姐，你真彪悍——不過，執政官主動提出讓我抽血分析基因，（激動地搓了搓手）以前想要給他抽個血都是難上加難，沒想到好運從天而降。
格蕾絲：你把威廉當小白鼠麽？
安娜：他還禁止任何人檢測孩子的性別。他揚言誰要是破壞了他這份驚喜，就把那個人流放到最偏遠的地方去做一年苦力。
格蕾絲：他真的那麽想當父親？
安娜：你沒有看到他知道孩子的消息時的那個樣子，我真後悔沒有拍下來。
（安娜離開後，格蕾絲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主持人正在報道星際出現的幾起惡性事件，那些被殺害的女人和孩子的相片出現在屏幕上）
威廉：（走進來關了電視）你不能看這些東西。
格蕾絲：你怕什麽？怕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麽？
威廉：（面無表情）我聽安娜說，你們地球人有一種類似胎教的說法，我不想讓我未來的孩子受到不良畫面的影響。
格蕾絲：安娜的話你也信？你不要瞎想。
威廉：（把她圈在懷裏，呈一種明顯的保護姿勢）每個區都有陰暗的角落，但我希望你和孩子能夠一直生活在光明之中。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多麽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把你鎖起來。如果你再這樣我行我素，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安全和健康，我會發瘋的。
格蕾絲：我明白，你是為了珍貴的果實。
威廉：我只要你——你不明白，我原來不在乎有沒有孩子——但是，既然有了，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的。過來，我帶你去看看孩子們的房間。
（他們走近兩個房間，一個貼上了天藍色的牆紙，一個貼上了粉色的。粉色的房間放了一堆小動物玩偶，藍色的那個則是一堆微型機器人。）
格蕾絲：這是你讓人準備的？
機器人管家：（深深鞠了一躬）都是執政官親手挑選的。
威廉：你打算什麽時候嫁給我？
格蕾絲：答應你的人，不是我，是小雪。
威廉：格蕾絲，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戲，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她抱在懷裏）你知道麽？我害怕你看了這些新聞之後會難過，但是我更怕你不難過。
第四幕執政官的府邸
（客廳裏，一群部長幾乎石化）
納西斯：這是執政官會做的事情麽？那個穿着襯衫在客廳裏和和氣氣切蛋糕分糖果的人是獨攬一區軍政大權的執政官麽？我出門之前是不是看錯了日子？
安娜：今天是格蕾絲的生日。（滿面春風）我們英明的執政官決定舉辦一個小型舞會。并且，為了配合執政官之後的再次求婚，我們向大氣層發射了幾枚噴射器，确保他們能夠看到今晚的星空。
納西斯：（痛心疾首）納稅人的錢就被你們這樣濫用！這是經費在燃燒啊——
安娜：威廉還說，求婚成功之後，他要去度蜜月——
納西斯：政府的事務誰來接手？
安娜：那自然是你我了，以及在場的諸位。
（陽臺上）
格蕾絲：威廉，你在裝醉——
威廉：不裝的話，那群人會放過我嗎？我可不想喝醉了來見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今天真好看，是特地為了我麽？
格蕾絲：明知故問。
威廉：讓我好好看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