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安全Secur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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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政府會議上

安娜：（揚了揚手中的數據表）這一點都不好笑，這個月的出生率又低了好幾個百分點。

納西斯：這能夠怪我嗎？社會保障部的部長是誰？應該由他去負責這塊兒的事物。納稅人的錢可都是他收的。

安娜：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到處留情，如何能作為婚姻幸福之表率？我看，還不如執政官和夫人去記者面前秀秀恩愛更有效果。

（幾位部長立刻将視線投向執政官）

威廉：（清了清嗓子）我覺得應當開放移民，讓外星居民也來我國定居，這樣可以有效提高物種競争性。

納西斯：我怎麽感覺您把我們比喻成了實驗室裏的培養皿？

安娜：話倒是沒錯，不論任何星球，不論任何物種，歸根到底就是DNA，難道不是嗎？

第二幕福利院門口

攝影師：執政官說要對市民進行宣傳，派我特意去拍了一些宣傳片。

安娜：我來看看。（點開之後，看到一張張孩子的笑臉，她對攝影師皺眉）你不覺得這些照片有失偏頗嗎？都是笑臉，沒一張鬧情緒或者在哭的。

攝影師：那也沒辦法，一切都得看官方。現在執政官大權在握，什麽都由他說了算。

納西斯：（轉移話題）下次要麽我們給孩子們帶點童話書吧。

安娜：（一本正經）童話裏都是騙人的。天使是制造出來哄小女孩的。從來沒有王子，公主只能自救。

納西斯：安娜，你這樣吓唬別的小女孩真的好嗎？總得讓孩子們保持點兒幻想。不然，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麽意思。

安娜：納西斯，你也學會了調侃，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院長：下面孩童合唱團這個節目可是特別為格蕾絲夫人準備的。

小男孩：夫人，這個紅氣球送給您。

格蕾絲：（接過氣球）謝謝。

（就在格蕾絲接過氣球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一道光閃過）

納西斯：夫人小心——（他及時拉了一下格蕾絲，避過了子彈）

（現場大亂，經過一番争鬥，士兵們控制住了刺客）

納西斯：（大聲嚷道）這個刺客怎麽混進來的。

安娜：（扶額頭）夫人在你負責的地盤遇刺，回去想想怎麽和執政官解釋吧。我看幾十頁的報告都不夠你寫的。

納西斯：我覺得執政官不會看報告，他一定先把我大罵一頓，再把這個刺客關起來嚴刑拷打一番，這樣才是正經。

安娜：納西斯，幫幫忙吧，這事兒要是沒有做好善後工作，你覺得我們還有活路麽？

納西斯：（雙手一攤）為什麽我當初回來後要答應你們當情報頭子？

安娜：納西斯，往好處想，至少你升職了。

第三幕執政官府邸大門口

（納西斯走近大門。）

守衛：請出示您的身份證件。

（納西斯掏出工作證，給他們驗了一遍。大門打開，他朝前走了10米，又被一扇門擋住了去路。）

系統聲音：請接受生物檢測。

（一道綠瑩瑩的光掃遍納西斯的全身。）

納西斯：這誰想出來的惡趣味？

系統聲音：掃描完畢，驗證為德洛斯星球情報部門部長納西斯，請進。

（納西斯朝前又走了幾百米，又有一道玻璃門攔在他面前。）

納西斯：（要抓狂了）威廉，你到底設了多少關卡？

威廉：（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這是最後一道了，來，回答一個問題。上次你過生日，格蕾絲和我送你的禮物裏面的字條寫的是什麽？

納西斯：哪裏有什麽字條？不是你給我的部長任命書麽？

威廉：回答正确，請進。

納西斯：每個人來拜訪你都這麽麻煩麽？官員還要不要工作了？

威廉：你可以學習一下安娜，她已經把半個辦公室搬來了。還可以享受免費食宿，要不要考慮一下。

納西斯：虧你想的出來，老子還要幫你去管軍隊——那些人都是不安分的。

威廉：（不滿）小點聲，格蕾絲剛睡下。兩個孩子都不安分，鬧了她一晚上。

納西斯：少在我面前秀恩愛。信不信老子哪天辭職不幹了——

第四幕房間裏

格蕾絲：坦克在沉沒，士兵在死去，而我只能躲到這裏。

威廉：格蕾絲，你并沒有軍銜，這些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別胡鬧了，還有三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安娜：（揭開了蓋子，香氣撲鼻）據說這是機器人照着食譜做的，我們攔着威廉，沒讓他下廚，來，喝一口。

格蕾絲：聽說諾蘭的研究沒有進展。

威廉：（冷臉）格蕾絲，我警告你，這段時間不要再和諾蘭聯系，不然我就把他發配到邊遠地區去挖礦——

格蕾絲：威廉，你不會的，你向來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