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要騎在你脖子上
很快天黑了,晚上二根只吃了兩碗飯,但随着夜色的加深,他先前氣得有些發黑的臉,又開始隐隐的泛着了紅光,秀秀知道他在期待什麽,秀秀甚至留意了一下,他起身喝茶的時候,胯間有個東西挺着。
秀秀知道那是什麽,心中忍不住得意的笑,她沒發現,就這麽幾天,她變得特別的多,不過也不奇怪,哪一個女孩子身上遇到這樣的事,會不産生變化呢,只是有些變化,秀秀自己也想不到,若是在以前,她甚至想都不敢想,但在這會兒,她心中象有一把黑色的火,熊熊的燃燒着,什麽都敢想,什麽都敢幹。
秀秀到裏間,把胸罩摘了下來,白襯衣本來是半透明的,摘了胸罩,雙乳就很打眼,然後她還把襯衣的下罷束進了褲子裏,她的雙乳本來就比較大,這一束,更是高高的象山峰一樣挺聳起來,走動的時候,雙乳顫顫巍巍的,就象兩只小兔子一樣,蹦啊蹦。
她從裏間一出來,二根就發現了,眼光頓時就直了,秀秀知道他在看,就是要他看。
電視機是那種老式的黑白電視機,沒有遙控器,要手換頻道的,秀秀不一會就起身換一下頻道,故意把胸顫起來,二根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就是大根也看得有些發直,秀秀再放一把火,她靠在大根身上,把胸乳在大根肩膀上擦啊擦,有一次她站着,在後面抱着大根腦袋,就把雙乳擱在大根頭頂上,然後——二根的鼻血一下就出來了。
差不多火候了,秀秀扯大根起來:“不看了,我要睡覺了。”
二根騰地站起來:“今天是雙日子。”
大根本來也站起來了,身子就僵了一下,秀秀一下就抱住了他,身子發抖,顫着聲音叫:“我怕,大根哥,我要跟你睡。”
“不怕,妹子,不怕。”大根慌忙反抱着她,拍着她的背,看着二根道:“秀妹子今夜還是跟我睡。”
“不行,今夜輪到我了,先前說好的。”二根大叫,他本來拿紙卷兒堵着了鼻孔的,這一急,兩個紙卷兒都射了出來,鼻血也跟着射出來,他拿手背抹了一下,一手背的血,他卻不管不顧,伸手就來扯秀秀。
“呀。”秀秀一聲尖叫,死死箍着大根脖子,眼淚倏一下就湧了出來,看着大根叫:“大根哥,你昨夜說了要保護我的,我怕。”
大根完全不知道她在演戲,看到她的淚水,這個老實人心疼得嘴唇都顫抖起來,左手摟着秀秀,右手一下就打開了二根的手,吼了一聲道:“你要做什麽?”
“今天是雙日子。”二根也鼓着眼睛瞪着他:“說好一人一夜的,我也出了錢的。”
“不。”秀秀顫抖着叫。
二根有理,大根本來有些軟了,秀秀這一叫一顫,大根又硬了,瞪着二根道:“她現在怕了你,你還要象早幾天一樣逼死她不成?”
說到這話,二根有些氣短了,對秀秀道:“秀妹子,上次是我不對,我再不會強迫你了,我一定對你好的,好不好。”
秀秀根本不聽他的,只是在大根懷裏拼命的搖頭,眼淚一串串的往外甩:“大根哥,我怕。”
“不怕,不怕。”大根心痛的摟着她,瞪一眼二根,帶了秀秀進裏屋,二根還想跟進來,秀秀反身就拴上了門。
脫了衣服上床,秀秀鑽進大根懷裏,一腔柔情的說:“大根哥,你真好,有你我就什麽都不怕。”
“不怕的,不怕的。”大根摟着她:“他不敢怎麽樣的。”說着他猶豫了一下,秀秀看他:“大根哥,怎麽了?”
大根有些遲疑,說:“不過二根他也是出了彩禮的,先前說好的是------。”
“不。”秀秀眼淚一下子又湧了出來:“大根哥,我只要你,你要是讓我跟他睡,我寧願死,我現在就去死。”秀秀掙紮着要下床,大根吓壞了,慌忙緊緊抱住她:“秀妹子,秀妹子,你千萬不要這樣,我答應你,不跟他睡,不跟他睡。”
“你說話要算數。”秀秀瞪着淚眼看着他。
大根伸手給她抹淚,一臉的心痛,連連點頭:“說話算數,算數。”
秀秀再給他打個釘子:“大根哥,你要記住你今夜的話,我說話也是算數的,我只跟你睡,你要是讓我跟他睡,我就去死,我再不活着,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大根連連點頭,臉上的神情,又害怕,又擔心,又心痛。
秀秀相信,這個老實人臉上反應的,就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吓住了他,也不忘給他個甜棗吃吃,秀秀笑起來,撲到他懷裏:“大根哥,你真好。”
大根嘿嘿笑,秀秀雖然又哭又笑,其實一直留意着外間的動靜,他知道二根沒有走,就在門邊上聽着他們的對話呢。
“大根哥,要我。”秀秀嬌聲叫。
大根呼吸一下粗重起來,伸手要拉燈。
“不要。”秀秀卻拉住了他:“我要你看着要我。”
秀秀無法想象自己為什麽這麽大膽,這麽不知羞恥,但這話好象不受控制的,就從嘴裏冒了出來。
她好象又看見了心中的那蓬火,黑色的火。
大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臉脹得通紅,他甚至有些不敢和秀秀對視,進去後,就埋頭一下一下的動,不敢看秀秀的臉,秀秀就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胸脯上,然後她叫了起來。
她是叫給門外的二根聽。
大根健壯有力而且持久,慢慢的秀秀又把門外的二根給忘了,直到在尖叫中攀上頂峰。
秀秀随後就清醒過來,她能清晰的分辨出,有兩個男人的喘息聲,一個是身邊大根的,另一個在門外,是二根的。
秀秀嘴角翹了起來,她撫摸着大根,媚聲道:“大根哥,你真厲害,二根跟你比,狗都不如。”
“怦”,門重重的響了一下,好象是二根在門上重重的拍了一板,大根頭擡起來,似乎要說話,秀秀一下掩住他嘴,随後一翻身,索性用自己雙乳把他整個腦袋遮了起來,大根不說話了,二根沒聽到裏面的反應,騰騰騰走了開去,中間踢翻了一條凳子,然後是賽虎汪汪痛叫,可能也挨了他一腳。
秀秀嘴角翹起來,心裏那個痛快啊。
“你以為買了我就能睡我,我就不給你睡,我還要你看着我跟別人睡,我氣死你,讒死你,憋死你。”秀秀拉熄了燈,然後她咯咯笑了起來。
“妹子,你笑什麽?”大根不明白。
秀秀卻越發的笑得厲害了,然後她握住了大根的那個東西:“我還要。”
三十歲的山裏漢子,健壯,氣血足,果然就可以了,在再一次的尖叫中,秀秀突然淚流滿面。
大根睡了,呼嚕聲打得舒暢。
秀秀睜眼看着帳頂,淚水打濕了整塊枕巾,直到快天明了,才睡過去。
秀秀好象做了夢,睡得不舒服,醒過來還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然後他聽到二根在外面說話的聲音,她心情突然就好了,穿了衣服出去,瞟了一眼二根,二根兩眼通紅,他也不看秀秀。
哼,秀秀在心裏哼了一聲,對大根道:“大根哥,你不是說坪上逢五趕集嗎,帶我去趕集,我要買衣服。”
“好,好,好。”大根連聲答應。
二根神色動了動,不過沒吱聲,秀秀心下又哼了一聲:“你有本事莫跟着去。”
但當秀秀吃過了飯,收拾好動身的時候,二根也在後面跟上來了,秀秀叫賽虎:“大根哥,狗也跟着來了。”
大根不知道她語帶雙關,說:“沒事,讓賽虎跟着吧。”
二根明顯聽出來了,紅着個眼睛,秀秀不怕他,還逗了句:“賽虎,來,快一點。”賽虎果然撒着歡兒跟了上來,二根落在了最後面。
剛過拐角,賽虎突然跑去了前面,前面路口又跑出一條狗來,是條母狗,後面跟着個漢子,三四十歲年紀,背上鼓着個大包,秀秀心下一凜:“這不會就是那個張陀子吧。”
這人卻真的是張陀子,大根先打了招呼:“張陀子,趕集去啊,麽子好東西去賣羅?”
“大根啊,是啊,趕集去。”張陀子應了一聲,一眼看到大根背後的秀秀,眼晴一下子亮了,好象突然間會發光一樣,死死的盯着秀秀看了幾眼,秀秀吓一大跳,想到二根說,這個人在家裏幹母狗,秀秀全身都麻了,慌忙躲到大根身後,手死死的抓住大根的胳膊。
大根察覺了,回頭看她一眼,說:“秀妹子,莫怕,這是山背後的張陀子呢。”又對張陀子笑了一下:“這是我媳婦,才進門幾天,不認人呢。”
“原來是你媳婦啊。”張陀子笑了起來:“叫什麽?秀妹子,好名字,漂亮呢,比電視上那些明星還漂亮呢。”
他笑着打招呼,聲音有些發澀發幹,好象給人捏着了脖子似的,又好象是沒打蠟的琴弦子,秀秀起了一身的小疙瘩,勉強擠了個笑臉,忙又躲到大根身後。
還好張陀子并沒有硬要到大根背後來看秀秀,發現秀秀不熱情,他只是嘎嘎的笑,他最初和大根打招呼的時候,聲音不是這樣的,顯然是興奮。
男人見了女人興奮,這個可以理解,但想到不遠處的母狗,秀秀全身都要發抖了。
二根本來陰陰沉沉的跟在後面,看見張陀子,他跑到前面來,他們走在前面,興奮的交淡着,大根本來跟得緊,秀秀扯了兩下,便落到遠了些,秀秀聽着他們說話,兩人時不時的往後看,二根好象在吹牛,一臉興奮,後來好象争了一下,二根的聲音撥高了,隐隐傳了過來:“我當然睡過----是我們兄弟倆的媳婦------那奶子,那屁股---。”
很顯然,二根是在向張陀子吹唬,他也是秀秀的男人,他也睡過秀秀,秀秀漂亮,身材好。
聽了二根的吹噓,張陀子在往後看,雖然隔得較遠,還是可以看出他眼中的羨慕。
秀秀咬着嘴唇,痛,大根自然也聽到了,他有些尴尬,秀秀掐他一把:“你個死人。”
“嘿嘿。”大根只會陪笑。
秀秀氣得又掐他一把,結果他還把手臂湊過來一點,說:“妹子,你要有氣,你就死命掐,掐一塊下去都沒關系。”
秀秀氣得不掐了。
如果說最初跟大根睡,秀秀一是無可奈何,二是破罐子破摔,索性利用大根來報複二根,但真個給大根睡了兩夜,她心裏還是有了這個老實男人的影子,尤其為了二根來掐大根,她不情願。
“兩個卑鄙猥亵的可憐蟲,就跟狗一樣。”秀秀看着張陀子二根,心裏暗罵,看着兩人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秀秀嘴角微微挂起一絲冷笑。
這就是兩條狗,她看不起他們,到是可以逗逗他們,這是恰好到了一個下坡,秀秀嬌聲叫:“大根哥,我要你背我。”
“好,我背你。”大根二話不說,樂呵呵的答應了。
前面二根和張陀子聽到秀秀的叫聲,都回頭看,秀秀趴到大根背上,咯咯的笑,她能瞟到兩人眼中的豔羨,但二根随後的一句話讓她不開心了,二根叫:“哥,你背一截,背不動了我來。”
秀秀低聲道:“我死也不要他背。”
大根忙叫道:“我背得動,背到坪上不要歇氣,你走你的就是了。”
二根有些尴尬,張陀子嘎嘎笑,秀秀不再看他們,卻唱起歌來。
山裏趕集,鄉上逢十大集,坪上逢五小集,如果從坳灣裏走,到坪上有十多裏山路,但翻山走,差不多要近一半,張陀子二根是往坳灣裏走,秀秀問了後,卻要大根翻山走,她的話,大根有什麽聽什麽,前頭二根張陀子走了一截,竟又返回來追上來。
秀秀知道這些男人猥亵,他們在後面,鐵定會盯着她的屁股看,所以秀秀也不要大根背了,走到了大根前面,不過賽虎和那條母狗又趕到了她前面,秀秀看了一下那條母狗,是條黃狗,個頭比賽虎要小着一截,卻恥高氣揚的,有時稍稍停一下,賽虎在它屁股後面嗅來嗅去,它愛理不理的。
不知什麽原因,秀秀忍不住就去母狗的屁股後面看了一眼,又覺得嘔心,慌忙呸了一口。
說是五六裏山路,其實也就是翻兩個山包就到了,秀秀後一截走得快,她是怕二根兩個跟上來,見了張陀子後,秀秀越發的讨厭二根了。
坪上總共有四五十戶人家,有條簡易的公路通出去,還有個小商店,賣着一些日雜百貨,秀秀留意了一下,小商店裏果然有一部電話機,用個木盒子裝着,還挂着鎖,大根跟她說過,那天胡春秀就是先在鄉政府打了電話,然後托個人來叫的大根二根,所以那天胡春秀在鄉政府呆了一個多小時,就是等他們回話,他們也是得了通知,所以才穿得象相親一樣,在路口等着,可不就是象親嗎?只不過被相的秀秀完全不知道而已。
如果這店裏沒有電話機,或許胡春秀就聯系不上大根兄弟,不過這個念頭只在秀秀腦子裏閃一下就過去了,她到還沒無聊到要去恨電話機,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湧出來:“能不能打電話報警,或者通知家裏。”
就在年前,媽媽說裝機費降下來了,現在裝一臺電話只要八百塊錢,就裝了一臺,所以家裏現在是有電話的,只要一撥通,告訴了媽媽,爸爸媽媽一定會來救她,還有哥哥,哥哥平時喜歡打架的,有一幫子難兄難弟,一定會叫一大幫子人來。
但這個念頭才湧起就又跌落了下去,仿佛才冒頭的春芽兒頂頭就撞上了倒春寒,因為大根二根和店老板非常的熟,店老板是個有兩粒焦黃大板牙的五十來歲的老男人,對着秀秀嘔心的笑,開口就問:“大根二根,這就是上次電話裏說的,你們的新媳婦吧,漂亮啊,跟七仙女一樣呢。”
大根跟秀秀扯着,只是嘿嘿笑着打了招呼,二根則湊到店子裏,又是好一通吹噓。
他們這麽熟的關系,會讓秀秀打電話報警或者通知家裏嗎?想都不要想啊,秀秀可以肯定,沒有大根二根陪着,這個大板牙就不會讓她碰電話機。
二根的吹噓讓秀秀嘔心,扯着大根逛集市。
所謂的集,就是在村口沿着公路邊上擺一些攤子,也沒有什麽正規的市場,當然也沒人管理,賣的東西也雜,衣服百貨什麽的都有,也不貴,當然也不新潮。
秀秀的箱子寄在鄉上的飯店裏,是胡春秀寄的,秀秀可以肯定,那個箱子一定給胡春秀拿走了,所以她等于只身上一身衣服,必須要買幾身衣服。
大根總共存了兩萬多一點點的老婆本,給了胡春秀一萬八,還有将近三千塊錢,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全數交給了秀秀,秀秀又全數塞在了自己的小包裏,還說一次就要全花掉,大根卻一點意見沒有,不但連連點頭,讓秀秀随便花,還說可以向二根借點兒,他估計二根應該還有幾百的私房錢。
秀秀本來是賭了氣,你買了我,睡了我,我就要花你的錢,但大根這個樣子,她突然就有幾分不忍心了,拉着大根轉了一趟,其實賣衣服的通共不過兩個攤子,秀秀在每個攤子上選了一身,然後買了兩身內衣褲。
這時二根湊了過來,他估計吹噓得過瘾了,可能還喝了酒,滿臉紅光,手裏掏出一把鈔票,大刺刺的說:“媳婦,想買什麽盡管買,我有錢。”
可憐,他那一把,通共加起來,不過兩三百塊錢,秀秀本來起了個惡作劇,還真就想拿幾件衣服讓他付錢了,把他那個錢花光再說,可她發現,很多人在看她,而二根也得意洋洋的,象一只炫耀自己母雞的大公雞。
秀秀心裏冷笑,花光他的錢,他可能心痛,但不花他的錢,卻是打他的臉。
秀秀沉着臉,不理他,卻扯了大根過來,給大根選了件短袖衫,讓他穿上,很親熱的幫他理了理,然後付了錢,拉着大根就走開了。
她果然就聽到了後面的哄叫聲:“二根,你媳婦怎麽只給大根買,不給你買。”
“不是你媳婦,是你嫂子吧。”
“我早說了二根在吹牛,人家漂亮得跟電影明星一樣,怎麽會跟你兩兄弟睡。”
二根在後面急得堵咒發誓,秀秀暗笑,大根也沒理二根,秀秀給他買了件衣服,他幾乎幸福死了,不但滿臉是笑,腦袋頂上都仿佛在往外冒油光。
秀秀很快發現,似乎整個市場的人都在看她,很多人老遠跟大根打招呼,眼光卻都落在她臉上,前前後後,一堆一堆的人聚在一起,看着她指指點點的,很顯然,都是在說她。
氣着了二根的得意,一下子從秀秀心裏消失了,她扯了大根就走,飛快的上了山,回頭看,很多人還在往這邊山上看,秀秀坐在山石上,突然間悲從中來,號淘大哭起來。
大根慌了:“妹子,怎麽了,你怎麽了?”他急得手足無措,爬山沒出汗,這時卻一頭一臉的汗。
秀秀不理他,他越發的着急:“是拗着腳了,還是肚子痛?我背你到肖老醫師那裏看看好不好?”
“肖老醫師?”秀秀一下子不哭了:“肖老醫師在哪裏?”
“就在這村裏啊。”大根指了指村子:“那邊西頭角,來,我背你去。”
居然真有個肖老醫師,秀秀張了張嘴:“他醫術怎麽樣?能治狐臭是吧?”
“不知道啊。”大根搔頭:“肖老醫師還是以前的赤腳郎中,反正好多年了,一般懶得去鄉衛生院,有個頭痛腦熱的就找他,然後豬啊牛啊什麽的病了,也找他,狐臭到是沒聽說過,妹子你有狐臭?”
這話稀奇啊,秀秀瞪着淚眼:“難道你沒聞到?”
“沒有啊?”大根同樣的一臉迷惑,還聳子聳鼻子:“真沒有,我鼻子一直都很靈的。”說着還湊到秀秀身邊來聞,搖頭:“真沒有。”
秀秀覺得奇怪起來,确實,她好象也沒聞到狐臭味,低頭嗅了嗅,索性伸手到腋下,抹了點兒汗,到鼻子前一聞,有股子汗味兒,但那股伴随了七八年的,熟悉之極的狐臭味,卻真的沒有了?
這個太稀奇了啊,怎麽回事呢?
秀秀還是有些不相信,把手伸到大根鼻子前面:“你真的聞不到,沒有狐臭?”
“沒有。”大根鼻子聳到她手上,使勁的聞了聞,搖頭,最後竟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秀秀又怕癢,又覺得嘔心,慌忙往後縮,嗔道:“你做什麽啊,髒死了。”
“不髒。”大根嘿嘿笑。
秀秀臉一紅,不理他了,自己再聞了聞,确實是沒有。
她來治狐臭,醫師沒見到,人陷在了這大山裏,還給一個男人強奸了,然後又天天晚上給另一個男人睡,身入絕地,而狐臭卻奇怪的不治而愈。
秀秀了解過,狐臭是人體的一種分泌物,跟人的身體和心情有很大的關系,難道自己身處絕境,強烈的刺激下,竟然不再分泌那種液體了。
十有八九,就是這樣。
秀秀一時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大根還擔心她:“妹子,你還痛不,我背你到肖老醫師那裏看看吧。”
“他看豬看牛的,我才不要給他看。”這會兒,秀秀覺得肖老醫師這個名字也讨厭了,其實沒道理,可她就是不愛聽。
“那我背你到鄉裏去。”
“這裏到鄉裏,有二三十裏路吧。”秀秀看着他。
“沒事。”大根全不在乎,反身蹲下:“來。”
秀秀突然又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在大根背上捶了一下:“傻瓜?”
這一下真個把大根捶傻了,回頭看着秀秀:“啊。”
“傻樣。”秀秀撲哧一聲笑了,大根便也搔着腦袋嘿嘿笑。
“我不要背,我要騎你脖子上。”秀秀突然又生出一個刁鑽的主意。她以前聽說過,有些山裏漢子,很迷信,說不能讓女人騎到脖子上什麽的,給女人騎到了脖子上,就一輩子直不起腰來,有些特別迷信的,別說直接騎脖子,就是他的一條扁擔,如果橫在地下給一下女人胯過去了,他都會覺得倒黴,要發脾氣,要專門請神去晦氣,卻不知大根怎麽樣?
“好。”大根一口就答應了,沒打一點兒嗑巴,反身又蹲下了,秀秀反倒猶豫了,道:“給個女人騎到脖子上,你不怕晦氣啊。”
“什麽晦氣啊?”大根搖頭:“你是我媳婦呢。”說着回頭,有些緊張的看關秀秀,陪笑道:“妹子,你別生氣,我口快了。”
唉,秀秀在心底嘆了口氣,這是一個真正的厚道人。
“我生氣了。”秀秀故意板起臉:“不過要是我呆會高興了,就不生氣。”
“哎,哎。”大根連連點頭。
秀秀忍着笑,真個就騎到大根脖子上。
大根真的很健壯,秀秀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一直都是九十八斤到九十七斤左右,但扛着她近一百斤的身子,翻山越嶺的,走了五六裏山路,大根居然粗氣都不喘一口。
秀秀突然有一種錯覺,好象小時候騎在爸爸脖子上的時候,眼淚慢慢湧上秀秀的眼眶,落下來,滴濕了衣服。
大根不知道,他扳着秀秀的腿,走得呼呼生風,到後來,一顫一顫的,幾乎走出了韻律。
快到家的時候,二根和張陀子趕上來了,張陀子還進了屋,當然那條母狗也跟了來,秀秀嘔心看到這個人和他的狗,只說自己累了,躲進了裏屋不出來,張陀子居然一直不肯走,懶在屋裏吃了中飯,山裏人好客,大根顯然也沒想到秀秀是不待見張陀子,秀秀也不好說,只躲在裏屋不出去,吃飯了也不出去,其實她猜出來了,張陀子就是想多看她兩眼,然後回去,還不知道怎麽想呢,秀秀想着就作嘔,絕不會如他的願的,飯就叫大根端進來,吃過飯,剛好有些累了,索性睡一覺。
秀秀睡一覺起來,張陀子終于走了,秀秀把衣服洗了,又洗了個澡,她可以确定,身上确實沒有什麽味道了。
“都怪你。”秀秀忍不住在腋下揪了一把,用的力有些大,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索性又哭了一場。
清清的山泉水,泡着她嫩生生的身子,這個身子已經髒了,而且是給兩個男人糟蹋了,哭又有什麽用呢?
洗了澡,又把衣服洗了,五點多鐘了,太陽挂在西邊的山頂上,把一天的雲都染紅了,山裏署氣退得很快,風吹過來,帶着絲絲的涼意,秀秀坐在屋椽下,讓頭發慢慢的吹幹,心神卻已飛出了大山,飛到了家裏。
她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醒過神來,扭了扭身子,原來是二根在另一邊屋椽下看她,秀秀撇了撇嘴,把椅子轉了個方向,大根泡好了豬草,洗了手,看着秀秀笑道:“妹子,你吃板粟不?”
秀秀搖頭。
大根又說:“要不我早點煮飯,我用板粟炖兔子肉你吃好不好?”
秀秀又搖搖頭,卻對大根招手:“大根哥,你過來,坐我邊上來。”
“哎。”大根搬了椅子過來,雖然挨着秀秀坐着,身子卻還是有些僵,這個人,他那個玩意兒都插進人家體內裏,都射了那麽多髒東西了,面對面,卻好象還是有些腼腆。
“抱我。”秀秀站起身,坐到大根腿上,偎在他懷裏,呆呆的看着夕陽,她知道二根在看着,她先還真是親熱給二根看的,不過過一會兒就忘了,她在想,帶這個男人去見爸爸媽媽,如果他們同意的話,就嫁給他吧,這個男人,她想,這個男人,其實也還不錯了,雖然山裏艱苦了一點,可沒辦法,她的身子已經給他了,還能怎麽樣。
“大根哥?”秀秀回頭,摸着大根的臉。
“哎,妹子。”大根應着,他腦袋本來就圓,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加圓了,也更顯憨厚:“做什麽?”
秀秀本來是要說了,但猛然就想,大根敢跟她回去嗎?大根不怕她不來了,不怕她報警抓他?
他老實,憨厚,但并不是傻瓜,甚至可以說,心還蠻細的,他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他甚至有可能會懷疑,她是故意誘他出去。
秀秀嘆了口氣,說:“沒什麽。”扭了扭身子,又轉頭看着夕陽了。
大根似乎察覺到了秀秀心緒的變化,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老老實實的抱着她,一直到夕陽完全落山,秀秀才起來,然後大根去做飯。
大根非常勤快,家裏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做,喂豬也是他,二根就分着喂牛,二根其實有一手炒菜的手藝,但只有第一天吃飯他炒過一次,其它時候都是大根在炒,有時秀秀想幫一下忙,大根立刻就會把她推開,那情形,幾乎是吓着了一樣。
大根不要秀秀做任何事,秀秀有一種感覺,她好象是童話裏的白雪公主,而大根就是勤勞的小矮人,如果忽略她是被拐進山裏來的這一個事實,這就是白雪公主和小矮人的現實版。
吃了晚飯,就是看電視,二根也跟着吃飯,看電視,一直沒吱聲,秀秀幾乎有些忽略他了,中間秀秀覺着有些冷,雖然是六月天了,但這山裏面氣溫低,晚間山風尤其大,秀秀便起身到裏屋拿一件衣服要披上,她剛把衣服翻出來,二根突然竄進屋來,怦一下關上了門,還上了栓。
“大根哥。”秀秀大吃一驚,驚叫起來,而這時二根已經撲了上來,他兩只眼睛通紅通紅的,就象第一晚強奸秀秀時一樣,大根很有力,但二根力氣也不小,他一把抱住秀秀,一下就摟了起來,要把她抱到床上去,這時大根在外面叫:“二根,你做什麽?”
“我出了一萬二的?”二根扭頭暴吼一句:“今晚上無論如何輪到我了。”
大根本來在拍門,聽到這話,一下子停了,顯然他認為二根這話有理。
秀秀給二根摟着一甩,甩到了床上,頭有些發暈,而且二根的情形,那通紅的眼,那噴着火氣的呼吸,讓她害怕,吓住了她,但二根這話,卻猛一下讓她清醒過來,她陡然尖叫起來:“大根,你要記得我說過的話,你要讓他欺負了我,明天早上你就等着給我收屍吧,呀。”她一聲尖叫,猛然收聲,就仿佛突然死過去了一般。
“怦。”一聲巨響,聲音之大,仿佛整個屋子都在搖動,門一下給撞開了,大根沖進屋裏來,雙手箍着二根的腰,一發力,就把二根甩了出去,瞪圓了眼睛怒吼道:“二根你個混蛋,你想她死是不是?”
“啊。”二根在地下打了個翻身,身子在牆上一撞,猛又跳了起來,就象一只瘋狂了的豹子,猛地撲向大根。
大根給他一下子撲倒在地,但只是一個翻身,卻又把二根壓到了下面,二根拼命掙紮撕打,大根不打他,只是拿身子橫壓着二根,他一手扳着二根脖子,一手抱着二根一只腳,然後整個人壓在二根身上,無論二根怎麽用力,就是翻不起來。
秀秀先前真是吓壞了,如果再要給二根強奸一次,她真的無法想象還能怎麽活下去,而她最害怕的,就是大根這個老實人給二根的話僵住,又念在兄弟情份上,不顧她的死活,聽任她給二根強奸,幸好大根進來了,大根一進來,她就不怕了,這時就冷冷的坐在床上,嘴角微翹着,看着二根。
大根是屁股對着床的,又是面向下壓着二根,看不到秀秀,但二根仰着臉,他卻是可以看到秀秀的,在夢裏,他通紅的眼睛讓秀秀絕望,但這會兒秀秀卻只覺得他好笑。
二根掙紮了一會兒,似乎沒力氣了,呼呼喘氣,紅着眼睛瞪着秀秀,憤怒,狂野,卻仍有着赤裸裸的貪濫。
但秀秀一點都不怕他,她的男人更強壯,她的男人壓着他呢。
秀秀心裏突然生出一蓬火,她笑了,跪坐着直起了身子,然後解開了衣服,她本來就沒戴胸罩的,這會兒衣服一解開,兩邊一掀,兩個雪白的Ru房便象受驚的兔子一樣蹦了出來。
二根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圓了,死死的瞪着秀秀胸前的那對大白兔,秀秀也看着他,一點也不覺得害羞,她斜瞟着二根,手卻托着雙乳,撥了一下,雙乳便上下抖個不停,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耀眼。
在這二十年的生命裏,秀秀從沒想過,自己可以當着一個男人做這樣的動作,但在這一刻,她就是做了。
“想強奸我,想搞我,來呀,爬得起來,盡你搞。”秀秀嘴巴微動,無聲的挑釁。
“啊。”二根一聲狂吼,身子一掙,沒能掙起來,鼻血卻象箭一樣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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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追來的朋友們,謝謝你們,是你們的熱情,支持我轉戰千裏,始終不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