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鷹叫崖上殺人計

大根背對着秀秀,根本不知道秀秀在以這樣的方式挑逗剌激二根,看到二根噴鼻血了,他以為壓重了,翻身爬起來,不想二根一蹦就要跳起來,二根這時候已經有些迷糊了,他眼裏,沒有了大根,就只有秀秀兩只雪白的Ru房,他只想抓在手裏,狠狠的揉搓。

秀秀雙手托着Ru房,高高的托起,嘴裏卻故意驚叫了一聲,大根果然就惱了,他放二根起來,是想二根去堵鼻血的,不想二根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去抓秀秀,然後秀秀還吓着了,豈有此理,他水牛一樣低吼一聲,攔腰箍住二根,象抱一捆蹈草一樣,抱了出去,扔到廳屋裏,然後關上了外屋的門。

二根給扔出去時,打了幾個滾子,爬起來,大根已經關上了門。

“我出了錢的。”二根狂叫着,撲到門上,這一撲力大,門給他一下子撞開一半,不過大根身子一擠,又擠了回去,随後上了栓子。

“啊。”二根瘋狂的叫着,捶着門,但他沒有力氣撞開門,他跪在門前,呼呼的喘着氣,眼前卻盡是秀秀晃動的雙乳,那麽的白,那麽的軟,那麽的嫩,他玩過的,那一夜,他盡情的玩過的,真的嫩啊,就象他小時候第一次跟着媽媽出山,媽媽給他買的那個大包子,抓在手裏,軟軟的,熱熱的,是那麽的充實,那是他從未嘗過的味道,那也是留在他生命裏最美味的味道,而秀秀那夜給他的,就是那種味道,甚至還超過了那種味道。

可是秀秀就是不給他。

“啊。”他絕望的叫着,突然把命根子掏了出來。

那個東西已經硬得象鐵根子一樣,象燒紅了的鐵棍子,好東西啊,二十七年才嘗到肉味。

他又想到了那一夜,那一夜的秀秀,那一夜美味的女體,他翻來覆去的嘗過了,是的,他象賽虎一樣,舔過秀秀的每一個地方,然後他還插入了秀秀的最深處,那種感覺啊。

“啊。”

“啊。”

“啊。”

他瘋狂的低吼着,瘋狂的噴射,他的身子劇烈的抽搐着,他清晰的聽到,那熾熱的岩漿打在門板上,發出怦怦的聲音。

是那麽的有力。

又是那般的絕望。

劇烈的顫抖停息,他慢慢的軟下來,腦袋抵在門頁上,剛剛噴出的岩漿糊住了他的頭發,流下來,一直流到他的臉上。

我要女人!

他在心底絕望的叫。

大根把二根甩出去,就沒再理他了,他更擔心秀秀,回到裏屋,秀秀已經扣上了衣服,不過只扣了一半,雪白的雙乳大半露在外面,然後她故意在右胸撓了一把,撓出了紅印子,大根看到,一定會以為是二根撓的,果然大根一眼就看到了,道:“妹子,你沒事吧,他是個混蛋,你莫理他。”

他臉上強擠着笑,有擔心,有惱怒,還有愧疚和讨好,到底二根是他兄弟,他心裏覺得過意不去,要替二根陪罪。

“大根哥,我怕。”秀秀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撲到大根懷裏,把Ru房托出來:“你看。”

“妹子,對不起。”看着眼前雪白的Ru房,看着Ru房上那一條條的紅印子,大根完全沒有他辨能力,他根本看不出這些印子比較細,完全不象二根撓出來的,他直覺的認定就是二根撓的,在他的心裏,就不會懷疑秀秀。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秀秀把他的腦袋按下來,壓在自己的Ru房上,壓在雙乳之間,大根的腦袋圓滾滾的,短短的頭發象鋼針一樣,刺得秀秀有些痛。

但她卻笑了。

她眼前又浮現出二根先前的樣子,那貪濫瘋狂卻又絕望的眼神。

她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特別的舒服,舒服得全身都癢了起來。

“大根哥。”秀秀呼息急促起來,她扯了大根上床,幾乎是有些狂亂的脫掉了衣服。

大根似乎還沒做好準備,他還有些擔心的看着秀秀,喃喃道:“妹子。”

“嗯。”秀秀喘息着,她伸出嘴,堵住了大根的嘴,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大根,也是大根第一次親到她的嘴,前幾天雖然給大根睡過,但大根想親她的嘴,她都避開了,但現在她想要,然後她的手伸下去,握住了大根的東西,只一會兒,大根就硬起來了,秀秀幾乎是把它塞進了自己體內,然後秀秀重重的籲了口氣。

這一次,秀秀很瘋狂,她甚至主動的聳動身子,她叫着,不顧一切,然後她笑了起來。

大根雖然硬了起來,雖然在秀秀的暗示下很用力,但他有些迷惘,有些傻,很明顯,他雖然在秀秀身體的最深處出入着,卻不了解身下的這個女子。

到後來,他甚至又有些欠疚了,只以為秀秀是給二根吓着了,所以才這樣的,然後他暗罵:“二根你個死寶崽,要是秀妹子不好了,我捶死你。”

在他的罵聲中,二根在外面狂叫,那會兒二根剛好噴射,而大根沒有,他賣力的動着,這會兒其實不是滿足自己,而是滿足秀秀,他的潛意識裏,是在用這種方式給秀秀陪罪,讨好秀秀。

“大根哥,你真強壯。”滿足過後,秀秀汗津津的擠在大根懷裏,大根只是嘿嘿笑,他還是有些擔心,說:“妹子,你別怪二根了。”

“嗯。”秀秀扭了扭身子,大根以為她仍然不願原諒二根,卻不知怎麽說了,只是叫:“妹子。”

“嗯。”秀秀又扭了一下:“我要你叫我媳婦。”

“啊。”大根明顯傻了一下,秀秀爬到大根胸脯上,幽暗的夜色中,大根的眼晴黑黑亮亮的,只是透着幾分憨氣,秀秀突然覺得愛死了這個男人,最愛他這個憨憨的樣子。

“啊什麽啊。”秀秀嬌嗔:“傻瓜,我不是你媳婦嗎?”

“是。”大根嘿嘿笑。

“那你叫我媳婦。”

“媳婦。”

“傻瓜。”他叫得笨嘴笨舌的,秀秀忍不住又嬌嗔,大根嘿嘿笑,又伸手去摸他的圓腦袋。

“真是個大笨瓜。”秀秀打開他的手,自己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細細的看他,山裏的夜雖暗,但這夜有星月,秀秀幾乎能看清大根的胡碴子。

她深深的看着大根的眼睛,大根卻似乎有些害羞,竟是不敢跟她對視,只會傻笑。

秀秀突然有些失望,這會兒正是瓊瑤小說最流行的時候,秀秀也看過不少,她曾經夢想過,與自己的心上人默默的對視,那應該是最溫馨最浪漫的場景,對于那個還是少女的她來說,也只能想到那樣的場景,她從來也沒想過,會在歡愛之後,汗淋淋的赤身裸體與一個男人對視,但如果大根能跟她對視,能看到她心裏去,能與她進行心與心的交流,她也認了,雖然羞,也別有一股風味,可大根讓她失望了。

他是山裏的漢子。

不是小說中的白馬王子。

秀秀閉了閉眼睛,然後狠狠的親在大根嘴上,幾乎是在咬了,不過大根不敢躲避,他好象也不敢回親她,只是被動的受着。

秀秀把舌頭伸進他嘴裏,大根的舌頭居然也有些怕羞,躲躲閃閃的,秀秀惱将起來,還是把他的舌頭勾出來了,含着,用細細的牙齒咬住,不讓它縮回去。

“大根哥,我只做你的媳婦。”秀秀咬着大根的舌頭,說話就不很清楚,但大根還是聽清了。

“嗯。”他嗯了一聲,比秀秀更加不清楚。

“大根哥,我只喜歡你。”秀秀牙齒突然又緊了一緊,大根痛起來,但他一點也不敢縮回去,也縮不回去:“我只要你搞我,如果別的男人搞了我,我就死給你看,你記住了沒有。”

“嗯。”大根應着,還習慣性的點了點頭,然後牽動舌頭,還就真的有些痛了。

秀秀突然就笑了,她松開大根,擡頭看着大根的眼睛,大根又想躲,秀秀惱了:“看着我。”

“嘿嘿。”大根看着她,卻有點兒害羞的味道。

秀秀惱了,手伸下去:“我還要。”

這個大根卻很行,他果然一下就可以了,仍然很滑,所以秀秀一下就進去了,她幾乎有些惡狠狠的坐了進去,然後她說:“這一會我要騎你。”她突然想起件事,又笑了,湊到大根耳邊道:“我就是要騎到你腦袋上。”

大根嘿嘿笑了,應着:“嗯。”

秀秀動着,她越來越癫狂,大根不是白馬王子,但可以反過來想,王子只會騎她,而不會這麽老老實實的給她騎,秀秀突然又想到了英國的查爾斯王子,當年的查爾斯,曾打碎過秀秀的王子夢,不是為查爾斯負情,就只為查爾斯的長相,世上怎麽有那麽難看的王子。

讓王子去死。

秀秀看着身下的大根,這個男人,強健而有力,最重要的是,她可以騎他。

秀秀猛然叫了起來:“駕。”

大根本來閉上了眼睛,卻仿佛給她的尖叫聲驚到了,睜開眼睛來,然後他嘿嘿的笑了,伸手想來抓秀秀的Ru房,又似乎不敢,伸到一半又縮回去了。

秀秀惱了,抓着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上,然後她扶着大根的雙手,更大聲的叫:“駕。”

她叫着,她笑着,她看到了一蓬黑色的火焰,開得是那麽的燦爛。

秀秀燦爛了,但二根卻陰郁了。

二根不再過這邊吃飯,而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己屋裏煮了吃,他也不理大根,也不往秀秀跟前湊,不理她,只是遠遠的看着秀秀,他的頭勾了下去,看秀秀的時候,好象是翻着眼皮子往上看的,給人一種特別陰郁的感覺。

有時秀秀故意挑逗他,回看他,二根就會把目光錯開,不過秀秀不注意的時候,他又會盯着秀秀看,秀秀有一種感覺,二根好象草從裏的狼。

有時乍然間回頭,突然看到二根那好象吹着寒風的眼睛,秀秀會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不過随後她就會笑出來,然後挑逗的看着二根,有時她還會故意向二根走過去,二根居然就躲起來,他的感覺非常敏銳,一看到秀秀有向他走過去的頃向,他會兩步就閃進自己屋子裏,或者遠遠走開去。

秀秀便笑了。

大根看到二根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秀秀便堵氣說:“好啊,那是你兄弟,我是不值錢,晚間我就跟他去睡,給他搞,搞死了也不要你埋,随便往哪個山溝裏丢一下就行了。”

每每她這麽一堵氣,大根就會手足無措,慌忙來哄她,他又不會說什麽話,只會傻笑,跟在秀秀身邊,象條小狗一樣,秀秀就是堵氣不理他,直到這個老實人光腦門上都見汗了,她才會裝做很委屈的原諒他,會撲到他怦裏撒嬌,掉眼淚,然後又要,最後在她的尖叫聲中和好,這中間的火候,秀秀掌握得非常好,大根就象條給鈎住了嘴巴的魚,秀秀悠着鈎杆,悠啊悠的,把大根悠過來悠過去,最終輕輕一扯,大根就是一條死魚了,想腌着腌着,想曬着曬着。

倒黴的其實是賽虎,二根心裏積着陰火,他奈何不了秀秀,最多只是遠遠的噴着火花,但對寒虎就不客氣了,動不動就是一腳,有時甚至抽出雞蛋粗的棍子追着打,秀秀心下樂了,便把寒虎叫過來,經常拿點東西來哄,然後跟賽虎玩,賽虎以前跟二根最親,因為大根節儉,舍不得東西喂,而二根大方随便,他又不吃肥肉,往往都是精肉他吃肥肉賽虎吃,所以賽虎跟他親,但二根這一打,秀秀再這麽一哄,賽虎立馬就跟秀秀親上了,秀秀試驗過幾次,狗喜歡跟人,有時候二根上山去,賽虎還是會跟,但只要秀秀叫一聲,賽虎就會跑回來。

二根不跟秀秀大根講話,然後狗也不理他,于是二根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秀秀成功的把二根孤立了起來。

秀秀很開心,她突然覺得喜歡上這山裏了,大根人不錯,對她非常好,雖然山裏很清冷,但秀秀本就不是那種特別喜歡熱鬧的性子,或許說,她其實蠻喜歡山野的,大根上山,她就會跟着去,有時大根沒什麽事,不要上山,她也會扯着大根去亂逛,把周圍的山頭轉了個遍。

轉了幾次,秀秀發現,每每她一上山,二根立刻就會牽着牛上山來,然後遠遠的偷看着她。

他不會湊過來,但似乎時時刻刻要看着秀秀才舒服,他這是一種怎麽樣的心理,秀秀不能夠完全理解,但一個大方向猜得到,歸根結底,二根就是想搞她,即便上不了身,眼睛看着也是好的。

秀秀嘴角便翹起來。

不過秀秀也防着二根,她不會給二根機會的,她清楚的知道,二根只要逮到機會,一定會再次強奸她,那時她真要死了,大根也不可能殺了二根替她報仇,就算大根下得了手,那又有什麽用。

在與大根的交合中,秀秀漸漸的有些迷上了性愛,但她絕不願二根那個東西再插進她身體裏,死也不。

這大山裏野物多,不但有狼有豺有野豬,甚至還有狗熊和豹子,所以山裏人多鳥铳,大根二根每人都有一把,秀秀看見了,便纏着大根要學打铳,對她的要求,無論什麽,大根都是不會拒絕的,真就教會了秀秀打铳。

最初學的時候,秀秀并沒有想過要拿鳥铳來對付二根,但想不到的是,有一回真用上了。

秀秀有個習慣,喜歡在上廁所的時候看書,大根他爹留了一些書,都是古版的,什麽紅樓夢啊水浒什麽的,雖然是繁體字,但勉強也能看,尤其是紅樓夢,秀秀看過幾遍的,連蒙帶猜,不會錯,而且秀秀特別喜歡上面的的圖,那些老版的,地方大院的屋子,很簡單的色,別有一種韻味,所以秀秀只要上廁所,一定拿上,然後把賽虎叫過來,守在門口,賽虎還蠻愛幹這活的,有時還撒着歡兒先幫秀秀到廁所裏打探一番,甚至就想呆在廁所裏,給秀秀連嗔帶踹趕了出去,說:“就在這裏趴着,不許動,也不許走開。”

賽虎果然就趴下來,那讨好的眼神啊,有時就跟大根一樣,每每能讓秀秀笑出來。

有一回,秀秀正在廁所裏呆着,好象有人叫,秀秀沒太聽清楚,好象是牛怎麽了,大根應了一聲,打起飛腳就跑出去了,賽虎也跟了去。

秀秀不知道什麽事,出來,大根的背影已轉過了山角,秀秀也想跟去看看,不過她要先洗個手,放下書,洗手的時候,秀秀好象聽到了響動,不知如何,她心裏猛地一個激靈,什麽也沒想,返身就往屋裏跑,跑進裏屋,立馬栓上了門。

秀秀并不确定自己聽到了什麽,這只是她心中的一個預感,放在以前,心中就算有不好的預感,也往往出于顧慮或者面子什麽的,不會去做,但給拐進山裏,吃了大虧後,秀秀的心特別的敏感,一有感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付諸行動。

她的預感是正确的,屋外果然就響起了二根的腳步聲,然後是撞門聲,不過秀秀一聽到腳步聲,立刻就把門後的書桌拖了過來,死死的頂着了門,然後還頂了兩個鋤頭把,二根的力氣沒有大根足,頂不開。

不過聽到撞門聲,秀秀還是怕,她可以肯定,大根給叫出去,必然是二根的一個計策,這會兒她想起來了,那個叫聲,好象是張陀子的,那個搞母狗的張陀子和二根關系最好,都不是人,狼狽為奸。

難道又要給二根強奸了嗎?那夜給二根強奸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現在秀秀腦子裏,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就是死也不能再讓他那根東西插進身體裏去。

秀秀下定決心,她四下張望,刀在廚房裏,不過她記得屋裏有把剪刀的,如果門真給二根撞開而大根還沒回來,她就死。

但這一張望,秀秀眼睛突然一亮,她看到門背後牆上挂着的鳥铳,秀秀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牙關就咬緊了,她似乎又看到了心裏的那蓬火,熊熊的燒起來。

“打死他。”一個聲音在秀秀心裏瘋狂的叫。

秀秀拿過鳥铳,從牛角裏倒出硝,飛快的填上,裝上炮子,然後人站到床後,這種老式的架子床,是有好幾排架子的,下面一排架子剛好可以架上鳥铳。

铳口對着門口,秀秀牙關咬着,眼睛瞪大,手死死的扣着扳機,只要門一給撞開,二根一現身,秀秀絕對會放铳,不會有絲毫猶豫。

是的,就是要打死他,即為今天他的詭計,更為那一夜的淩辱,那是秀秀生命中的污點,她到死都不會忘記,只除非二根死了。

在經歷生不如死的煉獄後,秀秀有了死的勇氣。

也有了殺人的決心。

但二根始終沒能撞開門,這山裏的門,本身特別結實,然後那夜給大根撞斷門栓後,大根又換了個更結實的門栓,再加上鋤頭把和書桌,即便大根只怕也撞不開,何況是二根。

二根停了下來,可以聽到他呼呼的喘息聲,秀秀一動不動,這一刻,她出奇的冷靜,或者說,她腦子就是一片空白,除了全神貫注的看着,她什麽也不能想。

二根跑了出去,急促的腳步聲,秀秀聽了心中一跳,二根放棄了?還是大根回來了?不過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她聽到二根又進屋了,腳步聲有些重,然後有重物墜地的聲音,秀秀馬上就知道了,二根搬了樓梯來。

外屋和裏屋,只間只隔了一道牆,牆是不到頂的,大約兩個人高,不過外屋梁上架有樓板,只留了個口子,一般不常用的壇壇罐罐什麽的,都放在樓板上,但裏屋只架了幾塊樓板,可能是板子不夠了,二根搬了樓梯,只要從外屋口子裏上去,站在牆上就可以翻過來。

秀秀嘴角翹起來,她把鳥铳架高一層,身子再蹲下一點點,铳口就對準了牆頂,只要二根露頭敢跳,她一铳就能把他淩空轟死。

鳥铳才架好,二根的腦袋就從牆頭上露了出來,他眼睛紅着,臉上也紅通通的放着光,第一夜強奸秀秀時,他就是這個樣子,極度的興奮和變态。

二根一眼就看到了床後面的秀秀,他的眼光陡然就亮了一倍還不止,不過他随後就看到了秀秀手中的鳥铳,然後他就僵住了,本來上半身整個兒探了上來,只要再一聳身就能上了牆,這會兒卻不敢動了。

四目對視,秀秀狠狠的看着二根,二根也看着秀秀,他喘着氣,不甘心,但他從秀秀的眼光裏,看出了寒意,而且他也知道,秀秀确實是會打铳的,況且裝硝的鑽角就放在桌上,塞子時打開的,桌上還有散落的硝粉,很明顯,铳裝上了,秀秀不是在吓他。

好一會兒,二根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秀妹子,求你了,給我搞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好啊。”秀秀嘴角翹起來:“你跳下來,跳下來我就給你搞,随便幾次都行,只要你有力氣。”

“秀妹子。”二根當然知道秀秀不是說的真話,他真要敢跳,甚至不等他跳,只要翻上牆,秀秀說不定就會放铳,這麽近的距離,一铳轟下來,野豬也打死了,何況是個人,二根心裏雖然燒着火,腦袋卻還沒燒糊塗,所以只能哀求。

秀秀笑了,她收回一只手,解開了衣服,她白天還是戴了胸罩的,怕有外人來,尤其是張陀子,給二根看,只是為刺激二根,潛意識裏,也是因為給二根強奸過,反正看過的,看不看無所謂,但不能給外人尤其張陀子那種玩意兒看到,不過秀秀也沒解開胸罩,其實她知道,有時戴着胸罩,這麽半遮半掩的更誘人。

果然,等她把襯衫解開,胸罩露出來,再把胸托了一下,二根的眼光就直了,然後鼻血倏一下就噴了出來,這一點上,秀秀尤其認定二根是個變态,外面那麽多人,那麽多年輕男子,而且還躲起來看毛片的,也沒見誰流鼻血啊,就只見二根流。

“秀妹子。”二根全身都在發抖了:“求你了,給我搞一次,我真的憋不住了。”

“來呀,你下來啊,我給你搞,随便你怎麽搞。”秀秀笑得邪惡,她的左手更托着自己的雙乳,一托一托的,秀秀的雙乳本來較大,有了男人後,更大了一圈,這麽托着,沉旬旬顫巍巍,特別的誘人。

二根的鼻血也就越發的流得厲害了,突然一下,他的腦袋從牆頭上消失了,然後是重物落地聲,還有二根啊呀啊呀的叫痛聲,原來二根激動之下,沒站穩,從樓梯上滑下去了,秀秀聽到二根在外面的叫痛聲,心裏那個痛快啊,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二根沒再爬上來,後來他出屋去了,然後就聽不到響動了,秀秀猜測,二根可能摔傷了腿或手什麽的,不過也懷疑二根另有詭計,反正大根沒回來之前,她不會開門,也不會出去,後來有些累了,索性躺到床上,把鳥铳架在架子上,還看起了紅樓夢。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大根回來了,見秀秀着門在屋裏,他叫了一聲:“媳婦,你在睡啊,身上沒不舒服吧?”

“沒有。”秀秀應了一聲,忍不住笑:“我舒服着呢。”這才拖開書桌打開門出去。

大根看見她,嘿嘿笑了一下,秀秀問:“牛怎麽了?沒丢吧?”

“沒事。”大根搖頭:“二根個死寶崽,放着牛,他自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還是張陀子喊,不過也沒事,我家的牛最老實了,就在山背後吃草呢。”

“哦。”秀秀應了一聲,越發的認定,這是二根和張陀子聯手設下的一個計,二根必是摸準了她上廁所看書時間久,所以讓張陀子把大根喊出去,然後他摸回來強奸她。

前後想得通透,秀秀嘴角又翹了起來,心中得意:“你個人渣,沒想到姑奶奶會放铳吧,哼哼,摔死你。”

二根這詭計,秀秀也沒敢大根說,大根這老實人也完全沒想到,他出去找個牛,家裏還發生了一出驚險大戲,到是看到樓臺梯咦了一下,說:“樓梯怎麽搬過來了,媳婦,你搬過來的。”

秀秀便應了一聲:“是,我到樓上拿點幹菜。”

大根一臉緊張的道:“那你要小心,你等我回來,我上去拿啊。”

“嗯,我知道了。”秀秀吐了吐小舌頭,背轉臉,可又偷笑了,她看了看二根的屋子,二根關上了門,不知是出去了呢,還是躺在床上忍痛,想象着二根這會兒憋氣的樣子,秀秀又笑了。

當天二根一直沒現身,第二天才出來,左腳一拐一拐的,果然是扭了一下,秀秀看見了,便露着牙齒沖着他笑,二根錯開眼光,不跟她對視,就仿佛失敗者不肯與勝利者對視一樣。

秀秀心裏那個痛快,抱着賽虎:“狗狗狗,來,親一個,兩上,三個。”

抱着賽虎親,賽虎樂壞了,伸着大舌頭在秀秀臉上一頓亂舔,舔得秀秀一臉的口水,這下秀秀不幹了:“呀,你個死狗狗。”抓着賽虎的手一頓亂揉,賽虎撒着歡,她咯咯的笑,大根在一邊看着,嘿嘿的笑。

二根的臉,陰得象四月的梅雨天,幾乎能滴下水來,秀秀笑得越發的暢快了。

這一次後,二根越發的陰郁了,秀秀以前看過一個鬼片,這會兒二根眼睛裏的光,就跟鬼火一樣。

秀秀不怕他,秀秀越來越有信心了,而且秀秀想到了報複,雖然她知道二根想搞她想得要死,也估計二根可能會強奸她,但她沒有想過,二根居然真的會付諸實施,而且會夥同張陀子來幫手用計,這讓秀秀極其的憤怒,她要報複,另一個,她當然也是有些擔心,只有一日打賊,沒有千日防賊,萬一一個疏失,給二根得了手,那就完了。

要給他一下狠的,秀秀在心裏想着,一天她跟大根到山上放牛,突然有了個主意。

往老龍溝那邊去,有個鷹叫崖,比較陡,估計有個四五十米高,但在最頂峰處,又不是特別陡,還有一點點緩坡,崖頂下去三四米的樣子,生着一叢不知名的花,大根那天要讨秀秀高興,攀着小雜木給秀秀摘了一朵來戴,戴着花,秀秀笑得燦爛,但其實不是因為花,是因為鷹叫崖。

第二天,大根去田裏打農藥了,往日大根到哪裏秀秀跟到哪裏,這天她卻不去,只是賽虎跟了去,狗喜歡跟人,誰出門跟誰,不過也是秀秀有意讓賽虎跟了去。

她要做的事,不想讓狗看見。

大根轉過山角,秀秀就抓着那本紅樓夢上了山,她知道二根在山上,也知道二根放着牛,人在高處看着下面,果然她一上山,二根就跟了上來,還好還隔得遠,要是太近,秀秀只怕不到鷹叫崖,二根就有可能把她撲倒,那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秀秀裝做沒發覺二根的樣子,加快了腳步,到了鷹叫崖上面,她在崖邊上站着,裝做要下崖去摘花的樣子,二根在後面看見了,叫起來:“秀妹子,你要做什麽?”說着飛快的跑上來,邊跑還邊叫:“秀妹子,你千萬不要尋死,千萬不要。”

原來他誤會了,還以為秀秀是要來跳崖呢。

這個正中下懷,秀秀偷笑,回過頭來,裝出才發覺二根的樣子,抱着胳膊驚叫起來:“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跳下去。”

這時二根已經跑到近前,不過秀秀站在崖頂上,崖石高處一截,二根也沒敢上來,站在下面,心急白臉的叫:“秀妹子,你千萬不要尋死,千萬不要。”

“誰說我要尋死了?”秀秀到真怕他不顧一切沖上來,那就麻煩了,不上來就好,白一眼二根。

“啊。”她這麽一說,二根知道自己誤會了,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要怎麽說,秀秀及時就補上一句:“我來摘花的,上次的花好看。”

不出秀秀所料,二根眼光一亮,立馬就接腔了:“你別下去,太危險了,花在哪裏,我幫你去摘。”說着探頭往崖下看了一眼,叫了起來:“就那裏啊,我幫你去摘。”

秀秀就不吱聲,她怕表現得太熱情的話,二根會懷疑,不過眼光卻瞟着二根,好象又猶豫又鼓勵的樣子,她知道,這個眼神一定能讓二根毫不猶豫的下崖去。

果然,與她的眼光一對,二根頓時就興奮起來,攀着雜樹就往崖下去。

秀秀嘴角翹起來。這些日子,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心計了,而在這一刻,她的這種自信達到了巅峰。

看着小心翼翼往下爬的二根,秀秀在心底輕叫:“朱二根,你個人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秀秀回身,崖頂有一塊山石,兩個菜碗那麽大小,二三十斤的樣子,還是昨天秀秀自己搬上去的,說要在崖頂坐,為的就是今天這一下,她躬身搬了起來,只要轉身,對着二根丢下去,一定能把二根砸下崖,神不知鬼不覺,即便是福爾摩斯來了,也只會認為二根是失腳滑下崖的,不可能會把秀秀當嫌犯,再退一步,就算有人看見秀秀上了崖頂,也看見二根跟來了,那秀秀也可能說,是二根要下崖摘花讨好她,結果沒抓穩摔下去了,至于身上的砸傷,嘿,這麽高的崖摔下去,什麽傷都掩蓋了。

好象一切都在秀秀的料想中,但人生總有意外,秀秀搬石頭的手,好象感覺到不對,左手下面硬梆梆的,但右手下面滑溜溜的,而且還在動,好象有個什麽東西,秀秀斜過腦袋一看,居然是一條蛇,蛇不大,小指粗細,給秀秀連蛇身帶石頭抓在手裏,蛇頭這會兒正回過來,張着嘴,好象要來咬秀秀的手。

秀秀打小最怕蛇了,哪怕再小的蛇,那也是蛇。

“呀。”秀秀一聲驚叫,慌忙連石頭帶蛇一起丢掉,身子更急步後退,一吓之下,她全然忘了,自己是站在鷹叫崖頂上,身後一步就是幾十米高的山崖,這一退,一步踩空,她整個人便往崖下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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