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海裏有炸彈(上)
海裏有炸彈(上)
2章 海裏有炸彈(上)
而到了現場,交警、120、消防隊還有張成他們也到了現場,當多個部門在對接任務的時候之前救援的工作依舊在緊張的進行着,當120處置傷員的時候海裏的車突然發生爆炸,這是車在開進海裏約十五分鐘之後所發生的事情,而現場的群衆也都因為這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爆炸而心有餘悸的瘋狂逃竄,随後,大家開始分工合作,張成、江楓以及消防人員負責及時疏散群衆,其他人的工作與之前的對接工作并沒有什麽太明顯的變化,而大概過了幾個小時,他們搜索到遇難者以及傷者,但是大多數的乘客依舊沒有找到,江楓為了提高工作效率,積極地使用手臺與其他組織溝通,而一輛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車抱頭鼠竄的沖了過來,而在那馬路中間有一個小孩在那裏手足無措的站着,而那輛車正好在橫沖直撞的沖向小孩,江楓看到後下意識的沖向馬路之間把小孩推到一邊,結果自己卻躲閃不及被車撞飛倒在了地上,當張成通過手臺得知江楓被車撞飛以後整個人都慌了,傻傻的站在那裏,在層層人的阻攔下張成見到了江楓,而那張臉剛才還調皮天真無邪的樣子立馬被撞成血肉模糊的樣子,而他激動的喊着他徒弟的名字,可他,早已沒有了生命體征,而張成為何不知眼前一黑,便倒在了江楓的身旁。
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在了床上,只不過區別在于旁邊也有床,而江楓就在這床上,他立馬反應過來現在是回到了2022年,但是那個目前在自己穿越過去而被車撞死的那個江楓到底是?他本以為那個江楓的死只是一場夢,但自己的身體反應卻不是假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難道就是來回穿越時空産生的副作用嗎?沒想到反應這麽大!張成內心的反應就是絕對不能讓江楓知道,但幸運的是,江楓并不清楚有穿越時空或者是自己已經背着他穿越時空去調查真相了,而這時江楓醒了以後揉了揉眼睛回頭看了看師父,發現睡覺的時間師父仍然沒有睡覺。
“師父?”
“嗯?你醒了啊?”
“你,怎麽還沒有睡覺?是要打算做夜貓子嗎?還是說這件事情讓你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這不像是師父的風格啊?”
“沒事,我睡覺老是做什麽春夢,也是夠夠的了。”
“難怪你最近幾天褲子上的痕跡有些顯而易見了,不對啊,師父?你怎麽還做上了春夢?上班的時候你褲子有那麽顯而易見的痕跡你就不怕誰說你什麽嗎?還有,不許你在其他人面前在你自己的褲子上留下痕跡,你知不知道你是叔圈天菜啊?”
“emmmmm”
“你說句話呀師父!”
“好吧,我開玩笑的,我都孩子了,而且都快生二胎了。”
“你跟誰結婚了?”
“你不認識。”
“你要告訴我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麽知道是誰啊?認不認識啊?”
“等你出徒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但是你現在要去幫我做一件事,你現在馬上去一趟現場,看看那邊是否有監控?如果有監控的話你去問問十年前的錄像是否保存了?如果保存的話你就去一趟交通隊把前後資料都調一下,允許的話複制下來看看。”
“好的。”而江楓說完這段話過了沒有幾秒鐘就察覺到不對勁,立馬反問道:“不對呀師父,你怎麽能現在讓我去啊?大半夜的人家都下班了吧?”
而這時張成才發現說露餡了,因為他剛從那個十年前的現場穿越回來,而且醒來的時間正好是十年前的白天,晴空萬裏,而對于剛剛承受了巨大時空穿越反噬的張成,眼前發黑,而且還經歷了十年前為了救小女孩被車撞的生死不明的徒弟還在難過之時突然又暈倒了,這才花了多長時間?而且到了爆炸的一瞬間......
“師......父?”江楓用手電筒照着臉吓唬張成,而且還想問張成是不是背着自己偷摸調查十年前的事情了?他甚至都懷疑師父已經能穿越時空了?但是江楓卻不想說破,因為師父這麽做其實是為了自己,但是那麽做對于自己來講并非是感恩,而是質疑,因為他相約和師父一起進步,在師父還有其他人的眼下成為一名合格的警察,這麽做大家才能認可自己,讓自己順利的出徒,如果師父不在了,那麽自己會懷疑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
“嗯,怎麽了?”本想漫不經心回答的張成卻發現江楓用手電筒照他自己的臉便被吓了一跳:“我去,幹嘛這麽吓人?”
“我哪有?”
“好了,趕緊去睡覺吧!我跟你講,如果第二天你起不來任務完不成的話我就打你屁屁了啊!”
“是是是!”于是聽見張成的“警告”之後,仍不慌不忙的回到了床上,他開始假裝睡覺,相反套路張成看看他睡覺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麽?而且他雖然有猜到自己的師父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但是沒有證據,只憑自己師父的三言兩語就懷疑自己的師父瞞着自己穿越時空是否有些?最主要的是他比任何人擔心師父每次都這麽亂來,也就是這個亂來讓他想起了當年師父為了保護自己而右手神經被割斷的事情。
那是在發生交通事故後的幾年,張成在卷宗裏找到兩個人:肖鶴雲以及李詩情。而那個時候自己因為救一個女性朋友于是被幾個色狼上前圍堵,而張成路過這附近發現江楓在和這幾個男的在單打獨鬥,于是便過來幫忙,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打暈幾個人以後就有人用笑道在自己師父背後偷襲他,于是他反應快的一腳踢開背後襲擊師父的那個人,雖然暫時擺脫了危險,但是他一下一秒被另外一個人偷襲扭斷了他的腳,而剛才那個拿小刀的人用他的武器打算把自己的腦袋開一個洞,而就在這時張成用右手擋下了,血自然而然的從上面流了下來,而後面還有一個人不罷休的想繼續給張成來最後一刀,但是卻被江楓用邊上的石頭直接砸到了他的眼睛,而張成趁他看不見的時候直接把那個人打暈了,其他的同事看見現場的情況以後及時伸出援手把他們都抓住了。
“師父!”
而張成不管不顧的一臉淡定把上面的刀拔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江楓,什麽話也沒有說,直至發現他的腿被剛才的人扭斷後便詢問道:“怎麽樣?還能動嗎?”
而江楓并不擔心自己的腿,更讓他在意的就是張成受的上并不是單純的皮外傷,因為他傷的位置恰恰是肌肉神經最豐富的地方,而這個位置傷得重的話會導致他手徹底廢掉,可想而知,等待張成的可能是......而江楓想都不敢想,他突然想起褲子右兜有一個包紮布,于是便廢了很大的力氣拿出了包紮布,想站起來給張成止血,但是他卻不能短時間內站起來,而張成看到以後對其講道:“那麽點,留着給你自己包紮腿把,可疑用于固定,你的腳受傷程度比我還嚴重,我大不了換一只手接着用,但是你的腿直接被扭斷,你和我一樣就是做事情不考慮後果。”
“你不是說,有些事情無論結果如何,只要有人報警,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出警嗎?那你剛才被偷襲,也算得上是被求助把?師父求助作為徒弟的我幫忙有什麽不對的嗎?這樣,也算得上是禮尚往來各不相欠吧?”江楓還是用嬉皮笑臉的态度對張成講,而張成的表情和江楓實在是大相徑庭,因為他明白一個人廢了一條腿的話以後的生活甚至是執行任務都要慢半拍了,而看江楓的樣子後張成更加擔心了。
“你先止血吧,在神經還有救之前及時的做有效的措施,你的手還能保得住,而血止住就是一個前提條件,如果血止不住的話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我的腿如果有噴霧劑的話也許還能逆轉,但是神經卻不一樣了,我......”
“好了,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于是張成捂着流血的手走到了江楓面前,而江楓卻一直在抗拒自己,也抗拒張成了抱自己,但是張成在抱起他的一瞬間突然讓胳膊還有手下墜了一下,而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也有痛苦的表情參雜在裏面。
“師父!”江楓有些心疼,不想讓張成抱着自己去醫院,太麻煩了,而且他的手不能再拖下去了,這麽一來他會......
“沒事,先從你去醫院吧,老許,幫我把車開過來,送江楓去醫院。”
“是!”老許立馬去取車,而其他人也幫忙為江楓扭斷的腿用綁帶固定住,而車也開了過來,其他同事幫忙一起攙扶江楓把江楓放進車裏,其他同事也想讓張成去醫院,但張成卻拒絕了,畢竟手只是單純的流血不至于去醫院,但是大家對于張成的解釋不買單,而江楓卻因為張成拒絕去醫院治療徹底生氣了,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可能唯一一次對自己無微不至照顧的師父發脾氣,他本身在單位有一種痞子的性質上班,大家本不待見他,而且還是張成救場,對任何人發火是大家情理之中的,但這次他發火讓每個人都可疑用意想不到來形容。
場面一度尴尬,不知道如何收場?
“去吧老張,這裏我們頂着,我們去跟局長說。”
“是啊,你看江楓都急成什麽樣子了?”
“就是就是。”
而張成看了看江楓又聽了聽大家的勸解,于是便自己上車了,而張成委托其他同事說了幾句話後便和江楓去醫院了,當然,那些被抓捕的人也被送進了審訊室開始審訊。
“說!知道襲警罪的定義是什麽嗎?”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警察啊!而且還是那個男的現上去把我們踹了一腳的好嗎?”
“那你們對那個小姑娘在做什麽?”
“什麽也沒有做。”
“你确定?”他們把找那個小姑娘麻煩的監控錄像給掉了過來,而那位主謀正好看見了他們對那個小姑娘進行騷擾以後防線徹底崩潰了,于是便開始交代了犯罪事實。
“不錯,因為這位小姑娘家裏有人病倒了,正缺錢,她通過web看到我們的貸款于是下載了,而且她還進行了裸貸,錢得到了,但是因為我們放的是高利貸的原因而且這個女的裸貸且身份信息什麽的都在我們手,我們每三番五次的提醒她去還錢,如果不還錢的話就把她裸貸的視頻放到網上而且發給女孩的家人,于是她迫于壓力來找我們好好談談,但是她卻一直沒有露面,大概在兩個星期後,她主動找我們說要在這個地方見面,當我們和她見面時她在那裏東張西望好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于是之後的事情就是監控錄像上面你們看到的那一幕。”
“就這些?”
“真的就這些。”
“你們只有這個小姑娘的□□嗎?”
“真的只有這些!”
而下一秒技術支持部的同事卻狠狠地打他們的臉,“犯罪嫌疑人的收集數據恢複完畢了。”而這些人也因為襲警罪、不主動承認罪行、騙貸、散播黃色信息被檢察院提起訴訟,而這件事的後續那些犯罪嫌疑人被判無期徒刑,主謀判死刑,但是在審訊後的第三天,被那些犯罪嫌疑人裸貸威脅還錢的小姑娘卻死了,據當時報警的人口述他在散步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人影漂浮在河上,起初他以為是不是誰沒有道德心,把充氣人偶随便扔在河上,但是後來有人仔細看發現那并不是充氣人偶,而是真的人,于是他們就報警了,而當這件事傳入了張成和江楓那裏以後他們開始就有些不太淡定了。
而在送醫院的過程中,張成的手漸漸地沒有了知覺,他并不擔心自己的手沒有知覺,他只是擔心自己的手沒有知覺的這件事被江楓知道,而江楓知道以後肯定要用什麽東西來彌補,一旦他有通過什麽渠道能恢複手的知覺的話他一定回去問,問能不能治好?能恢複幾成?多錢能治好?甚至讓他形成一種有病亂投醫的習慣,到了醫院以後,他們被分別送到不同的診室去治療,江楓的腿因為急診措施做得很到位因為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而張成的情況就并沒有那麽好了。
“你這個情況......”
“怎麽樣?”
“如果你要是早點來的話,也許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你現在的肌肉神經被割的一刀兩斷,你沒有做緊急處理吧?血流的這麽多感覺剩不了多少了,而且你的情況如果能早些止血的話也許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且肌肉被割斷的話,也許你的這只手就不會廢了,好吧,現在說這些也許來不及了,你現在讓護士站那邊趕緊去做一下清創吧,你......”
“嗯?”
“為什麽不止血?”
“沒,我同事比我傷的更重,他的腿基本上是被其他人給扭斷了,而且如果要是不管那個人的那一刀的話基本上是game over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啊?能值得讓你去這麽付出?想必這個人是跟你關系特別好的那種吧?”
“他是我徒弟。”
而那個醫生愣了一下,就是因為他愣了一下,才讓張成以為他是在套自己的話,而且他可能誤以為是自己那個徒弟并不是普通的師徒關系,那位醫生以為張成和那個徒弟是戀人關系,而當他問張成和自己的徒弟關系是不是戀人關系的時候被張成否認了,于是醫生放張成走了,走之前還對張成講關于藥物的使用方法,于是張成聽完以後去護士站處理傷口了,而他走到半路後突然眼前發黑,面無血色,最主要的是沒有一點點的預兆就突然倒下了。、
而再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在病床上了,在他的旁邊就是一個很模糊的身影,而且還坐在輪椅上,張成看了看外面,現在是晚上,他還是借助晚上月亮照射的影子下才看見的,他發現右手手背上有滴流針的痕跡,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在診查室出來的半路上暈倒的,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的,但是,是誰給自己輸的血?是誰奉獻的血?他想弄明白,他想以個人名義來感謝他,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救他的人并不是別人,而是他徒弟,而江楓剛好回頭看見自己的師父醒了過來。
“師父,你醒了啊?”
“哎!小江?怎麽樣啊?腿能動了嗎?哦對了,我是怎麽暈倒的?”
“那個負責給你做清創的護士發現你暈倒了,而且你還是是因為失血過多引起的暈倒,現在你的點滴也點完了,最主要的是你的血是我獻的,那個大夫......”
“那個大夫,對你說什麽了?”
“沒,沒什麽。”面對張成的問題,江楓想用避而不談來回避,但恰恰是避而不談,越是能反映出張成對江楓的懷疑,因為江楓的表情就已經告訴自己,他很清楚大夫告訴他張成的手基本上是廢了,而自己的腿能康複,張成的手卻不能康複,這算得上是上帝的不公嗎?
“我們這個樣子,可疑算得上是禮尚往來吧?”江楓開頭,一臉嚴肅的問道。
“哪有這種禮尚往來的?你這種情況根本就是生死相随吧?”
“好了,師父,我錯了。”
“下次不要這麽亂來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師父。”
而到了晚上,張成在那裏看星星,他好久沒有看到星星了,而江楓在窗臺那裏睡着了,而張成看見他睡着以後于是便下病床直接叫江楓起來,因為前腳挺能聊的,後腳就秒睡,最關鍵的是他身上随時散發着熱氣,那個窗戶還漏風,如果直接吹在腦門上、頸椎上、肩周上肯定會落下一大堆毛病,再加上獻血量實在是太大,一個健康人如果獻那麽多血也是吃不消的,更何況是他睡覺的位置是......于是張成打算在扶他上病床的同時試試看自己的右手怎麽樣?“別在這睡,來上我這病床睡。”
而剛睡醒的江楓就像是被人抛棄的杜牧一樣一臉懵逼,而接下來直接被張成直接扶上床躺去休息了,但是江楓一看到這情況确實一臉的反抗,他一直在說:“師父,別鬧,你的手本來就......”
“本來就什麽?我的手本來就什麽?”
“沒,沒什麽?”江楓說完這句話以後直接把臉埋在了張成的懷裏,因為自己很少被人這樣抱過了,上次抱着的時候還是張成抱起來的,如果是師徒關系的話做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太過了,因為一旦被別人借題發揮的話這件事還有自己和師父的關系就是失之與衆的......
“就是這樣,別害羞,這種事以後也許在還會常常這麽做的,但以後是誰抱着誰或許就不一定了,因為在之後的任務執行中難免有受傷什麽的,這些事情都不是無法預料的,試圖最大的問題就是因為任務分析利弊觀點并不一致,而且好多事情我們都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小江,如果你覺得師徒之間生氣吵架你認為和好的最佳時機是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