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海裏有炸彈(下)
海裏有炸彈(下)
而江楓想了想電視上的情節後便說道:
“非要搞到生死離別嗎?雖然有些不太喜歡這個套路,最主要的是這種套路在電視劇演過不下三四十次了,為什麽師徒劇還要演的那麽生死離別啊?如果不想生死離別的話那就只要避免不就行了,何必鬧成這樣?而且如果有一方真的生死的話,那麽另一方不會因為他的死而給生活留下陰影嗎?而且現在睡覺也會夢到和自己統一戰線的人也許是......”
“這......”張成有些不理解,“你這是影視劇看多了吧?”
“差不多吧,反正大部分結局是HE,也有不是HE結局的,到了最後看的同人文小說,雖然師徒是HE了,但是兩個人卻死了,我記得情節是一個人因為被□□報複同時中央也開始懷疑,他一直東躲西藏,直到後來他同學兼同事發現此事不對勁,而且領導那裏因為醜聞太多而凍瘡師傅,中央開始重新審核關于那個東躲西藏的熱你還有那個東躲西藏的人的師父所發生十多年的真相,因而明白那個東躲西藏的人其實是被冤枉的,但是那個幫助東躲西藏的人洗白的那個人因此被□□的人抓到後又是槍打又是擊打的,後來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确定犧牲了,而這件事到這裏就落幕了。”
“這麽,意難平的嗎?”
“還好,小說最後在番外那裏圓回來了。”
“那就好。”張成根本不想聽,如果把這小說帶入自己和相逢的話那死因就不是被嚴刑拷打了,而自己也不會因為江楓死了自己就難過了,因為私信是他被撞死而自己呗時空錯亂的原因被反噬致死,啊呸呸呸,想這些事情幹什麽?自己和江楓不是好好的嗎?江楓被車撞死的事根本不是2022年所發生的事,而且那個事情如果在那個時間江楓真的犧牲的話那就沒有2022年的江楓了,或者說江楓活下來的因素是跟自己被時空反噬是有關系的。
“對了,師父,你的手剛才醫生講了......”
而這時江楓的眼皮又開始下沉了,而自己也沒有什麽意識了,就是想睡覺,于是閉上了眼睛開始呼呼大睡,而張成這邊看着他睡着以後于是便坐在病床的旁邊盯着江楓看,他想了想當年的那場爆炸,而肖鶴雲他們的口供讓他明白為什麽車不但落入海裏而且那輛車還爆炸了,而他發現肖鶴雲也許不是從不同的時空參與過來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被送進一元錢的那個姑娘,後來怎麽樣了?這也是他更擔心的,而在月光下,面對張成的不光是所有人的生命,還有江楓的生命。
第二天早上,張成他們收到消息,對于那位小姑娘上下其手的那幾位犯罪嫌疑人都被抓捕且被送到法院進行了審理,而那個小姑娘的屍體在河裏被人發現了。
“河裏發現小姑娘的屍體?怎麽可能?”聽到這個消息,江楓自然是不相信的,他還一度認為是自己聽錯了,而在張成的點頭下不得不承認那位姑娘已死的事實,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在法院判決犯罪嫌疑人之後的幾天就突然死亡?而張成感到有些不安,如果是這樣的話呢麽這些嫌疑犯有必要挨個問問了,因為這不是單純的散發不良信息、襲警等等問題,還有可能是□□未遂犯等各種因素在裏面,就是這樣,而且他們的樣子,他更擔心的是這些犯罪嫌疑人裏面很有可能是一個、有幾個甚至是全部都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對于張成來講不管是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他都要出警,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果然又是一件麻煩事,那位姑娘的屍體呢?”
“她現在在屍檢室。”
“好的,辛苦你們了,先回去跟局長彙報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吧。”
“是!”于是他們便先行離開了病房,而張成的傷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手也能動了,但是因為被切掉的神經的關系手的大部分動作還是不能輕易運動幅度過大,但是這個結論對于張成來講确實沒有什麽影響,手能恢複三分之一的活動程度也算得上是謝天謝地了,因而出院的速度要比江楓快很多,于是自己一個人辦理出院手續後便離開了醫院,當他剛回到單位的時候酒杯局長叫了過來,而局長進來後的第一句話是想要讓他幫忙查一下關于15年前的一個案子,跟這個在河裏發現屍體的小姑娘的極其相似的案子。
“局長,您找我?”
“是,來來來,請坐。”
張成坐下後,局長直接開門見山:
“我們要開始收拾爛攤子了,而這些爛攤子正是15年前的意見錯案和冤案,因為這起案件當時我們被一個下屬給抓錯了,而那個犯罪嫌疑人在去指認現場的時候突然逃跑,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們一直在各種關隘貼通緝犯尋事,從5萬提升到50萬,但是犯罪嫌疑人依舊沒有找到,直到後來我們去聯系被害人家屬的時候之人此犯罪嫌疑人的照片的時候被被害家屬否認了,而被害者家屬四普通股票美國的犯罪嫌疑人的肖像我們經過和電腦系統比對發現這個人已經早在幾年前不明原因死在家中,而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我們懷疑不是他,畢竟他可以變聲、易容也可以用其他手段讓自己假死。”
“那他?”
“這次的姑娘被疑似遇害的事情我認為和15年前的事件性質并不能算得上是一摸一樣,也就是因為這次15年前的這次案件的特殊性,我們都開了好幾次開這樣的會,剛才負責屍檢的杜勁松講道犯罪嫌疑人的手法和15年前的手法如出一轍,也就是說這件事肯定會有後代來替自己繼續完成他的使命,也許那個逃犯真的死了,而現在開始的就是他的下一代模仿他的犯罪手法殺人,我們就因為這個逃犯到底死沒死?怎麽活下來的?問題而争論不休。”
“所以說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模棱兩可的結果,而那些犯罪嫌疑人都是破案關鍵所在。”
“這也是為什麽我會讓你去調查15年前那個小姑娘的真相。”
“好的局長,那我現在就開始調查了。”
“別着急,我還有幾句話要問你。”
“嗯。”
“江楓那邊怎麽樣啊?他的腿不是被扭斷了嗎?”
“沒事,他的腿及時用繃帶固定住了,而且送醫院其實還挺及時的,至少沒有落下什麽後遺症,這也是聽送我們去醫院的那個司機從醫生所說的。”
“那你呢?你的手呢?怎麽樣啊?”
“我的手其實,好了不少,至少恢複了能有3成吧。”
而聽到了這個回複的局長,認為張成有話裏有話的成分,但是局長有些不太明白,即使是有話要說,那為何要做出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什麽工作新思想新方向可以探讨,但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卻讓他有寫疑惑?懷疑他自己內心有小九九,還是說有什麽話會因為影響他的工作效率而不能說?
“張成,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如果實在是想請我幫忙保密的話你可以說,我會幫你保密的。”
而張成想了想,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有些事情也是遲早到晚會被江楓所知道的,江楓知道自己的一切以後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直在瞞着他?張成也許要花很長時間去解釋這麽長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任何事情,而就算真的解釋了,按照他的脾氣也一定不會聽完自己所有的解釋的,甚至還有可能并不認自己的師父了。
“沒,沒什麽。”
“你是擔心,江楓那邊?你跟他吵架了嗎?”
“沒,沒有生氣,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他,只能暫時先瞞着他了。”
“那......”
“那我先去找杜勁松看看案件有沒有什麽發展,順便讓其他人幫忙查一下河邊附近的監控,看看通過監控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如果有一丢丢的線索的話那我基本上能确定這件事的性質什麽了?對了局長,還有一個情況需要向您彙報一下。”
“嗯。”
“就是關于十年前那輛車的事嗎?”
“對,我在幾天前找肖鶴雲以及李詩情來談話的時候他們的口供是大相徑庭的,肖鶴雲的口供是那輛車突然被司機強行左拐,然後撞向對面的大橋護欄的扶手然後沖進了海裏,而李詩情的口述确實有一個大媽不知怎麽的發瘋了拿着高壓鍋對其講道:‘你們這些人,害死了我的女兒,你們全都應該去死!’之類的話,而在高壓鍋摔掉在地上的那幾秒,司機把前後門全都開開了,大家要麽從車窗逃走,要麽從兩側車門逃走,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由幾名乘客還沒有來得及從車裏逃出來就被高壓鍋裏面的炸藥給炸死了,我當時有反複确認這幾個細節,他們說沒錯。”
“好的,你先去查吧,辛苦你了。”
“是,局長。”于是張成離開了局長辦公室前往杜勁松的辦公室請求她的幫助,看看能不能從被害的小姑娘的屍體裏能否查出什麽線索?而在屍檢室的杜勁松果然不負衆望,直接找到了幾處傷口,她甚至都能察覺到門外有一個身影,而那個身影的體格就是張成無疑了。
“進來吧。”
而張成進來後便對杜勁松講到:“局長,我來藥檢了。”
“好。”于是杜勁松馬上在檢查申請單上面寫了藥檢實驗,而杜勁松寫完以後直接問張成:“怎麽支付?微信支付寶銀行卡現金還是醫保?”
“微信。”
“好,手機微信打開付款碼然後屏幕扣在下方。”
“嘀嘀。”在手機震動以後提示:“微信支付收款48元。”而杜勁松直接拿出了未開封的一次性針、管子、一次性真空采集器,“來,把胳膊露出來。”于是在一頓拍打之下,張成胳膊的血管原形畢露,而杜勁松三下五除二的把針穿去了,血從管子流到真空采集器的期間,張成表示不痛不癢,而且還慌不擇亂。于是之後的拔針壓迫止血的動作都在張成毫不知情的樣子下完成了。而對于張成的舉動,杜勁松表示很奇怪,他一向就開門見山,但是這次并沒有,看樣子他也遇到了什麽麻煩事,一個是之前十幾年前的小姑娘被害,另外一件事就是江楓那邊,有些事情江楓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他不想說而已。
“啥事?”
“什麽啥事?你在說什麽?”
“你來找我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光做藥檢吧?你是來給我送錢的話那我還真是謝謝您,但是,如果通過這種方法開始來求我查什麽事情,我只能說無聊!還有,你是要我幫忙查什麽事情是不是前幾天在某條河裏發現的女性屍體的屍檢報告?而且這個姑娘的死因與十幾年前的那個死因有何相似?”
“不是相似,而是模棱兩可。”
“怎麽回事?”
“只是我的推測,不确定真實性。”
“不确定真實性?”杜勁松想了一陣後明白張成這句話的意思了,然後她對其回答道:“真是的,這麽多年的爛攤子依舊沒有收拾好,太麻煩了,看樣子,真的是可以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來形容了。”
“是啊。”
“對了,你的手怎麽樣了?”
“手能動,但是聽大夫的意思是說避免做大幅度的運動,否則會很吃力的。”
“江楓呢?江楓那邊什麽時候出院啊?”
“江楓那邊現在有人在盯着他,他父母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就去看他了,他的腿雖然有緊急處理過而且送醫及時沒有留下後遺症,但是腳扭斷可是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的樣子還要等醫生評估以後才考慮有沒有出院的指标。”
“對了,你這邊的調查結果怎麽樣了?你不是說李詩情和肖鶴雲的口供不是大相徑庭的嗎?如果一車人的話為什麽口供會大相徑庭?還有,你去了嗎?你說你有某種能力,可以去十年前的現場,既然如此,你應該會發現什麽吧?順便一提,車輛問題和口供問題全部都竄到一起了。”
“全部都竄到一起了?對啊,這件關于車墜入海裏但是卻有炸彈而且那輛車爆炸了,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有一個人在說謊,而我想了想,如果把這件事分開兩件事呢?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口供并不是大相徑庭,而是說他們其實不是同一個時空的人,也就是說,這兩輛車連墜海再爆炸其實是完全不同的時空,而對應那個爆炸的人是李詩情,對應墜海的那個人是肖鶴雲,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原來如此。”
“其實最麻煩的就是那個犯罪嫌疑人。”
“你也覺得他們有問題?”
“他們有一個人有可能是穿越過來的,而那個人也可能已經死了,替他執行任務的另有其人,哦對了,你也別光問我,你那邊有什麽發現嗎?”
“有。”
“好,我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來,給你,先把口罩戴上,還有,屍體很臭,你需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屍體上有一股味,而且屍體沒有泡福爾馬林。”
于是等張成戴好口罩後,杜勁松帶他看了看,徑直的把布摘了下來,而蒼白面無血色的臉頰也映在了張成的眼睛裏,而杜勁松開始把布繼續摘了下來,一個屍體在他們眼裏變得有些□□,但是張成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因為她被發現的時候衣服沒有淩亂,但為什麽屍體的衣服卻有些破損的痕跡?他想到了一件事,而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犯罪嫌疑人給幹掉了,她是被人性侵了,裙子都有些衣衫不整了,但是那張臉也有些奇奇怪怪的,她仔細的看了看後發現這個人與十幾年前的那個屍體長得過于相似像,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當他打開手機的時候發現現在是2012年了,這讓張成才注意到自己又穿越了,但是那個時間卻不是交通事故發生的時間,那件事他看了看距離交通事故重大案件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他在電視上看見那名女屍體正臉的時候發現和那個姑娘一模一樣的,而之後這件事的犯罪嫌疑人也被公布于衆了,他可見那個人并不在2022年被抓捕的嫌疑人的裏面,他這時才注意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時空是徹底錯亂了,但是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最主要的一點是犯罪嫌疑人也許是他想的那樣。
“張成,張成?張成!”杜勁松一句話把他的魂給叫了回來,而張成看了看杜勁松的表情就明白自己的靈魂飄走了,而且是停留了十年前那一天的幾分鐘,而自己也不知道被杜勁松叫了多少遍自己的名字,恐怕杜勁松對自己講的屍檢細節都沒有聽到,接下來他要對杜勁松講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麽。
“杜局長,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
“犯罪嫌疑人,我懷疑死了,而那個犯罪嫌疑人其實是這位姑娘的......”
“什麽?杜勁松徹底崩潰了,怎麽可能是她?”
“因為什麽事情他們發生了争執,我記得當時DNA的結果的确是她的,但是光憑DNA判斷她是犯罪嫌疑人太過勉強了,還有,她有不在場證明,如果不在場證明能推翻的話那為什麽不直接把被害者找一個找不到的地方而是找特別明顯的地方?也有可能是誰想陷害她也說不定,如果有精神分裂症的話可以作為她殺人的理由,但是不能表明殺人時精神狀态是異常的,而且也沒有精神科還有其他科室的就診資料,問題是為什麽她要?”
“也許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那個人想借刀殺人,這些因素都有。”
“不,這件事的未知因素太多,還不能确定當時的資料是不是準确真實的,還有,局長不是說有一個警察不是抓錯嫌疑人了嗎,我想這也許是個突破點。”
“不管怎麽說,還是及時向局長報告吧,哦對了,我把她的屍檢報告給你。”杜勁松轉身拿出那個小姑娘的屍檢報告給張成。
“謝謝你啊。”
“不客氣,對了,藥檢報告馬上就好了,你什麽時候過來取?還有,剛才的事你先不要告訴江楓,以免他擔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