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找我找他也找
你找我找他也找
張成繼續避人耳目的調查王興德孩子失蹤和妻子失蹤還有這三者之間的其他關系,還是從張成噩夢之後的第二年開始進行的。
這些,都是從張成身上發生的,而剛才張成也把自己對肖鶴雲的各種資料通過某種傳輸方法而進入了江楓的體內,而江楓也有可能從肖鶴雲的資料裏意外發現自己其他的事情,而張成想了想自己這麽大歲數了,也不要太任性了,他想告訴江楓自己是怎麽從以前懵懵懂懂的一個警察變成一個對任何案件很輕而易舉找到蛛絲馬跡的警察?而面對陳年往事,張成在想應該用什麽方式來講?而他仔細的想了想,自己之前和江楓講過關于如何讓男孩子在外面保護自己的方法?而張成心裏決定了接着講一講。于是開始接着睡覺。
而江楓這裏也開始做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夢,不,準确的來講,是又穿越了。
這場夢是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和張成開始破案,那個案子在張成的分析和江楓的走訪下發現那個在河裏出現的女屍還有妻子的失蹤其實只要把她們的死亡時間順序颠倒過來距離真相就很近了,而之所以澳門這麽想是因為她們出現失蹤的時間是有順序性的,先是王興德的孩子失蹤,然後是他妻子的失蹤,而張成他們又想了想.....
而江楓突然發現有人在叫自己,而且自己的身體也被人搖晃了起來,當他睜開眼睛一看,是張成在叫自己,可問題在于剛入夢鄉沒有多長時間張成把自己叫醒究竟是發生了什麽?而江楓發現周圍後覺得有些刺眼,江楓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因為自己真的不可能睡的這麽短,他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是2012年2月14日,也就是情人節,而這個時候也是王興德因為某些事情的影響從而被暫時被列為犯罪嫌疑人,那天正好是張成忙于應付工作身體并不是很好的時候,這個時間的記憶點讓江楓想起自己和張成答應好要跟他過一個情人節,這還是江楓主動提出來的。
“師傅,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講吧。”
“等案件處理完了,我們下班去過情人節吧。”
“居然這麽上心?”
“我答應過師父的事,絕對不能食言。”
而張成摸了摸江楓的頭,笑着說道:“行,但是你不介意嗎?畢竟兩個男孩子,然後都是直男過情人節,這總會讓大部分群體唾棄的吧?”
還沒等張成講完話,江楓直接走到張成面前掐了掐他的臉以後笑着講道:“師父怎麽還擔心這種問題啊?師徒感情好就被別人說成了gay的話他們的腦子怕是有些毛病吧?如果他們真的敢說什麽不太好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進行刑事處罰。”
“小江,別鬧了,我們是警察,我們的職責是保護人民群衆,用法律制裁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即使人民群衆對我們有不理解或者是很大的惡意,我們也要做到為人民服務,讓人民放心的舉措,你要記住小江,做人有底線,不要用自己的權利去做違反底線的事情。”
而江楓卻不理解,為什麽張成一臉正經的講這些?因為對于不理解自己的人民群衆根本就沒有什麽溝通的意義?而接下來就是會議時間,江楓對于這次會議表示不出什麽太過意外的表情,相反,對于這次會議江楓還是少許期待,因為他終于可以這場會議裏大顯身手了,當然,這次的會議并不是自己和張成,還有局長以及其他同志參加,最主要的是職位基本都是領導班子暫居主場,主持發起人是誰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了。
會議開始,大家都毫不猶豫的拿出資料開始比對,關于張成被性侵的黑歷史,上面的人直接講道:
“關于幾年前我們局旗下派出所出現了一個重大的工作問題,而這個工作問題只有一部分在座的人清楚,因為這件事我們的經濟人力都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最主要的是大多數的同志也因為這個問題出現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而接下來我們說的就是關于這件事的幕後黑手,而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并不是別人,而是王興德。”
“王興德,這怎麽可能?”所有人都開始私下議論紛紛,一陣不小的騷亂開始了。
“好了,大家安靜,這件事其實是一個小插曲,不過為什麽是小插曲?我想請大家回想一下關于他以前報案的事情。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年王興德報警的時候又說自己的孩子失蹤了,那個時候我們去調查以及調取周邊錄像的時候發現他孩子失蹤前最後一次出現的位置是在那座橋的橋邊,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那個孩子的軌跡了。之後我們又接到群衆的報警,說在那座橋下出現了一個女性屍體,而當我們去現場的時候請消防隊幫忙把人撈出來,而其結果是有一位女性屍體的确從河裏面撈了出來,但是因為那個女性屍體的面貌被人毀了,因為我們當時并不清楚這位女性的屍體究竟是不是王興德那個失蹤的孩子?從而因為身份問題耽誤了很久,但距離他孩子失蹤報案有一段時間王興德再次報警說他的愛人也不見了,而他的愛人也根本沒有在任何一個角落裏見過,這讓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跷,因為這次的錄像不管怎麽搜查,也查不出他妻子出門的痕跡,我們一直在多方面的尋找此人也沒有找到什麽有效的信息。”
江楓聽見以後腦海裏瞬間想到兩個可能,張成也在這句話裏面瞬間想到這件事如果沒有什麽人幫忙的話錄像怎麽丢失也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其他渠道得到完整的錄像,而在這裏唯一符合的人選就是局長以及技術人員,但問題在于錄像調取拷貝基本都是由出警的當時民警和輔警來來,但為什麽在外面的錄像調取卻有人對他們進行“指導工作”?而他再三思考了一番發有些明白這件事背後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罷了。
“大家有什麽想法的話可以一起讨論。”
江楓想把自己的看法講出來卻被張成用右手拍了自己的左腿,江楓剛從張成那裏看酒杯張成搖了搖頭示意江楓暫時不要先講出來,因為他不希望江楓說出來的同時還能保證他的人身安全,而局長看着這倆人好像是在搞什麽小動作,只不過他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破不說破而已,于是便對其講道:“這件事對于大家來講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如果不能找到致命證據從而抓住王興德的話,以現在的局勢來判斷,我們很被動。”
而有一個人想拍磚引玉,引蛇出洞,看看這幾個人是為何不講話?是不敢講還是說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他認為當年那件事也許還尚有餘波,确信這件事尚有餘波的可能不光是這個人,畢竟他沒有想到張成和江楓早就看破這一層了,而江楓之所以清楚這件事完全是因為從上次在10年後的今天與張成坦誠相見後,明白了張成以前辦案部分的事情。
“我認為這件事應該持續關注,因為王興德是有着心狠手辣而稱的,再加上他的作案證據基本上會被他毀滅的一幹二淨,但是從他妻子失蹤情況來看基本上是兇多吉少了,但是他面對這兩個人失蹤以後卻表現出大相徑庭的态度,他的孩子失蹤以後表現出十分焦急的樣子,而他的妻子失蹤時來報案卻表現出很淡定的樣子,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會失蹤的樣子,所以我認為......”
“他和妻子以及孩子的失蹤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對吧?”
“至少是這樣沒有錯,但是那個屍體的身份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因為屍體的臉部都被毀了,如果想要識別那個在河邊出現屍體是王興德的孩子的話就需要提供DNA以及親子鑒定的結果,但是這些辦法對于死去的人無法使用,而且能證明屍體身份的辦法有很多,胎記或者常人難以發現的東西家屬都能看見,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引狼入室,對吧?”
“但是我們也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否則他能做出什麽事我們都不清楚。”
但是接下來局長的要求讓在場的各位大吃一驚,因為局長的要求是:“一份報告,而且是一個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總結,還有一件事,就是蹲點,因為有群衆發現王興德在游樂園的某個地方徘徊,而且還有其他群衆描述了王興德與另外一個人進行什麽交易,那個人的外貌我用照片給他洗了出來。”局長把那個人的照片遞給每個人,而江楓發現這個人有些眼熟,感覺在哪裏見過?但是他怎麽想也想不起來,江楓想了想,這裏是2012年,很有可能是因為時間和時空穿越的關系把某些記憶封印住了。
張成對這個照片裏的人表示也是在哪裏見過的樣子?後來他想起來這個人大家都叫他小六,因為他的社會關系查不到,再加上叫他小六的人基本上是他同事,而且他的戶口系統裏面也查不到,而叫他小劉的那個同事也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他父母也是個謎,而且他的工作關系并沒有想象的那麽穩定,自己私下也調查過這個人,不論是他現在的住址還是他的老家還是他的工作,因為他相貌平平,因而大家對他的印象就是查無此人,從張成認出小六的開始,這件事又開始産生了幕後黑手了,而且,張成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親自目睹到黑色産業鏈。“我來負責踩點。”江楓毛遂自薦的講道,而張成看了看江楓的樣子自己內心更加心事重重,因為他這幾天的右眼皮一個勁的跳,正所謂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而這種場合張成卻右眼皮一個勁的跳,他覺得一定會要出什麽事,張成本想在下一秒說自己不同意的時候江楓摸了摸自己的手,江楓也在那一瞬間通過摸張成的手以後就明白張成的內心不安。
“好,張成,你跟江楓一起去踩點。”
“是!”
“好了,都散會吧。”
在大家全部離開辦公室“各奔東西”的時候,江楓走在前面,剛要進入辦公室發現從走廊死走過來的張成,江楓看見張成板着個臉,再加上剛才他內心的不安被江楓證實了,他接下來想到的不是被張成罵就是被張成打,他在和張成坦誠相見的時候就明白張成的過往了,也算得是上貫徹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但對于江楓而言,張成很擔心自己的徒弟會發生什麽事情,雖然江楓能把大部分的情況處理的井井有條,江楓也有自己得天獨厚的講法,而剛才那句在會議室裏的話張成完全能想得到江楓發生了什麽?江楓和張成前後腳進入了辦公室。
“我都跟你講了多少遍?你為什麽?”此時的張成有些胡言亂語,哪壺不開提哪壺,江楓對于張成的質問也是有些一臉懵,不知道為什麽他要問這個?也不知道現在張成質問的是哪個?更不知道張成為什麽不讓自己在剛才的會議裏暢所欲言?
而江楓被張成猝不及防的用手壓住肩膀讓前者往後退後便推倒在辦公室一側的沙發床上,江楓這時才發現張成的眼睛裏布滿血絲,他急了他急了他真的急了,面對一個呼吸急促,有些胡言亂語而且眼睛布滿血絲的人來講江楓唯一的辦法是讓張成先冷靜下來,因為有些事情越是冷靜下來,溝通起來就越輕松,也就是因為張成對于自己徒弟的事情從而導致自己太過缺乏冷靜了,這也是其他人告訴他為什麽要冷靜下來的原因?
“師父,相信我,不需要很多次,只需要一次,一次就好。”
而張成聽到這句話以後不再說什麽,人也比剛才情緒稍許穩定了一些,而讓他不安的事情其實是如何面對右眼皮的禍?雖然被江楓發現了自己內心的不安,但是接下來江楓所說的話讓張成對江楓所說的話改變了,而江楓所說的其實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所采用的踩點方式嗎?”
“記得,當然記得。”
“那就還是和以前一樣,以某樣東西為暗號,如果有什麽情況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用暗號告知對方。”
“但是,這樣沒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問題了,我是你的徒弟,而且今天還是情人節,還有,你之所以右眼皮一個勁的跳是因為你得了眼皮痙攣的關系,跟什麽右眼皮跳災沒有任何關系,我左眼皮跳的時候還買彩票也沒有見到有中獎啊!所以呢,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而且我們今天如果要踩點的話坐摩天輪其實是最适合的,興許還可以破除什麽詛咒之類的也說不定呢!”
“也是,那......”
而還沒等張成講完,江楓直接來給張成來一個猝不及防的吻,張成對其沒有任何的反抗,只不過是瞪大了眼睛,而他在接受以後閉上眼睛享受自己被親吻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如今,他感覺到了,這種被親吻的感覺是什麽樣子的了。“
“怎麽樣?這種感覺?”江楓想知道張成的感受。
“誰知道了?”張成嬉皮笑臉的回答。
“師父,你不是直男嗎?你怎麽沒有反抗啊?”
“如果是你的話我就不反抗了。”
“師傅,你褲子......”江楓指了指張成的褲子以後表示有一些疑問想要問他,而張成更加明白江楓這句話其實是在嘲諷自己口嫌體直,而且還比他的大,面對江楓的質疑,張成尴尬的笑了笑,他想對陳年往事表示閉口不談的态度,因為江楓太年輕,有些事情不是說能反抗就反抗得了。
“這件事呢,小江,我會慢慢回家和你解釋的,之所以褲子有問題,完全是因為某人剛才在撩我。”
江楓因為張成的這個回答變得更像吐槽自己的師父了,因為自己是來破除張成的“詛咒”的,結果卻被張成鬧得這麽“忘恩負義”,再加上張成本身有撩人的經驗,因而張成和江楓撩人的對決張成領先江楓一點點,而江楓認為張成的“忘恩負義”對其來講已然不重要了,他現在擔心的只不過是張成心裏所想的東西,而張成在遇見自己之前他到底發生了什麽?問局長?問和他關系好的同志?還是親自去問他?問題在于,這些渠道都不現實啊!
“師傅,我們現在喬裝打扮一下,然後出發。”
“不急,坐一會兒,晚上去。”
“為什麽晚上去?”江楓有些不理解,“不是占有有利地形好方便潛伏抓捕嗎?為什麽非要晚上啊?”
“根據今天會議的分析,王興德會去見一個人,而那個人極大概率是剛才那個照片裏面的人,而那個人的身份在告訴你之前,江楓,我要你答應師父一件事。”
“什麽事師父?”
“我現在開始告訴你的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因為這些事情都是我之前私下調查才得知的,之所以我不想讓你告訴其他人是擔心一件事,而這件事就是剛才會議的時候那位同志還有局長的樣子有些不太對勁,那位同志的話讓我覺得更像是話裏有話不說而且我們當時可能會被他牽着鼻子走,在确定事情性質的時候,還是不要先打草驚蛇比較好。”
而江楓聽了以後覺得有些道理,最主要的是自己也很少和那些人來往,因而對于江楓來講這些要求并不過分,自己的嘴也是很嚴實的。
“好,我答應你,師父。”
“剛才那個人,也就是那個照片裏的人叫小劉,我私下查他信息的時候發現他的社會信息實在是太少了,從他老家到現在自己家還有工作單位裏面只有一個人和他關系最好,但是那個人卻因為一場車禍而被奪走了性命,當時那個人還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小六,最開始小六最讨厭別人給他起外號,但是一來二去小六習慣了這個外號,自從給小六起外號的人被車撞死的時候小劉的性格完全是天壤地別,也就是那個時候,小六基本上是查無此人了。”
而江楓聽到張成的話以後明白小六在此之後都發生了什麽?只是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了解小六的人卻因為車禍而讓小六性情大變,而張成對于這件小六的往事表示并沒有什麽驚訝的,因為一個人性情大變完全是跟他陳年往事他的過往有很大的關系,小六特別像下等奴仆被社會人欺負的樣子,而稱呼他小六的那個人出車禍的司機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對于這種雙重打擊,小六也不得不改變,收斂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