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發現商業機密
發現商業機密
“你煩不煩?我都說了不買,沒病也要被你說出病了。”
“此言不實,更多看見病者,身為醫者當然會想盡醫德,留下幾顆心。”
“留心?這留的是貪財的黑心吧。”
“那你的草藥我都買了,趕緊走,別煩我了。”
伸手摸向腰間袋子,狠狠的拍在桌上,發出咔嚓的聲音,白子初擰着眉毛不奈。
徐莫心看着桌前袋子財迷的他,眼神突然一亮,但是很快就收好了故作高深的,把錢袋子推了回去。
拿錢容易,但更多的自己目的是這個人。
“不要這麽急,若是不信的話,我給公子搭兩下脈。”
伸出了手就正欲摸上白子初的手腕。
白子初有些武功功底,如是放在平時,他并不會展現出來,但此刻徐莫心對于他來講就是一個不認識的流氓。
對這種人的下線就只有打,才能讓這種人屈服。
于是白子初爆着青筋的手,用力拍起桌子一條木板,木板一頭被撬了起來。
徐莫心反應不及時,被木板打中了下巴,捂着下巴哀嚎,但是在自己對味的人面前又怎麽會喊疼。
死鴨子嘴硬,那也是嘴硬了。
“我勒個親娘勒!疼……一點都不疼,美人要是想打我,徐某心甘情願。”
癡迷的神色露在徐莫心臉上,還算是中上等的容貌,也變得猥瑣氣質起來。
“呵。”
白子初佩服這個人,是對流氓程度的佩服,像這種禍害,遇到一個就應解決一個。
“哎,那瓶酒放下!!”
“老流氓,今天就會把你這手給廢了。”
“我是真的會醫術啊!”
剛剛是徐莫心想要抓白子初的手,現在兩極反轉,兩人的身份互換。
兩人在二樓,你追我跑,徐莫心的哀嚎聲貫徹在酒館中,但是他好歹還是要面子的人,專門鑽人少的地方。
早知道師傅教自己武功的時候,自己就不偷懶,專門學輕功了,什麽三六計,走為上策,在遇到絕對實力前根本沒用!
怎麽這個人輕功比自己還厲害,都快被追上來了,他被追上來。
徐莫心心一狠一咬牙,選擇不跑了,這世界上還沒有自己醫不好的東西,不就是一雙手。
“停!公子……公子若是想砸徐某的手,給你砸好了。”
有着薄繭的手心露出來,指縫中還沾染着一些泥土。
白子初看了一眼,努了努嘴,又盯了一眼緊閉雙眼的徐莫心。
等了許久,手掌劇烈的疼痛沒有傳來,只感覺到一個重量又光滑的瓶子放在了自己手中。
徐莫心睜開眼睛,手裏是剛剛那好看的公子手中的酒瓶,而公子此時就站在他面前,一副芊芊公子,少年初長成模樣。
這麽一看好像更加好看了!一時間花了眼,徐莫心花癡。
“誤會你了,我不喜歡不認識的人觸碰我,所以剛剛也是你的錯。”
“對對對,徐某的錯徐某的錯,嘿嘿,那徐某為的錯誤買單,公子姓甚名誰,以後找我治病我給你打三折……不對不對,免單免單!”
“你這是在咒我。”
“啊……”
“哼,我叫白子初,京長人是,今天碰見你擾我興趣。”白子初把剛剛跑亂的頭發甩到了脖子後面,嘆了一聲息,好不容易來了興頭,還被人打攪。
“回去了。”
“好,明日見。”
走了幾步之遠。
白子初聽見了他的話,嘴角一扯充滿着不奈的喃喃自語:“誰要跟你再見。”
徐莫心依依不舍,看着他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了眼前,站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鐘。
最後他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
剛坐上去,周邊的凳子一重。
“你真的要給他免單?”
“哦咦!~你什麽時候來的石九?”
石九面具之下的雙眼,遮擋不住他對于情感的好奇。
徐莫心瞅着石九眼睛,剛剛消失的良心回來了,那清澈單純的雙眼,覺得應該什麽時候跟宋無燭商讨一下,他的教育觀念。
好好的一個孩子,硬是被他教成了一個人形武器,對人的感情是漠不關心。
“不久之前。”
“不久之前又是什麽時候。”
“那個白公子說你是流氓……唔?”
“咳咳咳!!!”徐莫心伸手捂着石九的嘴,生怕他下一秒就用他那張天真無邪的臉,肆無忌憚的說出虎狼之詞。
良心過意不去,教壞小孩。
“你怎麽還可以到處亂跑呢?燭爺呢?”
“爺要去辦一件事,估計後日才見得到,石六哥哥就讓我和他一起盯着蕭家。”石九沒有對徐莫心有所遮攔,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了。
“事?”徐莫心面露疑惑之情,很快他又擺好神情,想讓對面繼續說下去。
石九被他的眼神一盯渾身發毛。
“我不知曉。”
“罷了,他要做的事情,我們也管不到。”
……
從酒館走出來的白子初,就把徐莫心的是給丢到腦後邊了,但沒有想到他的清靜的時間還沒享受多久,又被另外一個人纏了上來。
“蕭小公子,你跟着我可是有何事?”
“我只是怕白公子在這裏玩的不開心,父親特意叫我找你。”
蕭暮說着攥緊了衣袖,一副怯懦害羞的樣子。
王俏跟在兩人身後,看着自家主子如此的低聲下氣,心中是怒火。
“今早那事,蕭小公子可真覺得你兄長做錯了?”
冷不凡這麽一問,蕭暮咬牙,今早上的事情,也是蕭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拂了自己的面子。
蕭客身為兄長,就不能謙讓一下自己。
“兄長維護自己沒有做錯,一個府這麽多年的情,如此的追根問底,怕是做法有點過火。”
蕭暮自然不會,心之所想這麽說。
“兄長一向如此性子過于火爆,容易拂了別人的面子,今日爹爹已經叫他回祖宅,誠規守戒,靜心戒躁。”
“嗯……”
白子初沒有再提這件事,只是對于蕭客去祖宅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看來早上那事并沒有像自己想的那麽簡單,結束了還是禍及到蕭客。
不過,看來也是,一個家族又怎麽會在外人露了醜?
看來改日得去看一下蕭客,不能全信小公子一人所說,兩人感情并非如此深厚,怕是說輕了不少的事情。
隔天一早。
蕭客被人從床單裏揪了起來,小玉在一旁不斷的收拾,大黃狗嘴裏叼着籃子,等蕭客真正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已經到了一處河流邊。
河道不寬,嘻嘻嘩嘩看着很急,卻也淺,肉眼可見河床。
把蕭客安置在樹蔭底下,小玉就脫去了鞋襪,拿着竹竿子,便在河裏尋找其目标來。
王大爺盡顯野外功夫,潛進了水底。
遠處一看,一個黃色不明生物,快速的游動。
蕭客看着一人一狗在上流打了個哈欠,手捧河水打濕臉,臉上的傷口經過昨日小玉的照料,已經不腫了,就是看起來還有些泛紅。
結束後,蕭客站在一旁有些尴尬,他不習水性,是個旱鴨子,只會在陸地上嘎嘎叫,在水裏可不行。
循着河流走,蕭客的視線瞟到了一處河流沖出來的一個分支水,水流緩慢,被水草覆蓋着。
眼神突然一亮,在蕭客小時候是生長在農村的,沒少跟農村的一些伯伯下田耕種過,雖然自己只是在岸邊呆着,但是只要遇到好玩的事,那群伯伯便會照料自己,教自己認識。
如果沒記錯的話,每當八月份都有一個植物叫做水菱角。
長在湖泊河流,水流不急之處,喜歡結伴生,樣子酷似牛角,皮厚。
蕭客走過去,跪在岸邊,撸起袖子,撥開表面的水草,果真看到了一個泛着黑,又泛着紅,手指寬大的小牛角。
他眼神一亮,撿水菱。
今天小玉運氣好,逮了兩條身材肥的草魚,足足有自己手臂大小,回到岸上歇息的時候,就發現蕭客堆放着一堆小東西。
王大爺發現小玉上岸後也跟着回去了,趴在岸邊甩了甩水。
“這個是什麽啊?”小玉拿起一個好奇的問道,湊近聞一聞一股土地的氣味。
蕭客把水菱清洗完了,丢進籃子中,忙的不亦樂乎,解釋道。
“這個叫水菱。”
“可以吃?”
“可以吃,不過煮熟之後會更好吃。”
蕭客突然疑惑,像這種東西,有着水田,池塘的小鎮人不應該更應該知道。
“小玉你沒有聽說過這個嗎?”
“沒有。”小玉思考了起來确定自己的确不知道,也沒聽說過搖了搖頭。
蕭客也沒繼續追究下去,心想可能是剛好不認識。
“下午還有的忙,來回兩趟也挺麻煩,不如就在這解決午膳。”
蕭客發現那裏還有多的是水菱,貪心一起,想着今天下午全都把它收割了。
“好。”
“汪!”同意。
王大爺嘴裏叼着手腕大小的河蟹,丢在了蕭客身旁,最後躺在一邊,不想再動了,潛水對于狗狗來講實在是太累了。
河蟹被摔暈一動不動。
小玉起了火,蕭客剛好把兩條魚處理完一只魚串着竹簽,另一只魚用荷葉包了三層,裹上了河邊的黃泥,丢進了火坑中。
這行為讓小玉摸不着頭腦。
蕭客笑了笑自信的嘴角挑起好像說,我的廚藝你就放心吧。
這裏沒有鐵鍋,要是烤的話太單調了,所以采用了叫花雞的做法,在前世蕭客對于吃這個事情上也是有所了解,心中把握有這十成的成功率。
在等待魚熟的過程中,蕭客還把幾個水菱放在了火坑旁邊。
沒一會兒不知道吃烤魚的肉香味,與水菱的獨特池水氣味散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