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含入v公告)

第25章 (含入v公告)

今晨見沈律面色不大好,沈歲晚也沒敢留在正殿伺候。

回了驚春苑就規矩的呆在了書房中溫書。

沈歲晚受了封賞,沒想到日暮十分,便收到了兩位姑娘送的賀禮,分別是左丘子笙和姜绫畫。

聽了後者的名字,沈歲晚還微微一愣神,先前在宴席間同左丘子笙也算是相談甚歡,倒是與姜姑娘,攏共也沒說過幾句話。

沈歲晚坐在羅漢榻上執着書,只讓尋茶将兩個匣子拿來羅漢榻上的四角小幾上,她擱了書,拿過最上面的匣子,正是左丘子笙贈予的,沈歲晚方打開時,還小小驚訝了一番。

沈歲晚将這耳铛拿起來,輕輕的“咦”了一聲,這是對兒南明珠的耳铛,南明珠瞧着瑩潤透粉,是為上佳。

倒是前幾日李司事讓她讀了一本書,只道閨中好友用以明珠耳铛表真心,沈歲晚微微一愣神,到底也沒什麽交心的閨中密友,有些不敢這般自作多情。

倒是姜绫畫的賀禮,送了幾冊名家詩冊,多是飛花令所用,沈歲晚眉頭細細一皺,不等說話,就聽外頭傳來福岚的聲音。

沈歲晚讓人将東西收置妥當,“快些請人進來。”

福岚帶了一應的賞賜,都是走了東宮的典藏司的賬。

沈歲晚自然不知,只是福岚看着沈歲晚輕笑一聲,“今日昭訓大喜,不若稍後親自去和勝殿一趟,同殿下謝恩賞。”

“殿下他......”

見沈歲晚一臉的遲疑,福岚忙道:“今晨殿下方歸,政事繁忙,自然心情不順,現下預備回和勝殿歇息呢。”

看殿下雖被昭訓代封領賞,卻竟還念着她只晉了位份而無賞賜,走了典藏司的庫房,瞧着分明是将人放在心上了,只要入了殿下的眼,日後可不止昭訓的造化,福岚樂得買一個好。

雖暮色四合,和勝殿旁邊的河湖依見得着池影梅竹,花露倒影。

Advertisement

今日是尋詩尋棋兩人跟着沈歲晚出來,手上各自拿着個六角畫春山新梅的六角宮燈。

和勝殿的宮侍見沈歲晚來了,規矩的見了禮,福岚接過沈歲晚解下的披風,笑道:“方才殿下正在內殿更衣呢。”

沈歲晚輕輕點點頭,提裙走了進去。

和勝殿寬大卻不顯空曠,四處的博古架和小臺,擺滿了各處名貴的物件兒,燭火通明。

沈歲晚走進內殿轉了一圈沒瞧見人,方要折身回去,就聽沈律冷沉的嗓音從裏間傳來:“進來。”

沈歲晚一愣神,有些不明就裏的往裏間走,和勝殿是太子殿下自個兒的居所,先前沈歲晚來過一次也被拒之門外,是以現下她腳步也有些躊躇,不知是否能進去。

生怕犯了沈律的忌諱。

又聽裏間的沈律出聲似是淡淡的催促:“還不進來?”

沈歲晚抿抿唇,繞開人高的屏風,只見屏風後還有一隔間門敞着,沈歲晚走了一步,察覺不尋常。

果真見前面水霧紗幔,連空氣的濕潤

了幾分,沈律銳利的目光看過來,又多了幾分顫心的壓迫。

沈律眼神微斂,瞧着沈歲晚扶着屏風的模樣,瞧着有些不大敢上前,沈律被逗笑,“孤能吃了你?”

看來是今晨被他唬到了。

沈律将外裳褪下,挑眉看了眼沈歲晚,怎麽現下才發覺她越發嬌慣懶動了,先前更衣的活計都上前攬下。

歲晚上前,接過沈律遞來的外裳,挂在了沉香木的架子上,有些好奇問道:“殿下知曉是我?”

沈律沒回答,毫無波瀾的眼神回答了沈歲晚的話,知曉沈律一開始便是讓她進來伺候,沈歲晚緊繃忐忑的眉眼舒緩了不少。

她也不想,沈律也是跟着太保習了幾年武的,耳力自然比常人好些,哪位宮侍敢這般在和勝殿左轉右轉,沒些規矩。

察覺到沈律再将領口繡流雲紋的中衣褪了,露出肌肉流暢的胸膛,沈歲晚眼神一滞,忙回過神來,“殿下這是......”

沈律沒理會,再将中衣放到沈歲晚手上,只留下“伺候孤沐浴”幾字。

毫不避諱的在沈歲晚面前褪去了中衣。

沈歲晚忙移開眼,沈律身形修長,瞧着是個金尊玉貴的男子,退了衣裳又瞧着皮肉緊實有力。

難怪方才來殿中見正廳都無一人敢進來,沈歲晚将梨木小架上的錦帕拿起時,沈律就已經進入了

玉清池中,掩了大半的身子。

沈歲晚走動清池的階前,一手提着襦裙,一手拿着那錦帕,見沈律靠在另一處。

水池熱氣蒸人,沈歲晚面龐被蒸騰得濕潤,顯得櫻唇緋紅,沈歲晚有些為難道:“殿下,能否過來些,歲歲夠不到。”

沈律睜眼,隔着水霧瞧沈歲晚,嘴角難得有些惡劣之意,“下來伺候。”

沈歲晚桃花眼微微瞪了瞪,瞧着沈律這眼神,沈歲晚有些熟悉,想起上次在南水山莊的白鷺洲,就被沈律帶着在溫泉中荒唐。

沈歲晚白皙的指間揪了揪一手提着的襦裙,微微起身想逃走,擡眼卻對上沈律漆黑幽深的眼眸,又有些不敢。

面上憋悶的走到一邊退了鞋襪,露出瑩潤光潔的玉足。

不敢褪衣裳,沈歲晚一手攏着襦裙,一手拿着錦帕下了水,沒走幾步就被襦裙上的披帛絆了腳。

沈歲晚方低下頭瞧,就被不知何時快到身前的沈律一把拉了過去!沈歲晚驚呼一聲,撞入了沈律的懷裏,原先拿着的錦帕也沒拿住,掉了飄在微漾的清池中。

“殿下......”

不料下一瞬,沈律卻松開了她,微微瞧着沈歲晚。

沈歲晚伸長去那錦帕,在沈律這看來,就瞧見她舒展的身子,纖侬合度。

今日之事沈律被耍一遭,氣結是有些的,但看是面前這乖巧的姑娘晉了位份也不錯。

仔細端詳着沈歲晚的相貌,沈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究竟什麽模樣風華的爹娘能生出這好模樣?

沈律眉心一頓,将沈歲晚靠過來要為她擦拭的手腕鉗住,看着沈歲晚不明所以的神情,冷沉的嗓音開口道:“孤險些忘了,歲歲還瞞着孤一件事。”

沈律目光如炬,她總覺得沈律表情嚴肅時很吓人,方準備回想,就見沈律濕漉的手輕輕擡了擡沈歲晚小巧的下巴。

開口道:“更白樓的事,歲歲莫不是忘了?”

沈律幽深的眼眸沒移開,将沈歲晚慌張的眼神收入眼底。

沈歲晚微微咬了咬唇,那日蕭宿分明一直在門外,焉能不知她說得何事?尤其面前這人,定是知曉了還問她。

沈歲晚細微的鼓了鼓粉腮,如實回道:

“歲歲無意發現那更白女竟是姐姐沈琉晚,先前同殿下所說的,歲歲的玉佩被姐姐拿了,那日見她貼身佩戴那不值錢的玉佩,便想着相要,這才起了争執。”

沈律凝眉問道:“你先前可知沈琉晚有預知之能?”

這沈歲晚也奇怪,如實的搖了搖頭,确實不知。

“那玉佩何處?”

“還在她手中呢......”

白白打了一架,什麽也沒尋回,還被沈律和身邊的人打笑,想到這,她那粉腮越發鼓了。

沈律看了眼低眼思索的沈歲晚,那玉佩未必無用,既能讓更白女貼身帶着,自是有好用處了。

但沈律也不大放在心上,自覺一位叛臣之女,翻不起什麽花浪。

沈歲晚輕輕拉了拉沈律的臂膀,吞吞吐吐半天才問道:“殿下權勢非一般人能比,能否讓人探查那玉佩的用處......”

沈律俊眉微挑,面前的姑娘發絲被水濡濕,貼在白皙的頸子上,稱得過分白皙,眉眼盈盈的看着,媚态橫生。

沈律聲音夾了幾絲沙啞:“讨好孤?”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