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

第 10 章

一月伊始，土方十四郎同近藤勳和沖田總悟回到了在東京合租的小房子，第二日就要開學了。小寒假一過，高三的學生便要迎來畢業季，近藤勳有事沒事就向兩好友哭嚎，正發愁怎麽趕在志村妙畢業前向她表白。

三人正一起為開學整理個人學習課本及用具時，近藤勳從一開始的心不在焉演變為自暴自棄最終倒在好友和書本之間，地面上一片狼藉。“放假時托付給中國女孩幫忙遞情書，到現在也沒個音訊，看來是泡湯了。”他又開始如機械般每天定時重複這句臺詞。

“近藤桑，那暴力女就是抖s一個，那種類型的都喜歡聯合起來欺負大猩猩。”總悟也放棄和開學準備繼續膠着，坐在一旁刷起手機。

“所以說大猩猩怎麽回事啊喂，總悟你最近s屬性是不是需要收斂一點，和那拆那girl已經是同類相斥的典例了。”近藤将求助轉向認真整理的土方∶“十四，我知道從小到大你是我們中女人緣最好的，你替我支個招吧。”

“近藤桑，你又不是不了解土方桑，他女人緣來的多破滅的也快，都是被那家夥奇葩的狗糧口味吓退了。和一個戀愛經驗值為0的家夥讨論這種話題只會害了你。”沖田總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劃過，也許是覺得無聊了。

“近藤桑，總悟。”土方低頭核對書本，連眼皮都懶得掀起給對面的兩人，“你們過會別指望我幫你們收拾這一堆。”說罷便要起身回房間。

此時的栗發少年手指一頓，看着屏幕上的內容露出欣喜的神色。

“真是有趣，旦那謠言的放出者又發帖了，說要在情人節表白，不知道這次又要鬧出什麽烏龍。”

“哦，三年級的猿飛菖蒲嗎，她和阿妙同班，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是個美女，只可惜是抖M屬性，”近藤回複着，“還有不要随便把原作的稱呼帶到同人裏來啊！”

“什麽表白？”土方站住腳跟扭頭道。

“全校也就土方桑不清楚了，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總悟諷刺着。“三年級的猿飛菖蒲，據說從入學起就暗戀旦那，是因為深深迷戀他身上成熟的抖s氣質，說旦那是天選的施虐狂。”

想起開學時在學生當中瘋傳的“坂田銀時有暴力傾向”，土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她在校內追求坂田老師的瘋狂行徑遭到‘極端’的拒絕，”近藤勳拉了張椅子跨坐在上，手靠着椅背補充着，“後來事情愈演愈烈，凡是和坂田老師接觸近的女性無一不被她視為敵人。”

坂田銀時在衣櫃裏找出需要換洗的白大褂時從兜裏發現了粉紅色的信封，在他疑惑中搶眼的“給阿妙小姐”幾個字工整地分布在上。是放假前神樂拜托他要交給志村妙的情書，來自于某個還未死心大猩猩。坂田銀時也奉行神樂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将書信又放回了口袋，琢磨着尋得機會退還給近藤。

他到學校時已經翹了開學的早會，從小綿羊上搬下放課本教案的書箱，哼着歌踱步到辦公室門前。推開沉重的鐵門，同事們都意外地沒有扭過頭打招呼，坂田銀時随手攬過離自己最近的坂本辰馬，手肘勒住對方脖頸揉搓着棕色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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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給那群小鬼當牛做馬的日子又開始了，但是也不至于這麽喪嘛。”坂田銀時一邊笑嘻嘻地加大手下頻率一邊道∶“怎麽了，是那老太婆又在早會上唠叨了？”

“啊疼疼疼……金時你等等……”坂本辰馬險些被帶下椅子，護着打了石膏的右臂。

“啊嘞？你的手怎麽了蠢馬。”

“坂本老師的手前些日子受了傷，劍道部指導教師的位子空出來沒人替，你不是年輕的時候就愛整天去別家道場惹事嗎，就委重任與你了。”登式将灰發梳在腦後挽成一個髻，坐在銀時的轉椅上閉眼接話。

坂田銀時見此狀，立即停下折磨手中的病號，轉身就要離開，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一改其人平時的拖沓作風。

“臭小子你回來！”登式拉下臉喊道，“連續兩個學年都曠早會是想累下來讓我找你慢慢算賬嗎？”

坂田銀時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手指戳向離着不遠的高杉和桂∶“假發和矮杉與我師出同門，他們也可以教啊！”高杉晉助和桂小太郎意外地沒有因為銀時的甩擔子而與其以武相待，而是黏在各自的座位上閉口不言。

“兩位老師早在上學期就被其他社團請去做顧問了。”登式從懷裏裏掏出煙盒，對着底部敲出一根煙，沒有點燃只是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

“松陽呢？”

“吉田松陽主任這學期代表學校去研讨開會，至少兩個月後回來。”登式又恢複了平靜語氣，“況且社內也有學生寫建議邀請你來。”

“誰？”

“土方十四郎。”

注∶旦那∶日文中“老板”的形音詞，由于原作沖田總悟與坂田銀時的友人關系以及銀時萬事屋老板的身份，總悟的固定稱呼被運用與本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