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玉西

第26章 玉西

含璋被親的暈暈乎乎的。

陷在軟枕裏, 身上熱乎乎的,福臨貼在她小肚子上的掌心更是灼燙。

肚子似乎沒有那麽疼了。

要說起來,福臨還是很會親的。每次被他親了, 含璋都要懵上一會兒。

本來還在哭的人, 眨着眼眶裏的眼淚, 片刻後落下來,心裏卻不似方才那樣生氣了。

似乎是不滿她的走神, 深邃目光鎖着她的福臨又抓了抓她的小肚子, 這回用了一點力氣。

含璋回神,目光輕顫:“皇上別生氣。”

福臨想把人撈到自己懷裏,結果剛一動手, 就被小皇後抓住了手臂,目光水靈靈的求他別動。

福臨不高興了,有點惱:“朕看,朕就是對你太溫柔了。”

才縱的小皇後得寸進尺。

含璋心想, 你還溫柔麽。

在床榻上, 福臨兇野得很。也就是日常相處裏, 才能瞧見些這個男人的溫柔體貼。

可這話含璋哪敢說呢,生怕更惹惱了

他。

含璋抱着福臨的手臂, 小聲說:“皇上別動了吧。你一抱我,稍稍移動一下, 我這底下就……現在比之前可順暢多了,動來動去的, 我怕漏了呀。”

福臨原先不大知道女子月信是怎麽回事。

如今拜小皇後所賜, 這下是結結實實的什麽都知道了。聽她說的如此理所當然, 福臨竟也有一種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感覺。

這樣的事情,別人巴不得遠着不叫他知道, 免得破壞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偏是她,什麽都不管,什麽都和他說了。

福臨沒上過戰場,但對殺人不陌生。知道那奪人性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他能聞到小皇後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這麽嬌小纖細的女孩兒,卻有這樣的事,這麽一遭下來,該多傷身子?過後必是要給她補補的。

都說什麽這是女子的污穢之事,福臨卻覺得這是放屁。他怎麽就只管心疼小皇後了呢?

小皇後不好移動,福臨就不動她了,自己調整了一下姿勢,将她攏在懷裏抱着。

他還把被含璋解開的扣子重新系上,摁了摁胸口的長命鎖,說:“給了朕的東西。就別想讨要回去。”

含璋不大情願了。又不是她要給的,是福臨搶走的。

她還有點不死心:“那別人——”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就是不能忍受福臨帶着她的東西找別人。

以前就罷了,她現在來了,忍不了這個。

福臨這麽會體貼人,那就再體貼她一回嘛。

結果話沒說完,又招惹福臨親她。

唔。

話說不出來了,福臨還咬了她一口,下唇被咬的有點痛,含璋眼裏都泛起了淚花。

“沒有別人。只有你。”福臨目光有點深。

小皇後找他讨要長命鎖,他不肯給。戴在了他的身上,哪再舍得取下來?

一想到要取下來,福臨就不高興。

一想因為她做了那樣的夢才導致肚子疼,福臨心疼的同時,又想先前把濟度揍了一頓不夠,等他回來,是不是琢磨着再揍他一頓。

他能是濟度那樣的人嗎?

他的含含說那些話的時候還挂着眼淚呢,福臨就不想要她傷心,疼都來不及呢,哪舍得讓她那麽傷心啊。

含璋沒想到福臨為了霸占她的長命鎖,居然眼都不眨的說要獨寵她。

含璋期期艾艾地說:“那你,那皇上後宮那麽多嫔妃——”

唔。

又招惹福臨吻她,話都沒說完。

福臨抱着她說:“朕不會戴着你的東西找別人。也不會要寵幸別人就把你的長命鎖摘下來,過後又戴上過來哄着你。”

“你的長命鎖,朕一直戴着,不會摘下來的。”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你也不是你姐姐,不要亂想。”

含璋看了看福臨,好像他挺認真的。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福臨的胸口,衣裳底下的長命鎖她指尖碰到了一點,就被福臨抓住她的手不許再碰了,像是生怕她搶走了似的。

含璋想,這長命鎖真有那麽好?福臨都不要後宮那些女人了?

含璋的目光在福臨臉上打轉,她好像一不小心,得到了福臨的承諾诶。

當真以後,只要她一個了?

男人在床榻上的話不能信罷?

含璋遲疑地想了想,決定先看看再說。要實在不行,她再把長命鎖拿回來嘛。她要是搞不定,還有太後呢。太後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呀。

小肚子讓福臨揉按的熱乎乎的,真的是沒有那麽疼了。

福臨用掌心燙着她的小肚子,又比湯婆子溫度合适,他身上也暖暖的,含璋覺得熱,可又不想離開,覺得這麽抱着很舒服。

下頭順暢了,整個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

不痛了,生物鐘開始提醒她,現在是大半夜的,她需要睡覺。

哭了一場鬧了一回,耗費了本就不多的體力,含璋抱着福臨的胳膊,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困了?”福臨拿出洗幹淨又已經烘幹了的含璋的小手帕,把含璋小肚子上的汗漬都給她慢慢擦幹淨了,然後又擦了手,才把幹燥的掌心又貼在含璋的小肚子上。

像哄孩子似的,聲音輕柔低沉:“困了就睡吧。朕今夜不走了。一直陪着你。”

走了他也不放心啊。而且怕她睡着了無人照顧,又貪涼痛起來。不如他在這兒守着的好。

含璋是真的沒勁兒折騰了,聽了福臨的話,乖乖抱着福臨的胳膊睡了。

經期的虛弱和柔軟,讓含璋沒有精力想太多。她幾乎是本能的依賴着身邊的福臨。

小皇後的睡相一直都是很乖的。可今夜大概是身體不舒服,她便是睡着了也并不安分。

總是動來動去的,還翻來覆去的到處滾。

福臨生怕把人吵醒了,基本上一晚上都是随着含璋的。含璋怎麽睡,他就怎麽睡。

就這麽護着,倒是安穩睡了幾個時辰。

大清早的,含璋睡得好好的,忽然驚醒了。

無他,就是多年的習慣突然将她從睡夢中拽出來了。

這一晚上熱流湧湧,該不會漏了吧?

這裏又沒有安睡褲什麽的。含璋一晚上沒換,可擔心了。

結果一睜眼,就對上了福臨漆黑如墨的眼睛。

“皇上?”倒是稀奇了,沒想到還能在晨起時瞧見福臨還在這兒,她還以為福臨走了的。

福臨今日不用上早朝,又不放心含璋,就抱着她沒走。

福臨輕輕嗯了一聲,說:“你不叫朕動你。朕就沒動。但是含含,你自己看看吧。”

含璋也不曉得福臨叫她看什麽,順着福臨的目光看下去。

下一刻,含璋的臉都紅透了,要不是福臨抱着她,她一下子就會因為震驚太過而爬起來了。

她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是真的漏了!

床榻上星星點點,最重要的事,昨兒晚上兩個人是貼在一塊兒睡的,福臨摟着她的小腰,側身陪着她睡。

含璋一晚上沒換過,就全弄在福臨的裏衣上了。

明黃色的裏衣上,是一大片的紅。

含璋窘迫極了:“皇上,對不起……”

天兒還早呢,他們這兒有點動靜,外頭奴才們聽見了,就在外頭問。

福臨說:“都不要進來。”

那自然是沒人進來的。

轉個頭,瞧見小皇後憋紅了的小臉蛋,福臨輕輕勾了勾唇:“無妨。朕知道你不方便,肚子還疼不疼了?”

這點血紅算什麽。福臨沒放在眼裏。就是擔心小皇後。

含璋感受了一下:“還好。”福臨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瞧着他應該是先醒過來,結果都沒有聲張,面不改色的等她醒過來等到現在。

這男人涵養可真好。

她拽着福臨的衣袖,輕聲問:“這衣裳,皇上打算怎麽辦呢?”

福臨不要她費心:“叫吳良輔處置,扔了便是。”

素日裏衣裳也少有穿幾遍的。何況這樣了,肯定是不會再上身了的。

片刻後,又想起小皇後的羞澀來,福臨便補了一句,“朕不準吳良輔聲張。悄悄處置。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也不行。”含璋心裏很過意不去,夏日衣裳薄,福臨的裏衣也不厚,這麽血紅,肯定都弄到福臨的身上去了。

她想想都覺得好丢人。生怕被別人知道了。

哪怕吳良輔是太監,含璋心裏也覺得別扭呢。

她輕聲說:“皇上把衣裳脫了吧。把衣裳給我處置。身上,身上叫嬷嬷送熱水進來,我給皇上洗洗。”

福臨捉住含璋的小手:“含含,你該不會是想給朕把衣裳洗幹淨吧?太醫可說了,你這個時候不能受涼碰水的。”

依着小皇後的性子,這事還真有可能。她自己洗幹淨了,可不就誰也不知道了麽。

“我不洗呀。”含璋小聲說,“我可以請嬷嬷洗。橫豎這衣裳皇上都不要穿了。就交給我嘛,總不能讓外頭人知道的。”

比起吳良輔,含璋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孔嬷嬷。

這衣裳洗幹淨也不能扔了。雖說皇上的衣裳,哪怕不穿了,底下的人也不是不敢拿着做些什麽事情的。

含璋不想丢出去。好歹……好歹沾了她的東西,就還是送到箱籠裏放着吧。

福臨瞧着臉紅如雲霞的小皇後,半晌後摸摸小皇後的額頭:“随你了。”

福臨叫人送了熱水進來,他徑自在床帳裏脫了衣裳,寬肩窄腰大長腿的男人直接一撩床帳出去了,還把昨夜随意丢在地上的外衣撿起來,挂在衣架子上頭。

便出去梳洗了。

坤寧宮這兒有他的衣裳。吳良輔人也機靈,看他昨夜往這兒來了,後來就把福臨晨起後所需的東西全都帶過來了。

等福臨收拾妥當進來,瞧見含璋靠在軟枕上嬌弱模樣,便說:“要歇着也成,但不能這麽歇着。這床榻上的東西得換換。弄好了,再歇着吧。”

含璋都以為他梳洗完了就走了。哪知道他又進來了。

她本來還想着等福臨走了就起來梳洗更衣,然後吃了東西再看看安排的。

結果他來了,她就不好意思起來了。

偏他這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叫孔嬷嬷她們進來收拾。

福臨這麽些時候,卻是伺候她伺候慣了的。

叫他來說,小皇後什麽地方他沒瞧過呢?

都是捧在手心裏看過親過的,不能因為人家現在不方便,就嫌棄人家了啊。

何況小皇後現在楚楚可憐的嬌軟模樣,越發激起福臨心中的保護欲來。

他從不知道,他也是喜歡照顧人的。

旁人自然不行,必得是這個嬌氣的才成。

福臨雖沒有經過這樣的事,但他知道,他的含含現在肯定是不舒服的。總得清清爽爽的,才能用膳吧。

福臨俯身将含璋抱起來,将她帶到了隔壁內室裏去,才喚了孔嬷嬷墨蘭墨心三個進來收拾床鋪。

這三個是小皇後的心腹,旁人就不必進來了。

這邊,福臨将含璋安置在美人榻上,取了熱水給她擦拭更換。

含璋蒸騰的臉都熱的不成了:“皇上,我自己來吧。都這個時辰了,皇上不是要去忙政務嗎?”

讓堂堂大清皇上給她幹這個,含璋受寵若驚啊。

“不必着急。”

福臨瞧着她笑,還抽空親了親她,看見她身上泛起薄紅,福臨又笑了,“朕和含含早已不分彼此了。這又有什麽的。”

“若是你不舒坦了,朕可是要心疼的。”不如親自放在手心裏疼着,小皇後舒坦了,他心裏才舒服嘛。

換下來的衣裳物件,就都放在那兒了,一會兒孔嬷嬷自然會去收拾的。

含璋這樣的貼身事情,孔嬷嬷與墨蘭墨心自然是不會假手旁人的。

含璋身上清爽了,只是底下一陣陣的,她還是覺得疲累。

她還惦記着要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

福臨輕輕松松将

她抱回收拾幹淨的床榻上,吩咐人擺膳,而後笑道:“朕叫人去慈寧宮說過了。你身子不适,就不過去給太後請安了。緩幾日再過去。太後說知道了,叫你好好養着。”

太後那頭,也知道了含璋夜裏請太醫的事。知道了含璋月信的事情。

她素來疼愛含璋,又是這麽熱的天兒,當然是要皇後好好在自己的宮裏養着的。

太後是過來人,又因着含璋月信與旁人不同,更憐惜她些,也吩咐了公主阿哥們,叫他們改日等含璋好了,再來給含璋請安和見含璋。

福臨陪着含璋一道用早膳。等吃過了,親眼瞧着含璋吃好了,才抱着人送回床榻上,眉目溫柔的囑咐她:“含含,你好好歇着。太醫說了,不許勞累的。”

“朕不能繼續盯着你了。可你也不許再作踐自己。好好養着。晚上朕再來陪你。”

含璋眉目嫣紅,望着他,乖乖點頭:“好呀。”

福臨又囑咐了奴才們幾句,才帶着吳良輔走了。

昨夜睡得還可以,晨起有點早,含璋才吃飽了,倒也不是很困,但就是不想動,只想趴在床榻上,什麽也不想幹。

也沒有什麽需要她去做的。

孔嬷嬷收拾了隔壁屋子,拿着衣裳去清洗。

還有福臨的衣裳,也都交給孔嬷嬷了。

含璋有點臉紅,孔嬷嬷卻不覺得有什麽,就是聽見說不要扔掉皇上的衣裳,要留下來的時候,孔嬷嬷對着含璋笑了一會兒。

把含璋笑得都不好意思了。

孔嬷嬷其實心裏是高興的。

她瞧着,自家小主子好像是開竅了呢。這可是好事情。皇上體貼小主子,小主子也心系皇上,這可不就是頂頂好的一對兒麽。

含璋把床帳放下來,孔嬷嬷才出去了。

大紅喜帳裏頭,臉紅紅的小皇後趴在軟枕上,心想,福臨對她的好,她當然知道呀。

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對她這麽好過的。

連那樣的事情,都體貼入微的幫她做了。

福臨幫她的時候,她偷偷瞧了,福臨一點兒都沒有不耐煩,特別細致溫柔。

他好像,确實不是濟度那樣的男人。

昨夜腰酸背痛的回宮,福臨将孩子們都安排妥當了。

含璋自己不舒服,也顧不上旁的,這會兒不那樣疼了,就叫了墨蘭墨心來問問孩子們的情形。

昨兒晚上,多爾瑾和格佛賀住到了公主所那邊。溫西珲在太後那邊安置了。

溫西珲性子叫高雲養的很好,離開了阿瑪額娘,但有熟悉的奶娘在身邊,這孩子也沒有鬧什麽,晚上睡得也很安穩。

今兒一大早,孩子們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這稱呼就已經改過來了。

多爾瑾年紀最大,稱作大公主。格佛賀為二公主,溫西珲為三公主。原來福臨的二公主,就是最小的四公主了。

含璋知道太後是個最妥當的人,聽說孩子們都很好,她就放心了,踏踏實實的睡了一上午。

下午也是這麽睡過去的。

福臨來用晚膳的時候,就誇她氣色好,面色紅潤,可比前兒晚上好多了。

頭天老實,這第二天肚子不疼了,含璋就開始鬧騰了。

福臨這麽抱着她,她好熱,還要把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她可受不住了。

鬧着要分開些。

福臨一口拒絕:“不可以。”

含璋眼神軟糯:“可是好熱。”

都出汗了。福臨也熱,不是麽。

福臨垂眸瞧着她,對視半晌,福臨敗下陣來,實在也是受不了小皇後眼巴巴的模樣。

他叫人将涼扇送的近了些,又拿了和那屏風一道送來給含璋做禮物的白玉羽毛團扇來,一下一下的手動給含璋扇風。

福臨眉目溫柔:“現在不熱了。睡吧。”

怕她着涼,幔帳都是放下來的,窗扇倒是開着,冰塊都放在外頭廊下,一點點送進來的風有些微的涼意。

床帳隔絕了大部分的涼風,含璋身上的寝衣已經很薄了,但有福臨給她扇風,倒不是那麽熱了。

這把團扇含璋也很喜歡,手柄是一整塊黃白玉做的,觸手溫潤,質感絕佳。

幾乎是手掌那麽長,粗細得當,握久了,還有溫熱在上頭。

她這幾日總是拿着它給自己扇風。這風也清爽舒适,沒幾下,含璋就睡着了。

可單純的含含小皇後壓根沒有想到,或者是她壓根就沒有想過。

和這羽毛東珠屏風一起送來的東西,又怎會是這麽簡單的用途呢?

送屏風的第二日,福臨送來了一箱籠的好東西,含璋從中拿了這個白玉羽毛團扇用,她愛不釋手,天天都用。

只是含璋這幾日叫月信鬧的,不曉得這團扇裏有機關。更不曉得,那一箱籠的東西,都裝着福臨的風月心思呢。

這黃白玉握在手上,放在團扇上,那是團扇漂亮的手柄。

可怎麽偏偏就要用玉質這麽細膩的黃白玉呢?明明別的玉更通透耐用些。

耐用的話,就太硬了。

女孩兒皮膚嬌嫩。福臨也怕弄傷了含璋。怕她疼。

黃白玉握在手裏久了,溫熱細膩,這麽長,又是這麽個粗細,比那小唇脂的小管子可要好多了。就是專門用來做這個的。

含璋有點小,還是要撐起來些。福臨倒是喜歡那樣的滋味。只是她又會疼。

總得叫他的含含适應些,他才好把自己的東西放進去。

只是瞧着懷裏的人,睡着了還是那麽的漂亮,不設防的純真模樣。

福臨看看自己手裏的黃白玉,忽然就不想用了。

他想把自己的東西放進去。天知道他耐着性子想了多久了。

他自己都沒觸到,倒是便宜了手上的這個東西。

福臨摁了摁機關,扇面與黃白玉脫離。

福臨掌着扇面繼續給含含小皇後扇風。

另一只手,卻在掌心把玩那根黃白玉。

看着看着,他深邃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沒怎麽保養過的一雙手,卻得天獨厚的好看。

含璋迷迷糊糊的時候,也曾抱着他的手說他的手生的好看。

那小模樣,福臨至今還記得。

他的手……與掌心的黃白玉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分別。

瞧了半晌,懷裏的人蹭來蹭去的,福臨一垂眸,又瞧見了含璋抓着他衣袖的手。

小皇後的手也生的很好看。

指甲養的粉嫩圓潤,留着的長指甲也瑩潤漂亮。手指頭和骨節都是軟軟的。

掌心更是嬌嫩。

福臨不禁想起一些畫面。他眸光漸暗,心裏想到些念頭,卻又不得不因為小皇後的嬌氣而放棄了。

她的指甲太長了些。在外頭還好些。他用不錯的。

可若是放進去了,只怕她又要哼來哼去的喊疼了。

她那兒那麽嬌嫩,她的指甲又生的這樣好,若是弄痛了弄破了,又是他自個兒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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