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簡單會回來的

第三十一章簡單會回來的

吳曉拿着信走出房間,容易坐在客廳看着手機發呆。看了信以後,吳曉知道坐在客廳的是容易,不是他以為的萬世豪。

“餓了?”

吳曉無語,他是豬麽?除了吃就是睡,雖然現在确實有點像。“容易,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

容易眉頭一挑:“你說。”

見容易這樣,吳曉氣憤不已:“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不是簡單。”

容易:“是,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我的。”

吳曉把信往桌子上一拍:“簡單告訴我的。”

容易拿起信,一封一封看了起來。

吳曉越想越氣,語氣也變得不好:“如果我沒有看到信,你是不是準備這麽一直欺騙我,把我關在這裏?”

容易:“是。”

吳曉更生氣了,什麽人啊這是,幹壞事還這麽理直氣壯的。“你這樣是不對的,簡單已經消失了,他不會回來了!”

容易失去剛才的耐心,臉色更加深沉:“再說一遍!”

吳曉雖然有點怕,但容易的所做所為太過分了,他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一百遍也是一樣,簡單消失了,他~~額~~”

容易突然起身,掐着吳曉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雙眼殷紅的瞪着吳曉。“簡單會回來的,我知道!”

吳曉被掐住後無法呼吸,脖子以及整張臉都紅了,拼命敲打容易的手。吳曉開始缺氧,眼前逐漸發黑。

Advertisement

容易松開吳曉,沒了支撐,吳曉整個人失去力氣,跌坐在地上,害怕的往後挪移。真人與書信不符,吳曉吓壞了,簡單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毛病,容易根本不符合簡單說的那些形容詞。

“咳咳~”吳曉扶着脖子止不住的咳嗽,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去招惹容易。

當天晚上,吳曉吓得都不敢睡覺了。他之前的感覺沒錯,容易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仇人。容易一定覺得簡單的消失全部是他的錯。對面住着一個很想要自己現實的人,換誰誰都沒法好好睡。

轉天早上,吳曉看着餐桌上豐盛的早餐,心裏十分懷疑,容易是不是給他投了毒。

見吳曉遲遲不動,容易睨了他一眼。“不喜歡?還是等着我喂你?”

‘哪裏敢啊!’吳曉趕忙拿起筷子往嘴裏塞,很怕容易說到做到。

倆人繼續維持着這樣的相處模式,不過吳曉可以出門了。

不知道容易從裏請來的靈異大師,容易帶着吳曉住進安置他們的酒店。一整層都被容易包下。

一連好多天,吳曉的房裏,不停有形形色色的,被宣傳的很厲害的大師過來。有一部分看着挺正常的,還有一部分長得奇形怪狀,拿着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做法,吳曉又怕又無語。‘容易這是瘋了吧!’

吳曉也是刷新了眼界。眼皮子底下跳大神,他也是頭一回見。一個離開,另一個上場。吳曉看的也是眼花缭亂。如果當事人不是自己的話,吳曉或許還會有更大的興趣,誇大師跳的好什麽的。

當一些人讓吳曉喝不知道是什麽的液體時,不用吳曉拒絕,容易會讓對方喝下去。如果對方不喝,容易就會捏着對方的嘴巴,強行灌進他的嘴巴裏,面色異常兇狠,冷冷的吐出一個滾字。

可以說場面十分暴力,比大師的的打扮還要恐怖。容易真的很能打,一天多個都沒見他覺得累。吳曉又驚又怕,面對容易時,大氣都不敢喘了。

吳曉覺得容易雖然瘋了,但是腦子還在,還知道運送常識。那紅紅綠綠的,是人能喝的東西麽?

事實上在容易眼裏,這是簡單的身體。簡單身體本身就不太好,那些人端來的東西有可能危害到這個軀體。而他,需要保持這具軀體的健康,好随時迎接簡單回來。

折騰了好幾天,容易變相的為社會纰漏了這些騙子。吳曉又被帶回簡單和容易的家裏,再次回來,還是有着本質上的變化的。吳曉現在,乖巧的不行。

雖然回家了,不過容易貌似還沒放棄。酒店的那一層依然留着,随時準備再帶吳曉過去。吳曉敢怒不敢言,完美诠釋了什麽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之後的生活恢複如初,容易每日繼續做着可口的飯菜投喂吳曉。吳曉沒有拒絕的權利,端上來他就低頭吃,吃完立刻躲回卧室。吳曉心裏淚流滿面,憑他自己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容易的管制。

為了這幅軀體的健康,容易開始帶吳曉散心,有時候是在小區裏遛彎,有時候帶他去商業街那邊。

第一次去商業街那邊的辦公樓,林蕭、蕭林、魏城和李響都在。只有蕭林知道實情,所以他來到容易身邊和容易說話。林蕭、魏城和李響則是圍着吳曉,把他當成簡單,紛紛對他投以關心。

“簡單,身體養好了麽?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林蕭賤兮兮一笑,這兩口子玩的真花,這麽多天才出現,一定是簡單才恢複好。

上次見面,吳曉還記憶尤新。他伸手打了人,沒想到人家還會關心他。吳曉搖了搖頭,他的身體挺好的,就是心裏受了點傷。

魏城:“老板娘,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沒來?”

容易不讓我出門這句話,吳曉說不出來。看他們對容易低眉順眼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都不是容易的對手。

李響:“嗓子怎麽了,說不了話了?張嘴我看看。”

吳曉不敢說話,出門前被容易威脅過,亂說話的後果吳曉怕自己承擔不了。

“還真是,從進來就沒說過話,這和你平時的風格不符。”林蕭探過腦袋。“張嘴我看看,是不是嗓子喊啞還沒恢複好?”

吳曉聽不出林蕭的畫外音,繼續搖着頭。林蕭總歸是不放心,盯着吳曉的嘴說道:“張開我看看,确定一下是不是容易把你的舌頭割了。”

吳曉吃驚的睜大眼睛。‘容易對簡單也是這麽殘忍的麽?’

林蕭說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逗你玩的,乖乖張嘴,我看看嗓子。”

“我嗓子沒事。”看的出來,大家對簡單的關心都是真的。吳曉露出這麽多天第一個微笑,乖乖張開嘴巴。

林蕭确定簡單的嗓子沒事,放心了不少。坐到吳曉旁邊,拉着吳曉的胳膊,自顧自的說着他們這段時間的趣事。

魏城占着另一邊的位置給他遞零食,見他不吃就給他換一樣,還給他倒水。

李響則是拎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也時不時的插上幾句。然後就是集體對他吐槽容易。

說容易不是個人,暴力執法不說,一來就吓唬他們,移動的大冰山給他們都凍到了。說的太正确了,吳曉一個勁點頭,這三個人完全說出了他的心聲。

三人見簡單沒有反駁,還認同他們的想法,說的更加起勁。簡單可算是和他們站到一邊,集體讨伐容易了。

頂着簡單的身份,吳曉和他們三個相處的融洽。除了容易以外,其他人确實都很友好。這是吳曉第一次體會被朋友圍着關心。

‘簡單說,他們也是我的朋友。原來真正的朋友是這樣的?’吳曉有些羨慕簡單,他怎麽做到把自己的一手爛牌,打的這麽好的呢?

蕭林給老板椅上的容易遞了一顆煙,距離上次喝酒也沒久,容易肉眼可見的更加低沉。指了指對面圍在一起的四個人,蕭林問到:“什麽情況?”

“簡單一直都在給吳曉留信,半年一封。”容易看着被圍在中間的吳曉,簡單為吳曉考慮的也很全面。重要的事情都寫在信裏,只要吳曉回來,就能通過裏面的內容快速接受新的生活。

容易心口酸澀,簡單也在信裏交待吳曉要照顧他。可沒了簡單,容易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被照顧的必要。

蕭林幾乎每天都會和容易通電話,不過電話裏只有他自顧自的問,容易什麽都不說。蕭林本意也不是要了解具體情況,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容易的狀态。蕭林倒是想跟在容易身邊看着他,但容易不讓,他打不過容易,也就只能想想。

蕭林的關心容易理解,不讓蕭林跟着,也是考慮到了蕭林的人身安全。面上平靜,但容易知道,他自身才是最危險的存在。

蕭林:“吳曉怎麽想的?”

“不需要他有想法。”容易用打火機點燃香煙。“我有就可以了。”

蕭林沉默,一時間不知道容易和吳曉誰更可憐。

“簡單,我跟你說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哈!”林蕭把魏城手裏的零食搶過來,自己咬了一口,完全忽略魏城幽怨的眼神。

吳曉:“什麽事呀?”

“最近警察局也不知道刮的什麽風,進去喝茶的都是靈異圈裏有名的大師。哈哈~”林蕭忍不住笑的眼睛就剩一條縫:“太有意思了!”

“這有什麽好笑的?”魏城帶着疑惑。“都是騙子呗!”

“你換個角度想啊,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共同欺騙了一個人,然後讓人家一網打盡了!哈哈~”林蕭繼續樂的歡:“我還聽說有幾個深受重傷的,哈哈~自己一瘸一拐的去投案自首,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好不好笑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對方挺慘。”李響很中肯的給予評價。

吳曉:“……”

他不說話,容易引火燒身。偷偷瞄了時間的中心人物一眼,容易正在處理文件。應該是沒聽到,大家暫時都很安全。

建築公司因為和萬氏合作,在行業裏有了知名度,業務比之前多了很多,建設公司已經逐漸正規化,員工也從魏城自己變成36人。

商業街的入駐率一直在往上增漲,容易招了4個小會計,專門負責簽合同做賬。安保問題現在需要處理,需要招的人不少,最近他需要常來這裏。

唯一不用操心的就是娛樂公司,林蕭辦事太慢,一個新人都沒有物色出來,公司一直呈虧損狀态。

容易:“林蕭,你過來!”

聽到容易喊他,正在傻樂的林蕭大感不妙。緊緊握着吳曉的手說到:“親愛的簡單,我要去冰山航行了,如果我遇到什麽危險,你會第一個沖過來救我的對吧。”一邊說,一邊對着吳曉賣慘,嘴巴癟着,眼皮微垂,可憐的小樣子惹人憐愛。

吳曉不敢點頭,容易生起氣來他也怕的要死,怎麽可能有膽子沖過去分散火力。“你行的,我相信容易能給你留下活命的機會。”

林蕭睜大雙眼很是吃驚:“簡單,你失寵了麽?怎麽容易連你的話都不聽了。”

‘那是失寵,我從來都沒得過寵。’吳曉抱歉一笑。

林蕭磨磨蹭蹭的來到容易桌前,等待容易的冷空氣降臨。

事實确實如此,容易雖然沒說幾句。不過威懾在哪裏,林蕭也不敢說話,祈求的小眼神遞向蕭林。

蕭林正要開口就被容易怼了。“他自己不成長,你準備永遠扶着他麽?”

一句話成功讓蕭林閉嘴了,還轉過身背對着兩人。用實際行動表明,你可以随意,我看不見!

吳曉一衆人也都低着頭,看樣子誰都指不上。林蕭一臉哀怨的站在辦工桌前,聽容易跟他講着關于娛樂公司的規劃。

一邊講還一邊對他進行人身攻擊。林蕭敢怒不敢言,委屈的活像個受氣包。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