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第 25 章

白瑾帶着許安然回到首都後,白董事長得知了這件事情,讓祕書致電給白瑾,約她們在週末過去給他一個解釋。白瑾挂掉電話後,與坐在她身邊看電視的許安然分享了情況,差點把許安然吓得跳了起來。

「董事長要找我們... 我... 我... 該怎麽說?」許安然已經想象了很多豪門世家可能會做的事情,比如再砸她個百八十萬之類的,她該怎麽應對?總不可能當着人家老爸的面把支票撕掉吧,感覺很不給他面子。

白瑾看着許安然開始恍神,心想這小妮子肯定又開始幻想奇怪的情節了。她摸了摸許安然的頭,低頭親吻了一下許安然的嘴角,然後說道:「別想太多了,我又不是第一個世界那個高中生龍羽。」

看着許安然眼睛裏的紅血絲,白瑾笑了一聲,輕輕捏着她的下巴,「還是你急着想嫁我?」許安然羞得低下頭,白瑾不禁輕嘆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妳不用緊張,也不用想着讨好誰,一切有我。」

許安然被她這樣深情的看着,一時忍不住貼近她的唇瓣,白瑾閉上眼咬住許安然的下唇,加深這個吻,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耳朵,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咽喉。

許安然将手搭在白瑾的後頸,喉嚨有些癢,顫動了一下,而後玩味笑着說「怎麽辦?我現在可不是個男人囉,你不會把我推開吧?」

聽着許安然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話,白瑾輕撫她的臉,在許安然耳邊輕聲說:「不會。」

許安然将手環繞在白瑾的脖子上,喟嘆一聲。

錦被下許安然聲音極為克制,細細碎碎,思緒随着頸上紅痕愈重,愈淩亂。手搭在白瑾肩上,想推開,又使不出力。直到許安然的小腹輕輕縮了一下,腳趾回勾,她不自覺地喊了一聲:「白瑾。」

白瑾在錦被下終于從中露出頭來,她側首微笑,滿足地看着許安然。

結束後,白瑾低頭深吻緩解許安然的不适,她的額頭複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就說慢一點,你都不理我!」許安然有些哽咽地表達她的不高興。

「我錯了。」白瑾一臉壞笑地道着不誠心的歉意。

許安然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瞪着躺在她身邊的白瑾,怒道「下次換我。」

白瑾滿足地打了個哈欠,順勢将臉頰藏在她的脖頸,揉了下許安然的後腦杓,「好,下次換妳。」

*

「別緊張。」白瑾輕柔地将許安然眼角的淚水擦拭,擦掉一滴又一滴。發現許安然有擦不完的眼淚後,只好說:「再哭妝就花了,會很醜喔。」

本來沉浸在傷心氛圍的許安然,一聽到這話連悲傷的感覺都沒有了,不小心止住太快還打了個嗝,惹得白瑾笑開懷。

「妳很煩欸!婚禮本來就要哭一下的,現在我哭不出來了啦!」許安然羞憤地輕捶白瑾的肩膀。

白瑾假意痛的哼了一聲,才牽着許安然的手說:「可是我捨不得啊。」許安然雖然很想把手抽出來,但考慮到對方如此撩人,咳咳,大方點吧。

輪到她們倆時,大門打開了,裏面音樂響着,掌聲如雷,兩人互看了對方一眼後,手牽着手步入。

許安然一直盡量讓自己沉穩點,畢竟禮堂中她親戚朋友少的可憐,約莫還不到兩桌,其他幾十來桌全是白瑾或者親戚朋友或者生意夥伴。

主持人活躍的控場後,禮堂的氣氛還是挺高的,當兩人開始敬酒時,許安然遠遠看到白瑾朋友那桌已經嗨起來了,吞了口難噎的口水後,轉身對着一桌桌進酒。期間李勁還站起來狠狠抱了下自己,語無倫次的說着「妳要幸福啊!知道不,我說妳要幸福有沒有聽到!」搞得許安然哭笑不得,還是其他同學把他哄坐了,她們才得以前往下一桌。

「雖然兌水了,妳還是少喝點,抿一口就好。」白瑾看許安然每次都一口一杯,有些擔心地在她耳邊說道。許安然只點點頭,回應:「就...開心嘛!」白瑾聽後,也只能無奈地笑看着她,心想算了,就讓她放縱一次吧。

「大小姐!等妳很久了!來!一人一瓶。」走到白瑾朋友那桌時,一個男人已經興奮地把一瓶威士忌擺上桌,豪邁地說着。而這個男人的長相與名字許安然非常熟悉,因為他叫龍羽。

許安然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跟白瑾去他朋友開的聚會時,許安然看到好幾個熟面孔差點沒吓死,甚至都要以為自己還在小世界了。

「他們是龍羽、江欣、林正、吳萌萌,」接着白瑾在許安然耳邊輕聲說,「妳應該都挺熟了吧。」許安然在他們好奇的眼神中趕緊收回自己的驚詫,「我...我叫許安然。」

「嗨~妳可以叫我欣欣。」「妳叫我萌萌!」兩個小姊妹說着話時已經把許安然的左右手給架起來,帶着她入座,好奇的東問問西問問,搞得許安然後來不再緊張,而是無奈的緊。

白瑾皺着眉毛,有些不太爽,那兩人居然都摟着許安然親密的聊天,就算是自己閨蜜也不行,卻在要繞過去阻止她們前,被龍羽給攔了下來。

「那麽久不見了,來聊聊天啊!」龍羽笑着遞給她一杯酒,白瑾本不願接,只一心想将許安然給撈回來,卻聽到龍羽接着說:「妳女友知道我們曾經訂過婚嗎?」白瑾歇了這些心思,轉頭将龍羽遞來的酒給一口乾了,冷清的說:「所以呢?你想說什麽。」

龍羽尴尬的笑了下,小聲地說:「她不知道嗎?」白瑾擡頭看了眼另一邊的許安然,搖搖頭後想了下又點了下頭,搞得龍羽一臉問號。「算是不知道吧。」白瑾喃喃自語道。心想小世界裏他們确實也訂過婚,只是許安然也許沒猜到現實中他們也訂過婚,不知道她會不會不開心,白瑾眉頭越皺越緊。

突然間臉頰碰到一個冰涼的飲品,擡頭一看原來是許安然走到她身邊拿一瓶啤酒冰她臉,「大老遠就看到妳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怎麽了嗎?」許安然坐到她身邊,牽着她的手詢問。

白瑾愣了下,開口想說點什麽,卻不知道怎麽開頭,而此時龍羽也看出白瑾的窘境,跳出來跟許安然說:「剛剛忘了跟妳說,我叫龍羽,是白瑾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白瑾偷偷瞪着龍羽,龍羽吞了口水後繼續說:「我跟她算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也是生意夥伴。」

許安然愣愣的點點頭,脫口而出說:「你們該不會還訂過婚吧?」本來只是一個玩笑話,因為他們倆的身分太像第一個世界了,結果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許安然不禁擡高雙眉,又重複了一次:「你們真的訂婚過?」白瑾看到許安然靈魂質問,趕緊穩住她:「那是小時候訂的,我懂事後就取消了!現在我和他沒半毛錢關係,我發誓。」

龍羽本來也想澄清,沒成想白瑾居然撇的如此清,氣笑得回她:「沒半毛錢關係就把上次老子公司讓得兩分利給吐出來,妳這重色輕友的死女人。」罵完,大家笑得人仰馬翻,連許安然也不例外,倒是看出他們兩是真沒什麽了。

時間拉回到現在,白瑾已經喝了半瓶酒。許安然有些不忍,拉了拉白瑾的裙襬。白瑾有些暈,但還是回頭拍拍她的手,安撫地說:「快喝完了,等等。」許安然聽到這話,三條斜槓都要出來了,心想我在乎的是這個嗎?

許安然一把搶下白瑾還在吹的酒瓶,豪氣地對龍羽說:「我是她妻子,剩下的我喝沒問題吧!」龍羽豪爽地點頭,又繼續吹剩下的。而白瑾本想搶回來,卻在許安然殺人的目光下低下頭。

許安然将剩下的酒喝完後,拍在桌上,看着其他人也舉着酒杯的手。醉意上頭的她也不害羞也不內向了,拉過白瑾的手對他們說:「謝謝你們的祝福,但不能再灌我老婆了,好嗎?」白瑾聽後臉上充滿着幸福驕傲的感覺,讓其他人尤其是單身狗們更想灌她,但怕新娘子生氣只能和和氣氣的坐好,放她們去下一桌了。

好不容易撐到婚禮結束,許安然已經躲到新娘室卸妝了。看到白瑾進來,許安然腫着兩隻大眼睛,委屈地說:「都怪爸,說什麽煽情的話,害我妝都花了。」

白瑾輕輕擁住她,說:「爸說的很對啊,以前是他護住妳讓妳好好的長大,以後就由我來護着妳。」許安然聽着白瑾深情的告白,心動得緊緊回抱着他。

「妳爸...還是不喜歡我嗎?」許安然想到白董事長就有些情緒低落。剛剛在主桌吃飯時他就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嚴肅,完全沒有開心的感覺。

白瑾低頭吻了許安然的嘴角,輕聲說:「父親會來已經是肯定妳了,不要多想知道嗎,老婆。」許安然聽到白瑾最後一句喊的那聲老婆,只覺得蘇的不行,好氣,怎麽自己喊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氣勢?

*

兩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許安然對白瑾說:“我先洗。”她撐着暈眩的感覺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将婚禮噴的發膠給沖洗掉。突然,她聽到靠近自己的腳步聲,還來不及回頭,便感覺到背後溫暖的擁抱。

「幹嘛...」許安然有些難耐地噎了口口水。只聽到身後的白瑾軟糯地說:「一起洗。」許安然哭笑不得地轉身抓住她的手。

轉過身對白瑾說:「那妳好好洗,我好累。」

白瑾歪着頭,似乎很困惑。「今天不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嗎?」

許安然被她那迷人的眼神所吸引,随後她露出微笑,點頭說:「妳說的沒錯。」接着,在白瑾醉得反應遲緩時,她果斷採取了行動。

整個過程進展得太順利,讓許安然自己都感到驚訝。本以為還需要花些時間來安撫,白瑾卻早已被花灑淋得濕透了身體。這個小插曲倒是讓許安然對自己的技術充滿信心。

溫熱的水從花灑溫暖着她們的身體,感受到白瑾不由自主地顫抖,直至無力地倚在了自己身邊。許安然終于滿足地出來,然後扶着白瑾坐在浴缸邊緣,溫柔地對她說:「辛苦了,趕緊出來,免得感冒。」

換來的是白瑾沒好氣的瞪她:「早感冒了。」

許安然終于仔細地沖洗完後,有些吃力地将白瑾扶到床上,不由得自我反省,平時不練體力,真是用力時方知少練,連小說中浪漫的公主抱情節都難以實現。

許安然讓白瑾坐在床上,自己去拿了吹風機過來,讓白瑾背靠在自己身上,溫柔地将那頭長發吹乾,然後輕輕地放下已經昏昏欲睡的白瑾。

吹完自己的頭發,許安然輕輕地移動,拉開被子慢慢靠近,深怕吵醒白瑾,雖然應該是吵不醒了。

許安然輕吻白瑾微張的嘴角,小聲地對她說「晚安,我的老婆。」帶着對未來的期待入睡了。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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