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相
真相
作為娛樂公司的大小姐，樂希雯其實從小就知道，盡管周圍帥哥環繞，也有很多人因為她的身份會對她殷勤追求，但是這些演藝圈的明星們最終都只能是萍水之交，雨露之情。最終她一定是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富二代，好同時鞏固家裏的産業。因為這樣的明了，她其實也沒有對任何人産生什麽真正的感情。對于許冉也是如此。只不過，和別的明星不同，許冉從最初就有着吸引她的單純感。和他寫的那些歌一樣，單純的愛，簡單的情，有些直，有些憨，有些未經世事的好奇。這讓她很有操控欲，她喜歡那種自己比他懂得多，可以帶領他看這個演藝圈的感覺，最喜歡看他頗帶驚訝的神情。再加上，他似乎有些若即若離，對她并不太熱情和積極，這讓習慣了別人追捧奉承的她更有一種新鮮感。仿佛一下子得不到的才最好。
然而那一夜在G酒店，一切氛圍都剛好的時候，許冉忽然收手了，他慌張的起身，找了些毫無說服力的借口，就離開了房間。這樣的舉動讓她異常不解，也頗為惱火。接下來的日子，她發的消息又開始被他常常忽略。直到那天他的緋聞上了新聞。
林墨她是見過的，但是從來沒有太注意過。她知道她似乎和PopCorn的成員們關系很好，但是至于她是什麽來歷，她沒有關心過。畢竟助理公司裏太多了，實在不是她這個總裁千金關心的過來的。可是新聞一出來，似乎和許冉那一天的行為串上了。她想辦法在公司堵上了許冉，可是問起來他的說法就和澄清采訪的時候一樣。說起那天晚上他便開始道歉，說兩人還是做朋友，不要有更進一步的相處了。她說只是玩玩，他便說自己不玩這樣的感情游戲，她說也可以考慮認真，他便說覺得兩人并不合适。這讓有些嬌氣傲氣的樂大小姐，抓心一樣的煩躁。然而這事兒她不敢告訴父親，父親對她和男明星暧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是若是為了這樣的事去找父親，就顯得自己認真了。這是父親絕不允許的。于是她還是決定去找找林墨，雖然此事讓她覺得掉價，但是心中那種不明不白的焦慮感讓她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林墨其實早就知道樂希雯了，也看到過她到公司來找許冉。她和許冉抱怨過，許冉總是說自己和樂希雯什麽也沒有，但是作為總裁千金，面子還是要給的。她曾經遠遠的觀察過他們，也發現他們在一起，大多數情況下也是樂希雯興高采烈的說着，許冉在一邊聽着，時不時答一句，看不出過多的興致。自從許冉進了演藝圈，前前後後的cp和緋聞已經讓她有些麻木了。她不喜歡，可是也改變不了什麽。她只守着那小小的出租屋，守着許冉每次回來的時候依然如前的溫柔和親密。然而直到那天在G酒店，她所看到的一切每當想起就鑽心一般的疼。她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沒有告訴小滿。她不敢想也不敢說，似乎一說出口一切就成真了，就得有個解決方案。可是她卻下不了任何決定。于是她努力去忘記，努力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然而只要許冉拿起手機，她就開始緊張，就迫切的想知道他在和誰說話，和誰發消息。只要許冉不在她就不安至極，可是他又經常不在，自從她轉換了工作重心後，便不是一直跟着PopCorn到處飛了。她覺得自己焦慮的要發瘋。她開始頻繁的發消息給許冉，問他什麽時候可以見面，什麽時候可以回家。然而他好不容易回家了，他們卻被拍到了。就這樣一樁接着一樁的事，讓林墨覺得自己實在疲于應對，越是這樣她越是不知道該和誰分擔，許冉常常不在，父母怕他們擔心，哪怕是小滿，她都覺得不知從何說起，更不用說小滿本身就是個愛胡思亂想的人，一提起來就引起她對賀寧同樣的焦慮，兩人便成了抱團焦慮，完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就這樣，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她周圍慢慢坍塌，身心俱疲。可是就是這時候，樂希雯又忽然找到了她。她帶着林墨去了總裁辦公室。林墨從來沒有去過那裏。房間在公司大樓的頂樓，很大，放着巨大的沙發和辦公桌，甚至還有健身器材，一切的裝潢都很有設計感，卻顯得高級的遙不可及。
“請坐吧，我爸出差了，不在。”樂希雯關上門，指了指沙發，“喝咖啡嗎？”
林墨有些局促的走到沙發前，卻沒有坐下，“不喝，你找我什麽事兒。”她其實大約知道是什麽事。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被找上。
“喝水嗎？”樂希雯又問道，沒有回答她的話。
“不喝。謝謝。”
可是她卻拿着兩杯水走了過來，直接坐在沙發上，把一杯放在林墨面前。
林墨依然沒有坐下，低頭看着她。
樂希雯笑了笑，擺弄着手裏的杯子。“我就是好奇最近的新聞。”她淡淡的說。“你和許冉怎麽就被拍到了。”她說完擡頭看着林墨。
林墨嘆了口氣，簡單的說道，“許冉不是澄清過了嘛。”
“澄清那是對外。你們倆究竟什麽關系。”
林墨看着她，思考了片刻，冷冷的說，“你去問許冉好了。咱倆根本也不認識。”
“我爸說過被拍到單獨回家大半都是真的。”
“我說了，如果你想知道。你去找許冉吧。”
“要我說是你想出名，故意制造的新聞。”樂希雯尖銳的問，其實她并不這麽想，但是覺得也許可以激的她說出實話，不知道為什麽，從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她就莫名的覺得許冉一定和她有關系。
林墨卻沒有生氣，她低頭笑了笑，有些苦，有些無奈。“随便你怎麽想吧。我可以走了嗎？”
樂希雯擡頭看着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林墨嘆了口氣，疲憊的說，“你究竟想要什麽。你想要許冉嗎？那你去和他說啊。你想知道真相嗎？你去問他啊。明明你和他比較熟，你這樣的條件地位，何必和我較勁呢。”說完林墨沒有等她回答徑直走出了辦公室的門。樂希雯呆呆的坐着沙發上，剛才林墨說的話忽然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究竟要什麽呀。她看着父親桌子上和自己的合照，又環顧了這富麗堂皇的房間，忽然腦子漸漸清晰了。她拿起手機，拉黑了許冉。
自從那日澄清聲明之後，團員們的話和沐磊的電話讓許冉感到不安，他知道自己最近做了太多對不起林墨的事，有些她知道有些她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樣，他都充滿了內疚。而他們似乎也總是錯過。他在的時候，她出差，她在上海的時候，他卻偏偏不在。他開始比較頻繁的給林墨發消息，但是同時他也發現，樂希雯不再給他發消息了。最初幾天他覺得有些奇怪，甚至有些擔心她會因為酒店的事做什麽任性的事，然而卻是一切安靜，他漸漸安下心來。原本在那次在G酒店的客房裏他就意識到自己越界了玩火了，也本就打算和樂希雯劃清界線了。如今她自己取消了聯系，也算正好了。細想來他卻并不覺得遺憾，對樂希雯似乎就是一些好奇，一切新鮮，并沒有過多的上升到感情層面。
終于他回到了上海，為了防止出租房還有記者關注，他便和林墨約了在公司安排給PopCorn的宿舍見面，反正別的團員也都不在。一如既往的，他到的時候林墨已經在了，而且飯都已經做好了。上次見她還是澄清聲明以前了，他很是內疚，發了那樣的聲明他也不過只是打了個電話就走了兩個星期。于是一進門他就上前抱住林墨。“墨墨，我好想你，好想你。”
林墨靠在他懷裏，沉默了片刻，輕聲說，“我想你都想累了。”她的聲音有些沒精神，甚至頗為疲憊。
“真對不起，墨墨。最近咱倆老是錯開。”
“是啊。什麽時候才能不錯開了。”林墨嘆了口氣，走去廚房拿菜。許冉趕緊跟了上去幫忙。
因為內疚他顯得頗為積極，一直都興致勃勃的說着，而林墨有些淡淡的，不似平時他們相聚時候的高興。終于，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墨墨，你怎麽了？是有什麽事兒嗎？”其實他知道，可以讓她不高興的事太多了。
林墨似乎微微搖了搖頭，随便夾了幾筷子青菜，終于她放下碗，看着許冉問道，“許冉，你和樂希雯是什麽關系。”
許冉不由的一驚，心裏有些慌亂，“沒什麽關系啊。就是認識。”
“那她為什麽來找我。”林墨直截了當的說。
“她去找你了？”許冉震驚的問。
“她來問我我們是什麽關系。”
“她為什麽去問你？”
“因為你的澄清她不信吧。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信，反正你們信就好。”
“墨墨，你還是介意澄清的事情是不是。”許冉說着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把她抱進懷裏。“我在和宋源商量，這張專輯發了之後，看看哪個采訪的機會可以提到你。”
林墨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以後，她輕聲說，“許冉，你知道你是第幾次和我說這種話了嗎？”
“墨墨，這次真的是認真的。我知道這次澄清太傷你心了。而且賀寧已經承認了和小滿的關系了。下面我也可以公開了的。”許冉說道，他心裏也是這樣想的，等樂希雯的事情淡了，擔心的問題又少了一條。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林墨沒有繼續追究。“你和樂希雯是什麽關系。”
“真的什麽關系都沒有。我保證。她就是表示喜歡我的歌，經常來找我聊天。我都跟你說過的啊。”
“那她為什麽來找我。”
“我也不知道。”許冉有些心虛的說，“你怎麽說的？”許冉想起最近沒有聯系的樂希雯，忽然想起是不是這便是原因。
林墨看着他，不知道為什麽，她眼神中有種悲哀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這讓他感到心疼，“我沒有揭穿你，你放心。”說完她低下頭。又吃了口碗裏的飯，然而覺得食之無味，便放下了，猶豫了一下，把碗收去了廚房。看着她的背影，許冉覺得異常不安。他趕緊跟了進去，從後面抱住林墨，急切的說。“墨墨，你相信我。我和樂希雯真的沒有什麽。或許是她對我有好感才那樣問的吧。我們好長時間都不聯系了。墨墨，如果這讓你覺得不舒服，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和她見面了。即使她是樂總的女兒，我也拒絕她。好不好。你別生氣了。”
林墨站着沒有動，她的手輕輕扶上許冉環抱着自己的手臂。曾經她最喜歡他這樣抱着自己。他們曾經這樣擁抱着看煙花，這樣擁抱着入睡，時常坐公交的時候許冉也會這樣抱着她，熱戀的時候，他還經常在她做飯的時候這樣抱着她，擾得她手忙腳亂。他在身後溫暖寬厚的胸膛，給她無限的安全感。良久，她輕聲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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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冉前女友的新聞熱了很長時間，畢竟這個前女友的出現，讓過去的猜測都一下子圓了回來。為什麽出道初期PopCorn的歌曲那麽輕松而歡樂，寫盡了愛情的美好，至今都常常被用來表白求婚甚至是婚禮，哪怕寫失戀，也多是玩笑和調侃。而後來，幾乎是斷崖式的，後面兩張專輯便充滿了失戀，傷感和悔恨，特別是許冉個人的歌，幾乎都成了傷感的情歌。幾乎所有人都一下子明白了，這些變化恐怕都是因為這個前女友吧。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想找到這個女生，所有人都開始猜，許冉對她一定餘情未了。包括前段時間突然出現在許冉手上的戒指也忽然之間有了解釋。那八卦的流言蜚語便止不住的溫熱起來。
林墨的公司裏也很快開始傳她是這個故事女主角的流言，一時間所有對娛樂八卦感興趣的人都成了偵探，聯系起她前段時間接到的署名許冉的電話，和她A大畢業生的身份，更不用說，許冉聲明裏那張模糊了臉的照片，在認識林墨的人看來，并不難認出來。終于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同事忍不住去問了林墨，她也并沒有否認，而是淡然的承認了。這一下子，她便成了名人，走到哪裏都有人竊竊私語。林墨并沒有太多的介意，依然如常，就算有人實在忍不住去八卦，也被她坦然的回答不想多談前男友的事。她的淡然處之倒讓大家不好意思多問什麽了。
然而很快就有粉絲找到了林墨工作的公司，開始會在各處堵她。甚至一邊直播一邊跟着她。這樣拍出來的照片視頻自然不會好看。網上也有越來越多讨論她的內容，說她長相普通，她工作一般，快三十了才做個普通的工程師，對人似乎也不友好，不知為何許冉會看上她。總之離譜的內容也是很多。聲明不是林墨的微博發的，讨論就大部分都在PopCorn官方微博，和許冉的微博下面。早早的許冉便忍不住發文請大家不要繼續影響林墨的生活了。然而收效甚微，甚至成了他依然在乎林墨的佐證，讓許多粉絲更加不忿。而林墨卻似乎并不太在意，比起當年被拍到的崩潰，她倒是頗為淡定，“你不用介意的。發文的時候我就猜到或許會有這樣的反應的。評論我都不看，微博我也很少上。你也不必看。熱度過去也就過去了。”在收到許冉發給她道歉的短信後她這樣回道。
而奇怪的是，幾乎是一夕之間，熱搜也撤掉了，許多過分的評論也消失了，仿佛迅速的熱度就過去了。這讓許冉和整個PopCorn，甚至宋源都很意外。“我要不是知道，我都覺得墨墨後面有團隊在運作了。”
然而謎底是在公司的一次答謝品牌方的活動中揭曉了。答謝會後的晚餐會上，樂希雯忽然舉着酒杯晃了過來。看到她許冉本能的想起身躲開。
“你躲什麽。就那麽怕我嗎？你是做賊心虛嗎？那個你不想讓她看到的人又不在。”她笑着說。聽到她暗指了林墨，許冉停住了，他回頭看着樂希雯。“看樣子你果然如傳言中說的那樣對她餘情未了啊。”她抿着酒歪頭笑着說。
“你想說什麽？”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對她餘情未了吧。”她靠着椅背上，笑看着他。看着許冉沉默，她又說道，“這點林墨的性子可比你幹脆，我問她的她都答了。”
許冉愣住了，他訝異的看着樂希雯，“你見過她？”他遲疑的問，“你問她什麽了？”他又補充道。
樂希雯輕笑了一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
看着她，許冉沉默了片刻，點點頭，“是的，我還忘不了她。”
“終于坦誠了。”樂希雯舉起酒杯喝了口酒，開懷的說，“那麽當年是因為她？”
看着許冉沉默了半響後點點頭，樂希雯倒是有了幾分釋然，“既然當年就是因為她，而哪怕到了如今你還對她放不下，你們倆怎麽就分手了呢。”這次許冉沒有回答，他低着頭看着手中的飲料。
“熱搜是我找人撤的，評論也是。輿論是我讓人壓下來的。為了謝謝她前段時間幫了我。”樂希雯幹脆的說。
“她幫了你？”比起關于輿論運作，許冉更為驚訝這點。
“是啊。她人不錯。看得出你為啥喜歡她。”樂希雯輕松的說，“不過你加把勁吧。我看那天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生多半就對她有意思。”
“哪個男生？”許冉不假思索的問。
樂希雯仰頭想了想，“嗯，叫韓什麽磊。”
“韓沐磊？”
“對對。你也認識啊？”許冉轉過頭去，繼續低頭看着手中的飲料，沐磊，自己當然認識啦。他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形影不離。
“哎，給你個機會去見她。”起身前樂希雯遞給他兩個信封，“我的婚禮請帖。我說過要請她的。還有那個韓沐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怎麽寫。你也幫我給他吧。”
回公司的車上，許冉看着手裏的請帖，遲疑着，其實他迫不及待想去見林墨，然而自從那次在小滿家向她求婚之後，許冉便沒有見過她。他曾經無數次的想來找她，卻着實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她。而他此時心裏有那麽多的疑問，想知道她為什麽會幫樂希雯，更重要的是，她有沒有和沐磊在一起。回到公司拿到車許冉開去了林墨家。果然到她家的時候雖然已經是晚飯時間了，燈卻沒有亮。他便停好車，站在車邊等她。
這次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林墨就回來了。遠遠的，她便看到了許冉。他的身高和靠在車邊挺拔中帶着一份慵懶的樣子，分外的顯眼。她有幾分遲疑的走近，從那天在小滿家分開她的确有些故意躲着他，她不知如何坦然的面對他。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到來，許冉擡起頭，眼神明顯是亮了，他站直身子迎了上來。“墨墨。”他輕聲喚道。
帶着一絲微笑，林墨問着，“你怎麽在這兒？”
“我有點兒事兒找你。”他猶豫着說。回頭看了看樓邊的長椅。于是兩人默契的并肩走往那裏。這個長椅莫名的放在樓的一側，而那條路到那邊就是盡頭了，使得長椅非常隐蔽，很少有人經過。在長椅邊停下，許冉從口袋裏取出請帖，有些遲疑的交給林墨。“墨墨，樂希雯讓把這請帖給你和，沐磊。她婚禮的。你怎麽會。。。？”
看着請帖，林墨頗感意外，她想起那天在G酒店告別時，樂希雯的确說過要請她去婚禮，可是她卻沒有當真，“她讓你拿給我？”林墨問道。
“是的，她說最近的輿論是她壓下來的，她想謝謝你幫過她。”許冉猶豫了，“你什麽時候和她？”
“前段時間我偶爾碰上她被記者追，就帶了她一段。那天正好是沐磊開的車。”
“你幫了她？”許冉驚訝的問。
林墨伸手拿過請帖随意的看着，“看她被記者圍着狼狽的樣子，有些共情。反正舉手之勞。”
聽她這樣說，許冉不由的感到內疚，他擡眼看向林墨遲疑着要開口，林墨卻淡淡的說，“你要有機會幫我謝謝她吧。也謝謝她幫了我輿論的事。婚禮我還是不去了。都是原來公司的人，娛樂圈的人，我也不自在。随禮，”她思考了一下，笑了笑，“我再想想吧。她反正什麽也不缺。”說完她指着許冉手中的另一封請帖，“沐磊我也不常見他，你要不寄給他，或者問問令誠，他們有的時候會見面。他去不去就是他的決定了。”聽她這樣說，讓許冉心中一根弦松了下來，這樣看來至少她并沒有和沐磊在一起。
這個話題說到這裏，似乎也是盡了。林墨猶豫着要告別上樓。許冉忽然看着她認真的說，“墨墨，那一天在酒店，那是唯一一次，而且那一次我和樂希雯什麽也沒有發生，因為我想到了你。”忽然，許冉說道，“我知道這個解釋沒有什麽意義。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
林墨意外的看着他，她清楚的知道他說的那天是哪天。她覺得心裏有一個弦忽然松了，她看着許冉真誠的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