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回秘密議事

康林發現莫伊已經感覺到自己看不起人家,面部表情明顯的表現出很失落的沮喪,心灰意冷的在陪着自己,覺得人家殷華替冷落自己。自己可不能把這一肚子的氣,一下子全都灑在莫伊将軍的身上,這也是不對的做法。

這才表現出出帶有歉意的向莫伊辯解起來,看了看莫伊一眼,顯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苦苦一笑道:“莫将軍可不要見怪,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因為着自己身邊出了一些小問題,一沒有抑制得住這個情緒變化,竟然還在無意中的,也就發呆這裏來了,叫你受到影響了,真有些太對不起了。你可不要想多哦了,我沒有什麽事的,什麽很快會得到解決的。”

莫伊嘴裏不說,心裏可真有些不好受,只是人家已經都認識到了他的過錯。盡管是死不承認這個瞧不起人的事實,做出了一個委婉的道歉,已經是足以給你的一個面子的了。即便是他一點點面子,也都不給你的,你又能對他怎麽樣的呢?

莫伊只好笑了笑起來,也瞎編出了一套鬼話,搖了搖頭說:“看康大統領的話,說到哪裏去了,根本沒有那麽一回事的,我也是一樣的把家裏的一些小小的情緒,也在不經意中,竟然還帶到這兒來了,實在是有些太不應該的了。”

且不提他們的事情,再說殷華替憑借自己的敏銳眼光的洞察力,敏感的反應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也不知道康林與這件事之間,到底是有什麽利害關系,誰也都弄不清楚的。

只是感覺到康林不應該是會有還跟林路勾搭連環的可能性,也許只是一個某種決策上的失誤問題,而導致衡經對他産生了極大的誤會,又還是什麽別的情況,真是不得而知的了。

現在的這個關鍵時刻,他也不想把這件事弄得那麽明白,一切的事情,也都只是糊塗過着了。

把衡經帶到總領府大院的一個房間,也就是當年華總領住的密室裏,這才顯得很平靜的對衡經說:“從眼前的這個形勢看來,我看華北賓受旨林路身上的問題,恐怕可不是我們所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但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難道康林康子星跟他有一定的利害關系的嗎?”

衡經并沒有理會他的提問,只是從懷裏掏出那一張紙條,默默無言的遞給殷華替。殷華替接過來一看,頓時傻眼了,怎麽也都不明白林路寫的那些內容,到底是什麽意思。

站在那裏直發愣,過了好半天的時間,才慢慢的緩過神來,不由得冷笑一聲說:“也就你林路也還想要擺脫傀儡政權的命運,真是挺不之羞恥的。我看你又能怎麽樣的了,別說你到一個小小的盤雲山,就是鑽進天涯海角的地縫裏,又能怎麽樣的呀?”

衡經見殷華替顯得是那麽嚣張,真是眼空四海,目中無人,簡直狂妄得不得了,可真把肺都給氣炸了。

當即沖着他冷冷一笑道:“我說北殷高寫,你可不要太狂妄了吧!你懂得什麽呀!你知道盤雲山是什麽樣的地形嗎?我可告訴你,別說你殷華替這麽點本事,還想踏進盤雲山,即便是我就愛主爺仙公子聽到‘盤雲山’這三個字的名字,也都是有所畏懼。不說別的了,也就憑着這一點,你也就明白了進攻盤雲山的難度,該有多難的,可想而知的了。”

殷華替見衡經顯得是那麽嚴肅起來,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即感覺到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于的輕浮了。殷華替好在只要認識到自己的缺點,必将義無反顧的接受一切的指教,敢于承認錯誤,并且還樂于請教別的意見,立即改正過來的好孩子。

這一會見自己的确是有過錯,趕緊向他的這個得力幫手進行謙虛的請教。看了看衡經一眼,表現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誠懇的說:“的确是這樣的,我殷華替對外面的事物,了解得真是太少了,對這個盤雲山的概念,也是一點點都不了解的。但不知這件事該當如何處理,衡大将軍是不是有什麽更好的解決方案,提供給我參考一下子。”

衡經聽了他所說的話,不由得一陣子好笑起來,心裏暗自的說:得了吧!還說什麽更好的辦法,也就你剛才那個魯莽行動,難道也還算得了是一個解決辦法的有效方案嗎?可面對人家這麽誠懇的請教,也就不能那麽說的了,只好點了點頭,看着殷華替一眼。

頓時一言不發的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稍微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顯得是那麽無奈的說:“不瞞你說,我說北殷高寫你剛才說的話,不是不對的,只是你說話的方式不對,令人聽了怎麽也都放心不下的。要知道當前的情況下,無論是辦什麽事,難免都是要用武力解決,才能達到預期效果。不知也就牽涉到了軍事行動上面去了。一旦動用軍事行動,自然難免要面對着一個現實問題,也就是要動用一切的兵力,趕赴前線浴血奮戰。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卻又是怎麽也都無法避免得了的殘酷現實。”

殷華替聽了衡經這麽一說,心裏不由得暗自好笑起來,覺得衡經說的話,真夠有意思的。

不過也的确是這樣的,要說你說話的方式不對,也是對事态變化,有一定的影響的。往往也就那麽一句話的事情,要是好的一句話,說不一定也就把一個多麽複雜的事情,一下子也就給輕輕松松的擺平了。

反過來說,要是一句話說得不好,就是一件事,已經達到快要圓滿結束了,弄不好,也就你那麽一句不好費事的話,也就把事情給弄糟了。

由此可見,要想說一句有水平的話,該是有多麽的重要啊!他心服口服的點了點頭。

微微一笑起來,歉意的說:“對,衡大将軍說的對,只是你看下一步該怎麽辦?召集這樣的看來,采取軍事行動,已經是一個鐵板釘釘的事實,再也避免不了的啦!這個重要的問題,也就出來了,你說這個軍事行動,又該怎麽出牌呢?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重大問題。不能不考慮到這個關鍵的問題,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

衡經認真仔細的聽着殷華替的話,邊聽Ian在思考着下一步的對策。可就是怎麽也都想不出什麽好的對策來。反應得也就遲鈍起來,一時半會的,真還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來。頓時也就愣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還是低頭不語的沉思。

殷華替有些等不及的了,覺得要是只是跟他衡經兩個人在一起商讨,怎麽也都商讨不出什麽好的結果來,還是人多力量大,不能把其他的人給排斥在外。看着衡經一眼苦苦一笑起來,顯得是那麽無奈的樣子。

顯得很無奈的說:“我看是不是把糠統領等人叫過來,我們一起商量着該怎麽辦,比較合适一點。”

衡經一聽這句話,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連連直搖頭說:“不可以的,北殷高寫可曾想過了這個細節了沒有?難道你還不理解林路攜走了宣奉大印,緊急趕赴盤雲山,就是沒有一點點早期預謀的嗎?要知道人家已經把話說得再也清楚不過的了。你還不能理解他所說的;‘不論口舌論刀槍’這一句話的含義嗎?顯而易見的是要向我們這些人,發出了一個明顯的信號”。

見自己說的話,有些太複雜了,連忙解釋說:“也就是直接挑戰我們的底線,這顯然是要血戰到底的。現在的這個情況下,知道內情的人越少越好的。關于商量該怎麽發兵的有關事宜,可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個內情。當然了,也不能說完全排除第三個人。還有一個人,必須要能找到的,才能得以完美的解決。我看要是除了這個人以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有資格了解這裏的內情。”

殷華替聽衡經這麽一說,不由得笑了起來,覺得衡經說這句話,真夠有意思的。既然是不能允許第三個人了解,為什麽還要說還有一個人必須要找到。這無意中也就是暴露出了他所說的含義,只能把這個人給找到了,然後再跟他說出這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當他想到找到人家之後,還把這件事給說出來,這哪裏還是告訴人家的呀!分明是要在求人家的。既然是求人家辦事,那可不是告訴人家的這麽簡單,而是向人家進行禀報。

剛想到這裏的時候,他也就猛的想到一個人,已經感覺到恐怕衡經要是不說這個人,恐怕不會還提第二個人的了。這才看了看衡經一眼,不由得笑了笑起來,抿嘴不說話了。

衡經一看他這個樣子,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點頭,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很風趣的說:“對呀!知我者,非北殷高寫莫屬。”

殷華替聽了這句話,得意的笑了起來,轉悲為喜的看着衡經,頻頻直點頭。不過稍微過了一會兒,也就緊皺眉頭,再也高興不起來的了。

不由得再次的看了看衡經一眼,心思重重的說:“我說衡大将軍啊!你說咱們兩個人想的是有那麽好的,又有什麽用啊!我看我們還是面對現實。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一步一個腳印的,堅持再堅持的一直走下去,才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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