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回掌權棄主
衡經覺得殷華替所顧慮的問題,并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可他并沒有贊成殷華替的想法,感覺到眼前的這件事,并不是現在的這麽簡單。
畢因在當年的南疆府之行的過程中,那個艱難險阻,也不低于今天這麽艱難。當時的主爺仙公子的處境,可要比現在困難得多了,而且現在的亂局,也比以前要好得多了。
就是在那樣惡劣的的環境裏,仙公子還是勢如破竹的打破了一個又一個的僵局。更何況還說今天的這個形勢下,在他身邊有這麽多忠心耿耿的得力戰将。
想是這麽想的,可對這件事的陳別把握性,也不是那麽很大。畢因現在的仙公子究竟是怎麽樣的了,誰也都不清楚,如果說他是好好的,而且還能騰下空閑的時間,那還能有那麽一線希望的。
可萬一要是他真的象傳說中的那樣的,已經離開了人世,這個情況可就不一樣的了,完全是沒有多大新聞可以解決的。
即便是他還是安全無恙的,身上擔負起很多繁重的擔子,一時間脫不開身的,那也是沒辦法的。而現在可不是這麽想的了,畢因還要考慮到穩住殷華替的情緒,才能有那個精力,全身心投入這個備戰狀态。
打定了這個主意,他表現出很沉穩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我也不能怪你北殷高寫想的這麽多,畢因你沒有見過我就愛主爺真正的能耐,根本沒有見識到他在場所處理事務的現場經過,只光聽到了那些壯觀場面,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起不到親身經歷的感受。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笑了笑說:“我可告訴你,你可大不必要擔心這些事的,他是什麽樣的一個秉性,你是不了解的,我是最清楚不過的。當形勢大局需要他的時候,他會不請自來的,相反的,在形勢大局沒有到一定需要他的時候,你就是踏破鐵鞋走遍天涯,也是找不到他的人影子的。”
殷華替聽了衡經這麽一擺活,心裏多少也是有一些安慰感,覺得衡經說的這些話,并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要說誰對左寫生最了解的,那當然非衡經莫屬了。而且在南疆府之行的過程中,覓傳四遣腹與他靠得最近,尤其是衡經跟他之間的關系,靠得近到不能再近的地步了。
有了這樣的一個信任概念在心裏作怪,也就沒有對衡經有太多的想法,放心的把這一切的事情,也都交給衡經來解決,看他有什麽意見。如果真是拿不出什麽主意來,也就要自己下決定。任何事情的決定權,也都是有衡經的決定,為優先考慮。
現在真是沒有一點點主張的了,什麽都要看衡經的态度,只要衡經不提出要他自己來解決的事情,也都是要全靠衡經拿主張,來解決這一切的事情。
只見他笑着看了衡經一眼,稍微沉思了一會兒,這才主動的對衡經說:“好吧!既然衡大将軍有這個把握解決這個艱難,而又光榮的任務,我也就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你覺得怎麽着的合适的,也就怎麽處理,一切都聽你的。”
衡經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一看殷華替果然真的對自己很放心,這一下子可就有私心來了。總覺得現在要是沒有殷華替在這裏,自己也就是一個單門獨大的人,有着高高在上的氣勢,只可惜左寫生不在身邊。
要是左寫生在身邊,除了禀報左寫生之外,誰都不會能聽到這個信息的。這就是衡經一貫來把任何消息,也是都要掩瞞得密不透風的做法。而現在沒有左寫生在京都,這是沒辦法的,只能把這一切的事情要向他殷華替禀報。
已經把這些可靠的信息,向殷華替禀報了,這是沒有辦法改變得了的現實情況,他只能認命了這個事情的本質。
可對別的人,他可要大開殺戒起來了,不但自己不向任何人透露出去,而且還要求殷華替不要透露出去。想盡一切的辦法,把殷華替的思想狀态,一下子給牢牢的控制住在自己的手中。
擺開了威嚴的權威架勢,神态嚴肅的看着殷華替,鄭重其事的對殷華替說:“這事關涉及到我華夏神州盛世衆望複興偉業生死存亡的大事,保密得越嚴密,越是更安全的,你可不要輕易的向任何人透露出去。當然還有一個人要是能遇到,可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不但不能掩瞞下去,而且還要緊急禀報。這個人是誰,不用我多說的,你北殷高寫的心裏,也是很明白的了。”
殷華替真還不怎麽在意他所做的行動,總覺得他的一切行動,都是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下來的,不會有太多的心眼考慮什麽別的事情。
理所當然的欣然接受了他的這個告誡,頻頻直點頭,微微一笑道:“衡大将軍盡管放心好了,我殷華替又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哪裏會對這麽一點常識,也都不了解的嗎?即便是沒有見識的人,對最起碼的常規道理,也是能明白的。”
衡經一聽殷華替此時此刻,在給自己許下了這樣的承諾,可樂壞了。最起碼在自己心目中的安排任務中,也是邁開了第一步,并且還完美的實現了這個目标。這怎麽能使得他不感到高興的呢?
有了這個第一關的順利通過,他的心裏底氣,可真顯得更加足了起來,覺得開具良好的收獲。在這一路上的事情,也是不會難到哪裏去的。信心十足的要大展拳腳的,想要再次的大幹一番的,要把自己真正的本領拿出來,準備着給左寫生交出一個滿意的答卷。
他覺得現在也該是自己作決定的時候到了,這才笑了笑對殷華替說:“不知北殷高寫對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該是怎麽打算的,我們可不能繼續的在這裏把有些的時間,還這麽白白的浪費下去了。要做出什麽決定,也就得當機立斷的決定下來了夜長夢多,可不能繼續等下去了,本來我們也就沒有趕上時間了,要是繼續還這麽猶豫不決的,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越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殷華替聽了這一席話,心裏不由得大大不悅起來,心裏在暗自的想:怎麽啦?我不是把這一切的權力,全都交給你衡經了嗎?難道不是你自己去解決,還要我殷華替親自來解決嗎?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要叫你處理這件事。又是幹嘛來的?
不過他并沒有把這個內心深處的怨氣,直接給爆發出來,卻顯得是那麽淡定的撇開了這個話題。先對這件事的處理情況,不做任何表态,而是對與這件事稍微有點關聯的康林,做出了任何反應。
作以一番質問說:“唉!我怎麽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你說華北賓受旨林路臨陣逃脫的怎麽打的動靜,難道他康林在身邊,竟然一點點消息,也都不知道嗎?要說這話說給誰聽,誰又能相信得了的呀?可你要說真不是這麽一回事的,那麽康林難道還有謀反之意的嗎?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衡經見他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把話題轉到康林的身上,覺得這也是一個起源的因素,可不能說他問得不在道理上,還是順着他的問題,給他一個答複。
想到這裏的時候,沖着殷華替點了點頭,笑着說:“對呀!北殷高寫說的很對,我也是對此很納悶。你說他康林康子星既不是傻子,羊又不是弱智頭腦的人,竟然對這麽大動靜的事情,還是一點點都不了解的,真是叫人感覺到很遺憾。不過,根據我在這個具體形式上來看,覺得這也不值得奇怪的,畢因人家林路已經把他的思想給嚴密控制住了,你說他能知道的嗎?”
殷華替聽了這一番話,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詫異的望着衡經,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這一下子可真有些糊塗了,覺得要說衡經這一會在說胡話,滿嘴在胡言亂語的,完全是在有心捏造是非,根本不象這麽一回事的。可你要說他不是在胡言亂語的瞎扯的話,這件事的由來,真是有些令人引發深思的。越想越感覺到很煩躁,最後幹脆不去想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不想問衡經了。
覺得與其在問衡經,要他給你一個答案,還不如不要問的,可要好得多了。他回答的答案,可不是你想要的,越說,越複雜起來。
幹脆不對這件事,作以任何追究了,還是直接切入主題。
直接衡經發問道:“既然是這樣的,我們也就不談那些沒用的東西了,不管他康林有沒有犯下什麽罪行,撇開這件事,不要過問了。但說下一步的計劃,不知道衡大将軍該是怎麽打算的?”
衡經聽了殷華替說的話,心裏暗暗的想:早就不應該提到這件事了,你還要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能有你的便宜的嗎?我可告訴你,在我的面前還想耍心眼,你呀!還嫩着的呢!要不要還繼續的糾纏下去的了?你要是覺得自己不含糊,還非得繼續跟我糾纏下去,那也就随便你呀!我衡經是奉陪到底的。
心裏是這麽想的,可嘴裏并不是這麽說的,故意裝着有些犯難了,稍微停頓了一下,才勉強的點了點頭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們還是立即行動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