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麽辦2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麽辦2
不知道別的海王都是怎麽樣,但我現在面對的這種狀況明顯應該不屬于正常的那個範疇。
哪怕我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會因為一些社會常識的缺乏而顯得有些奇奇怪怪,我也絕對清楚這不正常!
我不可能有毛病,那有毛病的一定是他們。
兩位男友似乎都看出了我的心緒混亂,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留給我一些可以獨處的時間空間來消化這些事——但是他們兩個在這種事情上的默契反而讓我覺得更奇怪了!
說真的,你們還不如選擇在我面前打一架,這樣我起碼還可以說“別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在我這樣糾結的時候,又遇到了另一件讓我覺得炸裂的事。
我在我的波洛咖啡館接待了一批來自東京的客人,已經吃了解藥變回大人的雪——不,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的小女友毛利蘭、毛利大叔以及波本。
看到波本的時候,我漂亮的金色長發都要炸.了,工藤新一及時說:“別擔心,降谷先生是自己人。”
降什麽?誰是自己人?
我懵懵地看着對方,長相很是帥氣、卻讓我很有打一頓沖動的少年恍然大悟道:“千鶴小姐,原來你什麽都不知道啊。”
金發男人在一旁笑了下,“嗯,她一直都不聰明。”
罵誰笨呢!打死你哦。
我多看了波本幾眼,覺得他和之前比起來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像是肩膀上有什麽壓得他曾喘不過氣的東西終于消失不見了。
看不過眼的宮野志保向我重新介紹了組織成員波本、公安警察卧底降谷零的情況。
我大叫:“不可能!你們別被他騙了!這絕對是組織的負隅頑抗!”
Advertisement
對面的三個人同時露出無語的神色,只有毛利蘭向我發出“我知道只有自己被瞞着的感覺一定很難受,我理解”的眼神。
不,波本那家夥怎麽可能是卧底啊!!
我整個人都消沉了,這樣的話,當時琴酒大哥招進來的那批人豈不全都是卧底了嗎?
這件事千萬不能被大哥知道,不然就太可悲了。
我暗暗下定決心。
宮野志保喝了口咖啡,左右看看:“赤井秀一那家夥呢?他怎麽讓你一個人在這裏忙?”
我一驚,發現其他人對她這個問題也不覺得驚訝,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我不讓他來的,我想要有一些個人空間。”
為什麽他們會對秀一會在我身邊這件事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雖然我們确實是曾經的男女朋友,但現在我的對外公開男友不是沖矢昴嗎?
難道大家都知道我目前在腳踏兩條船嗎?
如果知道的話不應該來指責我嗎,這應該算是比較嚴重和可惡的道德問題吧?
我實在很想問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麽看待我的感情問題的,又擔心如果他們原本并不清楚這些事,我直接問的話,反而相當于不打自招。
在這樣的情緒下,志保大概是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向我提議回去東京那邊散散心,“反正有那麽多人想得到你想得不得了,赤井秀一那家夥要是不懂得珍惜的話,甩掉他就是了。”
他的問題恰恰相反,他是太懂得珍惜了。
志保靠近我做了個俏皮的表情,小聲說:“或者你背着他悄悄再找一個,我不會告訴他的。”
“……還是不了。”
現在就已經夠可怕了,再多來一個我真的會死。
我同意了志保的散心的提議,和沖矢昴以及赤井秀一分別發消息說了我要到東京去一趟後,就懷着略微沉重的心情和志保他們一行一起回了東京。
志保現在還在阿笠博士宅裏住,因為那邊太靠近昴曾經的住所,會讓我睹房傷神,所以我拒絕了志保和她住在一起的提議,自己一個人單獨到酒店開了房。
不過在酒店,我又再一次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世良真純。和世良真純在一起的還有她的媽媽世良瑪麗。她們分別也是赤井秀一的妹妹和媽媽。
世良真純見了我露出很驚喜的表情,看到她臉上燦爛又熱切的笑容,我實在不好意思拒絕對方一起用晚餐的提議。
我剛小幅度地點了下頭,世良就拽着我到了她們的卧室。
世良真純和媽媽一起住在酒店,兩人一起訂了像套房一樣的房間,和普通的三居室沒什麽差別。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純和秀一的媽媽,原本還在擔心對方會不好相處,但是實際接觸後發現完全沒有,世良瑪麗是個非常非常溫柔的人,從我坐下起就一直在對我噓寒問暖,得知我喜歡喝酒後更是拿出了珍藏的威士忌給我。
但是那瓶威士忌是黑麥威士忌,把澄黃的酒液倒進杯子裏,我跪坐在榻榻米上,覺得心情沉重。
尤其是在世良瑪麗和我談論起她的大兒子,也就是赤井秀一的時候,雖然表面上不停抱怨,但語氣裏能感覺到她多麽為他驕傲。
世良瑪麗還說:“我這個兒子不服管教慣了,如果他平時敢欺負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來替你揍他一頓!”
先不說秀一平時根本不會欺負我——床上那種情況應該不能算吧?——就算真的有,我也可以自己揍回去。
現在的問題是——
“你們知道我現在還在和秀一交往嗎?”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同時也做好了随時逃跑的準備。
一大一小兩個世良都淡淡微笑起來。世良真純說:“當然知道啊!……雖然我還是覺得秀哥高攀了你。”
因為我此時已經換回了本名,所以世良真純也換了對我的稱呼,“千鶴姐你這麽漂亮……”
她越說越臉紅,媽媽輕輕打了下她的後腦勺,小聲說:“你哥那麽喜歡他,給他攪黃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我的聽力還不錯,能聽到的。
我撓了撓頭,下定決心乘勝追擊,小心地追問:“那……你們知道我同時在交往兩個人的事嗎?”
坐在我對面的兩個人笑容僵在臉上,彼此對視了一眼,又看回來。我很是心虛地低下腦袋,不敢去看她們的表情。
世良瑪麗柔聲問:“千鶴是個乖孩子,可以告訴我,那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是誰嗎?”
聲音雖然柔和,可是語氣就像是要去提刀殺人了!
世良真純也咬牙切齒:“都知道別人有男朋友了還要往上貼,是諸伏還是萩原?難道是松田那家夥?”
平常很講禮貌的真純都不再用敬稱了。
呃,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感覺還是說出來比較好,不然我那柔弱無依的男友昴都不夠這兩個女人打的。
但是當着妹妹和媽媽的面說這個真的好奇怪。
我把腦袋垂得越來越低,小聲說:“可是……秀一那邊才是第三者欸……”
今天來例假了,肚子疼,寫得少了點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