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麽辦3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麽辦3
……好安靜啊。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聽到世良瑪麗又問我:“……那你的男朋友是?”
我擡頭看了她們一眼,糾結了下要不要告訴她們,“我告訴你們的話,你們會偷偷去揍他嗎?”
瑪麗溫溫柔柔地笑了下,“當然不會。”
我松了口氣,坦白道:“是沖矢昴。說起來,真純應該認識他才對。”
“誰?”世良真純從椅子上彈起來,又被媽媽的目光按回去。我覺得她們的表現似乎哪裏有點奇怪。
剛剛有些僵硬的空氣再度流轉,世良真純好像想跟我說點什麽,最後卻被世良瑪麗制止了。
終于把這件一直憋在心口的事講了出來,我感覺到神經放松了些許,但是媽媽和妹妹的反應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她們既不罵我,也不罵秀一,反倒好奇地向我打探道:“這兩個男人你更喜歡誰?”
我的眉頭都揪成了一團。
瑪麗媽媽鼓勵道:“沒關系,不用顧忌我們,說實話。”
我真的實話實說:“兩個都喜歡。”
世良瑪麗奇怪地笑了下,抱起手臂,“好,既然你都喜歡,身為成年人,那當然是兩個都要!”
世良真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小聲地說:“……大哥他真是有點可憐啊。”
我看他最樂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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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追着我來了東京,我一點也不為此奇怪。據說他已經從FBI那邊辭職了,他曾經是為了摧毀組織、探查父親的死因才加入的FBI,現在組織已經覆滅,就連爸爸都“死而複生”,他也沒了繼續待下去的理由。
當然,這男人不忘拿這件事在我面前邀功。
“因為千鶴好像更喜歡日本這邊,如果我去了美國,恐怕就會離我的珍寶越來越遠。”
雖然我沒有說出來,但他這樣的說法确實讓我很受用。這也是當時他提出複合請求的時候,我最終沒忍心拒絕的原因之一。
赤井秀一找來的時候,我正和毛利蘭一起逛商場。工藤新一在後面跟着負責提袋子。
剛跨過新年不久,天氣仍舊很冷。我離開北海道的時候沒裝幾件厚衣服,只好在這邊重新添置。
我看中了一件嫩黃色的圓領毛線修身長款連衣裙,貼着身體非常暖和。試衣間裏有一面鏡子,我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空蕩蕩的脖子。
有一段時間我一直戴着那條戒指項鏈,知道秀一沒死後,才把它收了起來。
但是好像從沒見到秀一身上出現過他的那枚戒指……我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
走出試衣間,我驚訝地發現赤井秀一已經到了。他從北海道離開的時候給我發了消息,但我沒想到會這麽快。
而且他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難道他真的是天才?!
毛利蘭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小聲說:“新一和赤井先生說了我們在這裏。”
我恍然大悟,繞着赤井秀一看了兩圈,又在他口袋裏摸了摸,上衣口袋、褲子口袋——翻到這裏時,赤井秀一似乎有點抗拒我繼續靠近,不過在我看了他一眼後就乖乖地不再反抗了。
于是我裏裏外外每個縫隙都沒放過。
嗯,他身上确實沒有戒指。
我生氣了。
還沒等我把嘴唇撅得能挂油瓶,視線一轉,就看到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兩個孩子臉色爆.紅,好像兩株番茄精馬上就要現原形了似的。
我顧不上生氣,擔心他們生病了,忙問:“你們怎麽了?”
工藤新一:“沒、沒什麽……”他像是自暴自棄了,“赤井先生你倒是教教她常識啊!”
赤井秀一微微勾起唇角,他先是誇了句“這條裙子很襯你”,又問道:“千鶴,你剛剛是在找什麽東西嗎?”
“哼。”我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工藤新一又開始幸災樂禍:“赤井先生,她看上去好像生氣了。”
赤井秀一擰起眉頭,難得生出幾分疑惑,他虛心向幹掉boss的大功臣、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請教:“她在氣什麽?”
工藤新一:“……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是無法靠推理得到結果的。”
我最終買下了那條裙子,然後在工藤新一的邀請下,一行四人來到了工藤宅,工藤新一的媽媽工藤有希子也在家裏。
我在電視裏看到過她。她曾經是位很有名的女演員,結婚後便隐退了。
也許是小時候在美國待的時間比較長的緣故,我不大能理解日本這種壽退社的習俗。僅僅因為結婚就放棄了自己的工作,将自己的全部都維系在丈夫身上……真的會幸福嗎?
就連我看到電視中曾經的藤峰有希子都會覺得很可惜,她本人又會是什麽感受呢?
我挺想問問她的,不過哪怕是我,也知道這種問題會弄得氣氛很尴尬。
工藤有希子是個很有趣的人,她似乎挺喜歡我,一直繞着我打轉,不停說着些“好可愛”“外形條件太适合做演員了”“難怪會把赤井先生迷得神魂颠倒”這一類的話。
我都一一應了。
工藤新一在一旁吐槽:“你覺得她煩的話,可以不搭理她。”
工藤有希子生氣地拍了自己兒子腦袋一下。
我有些奇怪:“為什麽會覺得煩?你媽媽很漂亮,我看過她的電影,我很喜歡她。”
上一秒還在和工藤新一生氣的工藤有希子下一秒就把我埋進了她的胸裏——我終于知道我把別人埋胸的時候別人是什麽感受了。
好軟哦,真舒服。
還不等我再享受一會兒,赤井秀一就把我拽進了懷裏。我暈乎乎的,模糊聽到工藤有希子似乎抱怨了句“……太小氣”一類的話,過了幾秒才想起我還在跟秀一生氣。
赤井秀一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問我:“不能告訴我為什麽生氣嗎?”
“當然可以啊。”我驚訝地說:“我一直等着你問我才好告訴你,你都沒發現嗎?我以為你很聰明的。”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為什麽生氣?”
我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把我給你的求婚戒指弄丢了?”
他愣住了。
看對方這個反應,我覺得自己猜對了,于是更加傷心,打算明天就收拾行李回去找昴。
想到這裏,我忽然愣了下。
說起來,以往的我遇到這種問題肯定會選擇直接分手換下一個,但是因為現在有兩個男友,我又都很喜歡,所以新的解決辦法就成了:這邊這個惹我生氣,就去找另一個。
不知不覺中,戀情竟然意外地非常穩定。
難道……這就是三角形的穩定性?
但是,我最終沒有回到北海道,因為沖矢昴也從北海道來到了東京。
他陪我在小雪中散步。
“千鶴,會想要結婚嗎?”他忽然問。
“欸?”我對這個突然的問題感到些許驚訝,但還是回答道:“有一點。”
他慢下腳步,偏頭望着我。
“我有點想知道,一個正常的家庭會是怎樣的。”
沖矢昴抓起我的手放到口袋裏,熱騰騰的溫度瞬間包裹住了我,他的鏡片反射了路燈的光,使得他目光看不分明。
“你會知道的。”他用承諾般的語氣說。
我跟着他的速度走,想了想,說:“我、你,還有秀一這種關系組合的家庭應該不能算是正常吧?”
他低低地笑了聲,“馬上就會結束了。”他頓了下,又問:“如果只有一個的話,千鶴會很快膩掉嗎?”
“會。”我不假思索道,看他有什麽反應。
男人更緊地握住了我的手,語氣沉穩而篤定,“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不讓你覺得膩。”
因為昴說想要在東京過情人節,于是我便留在了東京。我是留下了,他反倒說是要準備什麽東西先行離開,剩下赤井秀一陪我。
我還是有點為他丢了戒指的事情生氣,但也不至于不理他。
情人節那天下午,等着少年偵探團、毛利蘭和她的偵探男友,以及雪莉和博士來做客的時候,我忽然向秀一提議道:“昴說他今晚會回來,今晚是情人節,幹脆我們三個一起過吧。你是不是還沒見過他?”
在廚房分咖喱的秀一差點把鍋直接灑了,他端着餐盤出來,認真地和我對視了一會兒,确認我是認真的之後,他沉默地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我高興地端起自己的盤子先嘗了口咖喱。
情人節還請人來家裏做客應該是挺奇怪的事,但鑒于被邀請的人沒有一個拒絕的,所以大概也算不得什麽大事。
大家都很開心,除了臉色有點黑的秀一。
志保是最不為所動的那個,任由我趴在她身上貼貼抱抱——這種動作她平日裏是不許的,看來我還是沾了秀一的光。
善良的毛利蘭則一直用略顯歉意的目光看着秀一。
大家本打算玩一兩個小時就走的,硬生生被我留到天色漸晚。看到秀一神色不豫又不好發作的樣子,我躲到一旁偷笑。
他看到了我,嘆了口氣,我攤手問他要情人節禮物,他卻給我出了一道謎語。
“答案是一個地點。禮物就在那裏。”
我望向工藤新一,他馬上警告性地瞥了後者一眼。剛張開嘴的少年被女友啪地一下合上了下巴。
沒關系,沒有工藤新一,我還有少年偵探團和雪莉——嗯,主要靠雪莉。
在雪莉的幫忙下,我們解開了那個其實簡單得要命的謎語。
謎底是一家神社。
我在神社的繪馬挂上找到了那張牌子,上面寫了一串數字。秀一和工藤新一都不見了,此刻跟在我身邊的只有志保、毛利蘭和少年偵探團。阿笠博士留在家裏看家了。
步美把牌子上的數字念了出來:“9\'13 25 15 21 18 19,反面還有,是:1207.”
1207是我的生日。
元太撓了撓腦袋:“這什麽意思啊?”
光彥則拿出了小本子,煞有介事地畫了幾筆,“啊,我知道了!”
這回就連我也能解出這個謎題,只需要把它們轉換成對應的英文字母就好,非常簡單。
于是,我和光彥同時說道:“I’m yours.”
伴着我的這句話,神社忽然鐘鳴陣陣,紅燈籠漸次亮起,繪馬挂前的那片樹林裏纏滿了小彩燈,眨眼間流光溢彩,仿佛來到春日。
明亮的光一出現,我才發現樹林前的一張不知道曾用來放什麽的桌子上放着一個保險櫃。
保險櫃是四位數的密碼,我試探着輸入1207,啪嗒一聲開了。
裏面只放着一個東西。一個還帶着些許血跡的、躺在絨盒裏的戒指。它不知道被封存了多久,以至于被取出時,鼻尖好似還能聞到那淡淡的血腥味。
我把它拿在手上。
大家都不說話,遠遠的,也不過來。我偏過腦袋,才看到沖矢昴正站在臺階下。
光影斑駁中,他拾階而上。在這過程中,他一只手擡起,從下巴處開始撕下了一張面具,露出一張屬于赤井秀一的臉。
我低頭看着他。
男人綠色的眼睛像是綠松石一般。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和我手中戒指配套的另一枚鑽戒在裏面熠熠生輝。
我忍不住驚訝:“你竟然能找到它?”我感覺自己藏得很隐秘。
“确實花費了不少時間才想到你會放在哪裏。”他說話的同時扯下了頸間的choker,嗓音從沖矢昴的清冽溫和無縫切回了赤井秀一的低啞性.感。
他挑了下眉,“你似乎不驚訝?什麽時候知道的?”
我得意地抱起手臂,“我從一開始就猜到了。”
秀一想了想,說:“是有希子小姐向你透露的?她答應過我不會直接告訴你真相,所以大概是透露了某方面足夠你自己猜到的內容,難道是告訴你我和她學會了易容?”
我:“……”
和聰明人說話好生氣啊!
赤井秀一也嘆了口氣,在我面前單膝跪地,良好的聽力讓我捕捉到少年偵探團和毛利蘭的小聲尖叫。他們還在看熱鬧啊。
秀一無奈了,“這種時候也不能把目光全部交給我嗎?”
我想了想,直接說:“我願意。但是你拿昴身份騙我這件事還沒完,我沒那麽容易消氣哦。”
秀一愣住,“你願意……什麽?”
“求婚啊?你難道不是要求婚?”
“是……但是你真的願意……”他又一次露出了那種難得一見的傻傻的表情,“……至少先等我把求婚的話說出來吧……”
唉,這個人就是麻煩。
“好吧好吧,我可以等你說完,但是我同意是一時沖動,等你說完我可能就……”
赤井秀一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沉穩冷靜地說:“還有9個小時區役所開門,我們先回去填下婚姻屆,可以嗎?”
啊,好麻——
“我會把別的都弄好,你只需要簽下名字。”他捏了捏我的臉,露出那種不動聲色,但一看就知道在隐隐得意的表情。
“嗯。”我點點頭。
但我想看到他情緒更外露的樣子,于是勾住他的脖子,淡淡道:“但是我要求你用昴的樣子去陪我交婚姻屆。”
如願看到對方臉色崩壞的模樣,我忍不住笑起來,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松開手跑遠。
“騙你的啦!”
其實有一句話我沒有騙他。
雖然是有希子的提示讓我真正确認了他們兩個是一個人,但是我這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對這種事毫無察覺。
昴最開始令我喜歡上的可不是那雙綠眼睛,而是那段時候他無意間對我說的一句話。
當時的我還是諸伏雪糕。
他說:“雪小姐,不喜歡的話就不要勉強。不喜歡的事不用做,不喜歡的人不用強迫自己去愛,你是自由的,你永遠都是自由的。”
他們說過一樣的話。
我曾在紙上劃破了紙背也無法振翅的鳥兒,在走過了漫漫時光後,終于喊出了一聲啼鳴。
我停住腳,回頭看向秀一:“明天去完區役所,我們去非洲吧,我想去看野生動物大遷移。”
我知道——
“非洲嗎?好啊。”
他會一直陪着我,讓我不至于再落回紙上。
完結啦!!大哥和hiro的番外專欄另開,先寫誰看靈感吧
下一本先寫這個→《我老公叫萩不叫荻》10w字左右小甜餅,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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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攻略紫眸美人時,系統似乎出現了bug,開局好感度便是百分百。
她覺得無聊,當即速通即死結局退出游戲回到現實。正準備棄游,游戲開了新圖:紅黑陣營,新增可攻略人物:陰鸷銀發、暗黑綠眸。甚至出了百合線:高冷研究員。
清水涼決定再愛一次,跨入新地圖。
按照順序,首先攻略陰鸷銀發。
匹配身份:組織新人。
新圖開局,她作為新人,安靜地坐在約定地點等着見自己未來的領導和搭檔,麥卡倫威士忌。
忽然有一個懷抱從背後覆上,收緊到令人窒息。
她在商店櫥窗上看到來人溫柔紫眸的倒影,還有嘴邊的輕柔微笑。
“找到你了——”
“這次,你又想攻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