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死亡的正是之前和艾麗爾同桌的鳥居佑貴先生。

他被一刀斃命,直接紮穿了他的心髒。

而監控顯示,當時經過周圍區域的人只有四個。

黑澤花子,綠川光,相良千尋。

都快要走出水族館又被傳召回來的諸伏景光:“......”

雖然他在任務之前有設想過自己行兇被發現,面對同事們的情形。

但真等到這一刻來臨,果然還是會有些微妙。

但幸運的是,這個案件其實和他并沒有什麽關系,所以他不用考慮到底是因為卧底,所以讓警方無功而返,又或者絞盡腦汁的毀滅證據。

青年輕咳一聲,不着痕跡的掩住監聽器,向琴酒告知了這裏的情況。

聽得清清楚楚的琴酒和伏特加:“......”

艾麗爾肯定不是兇手,綠川光是他們的人。

那兇手是誰簡直是一目了然。

索性任務已經完成,琴酒十分無情的回複了一句‘自己解決’便消失不見。

“綠川先生?”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請問你和死者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什麽時候。”

諸伏景光将手機合上,努力配合警方的工作:“我記得是在海馬館,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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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爾郁悶的坐在椅子上。

她是第一個被問詢的,因為她中午才被死者撞到。

但是!

誰會因為這個殺人啊!

不知道米花市民精神狀況到底有多麽不穩定,艾麗爾垂頭喪氣的:“真晦氣。”

她只是去了一個衛生間而已。

她甚至都不知道死者當時就在她附近,而周圍又剛好沒有攝像頭。

“哎——”

小蘭也替她嘆氣。

雖然他們知道花子姐姐絕對沒有殺人,但是在警方看來,單獨和死者在同一片空間相處了五分鐘的黑澤花子是嫌疑最大的人。

并且她當時所處的位置剛好是洗漱間周圍。

在殺完人之後也可以很輕松的處理掉手上的血跡。

工藤新一皺着眉頭思考着那個耳飾的問題,他總覺得死者前幾分鐘還在偷聽他們講話,十分鐘後之後就死亡這中間也太過緊湊了。

剩下的一人便是相良千尋。

但他的嫌疑是最小的,因為據他所說他和死者是第一次見面,之前也從來沒有結過什麽恩怨。

這一次也只是路過在旁邊看水母而已,所以停留的時間才稍微久了一些。

艾麗爾喊冤:“肯定是他!”

綠川先生長得那麽好看,還幫她拿水果,不可能殺人的啦。

工藤新一頭疼的按住她:“稍微安靜一點啊,花子姐姐。”

在毫無證據的時候說這種話,如果兇手不是相良千尋先生,那麽在之後他可是可以以侵犯名譽權為由起訴花子小姐的。

艾麗爾被拉住了,但看上去卻還是不太服氣的樣子。

索幸相良先生的脾氣很好,即使被艾麗爾直接指認為兇手也沒有生氣。

半長發男人朝着紅發少女溫柔的笑了下:“這個,恐怕要等到警方斷奪呢。”

而另一邊目暮警官他們已經有了新的發現。

“你說什麽?”穿着棕色衣服的目暮警官顯得很是驚喜,“鳥居先生在今天收到過威脅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對話的兩人看去。

鳥居佑貴的助手一手拿着白色的方巾,緊張的擦着額頭的汗水:“是的,在我今天下午到達佑貴先生身邊之後,他就向我出示了這封威脅信。”

他從随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

只是和潔白的底色想比,其上用黑色紅色的記號筆塗亂的痕跡就顯得十分醜陋。

目暮警官帶着手套的手接過信件,在衆人緊張,驚愕,好奇皆有的目光下将其拆開。

裏面是一張用報紙拼接出來的威脅信。

十分的簡單明了,好像那個人并不認為自己是在投放什麽恐吓信,只是在直白的陳述事實而已。

‘你将會和她一樣死去’

‘用你對待她的方法——但我還會剝開你那肮髒的肉體,露出你醜惡的靈魂’

艾麗爾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顫抖:“他,他被剝皮了嗎?!”

好慘!

本來沉重的氣氛被她一掃而空。

目暮警官無奈的壓低帽檐:“你在說什麽......當然沒有。”

先不說時間根本不夠,如果犯人是被剝皮這種恐怖的死法,那現在外面肯定就已經圍了一堆聞風而動的記者。

來到此處的警察也不會只有這麽多人了。

因為整個案件的等級都會再上一個臺階。

“但信件上是說剝開肮髒的肉體。”艾麗爾小聲嘟囔着。

這種話,還是在命案現場,無論是誰聽到,都只能聯想到剝皮嘛。

新一也陷入沉思:“花子姐姐說的沒錯,如果僅僅是從表面上來看,那這句話的意思的确十分直白。”

但如果不是表面的意思,那這句話......

諸伏景光還沒忘記自己身上是有着監聽器的,所以即使有些想法卻也緊緊的閉上嘴,并沒有準備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但......如果他因為被扣押而感到煩躁,抱怨兩句被警方聽到,應該沒有關系吧。

艾麗爾鬼鬼祟祟的湊到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貓眼男人身邊:“綠川先生是不是也覺得那個人是兇手。”

好像完全不知道,在場一共三個人。

如果她不是兇手,而又猜錯的話——那她就是在和一個殺人犯在試圖交流信息。

綠川光不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意識到還是僞裝,只是在嘴角挂起平和的笑容,似乎也很是苦惱的樣子:“我也不太清楚呢。”

而此時,剛才見到弟弟凄慘死相驚愕之下昏倒的鳥居佑英先生也醒了過來。

目暮警官走了過去,先是向他表達了理解和自己的悲痛,接着就馬不停蹄的詢問他是否知道鳥居佑貴先生是收到了來自誰的恐吓信。

但沒想到鳥居佑英顯得比他還要驚訝:“佑貴他收到了恐吓信嗎?”

助理小跑着過來,不停的彎腰:“是在今天中午收到的,具體時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佑貴先生他執意不肯讓我告訴您,所以才......”

少年偵探的耳朵豎了起來。

執意不肯告訴鳥居佑英先生?

為什麽?

正常人感到害怕的情況應該是會立刻告訴身邊有權威的人來保護自己。

而在正常人的眼中,身為鳥居集團董事長,并且身高一米八五的鳥居先生無論從哪個方面看起來都應該是可以充當保護者形象的。

更不用說他們剛才在參加宴會的時候聽到的閑談。

鳥居佑英先生是出了名的寵愛幼弟。

而鳥居佑貴先生則是出了名的爛泥扶不上牆,除了一副可以唬人的好相貌之外什麽也不會做,二十多歲的人了,連幫自家的産業監工都中途撒手不管。

像是這樣軟弱的,依靠着兄長的人竟然會在收到恐吓信之後讓助理不要告訴兄長,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工藤新一敏銳的覺得,這封信隐藏了什麽問題。

而只要找出來這封信背後的秘密,整個案件就會迎刃而解。

艾麗爾則是在一旁被一名不認識的警察詢問着當時的細節。

紅發少女的頭發都快打卷了:“我真的真的只是去了一趟衛生間而已!”

她都快把她用的什麽牌子的紙巾說出來了。

小精靈委屈死了。

沒殺人就是沒殺人啊。

諸伏景光也被詢問着相似的問題,只是十分清楚警方辦案流程的他三言兩語就讓自己的身上洗脫了大部分的嫌疑。

首先是點明自己的行動路線,接着再說明自己和死者是第一次見面,也不可能存在寄恐吓信的動機。

但為了合群,他也沒有撇清的特別幹淨。

小蘭在一旁幫艾麗爾說話:“花子姐姐雖然被鳥居佑貴先生撞倒了,但其實沒有很生氣,只是過了一會就忘記了。”

“是啊是啊。”園子不停的點着頭,“甚至鳥居先生都走到花子姐姐面前了,花子姐姐都還沒認出來他。”

開什麽玩笑,性格雖然有點小任性,但十分心軟的花子姐姐會因為一個簡單的碰撞而殺人。

這是無論小蘭新一還是園子都不可能相信的事情。

來做問詢的警員一臉苦惱的撓撓後腦勺:“即使這麽說......”

但目前這位黑澤花子小姐是在那裏停留最久的。

艾麗爾委屈:“我照鏡子嘛。”

今天穿的那麽好看。

她出門前還特意讓琴酒幫她挑了口紅——嫩粉色的,可青春了。

吃了東西補一下口紅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這......”

另一邊的工藤新一則是去問了一個人待着的諸伏景光:“綠川哥哥。”

少年偵探笑眯眯的:“請問你具體是在哪裏撿到花子姐姐耳釘的啊。”

諸伏景光不讨厭像這樣有活力的孩子,很體貼的彎下腰來:“就是在海馬館前面一點的位置,我記得那裏好像有一個很特別的擺件,像是在寺廟裏見過一樣。”

“寺廟?”

工藤新一反問了一句,突然靈光一閃:“該不會是在傳說有靈異事件的地方吧?”

這個就是諸伏景光的信息盲區了。

工藤新一接着問了他兩句撿到耳飾旁時旁邊還有什麽人,以及那些人的表現,就匆匆的回去找園子問詢之前靈異事件的事情。

園子有些訝異:“突然問我這個......我想一下。”

穿着格紋裙的少女一手放在下巴上,略微有些苦惱的朝上方看去,努力的回憶着:“我記得是在一個月前吧,地點好像就在海馬館附近,據說還鳥居佑貴先生還特意去請了大師來這裏做了法。”

“這個我也記得。”和園子一起聽到傳聞的小蘭點了點頭,補充道:“說是挂了八卦鏡,平安符,放了桃枝,還潑了雞血。”

工藤新一的眼皮抽了一下,本來正經的表情都快維持不住了。

不是吧。

真的會有人認為這種東西有用嗎?

但緊接着他又皺起眉頭。

還是說,因為心虛和恐慌,所以不得不用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來讓自己安定下來呢。

他用手帕将口袋中的耳飾拿了出來,重新認真的觀察着。

這樣說的話,那上面的暗褐色鏽跡,果然就是血液啊。

只是不知道是人的血液還是......

接下來,就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工藤新一踮起腳,拍了拍目暮警官的後背,将他的注意力成功的吸引了過來。

“目暮警官。”少年偵探刻意側開半個身位,暗中注意着面前幾人的表情,“請問最近,也就是在大約一個月前,有沒有女子失蹤的情況呢。”

果不其然,那人變了神色。

目暮警官一臉莫名:“我記得好像是有一名......但是和這個案件有什麽關系嗎?”

工藤新一的神色不變,好像真的就只是好奇而已:“那個女子的信息可以告訴我嗎?”

但卻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彎腰,并且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麽。

目暮警官的眼睛瞪大,略有一些不可思議:“真的嗎?!”

少年偵探認真的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目暮警官看向一旁的下屬,下屬立刻心領神會掏出手機和留在警視廳的同事聯系。

很快,資料就被傳到了目暮警官的手上。

工藤新一道完謝之後就立刻開始查看起來。

艾麗爾好奇,因為她知道工藤新一肯定不會問和案件無關的問題,所以在這個時候問出來這個問題,就代表着他認為,那名失蹤的女子和案件是有着聯系的。

不。

準确的說,是他認為,那名失蹤的女子,和綠川先生撿到,并且交到她手上的耳飾是有着聯系的。

現在兩枚耳飾都在少年偵探的手上,艾麗爾也早就把耳飾摘了下來。

畢竟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只帶了一個耳飾就總感覺怪怪的。

諸伏景光也注意到紅發少女如今的耳朵上空空蕩蕩的,但是因為信息的缺失,所以他并不認為這和案件有什麽關系。

艾麗爾的問詢結束了,她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和伏特加打字發洩。

沒錯,是伏特加而不是琴酒。

像是這種話題,琴酒是不會回她的。

而且知道她只是郁悶,沒有生氣,連電話都不會接的。

接了也會挂斷。

“真是一個無情的男人。”艾麗爾學着自己看過的電視劇中,傷感的感嘆道,下一秒就又拉着伏特加吐槽,“他平時上班的時候是不是根本就沒人搭理他,人緣倒數第一。”

伏特加很認真。

‘應該沒有吧,其實大哥的性格在組織中不算奇怪的。’

大哥只是有點......冷漠和嚴謹。

但是相比較那些随便殺人的瘋子,還有那些以尖叫為樂的,人品不端的,還是很正常的。

艾麗爾只在最開始的一個月跟着琴酒去往組織裏過,并且那個時候大多也都是呆在琴酒的身上,對這些事情還真的沒有那麽了解:“那你們組織好糟糕哦。”

伏特加現在正在車上,是借由等紅綠燈的時間才來回複艾麗爾的信息:“還好,想要加入的人還是不少的。”

畢竟組織給錢是真的很大方。

有些人一天就能賺到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當然,在這種地方,他的死亡率也是其他人難以想象的。

很多人拿了錢根本就沒有本事花。

并且加入組織難,想要退出去就更難。

組織的任務都是由上面下發下來的,即使不想接,擔心會死掉也必須要去。

除了那些天生适合這裏的瘋子之外,很少有人能夠待夠二十年。

因為都死掉了。

諸伏景光就坐在艾麗爾的旁邊,他雖然無意窺探,卻還是能隐約看見少女的屏幕。

只看到了什麽上班,組織,人緣之類的。

雖然組織兩個字讓他稍微有些在意,但是剩餘讨論的內容無論怎麽看都和陰暗的組織沒有關系。

并且接下來屏幕上的話題很快就變成了讨論美食。

果然是他想多了。

艾麗爾不知道旁邊有一個人在窺探她的手機,興致勃勃的和伏特加聊起來她前兩天在雜志上看到的美食,直到對面突然不再回複才放下手機。

因為她知道,伏特加是不可能會突然不回她信息的,這種表現肯定就是琴酒不滿意伏特加的一心二用,訓斥他了。

哼。

這是在訓斥伏特加嗎?!

不,這是在隔着距離點她!

艾麗爾讪讪的把手機收了起來。

算了,就當是讓自己的晚上好過一點。

她可不想和一個冰塊一起吃飯。

艾麗爾在這裏對案件完全不上心,但是對此十分着急的工藤新一可沒有那麽悠閑。

他先是到了諸伏景光所說撿到首飾的海馬館去探尋了一下,又接着去問了之前的施工隊,找到那個一直堅稱自己見鬼了的年輕人。

又向助理先生打聽了關于鳥居佑貴先生收到威脅信的表情,和他當時退出工作時的具體情況和日期。

接着又在網上搜尋了失蹤女子的生平信息——終于,将整個案件串聯了起來。

他的目光灼灼,穿過人群,看向了正看着一旁的裝飾花朵,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青年。

兇手,就是他!

整個案件,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鳥居先生意外的在一次酒局上碰到了自己幼年時的玩伴,只是她已經家道失落,現在只是在鳥居公司當一個前臺。

從小就被碾壓的鳥居佑貴十分清楚玩伴的優秀,像是憐憫,又像是施舍,于是便在公司的一次選拔中,給她安排了一個名額,之後便再也沒有關注過這個事情。

卻沒想到,那名玩伴的确十分優秀,即使在學業上略有不足,卻還是憑借着自身能力,成功的升職,成為了公司的一名高級財務。

鳥居佑貴雖然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卻也沒有阻攔。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

“利口小姐想要穩穩的抓住這次的工作機會,所以主動的留下加班,将公司最近開來的發票一一整理,做表。”

卻發現了鳥居佑貴先生偷偷挪用項目資金的事情。

因為鳥居集團是家族企業,鳥居兩兄弟占有絕對控股權,所以鳥居佑貴之前一直都沒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利口小姐感激鳥居佑貴先生對她的知遇之恩,想要勸說他把這筆款項填上。

她一個人偷偷的來往還在裝修中的水族館,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是她可以确保鳥居佑貴的行程。

“但——鳥居佑貴先生猝不及防的被戳破,并且擔心利口小姐知道更大的秘密,一時情急之下。”

便用一旁施工用的鐵錘,将她殺害。

鮮血被潑在了玻璃上,阻隔了對面剛剛來到這裏的青年視線。

這也就是鬧鬼的事件來源。

因為水族館還在施工,并沒有監控錄像。

而公司裏也只知道利口小姐當晚正在加班,出了公司的大門就消失不見。

所以并沒有人将這兩件事情聯系在一起。

鳥居佑英的臉色很不好看,他陰鹫的盯着這個說他弟弟挪用公款的少年,胸膛一起一伏,看上去生氣不已:“你有什麽證據?”

工藤新一完全沒有恐懼,淡定的從口袋中将耳飾拿了出來:“證據就是這個。”

“現在去查監控,應該還能看到利口小姐出門時的穿着。”

“想必她當時就帶着這樣一個耳飾吧。”

工藤新一向衆人展示着耳飾的細節:“如果利口小姐沒有來過這裏,那——為什麽沾染上她血跡的耳飾,會掉落在海馬館附近呢。”

諸伏景光有些驚訝:“這個不是我撿到的,花子小姐的耳飾嗎?”

工藤新一向他解釋:“其實花子姐姐的耳飾我在綠川先生還沒到來時就撿到了,因為想着等下擦幹淨再還給她,所以就放在了口袋裏。”

“這個才是花子姐姐的耳飾。”

他從另一邊的口袋中,掏出來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耳飾,只是一個看上去新一點,一個看上去舊一點而已。

只是如果不把它們兩個放在一起對比,只看一個的話,是絕對分辨不出來的。

“而今天上午,鳥居佑貴先生撞倒了花子姐姐,也是因為他當時剛拿到恐吓信,心煩意亂的緣故。”

目暮警官不解:“那殺死佑貴先生的,到底會是誰呢。”

按照這個邏輯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殺害佑貴先生的可能。

因為是為別人報仇,而不是自己本身對鳥居佑貴有恩怨。

這樣,即使三人都說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鳥居佑貴先生,也都又重新染上的嫌疑。

工藤新一把兩枚耳飾都交給鑒實人員,方便他們對比,并且保存證物:“不知道之前來警方,報告利口小姐的人,是誰呢。”

一旁跟着目暮警官的警員對此還稍微有些印象,在回憶之後恍然大悟般看向站在角落一直沒有開口的青年:“是他!”

案件到此已經非常明了,工藤新一成功的幫警方破了案,被報道在了電視上。

艾麗爾很佩服:“明明新一還是小學生。”

是她對小學的理解有什麽問題。

明明小學的課本她也看的懂啊。

為什麽她不能從一個耳飾開始,刷刷的就找到一大堆線索,然後很快的給人定罪。

少年偵探有些小驕傲,努力的壓抑着自己嘴角的笑容,但實際上得意都要從眼睛裏露出來了。

他嘴上還在謙虛:“每個人的天賦和興趣都不一樣,花子姐姐肯定也有別人替代不了的地方。”

園子從一旁探頭:“美貌嗎?”

不是她說,這張臉不被全世界的人看到真是一種損失。

原本在想自己魔力的艾麗爾被帶偏了:“對呀,我長得好看啊。”

之前伏特加和她說琴酒不看臉,其他組織派出來的美人計都完全沒用。

但最近艾麗爾發現他看的!

她哪天要是打扮的很好看,他的語氣就會好一點的!

是一個超級隐蔽,超級超級隐蔽的顏狗。

哈哈哈我看到大家的氣憤了,我剛才又去舉報中心看了一眼,目前還沒有處理,不知道會不會鎖(但是我真的感覺我沒寫啥!)

不要生氣啦,我明天來給大家加更!

應該就是下午一更,然後晚上一更(是明天哦,今天不要等啦)

大家不要養肥嗚嗚嗚,我超勤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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