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增肥34克

增肥34克

2011年3月14日巧克力5條芝士蛋糕2塊正餐二人份高空吊橋理論

戀愛的吊橋理論說,當兩個人站在那搖搖晃晃的高空吊橋上時,很容易在彼此之間沾染上暧昧的痕跡。因為當他們走過吊橋的那一瞬間,膽戰心驚,心跳加速,那症狀就好像進入了愛情。

所以說,當異性帶你去看恐怖電影,或者去游樂場乘過山車的時候,就要警惕小心了。那人也許是想要讓你愛上他。

愛上他。

明明是走在夕陽下溫暖的街道上,公路平坦而筆直,四周行人熙來攘往,那人牽着我的手溫暖而幹燥,卻莫名的,讓我好像走在晃晃悠悠的吊橋上,心裏忐忑不安。

我想,大概是因為,這丫非常熟門熟路地在往我家的方向走。

對,我的新家。

從小區外下了車,他把兒子暫時留在車裏,自己卻執意下車送我回家。我被他牽着一直到了我家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樓棟熟悉的門口,他一臉淡定地轉向我,“愣着幹什麽,開門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

他是怎麽知道我新家地址的口牙=皿=

開門進房,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往門口一放,我轉過身兇神惡煞地瞪着他,“你太邪惡了,到底是跟蹤我還是雇傭私家偵探調查我?把偷拍的照片交出來!”

總經理睨了我一眼,表示萬分不屑,“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麽?公司職員更改住址的申報表格還在我的桌子上,誰跟蹤你?”

我再次鬧了個滿臉通紅。

總經理晚上要帶安安去拜訪獨居本市的姑媽,我曾想過今天白天的氣氛那麽好,也許他會留在我家吃個晚餐,可惜他沒那口福。我站在門口跟他僵持了一會,卻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好像兩根木頭一樣杵在樓梯間。

“你……路上小心。”我抓了抓頭發,總覺得聽過他那一番話之後,心裏某種已經壞死的嬌羞神經又悠悠轉醒。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便要往外走,想了想,突然又回過頭來,“對了,我要送表妹一件禮物,你覺得什麽牌子的項鏈比較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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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Tiffany?”名牌的東西我不太認得,只覺得年輕的女孩子,大概都會很想擁有一件Tiffany吧……

“知道了。”總經理笑笑,我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轉身打算回房,又聽見總經理叫我。

“步誠實。”

迷糊地回過頭,卻猝不及防地被親吻了額頭。

并沒有熱烈的相擁和深入的糾纏,只是清爽地碰觸一下,便輕笑着離開了,那熱度卻好像電流般從眉心擴展到心髒,整個人都好像麻痹掉了。

“想想我今天說的話,我要明确的答複。”

“好……”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暈陶陶地關上門,這無聲無息落在身上的幸福感讓我有些無所适從。

總覺得這種情況很不妙,心裏那個人還沒有完全拔除,卻已經被另外的人踏進一條腿來,偏偏那人就這麽不遠不近地站在門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進來,一想到又要陷進沒有結果的遙望,就覺得,怎麽都不敢靠近。

這種微妙的心理我有些搞不清楚,便找林曉來讨論,她很興奮地問我,“是不是春心蕩漾?”

我拿擦過嘴巴的餐巾紙丢她,“哪有那麽誇張!”

只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心動而已。

最近公司忙得很,招标到了最後關頭,林氏跟我們公司的競争也愈發白熱化,每個人都忙得要死要活,連平日裏吊兒郎當沒上幾天班的副總,此時都變得比平時正經得多,某天早上來公司,我還驚訝地發現這人系了領帶。

總經理終于屏氣成見開始使喚我,對于這點我是很高興的,畢竟整天帶孩子實在不像話,比起一個秘書,我看起來更像個全職小保姆。遲默在我們公司與政府溝通的工作上幫了大忙,最近也很有些全身而退的架勢,橋梁已經搭好,剩下的路就要靠總經理自己來走。

連續幾天陪着總經理到處應酬,從這一桌下來又要到那一桌去喝,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好不容易到了招标前兩天,該籌備的都已經折騰得差不多了,才終于有點機會能喘口氣。

等到總設計書的最後一筆收了尾,已經是招标的前一天。總經理在群衆們緊張的目光下一頁頁翻完了文件,最後把資料夾合上,擡頭環視我們一周,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氣,“可以了。”

我們齊刷刷地松了口氣,只覺得兩腿都發軟,談知揚笑着站在總經理身邊,對我們說,“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如果明天順利通過競标,立刻開慶祝會,發獎金,放三天大假。”

周圍一陣歡呼,我也跟着沾染了這喜悅,一定到獎金和大假,眼睛都放了藍光。談知揚很聰明,他向來是跟總經理一搭一唱,總經理扮黑臉,他扮白臉,堪稱是最佳演技組合,人緣也就比總經理好得多。

待其他人紛紛散去,我也在書桌邊收拾自己的東西,平日裏跟我不熟的同事最近對我的态度堪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熱情似火像是要燒了我。

“誠實,晚上有安排嗎?一起去打網球?”

“晚上約了朋友去看電影。”我笑笑,随口胡謅,“改天吧。”

美女們做出惋惜的表情,卻并不強求,潇潇灑灑地離開了。我看着她們的細腰翹臀,忍不住搖頭嘆息——你們穿小T短裙在那邊撲接,熱浪滾滾當然很美好,我一圓滾滾的肉球,去了是打球還是被人當球打……

談知揚也不知道在角落看了多久,見其他人都走了,這才從我身後走出來,笑着說,“你也好歹擴充一下交際面,總是獨來獨往的,小心成了自閉兒。”

我皮笑肉不笑,“我又沒什麽野心的,要那麽廣的交際面幹嘛?給自己找機會出醜啊?我跟你說,前天我還聽她們其中一個說要紮小草人戳得我腸穿肚爛肛裂偏癱呢……”

談知揚忍了半天,仍是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倒想得開。”

“心寬體胖麽。”我嘿嘿笑兩聲,利落地收拾了包包,在門外等總經理下班,最近幾天都很嚴肅地送我回家,敢偷溜就扣工資扣獎金扣假期各種扣,我肉疼。

我不動,談知揚竟也不走,我挑挑眉毛,了然地望着他,“你有啥事?”

“唔……有點事想問你。”談知揚一瞬間竟有些尴尬,摸了摸鼻梁,壓低嗓音問,“你最近跟法悠還有聯系嗎?”

“上次都鬧成那樣了,聯系她幹什麽?”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找她PK還是摔跤啊?”

“咳咳。”談知揚低頭幹咳兩聲,似乎也知道自己問得唐突了,嘴巴張了又合好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過了一會,他才有些心煩地啧了一聲,“算了,沒事。”

我看了他一眼,他很有些糾結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輕聲說,“法越的孩子不是林嘉的,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五個月零6天,你自己算算日子?”

談知揚離開的背影一頓,轉身看着我,驚異不定地望着我,“誰說你步誠實是個笨蛋的?”

我攤手,“反正不是我。”

談知揚苦笑着搖搖頭,“完蛋,這次玩大了。”

你也知道?所以說風流債欠不得,搞出人命來多煩心啊。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憂郁地離開,很有些同情了林嘉——找了個真愛太有心計也就算了,生了個孩子不是他的卻要他埋單,這種情況下都堅持對人家負責,怎麽想都覺得他犯傻。

總經理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我還是一臉感慨良多的樣子,他嗤笑着擰了擰我的臉,“怎麽又犯傻?”

我皺着臉蛋把肉肉從他爪子裏拔出來,擰着眉毛盯了他好一會,突然問,“總經理,安安真不是你親生的?”

他挑挑眉,扯起一抹陰測測的笑容來,“他是不是我的親兒子,你應該最清楚。”

“啥?”

“……自己想。”總經理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對什麽回憶深惡痛絕似的,見我還是傻呵呵的樣子,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你以為安安是哪裏來的?還有那個抱枕,都不覺得眼熟?”

我眨眨眼,把這話在心裏繞了一圈,臉色刷地慘綠,“難道……”

總經理雖說憤恨,但還是眼含期待地望着我。

我壓低嗓音湊到他身邊,“難道……安安是我生的?”

我滴個親爹四舅奶奶,聖母瑪利亞在上,難道我也很狗血地失憶過,忘了曾經深愛的總經理?這個悲慘的男人強忍心痛,一個人帶着孩子,孤零零地等待我,追求我……

太完美了!難怪我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勾引到他的小心肝,原來這故事還有前世今生狗血版的。

總經理的臉色跟吃了一百只蒼蠅一樣,眼神愈加古怪地瞪了我老半天,我用極真誠的眼神回望他。他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咬着牙扯了我的脖子就走。

“你簡直笨得像頭豬。”

混蛋,你蹂躏我的肉體還侮辱我的智商,我不就是記性不太好麽?失憶了嘛!

T___T話說JJ抽得可真厲害啊……愣是打不開後臺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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