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番外一

番外一

南秋朔和溫哲蒙這邊的動靜,終于引來了現場安保的注意,而這兩人也得以從人群中解脫出來。

一直到後臺休息室,南秋朔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和他們家溫教授在動漫節,在充滿了長.槍.短.炮的現場,接吻了。

卧槽,這有點兒牛批了。

南秋朔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害怕,是感覺竊喜,還有一種微妙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南秋朔覺得自己是個文盲,形容不出來。

溫哲蒙想得比他要多一些,可是當時看着壞小孩朝他奔赴而來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就想在那一刻,親吻他的壞小孩。

但是,随之而來的麻煩事也挺多。

溫哲蒙其實并不介意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跟他們家壞小孩親吻,這是他的男朋友,想親一下,總不能還得征求別人的同意吧?

只不過,這地方是動漫節,喜歡二次元文化的群體大多都比較年輕,不能讓那些心智還沒成熟的孩子學了去,總得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趁着壞小孩還在愣神的階段,溫哲蒙就去找了動漫節的負責人。

具體聊了什麽,南秋朔是不知道的,輪到他上臺的時候,觀衆們雖然還是很激動,但是已經沒有那種眼冒金星的激動感了。

南秋朔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随之而來,動漫節的主持人也挑開了話題。

聊起了北秋大大今天的這一身cos,以及剛才在外面給大家展示的名場面。

南秋朔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和溫哲蒙接吻的畫面,無論如何都是會傳出去的,語氣讓大家吃瓜他們公開出櫃的戀情,還不如把剛才的畫面拐到角色名場面上面去。

原本他和溫教授cos的人物就是位面小酒館裏的同人cp,既然是這樣,那會有些親密互動,這是正常的。

現場這麽多的coser呢,男男女女的都有,兩個女孩子cos名場面的也不少,有時候可不止親親這麽簡單了。

當然了,這是在動漫節,大尺度是不可能出現的。

總而言之,這場當衆親吻的事兒,算是這麽過去了。

不管大家信不信,他們官方總得拿出一個态度來才行。

原本的嘉賓只有南秋朔,但既然溫哲蒙已經在大衆面前路過臉了,而且要把他們只是為了給大家呈現名場面的事情給坐實了,溫哲蒙也被邀請上了臺。

兩人又一起貢獻了不少的名場面,現場熱鬧非凡。

主持人可能是提前被打過招呼的,所以也只簡單地采訪了溫哲蒙幾個基礎性的問題。

比如:

你是第一次玩cos嗎?

對怎麽看待cosplay?

自己cos一個角色,感覺如何?

以後還會cos別的角色嗎?

這些問題都簡單,南秋朔都沒操心,他們家溫教授回答得滴水不漏。

除此之外,主持人沒有問任何關于他們兩人關系的話題,現場氣氛還算活躍。

直到南秋朔下臺的時候,踩了一下衣擺,被溫哲蒙扶了一下,現場的尖叫聲又達到一個頂點。

二人對視一眼,頗有些無奈地笑了。

也不知道剛才做的這些努力到底有沒有用。

其實還是有用的,之後的這幾天,南秋朔一直都心欠欠地關注着這個事情。

結果是無事發生。

這場動漫節請了不少國內知名的coser,他們也有其他的名場面貢獻,南秋朔和溫哲蒙混跡其中,倒也不顯得那麽的突兀了。

只不過有不少的小可愛在南秋朔短視頻後臺強烈要求他們再出一次cp角色。

南秋朔就高興了,嘿嘿。

他把信息給溫哲蒙看,“這不是我要求的吧,這麽多小可愛都期待着呢,總不好讓他們失望吧。”

溫哲蒙雖然能接受cos,但上次在漫展被堵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他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以後再說?”

他倒也沒一口拒絕,總得把壞小孩的胃口給吊起來,等壞小孩什麽時候懈怠課業,那他再答應一次。

南秋朔知道他的打算,嘟着嘴,不滿的哼唧,“我看你就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哼哼。”

“那南南也是可以拿捏我的。”溫哲蒙面不改色,“昨晚你不就拿捏得很好?”

南秋朔耳根子一熱,那能叫拿捏嗎?那叫情.趣。

之前好不容易讓他們家溫教授這個老和尚在山上破了戒,随即他就想到他們家溫教授可能喜歡刺激一點兒的。

畢竟那晚他們家溫教授的表現可一點都不像平時那麽的溫柔,跟一頭狼似的。

當然了,南秋朔本人也是很喜歡這個調調的。

這不,回來之後,他特意搜尋了不少情.趣play,就是為了跟他們家溫教授多和諧幾次。

咳咳。

說遠了,既然他們家溫教授現在不準備再繼續出角色,他也不失望,溫教授能陪他鬧這一次兩次的,他已經很滿足了,嘿嘿。

至于網上的小可愛們,那就只有他自己多抽點時間出幾個角色,拍幾個視頻了。

現在要兼顧學習,原本會以為很忙,可事實上,他們家溫教授真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幫他把時間安排得妥妥的。

一天忙來忙去,不覺得累,反而覺得生活更充實了。

忙完了動漫節,緊接着南夏恩就要開學了。

南夏恩是堅持要住校,原因是不想在家裏打擾哥哥和大哥談戀愛。

最後被兩人嚴厲駁回。

他們是談戀愛,親密的時候也一定會避開孩子,但這麽大的一個家呢,能打擾到什麽?

最後,南夏恩說不過兩人,最終沒能達成住校的請求,只不過,他非常自覺地就搬到樓上去了。

南秋朔和溫哲蒙也是無奈,不過這樣也好,這房子隔音本來就好,樓上樓下,那是更聽不見什麽動靜了。

夏恩開學了,南秋朔這邊卻不能放松一丁點兒的學習。

先前說好要去溫教授他們學校做旁聽生的,現在自然也只能擱淺了,還是好好讀書,考大學比較重要。

南秋朔依舊想考帝都音樂學院,一來是他自己本身就很喜歡這所學校,二來,他們家溫教授三年假期過了之後,也得回帝都,最後還有夏恩,是沒有什麽疑問的,夏恩就是奔着國內最高學府去的,同樣也在帝都。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帝都他都是去定了的。

可是他都已經離開校園七年了,又是藝考生,還是非應屆考生,再加之,這幾年錄取條件越來越高,他現在要考帝都音樂學院,難度比之前高了可不止一星半點兒。

除了每天要去跟老師學琴,還得要學文化課,七年時間,大多數不常用的知識,正常人都會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基本上算是從頭來過,這樣才能查漏補缺。

但南秋朔覺得自己還行,不就是小學到高中的知識嘛,不就是個複習嘛,所以暫時沒讓溫哲蒙幫他補習,遇到不會的,他也會在網上查資料。

他們溫教授還是很忙的,今年答應了要帶研究生,就不能像之前那麽的清閑了。

而溫哲蒙看着他們家壞小孩每天兢兢業業地學習,練琴也每天不落,同樣也十分的欣慰。

但直到南夏恩第一次月考結束。

南夏恩想着哥哥也要參加高考,現在就在家裏學習,他們總得了解一下哥哥目前的水平才行,正好高一還沒分文理,所以他考完之後,找老師多拿了一套卷子。

嗯,給他哥拿的。

南秋朔拿到卷子的時候,整個人???

宛如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你給我帶一套高一的卷子幹什麽?”

“你先試試看吧。”南夏恩說,“這題簡單得很,但也要有基礎才行,我們每次問你複習情況,你都說還可以,但我和大哥都沒見到實際的。”

而且既然是複習嘛,總要知道複習的成果如何了。

南夏恩也算是為親哥操碎了心了。

溫哲蒙想了想,也覺得南夏恩說得對,“南南,你先做吧,你都說複習得還可以,那我們來驗證一下成績,如果有薄弱的地方,我們也好及時補救。”

南秋朔說不過這兩人,最後就在這兩人的監督下,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做了這一套高一第一個月的月考卷子。

做完卷子的南秋朔大松一口氣,“好了好了,做完了,你們改作業吧,我先練會兒琴。”

說完就溜了,那動作之快,生怕被人逮回去繼續考試。

批改作業的,當然是南夏恩和溫哲蒙,溫哲蒙的意思是讓夏恩先改,改完之後他再批一遍。

南夏恩原本也就是個少年天才,這套題他才做過,熟着呢,心裏也有數,沒花多久時間就改完了。

可是當他親眼看到那些被自己打上的紅叉之後,有點兒懷疑人生,他哥怎麽能錯這麽多?

這才是高一的題啊。

“大哥,要不你再改改?”

南夏恩好抱有僥幸,萬一是他改錯了呢。

溫哲蒙看着這些紅叉,也陷入了沉思。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問,“爸媽生你哥哥的時候是把智力點都加到藝術上去了嗎?”

恕他直言,他閉上眼睛都錯不了這麽多的題。

南夏恩回想起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可能我的藝術點被加到哥哥身上去了。”

換而言之,哥哥的智力可能加到他身上來了。

盡管是難以置信,但溫哲蒙還是從頭至尾的重新批改了一遍,由此得知,夏恩還是很能幹的,一道題都沒改錯,非常值得表演。

他們家壞小孩确實只拿了這麽一點分數,嗯,一科都沒及格。

這就有點兒讓人頭疼了。

沉默在蔓延。

這兩個人從出生起就沒考過這麽一點兒分數。

最後,溫哲蒙打破沉默,“你哥哥之前是文科還是理科?”

“文科吧。”南夏恩恍惚記得,“好像哥哥說過,文科只要記性好,再怎麽都考不差。”

這倒是個大實話。

溫哲蒙點點頭,雖然他的理科生,但不代表文科就不行,他覺得至少輔導他們家壞小孩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這樣,再去找找小升初和中考的卷子,都讓你哥做做看,到時候我們才有底。”

南夏恩非常贊同,“要不然這樣吧,我去把小學初中高中的卷子都找來,多找幾套,反正都用得上。”

溫哲蒙想了想,“這事情我讓于安去幫忙辦就行了,你的學業不能耽誤了,放心,你哥哥這邊一切有我在。”

家裏,悠揚的琴聲十分讓人放松,而彈琴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了一大堆的卷子了。

對于溫哲蒙的話,南夏恩當然放心了。

只不過他還有別的問題,如果哥哥明年就要參加高考,順利的話,明天九月就要去上學了,那他到時候還在上高二,哥哥隔得老遠,估計會不放心他。

所以他琢磨着,他不高考了,去走保送這一條路,如果能順利保送,那他再跳個極,直接跟哥哥他們去上大學。

關于這一點,溫哲蒙十分有經驗了,他是14歲就上了少年班的人,夏恩有這個天賦,也有這個能力,想保送,他當然是支持的。

但是最高學府的保送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溫哲蒙還是認認真真地給弟弟做了科普,又簡單地給他出了一些計劃。

“大哥,你放心,我肯定是不拖後腿的。”

“也不用這麽急,你才高一,高一保送的機會不是很大。”溫哲蒙也不是要洩他的氣,直言道:“你哥哥明年能不能順利考試都還不一定呢,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南夏恩看着卷子上的紅叉,突然就冷靜了。

說得對,他哥這裏還沒譜兒呢。

不是他們對南秋朔沒信心,主要是這幾張卷子實在是太打眼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南秋朔就沒停止過做卷子,但沒回都一臉的複雜。

“怎麽?前幾天還給我初高中的卷子,今天就是小學卷子了?你們是懷疑我智商有問題?”

溫哲蒙忍俊不禁,“只是為了找出你的薄弱點在哪兒。反正你都要複習的,做卷子也就順便了。”

盡管南秋朔覺得做小學卷子有點兒丢臉,但也知道這是他們溫教授為了他好,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卷子做完了。

一連好多天,卷子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套,反正南秋朔整個人都已經是懵的了。

溫哲蒙也是懵的,夏恩要上學,他就沒讓夏恩操心,所以壞小孩的卷子全部是他批改的,可是看着這正确率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卷子,他真的懵啊。

還一個頭兩個大。

你說初高中的知識點比較深奧,忘了可以理解,正确率不高,只要找對方向,那就能補,可是小學的卷子為什麽也只有這一點正确率???

如果小學都只能考這點分數,那就只能證明他們家壞小孩的基礎沒打實啊。

“南南。”溫哲蒙難得開始懷疑他們家壞小孩的智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他疑惑地問道:“你這真的有認真做嗎?”

南秋朔傻愣愣的,“當然有認真做了,雖然這是小學卷子,但我也沒馬虎啊,怎麽了?錯得多?”

溫哲蒙一言難盡。

最近壞小孩天天做卷子,他為了不妨礙壞小孩的心情,不打擊他的自信心,都沒給他說過分數,這導致了壞小孩對自己完全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啊。

南秋朔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意識到什麽,“我是不是考得不好?”

他當年的文化課就比較一般,只能算中等,最後高考的時候,是鉚足了勁兒才憋了一個中上的成績。

現在都七年過去了,他是真的沒有再碰過這些了。

主要他當初想給讀四年級的夏恩輔導作業,結果被夏恩鄙視了之後,就再也沒琢磨過這些了。

再則,主要是當初也沒想着有一天他還能回去上學呢。

腦子裏裝的都是怎麽生存,那些學的知識,确實忘得差不多了。

要不怎麽有人調侃呢,高考的時候絕對是你這輩子的知識巅峰了。

溫哲蒙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把他這段時間做的卷子全部拿了出來,避免壞小孩被打擊到自尊心。

他還是硬着頭皮安慰了一下,“沒關系,你已經離開校園七年了,忘了也很正常。”

而且人随着年齡增長,記憶裏減退也是正常的。

南秋朔看着這些卷子,一腦門子的問號,“這也太離譜了吧。”

他指着一道題,“我覺得這沒問題啊,還有這裏,這裏,那道題,我覺得都沒有錯啊。”

溫哲蒙:“……”

半晌之後,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沒事的南南,嘴殼子也不用這麽硬,至少我現在已經找到你需要從什麽地方開始補習了,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

嗯,從小學開始補吧,不能把步子跨太大了,壞小孩個子矮,腿也短,跟不上。

南秋朔還真不是嘴殼子硬,他是真覺得自己沒做錯,可是溫教授都這麽說了,他也沒法辯駁,畢竟他也不知道正确答案到底是怎麽樣的。

溫哲蒙似乎看懂了他,依次找了幾道典型的錯題,慢條斯理地開始跟他解答,講題,思路清晰,比老師教得也不差。

南秋朔總算是有點自知之明了,他果然是不行啊。

之後,南秋朔的時間安排又調整了一下。

上午去老師那邊學琴以及藝考相關,下午練琴,晚上溫哲蒙幫他補習加做作業。

做五休一。

時間緊迫,雙休是別想了,單休就差不多了。

南秋朔不喊累,但溫哲蒙卻心疼了。

又是一晚上,補課家做作業到晚上十一點半,南秋朔還沒做完作業,咬着筆帽,擰着眉頭,還真有點高考生頭懸梁錐刺股的模樣了。

“南南,該休息了。”溫哲蒙熟練地遞上熱牛奶,“喝了就去洗漱,時間不早了。”

南秋朔乖巧,咕嘟幾口喝了個幹淨,“再等一會,你先休息吧,我這最多還有半個小時。”

“明天再做也不遲。”溫哲蒙心疼他。

南秋朔卻不依了,“今日事今日畢,這可是你教我的。”

從他那些年的艱辛其實就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十分有恒心毅力的人,說了要堅持,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當初社會上的苦都吃了,再吃點兒學習上的苦又能怎麽樣呢?

溫哲蒙之前總想着壞小孩或許會學到半途就疲了,可是沒有,這麽長一段時間下來,他們家壞小孩愣是沒有喊過一聲累。

溫哲蒙這次沒有依他,一次兩次熬夜,他可以寵着,但這麽長時間的熬夜,他不贊同。

他講究張弛有度,太過于高壓的學習,對壞小孩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情。

而且,保持良好的睡眠,也能讓頭腦更加清晰。

“南南。”溫哲蒙抽掉了南秋朔的筆,“你已經許久沒讓我給你念書了。”

南秋朔身形一頓,讓溫教授給他念書,咳咳。

這都成了他們那啥的暗號了,總不能在弟弟和于安面前說那啥吧,每次都只能用念書來代替。

現在溫教授這麽一說,南秋朔回想了一下,确實有好幾天沒有那啥了。

不說就不想,這一說了,他也開始心猿意馬,都這情況了,還做什麽作業?

南秋朔站起身,嗷的一下就撲過去了,“溫教授也還沒洗澡吧,我們一起洗怎麽樣?”

溫哲蒙輕笑了一聲,擡手把人公主抱了起來。

衛生間裏,洗澡的聲響許久都沒有傳出,倒是別的抑制不住的暧.昧的動靜時不時通過門縫溢出。

等到終于響起淋浴響動,時間已經快到一點了。

南秋朔手耙腳軟的又被溫哲蒙抱回了床上。

“溫教授,我記得你是來提醒我早點兒睡覺的。”

意思不言而喻。

折騰這麽一番,早過時間點了。

“睡吧。”溫哲蒙也上了床,“高質量的五個小時睡眠,比起低質量的十個睡眠更好,明天還能睡午覺。”

還有一點,溫哲蒙看他學習辛苦,晨練的時間幫他改了改,也縮短了鍛煉時間。

實在不行...還能讓壞小孩自己動。

這運動可不比其他運動差,鍛煉腰臀腹部核心簡直就是完美。

南秋朔咂巴了小嘴兒,打了個哈欠,“晚安,我親愛的溫教授。”

“晚安,我親愛的南南。”

南秋朔自從有了溫哲蒙的輔導,學習進度那是一日千裏,就連夏恩偶爾心血來潮,檢查一下哥哥的作業,也會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個家啊,總是搞不清誰才是大哥。

按理說,南秋朔才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可沒想到被這結義兄弟吃得死死的,搞得他們才像是親兄弟似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

複習的內容已經到高中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家裏産生了第一次家庭矛盾。

一切南秋朔老是在網上刷到有人給自家孩子輔導家庭作業,最後被氣出心髒病的,當時他還不以為意,覺得有些誇張的成分。

孩子的作業能難到哪兒去呢?

可有句話是那麽說的: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他們家這事情就是這麽發生了,就那麽一道題,在溫教授眼中十分簡單的題,他愣是研究了幾個晚上都沒弄明白。

也不知道當初到底學到哪兒去了。

所以盡管他們家溫教授沒有被他氣出心髒病,但是被他氣出夢游了。

淩晨三點,南秋朔垂眼看着給他做了幾大章教案的溫教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們家溫教授已經多久沒有夢游過了來着?

南秋朔都快要不記得了。

而他們一直用來捆手腕的領帶也早就退休了,或者被拿去某種場合做了某種羞羞的事情。

今天晚上,要不是溫哲蒙些教案的時候把燈開得太亮了,下筆的聲音太大,南秋朔根本就不可能大半夜的醒過來。

眼看着桌子上的教案已經從高中數學跑到研究生核物理上去了,南秋朔趕緊抽了他手裏的筆。

“溫教授,時間不早了喲,我們該睡覺了。”南秋朔溫柔地哄着,“不是說好了明天要一起去約會的嗎?”

溫哲蒙的眼神中似有不解,似乎是想問他成績差成這樣,居然還有心思去約會?

可惡,又是被狠狠的鄙視了智商。

南秋朔一咬牙,“溫教授,我好困好困的了,明天再做作業好不好?”

他們家溫教授最吃不消他撒嬌了,果不其然,聽了這話,他們家溫教授就聽話地起身跟他一起回床上躺着了。

南秋朔也跟着松了一口氣,随即找出了失散已久的領帶,把兩人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哎,沒辦法啊。

要是再不捆,他們家溫教授說不定哪天就要開始帶他一起搞研究了。

咦~想想就恐怖。

溫哲蒙第二天起床發現自己又被捆起來了,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夢游了。

看着卧室裏那一張小書桌,桌上還淩亂的擺放着幾個筆記本,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做完夢游做了什麽。

哎,不愧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等到他起床,去整理桌子的時候,也有些自我懷疑,在他的思維裏,壞小孩成績差到這麽無可救藥了嗎?

一轉頭,就看到了他們家壞小孩一臉揶揄地看着他,“溫教授,今天教我點什麽呢?哦,對了對了,我今天放假呢,你徹夜給我做的教案,今天是用不上了呢。”

溫哲蒙耳根子一熱,“今天用不上,那就明天用。”

南秋朔心頭一梗,“咱們商量個事兒,要不然,給我報個補習班吧?這樣你也用不着操太多的心了。”

心疼他們家溫教授,在學校要操心學生的課業,在家裏還要操心他的家庭作業。

可關鍵人家溫教授在學校都是為國家培養重點人才的,回家居然還要教他高中知識,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瞧這,病都給氣出來了。

不管怎麽說,溫哲蒙最後還是同意了給壞小孩分門別類地報補習班。

主要還是為了家庭和諧。

讓小可愛們等久了。

小可愛們的評論我都有看,大家想看的番外我也會盡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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