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032
“阿闫。”是林庭瑞和謝寧走了過來。
蘇怡安手心揪緊,原來他竟也來了,也對,林家的少爺,怎麽可能不來?
林庭瑞似乎認出了蘇怡安,疑惑的看向她:“你不是……”
豪門圈子也就這麽大,鄭卉也是認識林庭瑞的,只是不太熟,聽林庭瑞一問,立馬放過了小布丁,開始介紹:“我表妹,安安。”
林庭瑞禮貌的微笑點頭:“哦,你好。”
相對比起林庭瑞,蘇怡安顯得有些冷漠,她僅僅只是點了點頭,連表情都沒有。
她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
上次林庭瑞就感覺這個女孩子認識自己了,這次她确定了她不僅認識自己,還對自己有種莫名的排斥。
他心中疑惑,難道他什麽時候認識了對方并且得罪了她,而他自己卻不知道嗎?
但僅是疑惑了一下,他就看到了正低着頭,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程曉曉:“你怎麽會在這兒?”
見程曉曉低着頭,秦暖解釋道:“哦,她是我請來照顧小布丁的。”
啧啧,男二和女主的緣分不淺啊,聽語氣是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謝寧正在逗小布丁玩,聽到林庭瑞的話問道:“阿瑞,你怎麽誰都認識?”
而且都是女人,果然這家夥平常太好心,所以處處留情嗎?
顯然謝寧和顧闫一樣,都已經不記得有過一面之緣的程曉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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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瑞笑笑:“只是剛好湊巧遇見過而已。”
程曉曉低頭摳着手指,內心的自卑快要将她給淹沒了,他們都是有錢的大少爺、大小姐,就連蘇怡安的家庭條件也比她強上不少。
何況,蘇怡安還是大小姐的表妹,而她,說得好聽是為秦小姐照顧孩子,說白了不就是個保姆嗎?
如果可以,誰願意過這麽低賤的活着?
若是換了上輩子,程曉曉很少會有這種情緒,即便是有,蘇怡安也會寬慰她,告訴她有錢也沒什麽了不起的,程曉曉也會看開很多。
但換了現在,蘇怡安甚至都沒再去理會程曉曉的小情緒,只能任由這種情緒生根發芽。
程曉曉覺得,有錢還真的就是挺不了起的,顧闫他們因為有錢,那次在夢中人就可以随意的看不起她,還将經理叫過來訓了她一頓。
秦小姐因為有錢,可以幫她媽媽出錢做手術,還可以以此為條件讓她做保姆,讓她去哪就去哪,她都沒地去拒絕。
他們因為有錢,所以可以來參加這種上流社會,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宴會。
在這裏,她每呼吸一口氣都覺得是壓抑的。
“我去個洗手間。”蘇怡安突然站起身說道。
就這麽坐着也不是辦法,她必須得找到人,然後将人看住,避免他們見面才行。
不然表姐就完蛋了。
林庭瑞不由自主的看向蘇怡安離去的背影,蹙了蹙眉,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麽總感覺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特別熟悉呢?
注意到他的視線,鄭卉瞥了他一眼:“這可是我表妹,林少可別想打她的歪主意。”
林庭瑞笑了笑,他還真沒打什麽歪主意,他只是好奇而已。
但他這番模樣,一旁人看來就是默認了。
程曉曉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了,蘇怡安明明沒比她強多少,但因為有個有錢的表姐,就能得最溫柔和善的林少另眼相看了。
謝寧立刻怪叫起來:“欸喲喂,我們阿瑞竟然也有喜歡的姑娘了?啧啧啧,看不出來啊,平時藏得挺深的啊。”
林庭瑞斥了一聲:“別胡說!”
秦暖笑了笑,完全沒把他們的話當真,深情男二自然是喜歡女主的,據她看總裁小說的經驗所得,深情男二應該是一輩子未娶,為女主守身才對。
若是和女配湊對,未免也太奇葩了吧。
雖然沒打歪主意,但抱着這份好奇的心思,林庭瑞跟了上去,想問問蘇怡安他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還有他是否曾經得罪過她。
結果他發現蘇怡安并沒有去她口中所謂的洗手間,而是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着,似乎在找人什麽人。
他走到她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什麽?”
蘇怡安被吓了一大跳,轉過頭看到是林庭瑞身子僵了僵:“沒什麽,你有事嗎?”
又是這樣,一看到他就變臉,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林庭瑞掩去心裏的那一絲不痛快,笑得跟往常一般無二:“我們以前有見過嗎?”
蘇怡安手指蜷縮起來,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正常:“看來林少記性不太好,我們上次有在夢中人見過的。”
“我說的是在那之前。”林庭瑞看着她的眼睛,不錯過她眼中一絲一毫的情緒。
果然,蘇怡安眼睛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被掩飾了過去:“沒有,從未見過。”
林庭瑞輕笑一聲,并不相信蘇怡安的話,但仔細回憶起來,他确實不曾見過面前的這個女孩兒。
“那我可有得罪過你?”
“沒有。”蘇怡安甚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
明明程曉曉就在那邊,他不應該圍着程曉曉噓寒問暖嗎?跑來糾纏她做什麽?
上輩子自己嫁給他那麽多年,他不也還是一心喜歡程曉曉嗎?她就算是對他再好,程曉曉受了一點委屈,他就立馬趕過去看望程曉曉,從來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但我感覺蘇小姐好像對我有些誤會。”
“沒有誤會。”是的,沒有誤會,蘇怡安是真的看穿了林庭瑞這個渣男,根本不需要任何誤會。
“可是……”
“沒有可是,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蘇怡安不耐煩的打斷。
她說完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林庭瑞從身後拉住她的手臂:“等等。”
“做什麽?林少這樣子可不太禮貌。”蘇怡安頭也沒回,心裏快要炸裂。
明明她都已經放手了,為什麽還要跑來糾纏她?
聽出她語氣裏的不悅,林庭瑞松開了手,他不愛強人所難,更不愛強迫女人。
二樓某個房間裏,一男一女正神神秘秘的說着什麽。
正是秦筝和她帶過來的男朋友。
“萬一被發現怎麽辦?”那男人顯然有些害怕,說話帶着猶豫。
“你怕什麽?別以為我沒看到,你之前可是盯着她瞧了好久了。”秦筝眼裏帶着不屑,好色還沒膽子。
這麽窩囊的男人,她秦筝怎麽可能看得上,不過是為了讓秦父放心,這才假意答應于他交往的。
“可她是顧總的老婆,被抓到我不就死定了嗎?”這男人雖然驚豔于秦暖的美貌,但也只敢在心裏yy一番,真讓他做,他怕他會沒命。
“你放心吧,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到時候你直接上就可以了,和人做了這種事,秦暖遮掩都來不及,說不定還會怕你說出去因此讨好你呢,又怎麽往外講?”
秦筝心裏十分鄙視這男人的慫膽,說話也不耐煩,但想到還用得上他,只能強忍着不耐安撫他。
男人點點頭,覺得秦筝說得很有道理,這機會可是難得啊。
他已然被秦筝給說動了,男人本就驚豔于秦暖的美貌,若能跟她睡上一次,賭一把又如何?
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
他舔了舔唇,顧總的老婆啊,如果能搞到手,這滋味…想想就美妙啊。
秦筝見他終于答應了,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意。
這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來這裏的人無非就是借此機會結交生意上的夥伴,真正來祝福壽辰的沒有幾個,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來者是客,秦暖雖然是嫁出去了,但也是秦家的女兒,而且秦父一早就表示,秦暖會是秦家的未來繼承人。
所以更是有許多人來朝秦暖敬酒,試圖拉攏關系。
顧家太太,秦家未來繼承人,這身份确實是足夠惹人眼了。
雖然很煩,但秦暖也不得不應酬,她拿起桌上的紅酒,和對面給她敬酒的人輕輕碰了一下,輕抿一口,點到為止。
交談間,突然有人路過不小心将她撞了一下,秦暖今天正好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長裙禮服,紅色的酒撒在白色的禮服上格外刺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個女侍者,她手裏拿着一個托盤,正彎腰使勁朝秦暖道着歉。
周圍人都叫這裏出了事都紛紛看了過來,秦暖看着自己這一身酒,嘆了一口氣:“下去吧,下次小心點。”
本以為這侍者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被開除,沒想到秦暖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一時不知該作何感想。
秦暖朝面前的人說了句“抱歉”,便上樓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突然一股燥熱襲上心頭,身上也開始發軟,她感覺不太對勁,一道光突然從腦海中閃過。
剛剛的事情不是巧合,她被下藥了!
秦暖猛得站起身,事情肯定還會有後續,既然下藥了,肯定會送人過來這個房間,她沒帶手機不能打電話求救,所以她必須得趕緊離開這裏才行。
她跑得又急又快,高跟鞋嘚嘚直響,但來的人比她想象中要快,只怪房間太大,她還未走到門口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顯然是早有預謀,她進來的時候有鎖門,結果竟然連她房門的鑰匙都給拿到了,除了秦筝,她不作第二人猜想。
秦筝這是看秦父宣布她為秦家繼承人所以坐不住了嗎?
她擡起頭,面前的男人她又要有印象,就是秦筝今天帶過的男朋友。
秦筝為了整她,倒是大手筆,連自己男朋友弄過來了,不過想想也是,秦筝男朋友大把的,這個男人算什麽?
現在想出去也已經出不去了,秦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用力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靠在牆上,裝作沒事的問道:“這是我房間,請問你有事嗎?”
男人心裏奇怪,秦筝不是說都已經準備好了嗎?難道沒有給她下藥嗎?為什麽為女人看起來像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他故作紳士的鞠了一躬,向前走了一步,露出一個微笑:“秦小姐,在下仰慕您已經很久了。”
有些人,就算再怎麽裝,也可以讓人一眼看出他的本質,特別是面前的人根本一點都沒有收斂,嘴裏說着客氣的話,目光卻一直在秦暖身上上下掃視着。
秦暖抑制住自己快要嘔吐的感覺,緊抓手指,手握成拳,抑制住身體裏那絲怪異感,涼涼一笑:“哦?是嗎?可你是秦筝的男朋友。”
男人見她竟對自己笑了,眼睛陡然一亮,美!美!美!簡直太美了,遠看就很美,現在近看更美了。
他吞了吞口水,再次上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秦暖:“可我并不喜歡她,她哪裏能和秦大小姐您相比?她給您提鞋都不配。”
秦暖漫不經心的撫了撫自己的長發:“你說這話難道不怕被我老公知道了嗎?”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秦暖逼近。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上來就想親她,秦暖朝他一笑,笑容妩媚迷人,用手止住他的動作。
秦暖突然伸手搭在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似勾,引般,男人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酥了,心砰砰砰直跳。
沒想到顧總的老婆竟然這麽主動、這麽sao,如果早知道,他早就就下手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就想将秦暖往懷裏按,秦暖眼神一厲,使出渾身力氣擡腿朝他身體下方踹去。
趁他痛呼,秦暖一下子推開他,朝門口逃了出去。
她畢竟是中藥了,就算外表再怎麽裝得若無其事,到底是力氣有限,那男人就算痛也只是暫時的,根本造成不了傷害,所以她得趁此機會趕緊跑。
秦暖渾身發軟,為了保持力氣,指甲都掐進了肉裏,卻絲毫感覺不到痛。
她的腳似乎是扭了一下,就再快要栽倒在地的時候突然有人摟住了她:“你怎麽了?”
是陸越的聲音,秦暖還未擡頭,她此刻渾身滾燙,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突然将她打橫抱起。
秦暖沒心思問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她今天都沒有看到過陸越,并不知道陸越也來這裏了。
陸越推開一個客房,将秦暖放在床上,皺眉看她:“你怎麽會搞成這樣?”
的确是應該說搞成這樣,秦暖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看起來亂糟糟的,因為逃跑頭發也亂了,燥熱之下額上的汗也止不住的滴了下來。
秦暖壓制住自己想要出口的申吟聲,靠在穿上艱難的說道:“幫我叫醫生過來。”
陸越沒去,他眼角掃過秦暖帶着血的手,不遠不近的看着秦暖:“你這個樣子顧闫知道嗎?”
秦暖有些迷糊,看着他慢慢踱步走到自己面前彎下腰看她:“啧,我剛剛可是看到顧闫和那個叫什麽來着,哦~想起來了,好像是叫程曉曉,他和程曉曉在一起,看起來還挺親密的樣子呢。”
秦暖知道,根本不用陸越說,她也知道,本來就是她一直在給他們兩個制造機會,就算現在有點什麽,那也是應該的,
但此刻她心裏卻突然十分難過,如同有人一直在擠壓着她的胸腔般,讓人喘不過氣來。
可能是這個藥太厲害了,她快忍不住了,她甚至都不明白陸越和她說這些幹嘛?莫非他還真喜歡原主不成?
陸越突然撚起她的下颌:“跟着他還不如跟着我呢?不如你考慮一下?”
秦暖此刻如同被火燒一般,腦子裏嗡嗡作響,但陸越的聲音還是清晰的穿進了她的耳朵。
考慮個屁,僞君子。
陸越松開她的下颌,将她輕輕摟進懷裏,拍了拍她的背,輕笑一聲:“瞪我做什麽?你不難受嗎?”
秦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頭也開始發暈,身上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推開他了,她只覺得心頭一陣惡心,十分反感。
秦暖突然慘然一笑,這下子,恐怕真要出軌了,看來終于能得償所願的離婚了。
雖然她并不想以這種方式離婚,可誰讓她就這麽陰溝裏翻船了呢。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推開,秦暖就看到顧闫闖了進來,陸越是背對着顧闫的,但他似乎知道誰來了一般,在秦暖耳邊低聲笑道:“這麽快,可真沒意思。”
不等秦暖反應,陸越就已經松開了秦暖,顧闫也來至了跟前,顧闫渾身散發着低氣壓,和秦暖身上的燥熱感成對比。
他上來他直接給了陸越一拳,陸越沒有還手,顧闫瞥了陸越一眼,只見陸越擦了擦嘴角,僅是閑閑一笑,滿臉的無所謂。
然後踱步走了出去,順便還非常貼心的将門給關上了。
“你這麽想離婚?那好,我們明天就離婚。”顧闫心裏怒極,他以為秦暖出事了,急急忙忙跑出來找,結果就看到這麽一幕,秦暖沒有絲毫推拒的意思,分明就是自願的。
秦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身上如火在燒,腦子一片混亂,迷迷糊糊就聽到了顧闫的這句話。
她想笑一笑,說“好”,但扯了扯嘴角,笑容怎麽都扯不出來。
顧闫見她一直低垂着頭,也不說話,扯過她的肩膀:“你……”
他本想想讓她說話,結果入手都是滾燙,他不可置信的擡頭,這才知道秦暖是真的出事了。
顧闫冰冷的觸感一下子刺激到了秦暖,她抑制不住“嗯哼”了一聲,随着這麽一聲,血也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顧闫頓時慌了,手忙腳亂的沖出去叫醫生,又突然想起他可以打電話,他拿出手機,讓人趕緊叫醫生過來,然後挂了電話。
秦暖其實就是中藥了而已,她嘴角的血是為了保持力氣被她自己咬出來的,但顯然顧闫是誤解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秦暖的嘴角,将她滾燙的身子摟進懷裏,聲音都抖了起來:“別怕別怕,醫生馬上就來了。”
他知道秦暖肯定是中了暗算,身上這麽燙,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她嘴裏摻着血,他擔心她是不是還被下了別的威脅于生命的藥。
顧闫身上是涼的,十分舒服,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秦暖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脖子處胡亂蹭着,嘴裏時不時的輕哼一聲。
顧闫沒空想這些,他不是禽獸,他現在擔心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秦暖分明就是支撐不住了。
他拍了拍她的背,在她額上輕吻一口:“別鬧!你想要以後要多少給多少,現在不行,在等等,醫生馬上過來了。”
冰涼的唇,火熱的額頭,秦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她只覺得剛剛涼涼的很舒服,一口就咬了上去。
顧闫被咬得“恩”了聲,卻剛好嘗到了她嘴裏的血腥味,他将秦暖摟緊抵在床頭,回親了過去,果然舔到了她下唇處的傷口。
他頓時明白,剛剛秦暖嘴角溢出的血肯定是被她自己咬出來的了,咬得這麽重,可想而知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平安無事的見到他?
想起她剛剛受的苦,自己還差點誤解她,他心裏就一陣一陣的揪痛。
他輕輕舔舐着她下唇處的傷口,依然能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秦暖手伸進顧闫的衣服裏胡亂摸索着。
滾燙又柔軟的小手,顧闫悶哼一聲,舒服又難受,真是要命的感覺。
他松開她的唇,将她壓倒在床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聲音暗沉沙啞:“暖暖,知道我是誰嗎?”
巨大的空虛快要将秦暖給淹沒了,顧闫突然不親她了,她感覺十分難受,不滿的哼唧了幾聲,顧闫再次問了一遍,就聽到她如同夢呓的聲音:“顧……顧闫…”
秦暖雙眸緊閉,睫毛顫動,顧闫往她的眼簾處吻了吻,迫不及待的朝她的脖頸處親去,秦暖很是配合的仰起頭,手在他身上不斷地煽風點火,嘴裏時不時地發出一陣舒服的申吟聲。
顧闫的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但他都沒有理會。
他一手解下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扔到一邊,朝她胸口處吻去,手不斷向下摸索着,入手的盡是秦暖身上的長裙布料,顧闫有些不耐煩,他伸手就想直接給撕了。
本文沒有什麽特別壞的壞人,大多都只是立場上的不同,所以可能很少會有什麽撕逼的情況發生。
呃……陸越不是好人,但也沒那麽壞。